念送的热可可味,甜丝丝的,像块化不开的糖。
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一下,两下,像敲在面蒙了层薄纱的鼓上。
彩排厅的地胶泛着冷光。
苏棠站在中央,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发带系得太紧,勒得太阳穴生疼。
“预备——起!”
音乐响起的瞬间,她提起裙角旋转。
聚光灯追着她的影子,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第二圈时,后颈突然泛起凉意,像有人拿冰块贴在皮肤上。
第三圈,眼前的镜子开始重影,顾念的酒窝、日记本上的字迹、苏晚的消息,像走马灯似的转。
“停!
苏棠你踩错拍了!”
编舞老师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苏棠扶住额头,指腹触到一片湿黏——是汗,顺着发缝往下淌,滴在锁骨上,凉得刺骨。
她张了张嘴,想说“我没事”,喉咙却像塞了团棉花。
眼前的光突然暗了。
最后一刻,她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喊:“顾念...我好像...要忘了。”
你是我写进命里的名字彩排厅的地胶泛着冷光,苏棠的旋转带起裙角,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第二圈时后颈的凉意突然窜上脊椎,第三圈镜子里的重影像被人揉皱的画纸——顾念的酒窝、日记本上的字迹、苏晚断续的“灾要来了”,全在视网膜上叠成模糊的影。
“停!
苏棠你踩错拍了!”
编舞老师的声音像从井底浮上来。
苏棠扶住额头,指尖触到的汗湿得惊人,顺着发缝滴在锁骨上,凉得刺骨。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堵着棉花,只发出细碎的气音。
眼前的聚光灯突然暗成星子,最后一丝意识里,她听见自己喊顾念的名字,像片飘在风里的羽毛。
“小棠!”
林姐的尖叫刺破耳膜时,苏棠正坠入黑暗。
她感觉有人托住她的腰,编舞老师的手按在她后颈,手机震动声、跑动声、救护车鸣笛的嗡鸣,像潮水般漫过头顶。
消毒水的气味最先撞进鼻腔。
苏棠缓缓睁眼,天花板的白刺得她眯起眼。
左手背的针管在输液,监护仪的滴答声规律得让人心慌。
“苏小姐醒了。”
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床尾,病历夹在指尖敲出轻响。
林姐红着眼眶从椅子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去调床头的摇柄:“小棠你感觉怎么样?
渴不渴?
我去买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