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面,则用更多的干柴覆盖起来,让人从外面看,只会以为他背了一大篓柴火。
这样既能掩人耳目,也不会显得太过扎眼。
背着满满一背篓东西下山,杨明脚步依旧稳健。
快到村口的时候,又遇上了几个相熟的村民。
“哎呀,杨明小子,你这可真行啊!背这么多柴火,看着就沉。”一个大娘笑着说。
“这小伙子,就是有劲儿!”旁边一个汉子也赞道。
杨明憨厚地笑了笑:“多砍点,冬天烧着暖和。”
杨明背着那满满一背篓的“柴火”回到小院,一路上收获了不少村民艳羡的目光和赞叹。
“杨家小子,你这身子骨,真是没得说!”
“可不是,这一趟怕不是有百十来斤,年轻人就是有劲儿。”
杨明只是憨笑,不多言语。
回到院里,他先是将背篓卸下,然后迅速进了仓房。
意念一动,空间里堆积如山的干柴,有一大半被他转移到了仓房的角落,整整齐齐码好。
做完这些,他才将背篓里的野鸡和药材取出来,野鸡直接处理干净,药材则摊放在窗台上晾晒。
刚收拾停当,院门就被人敲响了。
“杨明,在家没?”
是钟跃民的声音。
杨明过去打开院门,钟跃民和郑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看你这院子,是真不赖啊!”钟跃民一进院,就四下打量,啧啧称奇。
郑桐也推了推眼镜,打量着这宽敞的院落:“这院子在村里算是头一份了,杨明你租下来,可真是会享受。”
杨明给两人倒了水:“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我听说这院子有点不干净的传闻?”钟跃民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好奇。
杨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传闻嘛,听听就好。我住了这些天,睡得挺香。”
郑桐接口道:“也是,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过这院子大,夏天凉快,冬天要是烧柴足,也比知青点那大通铺强多了。”
“可不就是!”钟跃民一拍大腿,“说起烧柴,杨明,你今天下午又上山了?我瞅见你背篓都满了。”
“嗯,去拾了点柴火。”杨明轻描淡写。
“你这体力,真是没话说。”钟跃民感慨,“对了,你教那混元桩,我跟郑桐回去站了一会儿,那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太难受了。”
郑桐也点头:“确实不好坚持,而且站久了,膝盖和腰都有点酸疼,这正常吗?”
杨明放下水杯:“疼就对了。”
“啊?”钟跃民一愣,“疼还对?”
“混元桩练的是整体力,初期身体各处肌肉筋骨不适应这种持续的静态发力,自然会酸痛。”杨明解释道,“不同的疼法,代表不同的问题。”
“比如膝盖疼,可能是你们重心不对,或者膝盖过于僵直,没有放松。”
“腰疼,多半是塌腰或者挺腰了,没能做到身形中正。”
“还有些人,会感觉肩膀酸痛,那是含胸拔背没做到位,气血不顺。”
钟跃民听得一愣一愣的:“乖乖,这里面道道这么多?”
郑桐则思索着:“杨明,你说的这些,我们怎么去校正呢?”
“初期不用急着校正,先体会这种疼痛,记住这种感觉。”杨明道,“身体是有记忆的,疼得多了,你们自然会下意识去调整,寻找最省力、最舒服的姿势。等你们站到不怎么疼了,或者疼痛的部位发生变化了,再来找我。”
“那得站多久才能有点效果?”钟跃民追问。
“功夫,功夫,就是时间的积累。”杨明语气平淡,“混元桩是最基础也最全面的桩功之一,它不像有些桩法,练不对容易出偏差,伤身体。混元桩练的是中正平和,只要你们用心去站,就算姿势有些许不到位,顶多是效果慢一点,不会有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