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拍摄时那短暂却灼热的触碰。
这些回忆此刻都变成了无形的枷锁,将他困在舆论的风暴中心。
“我…… 该怎么办?”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暴雨中即将折断的琴弦。
经纪人在那头重重叹气,背景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键盘敲击声:“先别慌,谢导那边已经在联系法务了。
你现在立刻发条微博,就说‘感谢导演的专业指导’,强调合作关系……” 话音未落,又一声惊雷炸响,震得手机听筒里传来电流杂音。
江疏临望向窗外,闪电照亮了整座城市,在雨幕中映出他苍白的脸 —— 那脸色与谢璟行昨夜看热搜时如出一辙。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头的豪华公寓里,谢璟行正被手机刺耳的铃声逼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裹着件皱巴巴的黑色真丝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雨幕晕染成模糊的色块,像被水洇开的劣质油画。
指尖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在玻璃上熏出朦胧的白雾,烟灰落在昂贵的手工编织地毯上,烫出一个个细小的焦痕,宛如命运烙下的印记。
中央空调送来的冷气裹着烟味在室内盘旋,与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交织成令人窒息的气息。
知名影视公司的邀约电话一个接一个,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带着虚伪的热情。
“谢导,我们新剧投资五个亿,绝对的 S + 大制作!
您来当总导演,一线流量随便挑!”
某平台高管的声音谄媚又急切,“不过风格得改改,现在观众就爱看甜宠,您那些艺术表达... 市场可不买账。”
谢璟行望着窗外暴雨中扭曲的城市轮廓,想起十二岁那年在旧货市场淘到的机械相机,镜头里的世界永远清晰而真实。
“我说过,我有自己的坚持。”
他的声音冷淡如冰,挂断电话后,将手机狠狠砸在沙发上。
真皮沙发发出沉闷的声响,惊飞了窗台上打盹的灰鸽。
音乐平台的经纪人也不断发来消息,字里行间透着算计。
“江疏临这波热度绝了!
我们策划了翻唱计划,都是当下最火的口水歌,三个月就能让他冲上热搜榜!”
对方甚至发来详细的包装方案,“打造顶流人设,黑红也是红嘛!
偶尔来点争议话题,流量自然就上去了。”
谢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