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辛程薄荷的其他类型小说《凤栖村阿辛程薄荷》,由网络作家“西红柿炒番茄茄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塞给我一沓钱,眼含热泪地催促我离开。有细微的歉意涌上心头,但我忽然觉得有些讽刺。如果说善恶终有报,那这到底算不算是因果报应?还有,真正的阿辛在这儿,半年来给我发消息的又是谁?8我带着恐惧踉踉跄跄地朝山下跑去,不承想在半路上遇到了周叙。此时的他就如同一根救命稻草。“程薄荷,我们回家。”周叙语气急切,我点头答应。此时的我太需要从旁人身上汲取一丝丝温暖了。宋妈妈贴心地弄来草药捣碎,让周叙给我的手掌和膝盖抹上。冰冰凉凉的感觉确实可以缓解疼痛。随后又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无心饮食,带着心中的疑惑便早早地躺下。周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程薄荷,安心休息,明天我就送你回去。”我没回答,心里隐隐作痛。要是周叙没有休学,我们若是在南大...
《凤栖村阿辛程薄荷》精彩片段
塞给我一沓钱,眼含热泪地催促我离开。
有细微的歉意涌上心头,但我忽然觉得有些讽刺。
如果说善恶终有报,那这到底算不算是因果报应?
还有,真正的阿辛在这儿,半年来给我发消息的又是谁?
8我带着恐惧踉踉跄跄地朝山下跑去,不承想在半路上遇到了周叙。
此时的他就如同一根救命稻草。
“程薄荷,我们回家。”
周叙语气急切,我点头答应。
此时的我太需要从旁人身上汲取一丝丝温暖了。
宋妈妈贴心地弄来草药捣碎,让周叙给我的手掌和膝盖抹上。
冰冰凉凉的感觉确实可以缓解疼痛。
随后又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无心饮食,带着心中的疑惑便早早地躺下。
周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程薄荷,安心休息,明天我就送你回去。”
我没回答,心里隐隐作痛。
要是周叙没有休学,我们若是在南大遇见,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我搞不懂的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让我离开?
一个周叙,一个宋招娣,还有阿辛。
周叙抱我回来时,宋招娣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不用多想,这个凤栖村,包含了太多的秘密。
我装作若无其事,试探性地给阿辛的微信发了条消息。
我:“明天我就回市里。”
阿辛:“好。
明天我来送你。”
微信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却迟迟没有第二条消息过来。
其实知道她不是真正的阿辛后,我反而更加期待第二天与手机另一端的人会面。
我怎么能就这样回去呢?
我站在窗前,瞥见周叙那屋的灯还亮着,天上是难得的满月。
那就最后看一次凤栖村的月亮吧。
一夜无眠,好不容易挨到天亮。
周叙先是送我去之前的住处收拾行李,又带我去村口等车。
行李箱在石板路上吱吱嘎嘎地响,跟来的那天一样。
没一会儿,三轮车师傅来了,不是上次那位。
周叙径直从我身边越过,跟师傅窃窃私语,又拿出几张票子交给他。
随后师傅对我讲了几句方言,我没听懂,应该是催我赶紧上车。
我瞅一眼手机,七点十三分。
真是难为周叙了,这么早就把师傅叫来。
通往凤栖村的小路没有一个行人。
“阿辛”还会来吗?
“程薄荷,快走吧!”
我答非所问,想趁机拖延时间
绳,幺幺现在考了很好的大学。
“阿婆,幺幺什么都不想要,你回来,我们去摘檫花好不好……”我蜷缩着消瘦的身体,喊得声嘶力竭。
眼泪难以抑制地顺着下巴淌落胸前。
我明知道阿婆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却还是止不住地心痛。
在阿婆坟前呆呆地坐了半小时,我准备找些野果再回去。
路口放着一捆柴,还站着周叙。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于是故作轻松地走过去一拍,“厉害啊,这么快就捡了一大摞。”
“程薄荷,讲讲你的故事吧。”
他语气平淡,不难猜出一定是听到了我刚才的话。
我俩就近找了块大石板坐下,云顶山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东西。
八岁以前。
我都跟阿婆住在这云顶山上。
这里的小孩都说是城里来的妈妈克死了阿婆的唯一的儿子,丢下一岁的孩子又跟别人跑了。
我怨恨母亲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后来我明白她是被拐来的,我又怎么能要求一个甚至还没打算做母亲的人逃走时带上所谓的孩子。
我跟阿婆相依为命。
阿婆有一大片茶园,供我吃喝不成问题,其他小孩子有的我也有。
可唯独我没有阿爸阿妈。
就在八岁那年,阿婆的侄子突然带回来三个人,说是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
他们面目慈爱,还给我带了许多以前没吃过的玩意儿。
姐姐还跟我一起抓小鱼,捉蝴蝶。
可是姐姐看上去弱不禁风,走路也慢吞吞的。
几天后,我跟他们越来越熟络。
他们给我取了新名字叫程薄荷,还要带我去市里读书,给我更好的生活。
我知道爸爸和姐姐都不是亲人,只有这个妈妈是。
那时候的我一心只想离开这里。
阿婆总归是心疼我的。
我想去市里看看,我想更好的读书,穿着漂漂亮亮的裙子和朋友在校园里大笑,我也想变成有爸爸妈妈的孩子。
可我不知道,八岁的我当初的决定,是所有噩梦的开始。
去了悦来市没几天,程父就露出了真面目。
原来他们找我,是因为我的妹妹程嫣嫣生病了,需要骨髓配型。
而我作为程嫣嫣同母异父的姐姐,可能还有一线希望。
讲这些的时候,我情绪激动,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叙眼里的片刻惊慌。
结果天不遂人愿,骨髓配型失败。
“我就说程薄荷是个丧门星,现
我哥周启被警察带走,你呆呆地望着父母抱着姐姐痛哭。
“没办法啊,我一出生就在凤栖这个贫穷又愚昧的村子。
父亲早逝,母亲懦弱,姐姐痴傻,哥哥不学无术……“你知道吗?
后来我拼了命地考上了最好的大学,在新生开学典礼上看到你站在主席台上神采奕奕地讲话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
可我没有勇气找你说话,哪怕是一句简单的你好。
“就这样,我渐渐地生病了,我知道那是一种心病。
凤栖村连同着母亲和姐姐拴住我的脚踝,在我耳边召唤我回去……”很明显,这就是上次周叙给我的信封里的撕下来的另外一半。
看到这里,我捂住嘴巴,悄悄地泪如雨下。
这样的话,一些就都解释得通了:周叙一开始不想我来这里,就是怕我发现他哥哥就是宋启,害得我家不幸的人。
宋阿姨对我好也是因为心存愧疚。
与其说我对信里的内容一点儿都不感到诧异,不如说我一点儿都不心痛程嫣嫣。
从她们一家人身上,我只看到了人性的险恶。
第二天。
周叙又送我去坐车。
我们没有去村口,而是走的另一条小道。
我没搞懂的是,宋阿姨还让周叙戴上帽子。
这已经是我来这里以后他第二次送我离开了,想来还有些好笑。
周叙给我装了很多好吃的,我知道他是心疼我,可我这样的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心疼。
看完阿婆,也等于完成了我最后的心愿,没什么好遗憾的了,终于要跟凤栖村说再见啦!
我明知故问:“宋启是你大哥?”
周叙僵硬地点点头。
我自顾自地喃喃:“没事儿,一切都过去了。”
远处汽笛声传来,这次,来的是辆大巴车。
15我问:“怎么不让上次的三轮车师傅过来,那个得便宜不少钱?”
“都一样。”
周叙笑得很勉强。
我在想,如果我们俩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在南大遇见的话,我们可能会成为朋友。
但是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果呢?
我坐上大巴车朝周叙挥手,随即准备关门。
他也上车,对着司机说出发。
车就这样开走了。
片刻我才反应过来:“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
周叙没有讲话,我也就知趣地不再开口。
没过多久,司机师傅行驶上了柏油马路,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加速。
为了缓解气氛,我
假扮“阿辛”这件事,我不太意外。
本来我就是感觉不对劲才来的。
用了半个小时走回村口,我拿出手机,给“阿辛”发了条信息。
这一次没有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10没猜错的话,他信里面说的想做的事是去救阿辛!
我扔下箱子,凭感觉往云顶山的方向走。
连跑带爬一个多小时之后,眼前终于浮现出那栋别墅楼。
我轻手轻脚地越过栏杆,正巧撞见见周叙把阿辛带出来。
阿辛质问周叙:“你不是说薄荷在村口等我去见她最后一面吗?”
很明显我来了以后,周叙拙劣的借口不攻自破。
我忍不住出言劝道:“阿辛,跟我们走吧。
程嫣嫣说她很想你!”
我知道一提到程嫣嫣,她就一定会答应。
果然,她同意了。
因为去年的噩梦不光日日困扰着我。
对她也是如此。
我们正准备离开,金家人许是听到动静赶了出来。
周叙拉起阿辛就往山下跑,我紧随其后,身后的追赶喊叫声此起彼伏。
接连着两天爬山,我的腿已经十分酸痛了,跑起来有点费力。
最终在一个分岔路口,我把周叙他们跟丢了。
我逐渐心生绝望,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不远处的房屋。
烟囱里飘出来缕缕炊烟,我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跑过去拼命敲打木门。
“有人在吗?
请问有人在吗?”
由于恐惧,我的声音也愈发嘶哑。
好在老妇人一脸慈祥地把门打开,热情地请我进去。
喝下老妇人递过来的水后,我恍惚看见里屋走出来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
迷迷糊糊间,男人对着妇人说:“昨天就碰见这丫头,看穿着应该是个外地人。
没想到让她给跑了。”
语毕,里面又走出来一个人,一瘸一拐地呵呵直笑。
“妈,这就是给我的媳妇吗?
嘿嘿……”然后我眼前一黑。
11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阿婆朝我微笑,给了我满满一大兜茶花饼。
我知道它配上茶汤,比世界上任何一种食物都要美味万分。
接着一群人争论不休,我被大人们推来搡去,倒在地上……“林薄荷,别怕,我来了。”
周叙出现在我眼前。
他的睫毛可真长,我不禁伸手摸上去,软软的触感真实得不像是梦境。
随后,天空被灰色铺满。
我只觉得浑身冰冷,周身疼痛,身体止不住地在周叙怀
里颤抖。
他一边叫我,一边把我抱得更紧。
我望向他,脸上是毫无血色的苍白。
他眼神空洞,透着好多好多的麻木与绝望。
嘴里止不住地呢喃:“林薄荷,怎么办?
我杀人了……我真的杀人了。”
……我醒来时,已经日暮时分。
汗水浸透了所有衣物,我松了口气,幸好只是场梦。
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知道那是一种高大的黄色花朵的树。
以前初夏,阿婆总会带我穿过长长的茶园小路,去摘最好看的檫花。
只因为我喜欢它的颜色,如太阳一般明媚的黄。
想必,这里就是是云顶山的最高处了。
我擦干眼角的泪,打算出去看看。
门猛地被推开,我警惕地拿起凳子准备砸去。
一看竟然是阿辛。
“薄荷,不用怕了。
山顶上应该很安全。”
晚上,我们三人在坝子里乘凉。
山顶上的视野真的很好,能看见一整个凤栖村。
村口的小河沟灯光微微闪过,凤栖村的每个重要路口都有隐约可见的微光。
这群人也不笨,知道我们要逃,就把交通要道给堵死。
他们一定想不到,阿辛会带着我们上山。
因为山上几乎无人居住,食物更是缺乏,我们在山顶上无疑坚持不了太久。
不过有句话叫“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月光照得小院亮堂堂的,三个人相对无言,各自怀揣心事。
“明天就离开这里吧,我知道有条小路可以直接到庆远镇,那里也有大巴车去悦来市区。
程嫣嫣还在等你。”
我对阿辛说。
周叙不解地看向我。
我并没有理会。
第二天。
趁着天还没亮,几经辗转,我与周叙总算是把阿辛送上了去庆远的车。
我心里的最后一丝歉意消失殆尽。
回到云顶山后,我俩简单地应付了一顿。
周叙去拾柴,我主动说去四周找找吃的。
在这没有半点人烟的山顶上,能有这荒废的屋子住已经很不错了,饮食方面自然得自力更生。
周叙走后,绕过巨大一片茶园,我才走到心心念念的地方。
承载了我所有欢笑的房子,现在已经是一处长满野茅草的荒地。
又往前走了一段,一座矮矮的坟出现在我眼前。
12“阿婆,幺幺来看您了。”
我顿时泪流满面地扑上去,“你快回来看看我好不好……“您说过等我上大学要给我买最好看的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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