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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卖女子的复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本上记录的东西对我们很有用,但没人能证明它是真的,我们也在找证据,但万一最后落得一场空,你做这么多值得吗?”
我抬起头,认真回答:“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做的一切都值得,且都是有价值的,因为我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不希望再有人遭遇我所经历的一切。”
离开前,张含青将他的私人电话给了我,让我遇到任何问题都能联系他。
二十二岁之前,我生活在一个温馨和谐的家庭,父母健康,工作稳定,和许多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我通过努力考上了重点大学,成为京大中文系的学生,本以为会顺利毕业、应聘工作,平凡地过完一生。
但谁也没想到,在我二十二岁即将大学毕业时,在路边遇到了刘大姐。
她伪装成孕妇,身边放着两个大行李,手里拎着两个大箱子,满头大汗地望向我,我心生恻隐,噩梦也由此开始——罗万力强奸了我,无论我如何祈求,他都无动于衷。
等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后,他将我带回了罗家村。
无论他们怎么羞辱,我都没有放弃回家的念头,直到罗万力掏出结婚证,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我开始像村里的女人一样顺从,直到他们允许我在视线范围内活动,但依旧不许我离开大山,还旁敲侧击地告诉我,有结婚证,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回来,同村一个女人就是逃跑后被抓回,活活被全村人打死。
自那之后,我变得更加“老实”,罗万力也不再每天监视我,而是天天和村里人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家。
直到有一天,他骗来了刘大姐的账本,还因喝多酒透露了一些内部消息,我意识到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
第二天,我找到罗母藏的老鼠药,下在他们的晚餐里。
虽然药量不多,但足以拖延时间,罗家三人昏迷后,我立刻沿着山路逃跑,途中艰难无比,好在顺利下山并跑到了派出所。
然而,当罗万力拿出结婚证,警察说这是家事,会批评教育他,离婚要去民政局办理。
我从警察的眼神里读出了无奈,我慌了:“你们不管吗?”
警察反问:“我们怎么不管了?
不是教育他了吗?”
那一刻,我彻底绝望。
还没被带回罗家村,我就被罗万力殴打致流产,因在众目睽睽下
,将我的自尊心踩在脚下。
无数次,他们把我逼得又哭又叫,在原地打转,而他们却把这当作笑料,四处宣扬。
如今,他们不过是在承受我当年所受的痛苦罢了,凭什么我能忍,他们就忍不了?
杀人、分尸、毁尸,还有部分碎肉不知所踪,再加上犯罪嫌疑人是卖煎包的老板,这不禁让人联想到九十年代港岛的一部电影。
看着办案人员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案子已经发酵得有多严重了。
警察本以为我会嘴硬到底,甚至做好了轮番审讯,直到我认罪的准备,可没想到,我认罪的速度快得惊人,快到让警察都难以置信。
审讯室里,我坐在靠里的位置,一盏强光台灯从头顶直射下来,刺得我睁不开眼,双手被手铐铐住,我无法遮挡光线,只能侧过身。
坐在我对面的两名警察,自房间里只剩我们三人后,就一直紧盯着我,试图用压迫感让我说实话。
“你好,我叫王新宇,你可以叫我王队,我身边的这位民警,你可以叫他小言。”
王新宇开口道。
小言拿起桌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认识,罗万力。”
“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丈夫。”
王新宇继续问:“你是怎么杀害你丈夫的,跟我们详细描述一下事情经过吧。”
3 法庭翻案见我不说话,王新宇又问:“正常情况下,你拿斧头砍他时,他应该会有所反应吧?
他没有反抗吗?”
“没有,他喝醉了,昏死了过去。”
“那斧头你是从正面砍的还是从背面砍的?”
“我想想,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半年了,我不一定记得清。”
小言听到这话,右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把房间里的人都吓了一跳:“你杀了人,将人砍成那样,你会不记得?”
“记得,可当时的场面有些混乱。”
“胡扯!
你刚才明明说被害人喝酒昏死了过去,怎么又场面混乱了?”
“那就是我记岔了,应该是正面吧,对,应该是正面。”
得到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后,小言又要发作,王新宇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自己来:“你的作案工具放哪儿了呢?”
“放回原处,也就是屋外的草垛子里,那是一个杂物间。”
话刚说完,我又立马反驳:“不对不对,作案工具我应该清
迅速,将罗万力家翻了个底朝天,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不仅找到了我提到的摄像头,还找到了藏得极为隐蔽的账本。
专案组大张旗鼓的行动让刘大姐心虚不已,当罗家的人看到专案组找到账本时,刘大姐当场发疯,想要冲过去把账本撕毁。
专案组的人早有防备,账本不仅依旧完好,刘大姐也顺势缉拿归案,通过鉴定,他们在这本账本上发现了大量罗万力以及刘大姐的指纹,甚至通过这个账本锁定了很多之前无法掌握的机密数据。
张含青再次提审了我,“其实你的目的就是这个账本吧,审案是需要讲究证据的,有了这本证据,我们甚至能将这个窝点一网打尽。”
我低下头,没有与他对视。
没多久,摄像头里的视频也基本分析完毕,所有专案组成员一起观看,视频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没被放过:罗万力每天的生活除了喝酒就是偷情,每次喝酒后,必定会将我打伤。
若是偷情,必然会拿出账本,在上面记上一笔,我买的摄像头带有声音功能,专案组成员放大声音后,结合账本未能分析出的细节,全通过视频内容梳理清楚。
视频中最悲惨的当属我,先是孕期被殴打、强暴,孩子出生后,我和孩子一起遭受殴打,直至他们谋划将孩子送给罗老头,再到孩子被杀,桩桩件件都清晰显示,罗万力根本不是人。
但监控最后也清晰记录着:我半夜跑回家打了罗万力,他从醉酒中被打醒后,立刻掐住我的脖子,我抵抗不过,摸到酒瓶子砸向他的头。
长期的忍耐爆发后,我挥舞着啤酒瓶,一下又一下砸向罗万力的脑袋,只是我并未用力,因为啤酒瓶自始至终都没有碎裂。
心中怒意发泄后,我逃一般跑出罗家,罗万力缓过神立马追了出去,十多分钟后,罗万力一人归家,此后监控里再没出现我的身影。
然而监控并未结束,就在罗万力处理伤口时,大哥罗建刚回到家中,两人因钱财发生争执,扭打间,监控插头被蹭掉,画面留下一片雪花,视频至此结束。
结合后续医院监控显示我确实到了医院,且时间大致吻合,我的嫌疑勉强被洗清。
从看守所出来前,张含青特意来见我,他眼神郑重、目光坚定地问:“这个账
理了,我应该是扔外头了,我当时太慌了,真的好害怕,我有些记不清了,因为打过他后,他挣扎着动了一下,我就被吓到了,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我捂着脸,痛苦地轻声啜泣。
王新宇再次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杀了我的女儿盈盈,他让我们的女儿去陪村里的男人,我的女儿才五岁,她才五岁啊!
我不让,他嫌我挡他财路,就要杀我,我带着盈盈跑回房间躲了起来,再出来时,他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
两位警察对视了一眼,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村里的男人……对,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村里的一位刘大姐牵的线,她专门干这个,她也能从中捞油水,虽然钱不多,但大山里的人又能赚几个钱呢?”
“所以你就杀了他?”
“我没有杀他,我真的没有杀他,我只是想打得他下不来床,这样他就没法把盈盈交给村里的男人了,真的,只是想教训他。”
两位警察蹙眉:“那男人的尸体又该如何解释?
剩下的尸块呢?
你扔哪儿了?”
我瑟缩着,一副被吓坏的样子:“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警察见我这样,也没再多问,只是让我再回忆一下案发经过,有什么补充的随时说。
紧接着,我被带回了案发现场,警察找到了滚落到沙发底下的啤酒瓶子,也找到了被我扔到草堆里的斧头,上面还残留着罗万力的血液。
虽然找到了一些证据,但真相依旧迷雾重重,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开,比如,罗万力的残余组织究竟被扔到了哪里?
一个女人真的能用一把斧头把人砍成那样吗?
一个人就算醉得再厉害,感受到疼痛,只要没有一击毙命,必然会反抗,可现场却没有任何反抗痕迹。
更奇怪的是,一个人被剁成那样,周围邻居竟然毫无察觉,这一切真的合理吗?
无论警察怎么问,我都装作精神失常的样子,说话颠三倒四、胡言乱语,再严密的询问也有结束的时候,连续一周的审讯后,他们终于完成了笔录。
这本是一起因家暴引发的惨案,只是凶手手法太过凶残,再加上我是风头正盛的煎包店老板,不少食客怀疑我是不是效仿电影,把丈夫的碎肉放进煎包里。
一旦涉及
了。
即便如此,当罗万力打我时,她还挣扎着想要保护我,最终她用生命保护了我,自己却被罗万力用啤酒瓶当场打死。
三个孩子,有两个在肚子里就被罗万力生生打没了,另一个为了保护我也惨遭毒手。”
“很抱歉,我同情你的遭遇。”
我语气里满是怨恨:“有什么可同情的?
你的这些问题好像与案子没什么关系。”
“有关系,任何细微的小事都可能是破案的关键,更何况我不是在打听案子,而是在和你聊天,借机了解你的过去,判断你是个怎样的人,只有了解你真正需要什么,我们才能更好地帮助你。”
我脸上的愤怒根本无法掩盖,自然也瞒不过张含青。
他又一次扯开话题:“既然人不是你杀的,你当时为什么要认罪?”
“我太害怕了,他们一吓唬我,我就稀里糊涂认了,但开庭后,看到那么多记者,我知道警察不能把我怎么样,所以才敢说实话。”
张含青若有所思:“你的行为可以理解,但你的诉求是什么?
是有冤情,想让我们替你伸张正义?”
我没有否认,也学着他扯开话题:“你们现在要做的,难道不是赶紧找出杀害罗万力的凶手吗?
询问我的诉求,可破不了案。”
“那他身上的伤呢,真的与你无关?”
我大方承认:“我的确伤了他,他弄死了盈盈,我咽不下这口气,半夜从医院跑回家把他打了一顿,可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他被打醒后,掐着我的脖子要置我于死地。
挣扎之下,我拿酒瓶子砸向了他的头,就是沙发底下找到的那个酒瓶子,但我力气不大,他死不了。”
“你怎么确认他当时没死?”
张含青疑惑地问。
“因为他还爬起来追着我打,我们一路从家里跑到外面,如果真是我打死的,他应该死在外面才对,而且后来我也没回去过,不可能将他分尸。”
“自那之后,你有再回过罗家村吗?”
我摇了摇头:“除了上次跟你们警察回去找证据,我没再回过罗家村。”
“可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有谁能证明?”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张含青看了很久。
张含青叹了口气:“我相信人不是你杀的,但我建议你也相信我,我会把真相调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漫长的沉默后,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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