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自尊心踩在脚下。
无数次,他们把我逼得又哭又叫,在原地打转,而他们却把这当作笑料,四处宣扬。
如今,他们不过是在承受我当年所受的痛苦罢了,凭什么我能忍,他们就忍不了?
杀人、分尸、毁尸,还有部分碎肉不知所踪,再加上犯罪嫌疑人是卖煎包的老板,这不禁让人联想到九十年代港岛的一部电影。
看着办案人员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案子已经发酵得有多严重了。
警察本以为我会嘴硬到底,甚至做好了轮番审讯,直到我认罪的准备,可没想到,我认罪的速度快得惊人,快到让警察都难以置信。
审讯室里,我坐在靠里的位置,一盏强光台灯从头顶直射下来,刺得我睁不开眼,双手被手铐铐住,我无法遮挡光线,只能侧过身。
坐在我对面的两名警察,自房间里只剩我们三人后,就一直紧盯着我,试图用压迫感让我说实话。
“你好,我叫王新宇,你可以叫我王队,我身边的这位民警,你可以叫他小言。”
王新宇开口道。
小言拿起桌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认识,罗万力。”
“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丈夫。”
王新宇继续问:“你是怎么杀害你丈夫的,跟我们详细描述一下事情经过吧。”
3 法庭翻案见我不说话,王新宇又问:“正常情况下,你拿斧头砍他时,他应该会有所反应吧?
他没有反抗吗?”
“没有,他喝醉了,昏死了过去。”
“那斧头你是从正面砍的还是从背面砍的?”
“我想想,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半年了,我不一定记得清。”
小言听到这话,右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把房间里的人都吓了一跳:“你杀了人,将人砍成那样,你会不记得?”
“记得,可当时的场面有些混乱。”
“胡扯!
你刚才明明说被害人喝酒昏死了过去,怎么又场面混乱了?”
“那就是我记岔了,应该是正面吧,对,应该是正面。”
得到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后,小言又要发作,王新宇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自己来:“你的作案工具放哪儿了呢?”
“放回原处,也就是屋外的草垛子里,那是一个杂物间。”
话刚说完,我又立马反驳:“不对不对,作案工具我应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