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清韵陆屿洲的其他类型小说《久别重逢后,京圈太子红着眼求复合任清韵陆屿洲小说》,由网络作家“奶油但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里有数。”任璞玉一见她说教就头疼,转身一溜烟就跑了。任清韵在原地被气笑了。忽然,余光瞥到一辆熟悉的车,一个窈窕身影从拍卖会缓步而出,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窗降下,男人的侧脸线条一如既往的清晰,眉宇间褪去淡漠,似晕染了几分柔和。女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嘴角微扬笑了下。似乎心情颇好。任清韵知道自己该离开,可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男人若有所觉,抬眸看来。“清韵?”他下了车,看了眼日头,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女人跟过来,满眼好奇,“你们认识啊?”陆屿洲介绍,“这是我跟你提过的,清韵,这位是……”他似乎犹豫该怎么说。有什么不好说呢,两人刚才距离亲昵,看起来就不同寻常。任清韵扯了扯嘴角,想走。女人惊讶又惊喜的说,“你就是清韵啊!”她...
《久别重逢后,京圈太子红着眼求复合任清韵陆屿洲小说》精彩片段
“我心里有数。”
任璞玉一见她说教就头疼,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任清韵在原地被气笑了。
忽然,余光瞥到一辆熟悉的车,一个窈窕身影从拍卖会缓步而出,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窗降下,男人的侧脸线条一如既往的清晰,眉宇间褪去淡漠,似晕染了几分柔和。
女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嘴角微扬笑了下。
似乎心情颇好。
任清韵知道自己该离开,可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直到男人若有所觉,抬眸看来。
“清韵?”
他下了车,看了眼日头,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
女人跟过来,满眼好奇,“你们认识啊?”
陆屿洲介绍,“这是我跟你提过的,清韵,这位是……”
他似乎犹豫该怎么说。
有什么不好说呢,两人刚才距离亲昵,看起来就不同寻常。
任清韵扯了扯嘴角,想走。
女人惊讶又惊喜的说,“你就是清韵啊!”
她围着任清韵转了一圈,稀奇的眼神像在看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看的任清韵浑身发毛。
不禁后退一步。
女人见吓到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是不是吓到你了?你别害怕,我只是对你好奇,早就听过你,一直想见你,但你没回国……”
任清韵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笑的不要那么僵硬。
女人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脸上的笑容灿烂而明媚,“自我介绍一下,漂亮妹妹好,我叫宋怡冉,你可以称呼我宋姐,也可以……叫我嫂子。”
任清韵豁然看向她。
宋怡冉挽住陆屿洲的手臂,雪白的脸在他肩侧,显得精致小巧,“我是你哥的女朋友。”
男人高大冷峻,女人娇小美丽。
非常般配。
任清韵心里想着,脸上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声音轻飘飘的,我也想叫你嫂子,不过,我可能没这个资格,毕竟他不是我哥。”
“啊?可是你不是在陆家……”
“我不姓陆。”任清韵认真说,后退一步,泛白的指尖攥着包带,“你们要去约会吧?”
陆屿洲薄唇微动。
还没来得及开口,宋怡冉就轻轻地扯了他一下,“是呢,漂亮妹妹要和我们一起去吗?我不介意你当我们的电灯泡哦。”
任清韵还不至于那么没有眼力见。
“不必,我还有事,再见。”
坐上出租车,她脑袋有些空。
直到司机问,“要去哪儿啊?”
她才回过神来,脑子逐渐开始缓慢的转动。
想起来了。
今天约好要去商谈工作的事,她答应给对方演出。
公司地点是什么来着?
她越着急越想不起来,赶紧从包里拿出手机,又怕司机觉得她速度太慢了,一慌乱,心里莫名委屈,又埋怨自己笨。
什么都干不好。
“抱歉,等我找一下……”
她看起来手忙脚乱的,司机倒是很有耐心,“不着急,慢慢找。”
她看着手机屏幕,忽然有一抹晶莹落在上面,她不敢抬头,使劲眨眼,终于把眼睛里的水汽眨掉。
“师傅,西平路。”
“好嘞,姑娘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失恋了?”司机想到自己正在谈恋爱的姑娘,叹气,“你们这些年轻姑娘就是太用心,谈恋爱嘛,玩玩就好了,下一个更乖,何必为了男人难过呢。”
听男人说下一个更乖,任清韵是头一回有这种体验,可又不能否认对方说得有道理。
听司机絮叨半天,那一直哽在心口的难受终于消退了。
下车前,她对司机说,“师傅,谢谢你。”
“不客气,照顾好自己啊。”
“谢谢。”
也不知够不够。
“还有我呢。”
任清韵对上任璞玉的目光,他拍了拍腰包。
“哥有钱!”
任璞玉低头喝茶,却藏不住嘴角泛滥的笑意。
她不说谢谢。
说了,他又要说她见外。
主持人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最先拿上来的几样物品,任璞玉都不感兴趣。
直到海域之心被送上展台。
那是一条项链,银色链上坠着一颗蓝色月牙宝石,价格并不贵,但它有一个美好的故事。
据说,打造它的设计师是来自于海边的少年,他想将海中的月亮送给心爱的姑娘。
可海中月,如梦似幻。
他费尽心思,耗时耗力找到了最漂亮的蓝宝石,精心雕刻,打造成月亮的形状。
蓝色月牙,皎洁美好,承载了少年所有的爱。
少年就是任清韵的父亲。
“5万起拍,我出8万。”
“10万。”
“15万,大家别跟我抢,我是要买了送我未婚妻的。”
大家对美好的爱情报以祝福,没有人再加价。
任清韵正要叫价,忽然听见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
“那可不行。”
女人身穿红裙,妖艳似火,坐在椅子上,修长的美腿交叠,慢悠悠的喝着杯中红酒,懒懒的看向展台。
“这条项链我也想要。”
“20万。”
她举了牌子,加价五万,任清韵紧随其后,“25。”
对于这条项链而言,有点贵。
就连刚才声称要送给未婚妻的人不再吭声了。
对面的女人看了眼任清韵,毫不犹豫的又举了下牌子。
“30。”
任清韵微微咬唇。
任璞玉举牌,“35。”
他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价格加到这个份上,只要不是特别喜欢这条项链的人,应该都不会再坚持拍下去了。
可女人势在必得,又举牌。
“40。”
任璞玉刚要说话,女人瞥过来一眼,再度举牌。
“45。”
任璞玉一股火拱到脑门,感觉这人是在挑衅,刚要起身,任清韵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她恰好与女人对视。
女人的目光很平静,没有亲密,没有挑衅,也没有得意。
“清韵!”任璞玉低声道。
“算了。”
任清韵收回冰凉的手。
海域之心被服务生装在盒子里送到女人手中。
想要的东西没有到手,之后的拍卖会任清韵也没有了参与的心思。
任璞玉还特别不甘心。
“就这么算了?咱们为了找这条项链花了多少功夫,那是你妈妈的东西,你就不要了?”
任清韵一直没说话,任由他在旁边絮絮叨叨,听到这话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任璞玉。
他这才发现,她眼圈红了。
“抱歉,我……”
“我很想要回那条项链,但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她看出来了,那个女人身上穿的是名牌。
这个品牌,她认得。
出自CC之手,顶级设计师,业内翘楚,多少人趋之若鹜,他设计的服装不仅走在时尚的最前端。
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征。
——贵。
能买起这种衣服的人,银行卡里的数额是她们无法数清的。
“那女孩对项链势在必得,我们没必要和她争。”
虽然,她心里都要滴血了。
可是争不过就是争不过,倾家荡产也比不过人家随手一挥。
很无奈,这就是现实。
任璞玉心里不舒服,“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钱罢了,没事,你别急,我帮你想办法。”
“你要想什么办法?”
“我去找她谈,让她把那条项链卖给我,多少钱都行,我这些年自己也攒了不少钱……”
任清韵知道他性子轴,打定主意就一定会做,且不会改变主意。
“不行,就算要去也是我去,你工作不容易,赚钱也不容易,你的钱还是留着将来娶媳妇儿吧。”
目送车子远去,任清韵除了眼睛还有些红,一点看不出难过的痕迹。
如雁过无痕。
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工作。
这家公司是任清韵回国之前就已经谈好的,他们谈好的条约里,任清韵工作比较自由,只需要完成合同上所说的几场表演。
时间方面配合公司就行。
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
任清韵是很心水这份合作的,前台很快带着她去了会客室,让她稍等一下。
“我们经理马上就到。”
“好的,谢谢。”
前台还给她倒了杯咖啡,不过任清韵没有喝,她喝完咖啡会失眠,后劲太足。
等了半个小时,也没人来,任清韵犹豫着是否要出去问问。
一个年轻男人推开门走进来。
“你就是任老师吧?”
任清韵忙说,“不敢当,我是你们公司请来的舞者,我回国之前和你们经理谈过签约事宜。”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经理今早临时出差,签约事宜交给我了,这是合约。”
男人拿出合同。
任清韵仔仔细细看过合约,确定没有任何问题,签了字。
男人名字叫林西,带着任清韵来到排练用的舞蹈室。
“这是我们公司给您安排的,可以供您在这里排练,如果您有什么其他需要尽管跟我说,经理临走之前嘱咐我一定要满足您任何要求。”
“谢谢,这样就挺好。”
“您愿意的话,今天就可以开始排练。”
林西拉开更衣室的门。
里面满满当当的舞蹈服舞鞋以及各种各样的演出服。
一应俱全。
任清韵就这样开始练舞,虽然开始的有些匆忙,可她专业性在,在国外时也经历过更残酷的魔鬼训练。
她适应的特别快。
毕竟是回国后的第一次舞台,她打定主意要好好应对,必须给观众和公司一个最完美的舞台。
商演前一天。
任清韵在房间里放松肢体,脑子里回忆舞蹈动作,确定没有疏漏。
有人敲门。
咚咚咚,只敲了三下。
在这个家里,谁会这样礼貌而克制的敲门不言而喻。
“进。”
陆屿洲一进来,顿时一怔。
柔软的布料贴附在身上,原本就玲珑的曲线愈发清晰,轻柔的裙摆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摇动。
陆屿洲眼眸一暗,目光落在窗外。
“明天,我送你。”
“不用,有人接。”
“任璞玉?”
任清韵默认,起身时柔软的腰身从弯弯的弧度慢慢拉直,柔软得不可思议。
“父亲也会去看你的舞台。”
任清韵嘲讽,“威胁我?”
“你不想给他带去麻烦吧。”
陆屿洲了解陆庭禹,任清韵同样很了解那个男人。
这也是这么多年,她从来不敢在陆家人暴露任璞玉的原因。
陆家人都是疯子。
她不允许他们伤害到任璞玉,
然而妥协归妥协,心气不顺,不发泄出来就难受,她盯着陆屿洲,“那你可别开那天在拍卖会门口的那辆车。”
“好。”
任清韵抬眸,“你不问原因?”
陆屿洲淡淡道,“没必要。”
任清韵忽然就觉得有点没意思了,本想着他问了,借此机会羞辱他,可在他平静的目光中,似乎变得格外幼稚。
“出去。”
她忽然冷了脸。
陆屿洲不知哪里惹到她,但已经达到目的,他便开门离去。
……
商演这天。
陆家人都到了,坐在台下。
台上灯光暗下,任清韵从一片黑暗中登场,一道光束追在她身旁,一身纯白舞衣,像被黑暗束缚却追逐自由的天使。
而光芒,不可抑制的被她吸引。
陆庭禹是个聪明人,明白后沉吟片刻,没有犹豫多久,点头应允。
“就按照你想的办吧。”
陆屿洲低声应道,“是。”
陆钰莹和方黎一脸茫然,都不知道父子打什么哑谜。
方黎追问,“什么意思啊?你们想把我怎么样?赶出家门吗?”
“母亲放心,不赶你走。”
陆屿洲要是笑着说这话,可能还有点说服力,可惜面无表情,让方黎心里的不安扩大了。
任清韵却已经猜出来了。
不得不说,陆屿洲这一招,真够狠的。
但她可不同情方黎,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正想着,陆庭禹忽然看向她,眼神森寒,“接下来,该处理你了。”
陆庭禹目光阴沉的看着任清韵,直接叫了保镖进来,“把她送到禁闭室。”
任清韵微微眯起眼,“凭什么?做错事的人又不是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任清韵心中一惊。
陆庭禹冷声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只是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今天的订婚宴差点被毁,可有你很大功劳。”
他怎么知道的?
任清韵心念急转,故作镇定,“我听不懂先生说什么,阿姨赌钱的事和我没有关系,我没有逼着她去赌,这件事也不是我泄露。”
陆庭禹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里充满了阴霾,“我认定你有罪,不需要你解释,我也不是在跟你商量。”
陆屿洲上前一步,“父亲。”
“上次你拦着我,这次还要故技重施吗?”
陆庭禹耐心已然耗尽。
他看了眼任清韵,声音平静。
“或者,我应该考虑继续把她送到国外去,这样我们家才能恢复过去的安宁,你说呢?”
陆屿洲微微咬牙。
两人对视,却谁都不肯退让。
陆庭禹淡淡道,“送去禁闭室。”
任清韵看了眼陆屿洲,他却撇过脸去没有看她。
她自嘲一笑,推开过来拿人的保安。
“我自己可以走。”
禁闭室。
她太熟悉了。
闭着眼睛都能找到那扇门。
陆钰莹站在门口质问她,“妈妈的是你到底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你收买了那个楚慧丽?”
“我可没那本事。”
任清韵找到角落的位置坐下,抬头看向陆钰莹。
如此熟悉的视角。
在过去的无数年里,她和陆钰莹之间一直都是这样的。
陆钰莹咬了咬唇,想到妈妈如今的境地,恨不得掐死任清韵,“我不管你在其中做了什么,如果我爸妈真的离婚,我会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我不会让你好过!”
禁闭室的门缓缓关闭。
将外面的最后一丝光亮遮盖。
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安静的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任清韵缓缓站了起来。
拖鞋被留在原地,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肮脏,寒冷。
莫名的让她兴奋。
……
陆屿洲拿着钥匙,打开禁闭室的门时,入目就是一抹舞动的身影,舞步轻盈而婉转。
顺着门的缝隙散进去的灯光犹如一抹月光般贪婪的拢在身影上,将她衬的肌肤如玉。
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舞步,都美的令人惊艳。
她闭着眼睛,像是在黑夜中跳跃的精灵,美的不似凡间应有。
最后的旋转,她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生命力耗尽,纤瘦的身躯随着呼吸轻颤,轻轻跌落在地上。
如展翅的蝴蝶欣然奔赴死亡。
陆屿洲心口骤然一紧,忽然有些害怕,怕她就此落下,再不会起来。
可当他冲到那人面前,
她缓缓睁开了眼。
憋闷让陆钰莹脸色发青。
陆屿洲修长的手稍稍用力,她被提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无助蹬踹。
死亡的恐惧笼罩。
但除了恐惧以外,更多的还是难以置信。
他居然为了任清韵……
做到这个地步。
“道歉!”陆屿洲寒声道。
“我,我道歉……”陆钰莹终于还是抵不过死亡的恐惧,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和陆屿洲赌。
他松开手,她立刻瘫软在地,抓着脖子咳嗽,呼哧呼哧的喘气,像一头濒死的牛。
陆屿洲冷冷的看着她。
陆钰莹颤抖着身子,低着头,“对不起。”
一字一顿,声如蚊呐。
可现在客厅里太安静,有一丁点声音都无比清晰。
陆钰莹以为道了歉就算完了,抹了把眼泪爬起来,转身就要走。
“站住。”陆屿洲开口。
陆钰莹脊背僵硬,此时此刻竟不敢回头,喉咙隐隐作痛,以往喜欢到恨不得天天看着的人,立刻竟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不够诚恳。”
这句话像是宣判。
意味着陆钰莹还不能离开,她想要反抗,想要怒吼,想要杀了任清韵,可她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僵硬转身,将所有愤恨与恼火尽数压在心底。
“对不起,任清韵。”
陆屿洲声音冷漠,“叫她什么?”
“……清韵姐,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对你痛下杀手,也不应该骂你,我应该对你好,把你当姐妹……”
最初开口很艰难,可是说着说着陆钰莹就麻木了。
她像是灵魂出窍,看着那个自己被迫向最瞧不起的人低头认错。
卑微到极点。
任清韵一直没说话,事实上,她还觉得有点不真实,陆钰莹,这个眼高于顶骄傲放纵的大小姐。
居然也会说对不起。
陆钰莹道完歉,没有人开口,只有她略微颤抖的身子。
客厅里一片死寂。
她等了许久,就要沉不住气,任清韵开口了,“就这样?”
陆钰莹猛然抬头,却碍于陆屿洲的目光压制不得不隐忍怒火,憋的五官都有些扭曲。
“那你还想怎么样?”
任清韵垂眸,唇角泛起冷笑,“你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虽然我活下来了,可我的腿还疼呢。”
“你想让我赔你一条腿吗?”陆钰莹皮笑肉不笑,觉得她异想天开,“我马上就要订婚了,爸爸不会允许我坐轮椅出席典礼。”
任清韵也知道不太可能,陆庭禹一日不倒,陆钰莹就有恃无恐,能得到一句道歉已算难得。
还不是时候。
她闭上眼,默默告诉自己,“你可以走了。”
陆钰莹瞪着她,“谢谢清韵姐。”
她眼里的不服那样明显,任清韵怎么可能看不到,忽然冲她笑了笑,朝陆屿洲伸出双手。
“送我上楼吧。”
她肌肤雪白,因病中调养,虽然已经恢复了精气神,但脸色依旧苍白,笑吟吟的伸出手求抱。
见他不动。
她还歪了歪头,“不行吗?”
怎么可能不行。
他也说不出口不行。
陆屿洲妥协弯身将她抱在臂弯里,任清韵窝在他的怀中,目光却落在陆钰莹的身上。
她脸色都青了。
转身上楼时,任清韵下巴放在陆屿洲的肩膀,冲陆钰莹笑,“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
“谢我?”贱人脑子没毛病吧?
“如果没有这次事故,我还不能体验一把人形座椅的感受。”
陆屿。人形座椅。洲:“……”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楼上,陆钰莹迈着愤怒的步伐也回了房间,门一关,里面的东西被砸了个稀巴烂。
她双手撑在桌上,站在一片狼藉中呼哧呼哧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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