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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昆山精品篇

建安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建安公子”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玉碎昆山》,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陈臧孤竹衍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上野亭长何在?”手执令旗的年长军卒率先开口,语气低沉,带着丝威严。众人闻此,越发紧张胆怯,一时竟无人敢回话,却都把目光齐齐转向最开始的那名老者。老者缓缓从人群中走出,直直对上二人,他身着短衫,有些破旧,但还算干净,与旁人相比有种别样的气质。“老朽陈臧,是这上野乡亭长。不知二位军爷来此有何公干?”他躬身一礼,开口问道。......

主角:陈臧孤竹衍   更新:2024-01-04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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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昆山精品篇》精彩片段

上野乡,坐落于秦岭终南山下,是方圆几十里最大的一个村落。

巍巍南山,皑皑白雪,残冬将去,阳春重还。

村口的大树下,一名五十来岁的老年男子正在修补着蓑衣,几家小童围着条大黄狗嬉闹。

突然,远处传来踢踏的马蹄声,伴着几声嘶鸣,打破了这份安宁。

嬉闹的孩童听到声音,纷纷转头望向村口的方向。

泥泞的小路上,隐约见两人骑着枣红色的瘦弱马匹,向着村子疾驰而来。

老者此时也放下手中的蓑衣,同样看着来人方向,眉目微凝,似有些不安。

这时节可是极少有外人进村的。

村中老少听到动静,不约而同的走出屋子,向大树聚拢,众人面上都带着一丝警惕。

不稍片刻,马儿便来到大树下。

来者是一长一少两位军卒,一人手中执着令旗,另一人拿着一卷竹简,勒马驻立。

来人并未下马,而是目光缓缓扫过大树下的众人。

“上野亭长何在?”

手执令旗的年长军卒率先开口,语气低沉,带着丝威严。

众人闻此,越发紧张胆怯,一时竟无人敢回话,却都把目光齐齐转向最开始的那名老者。

老者缓缓从人群中走出,直直对上二人,他身着短衫,有些破旧,但还算干净,与旁人相比有种别样的气质。

“老朽陈臧,是这上野乡亭长。不知二位军爷来此有何公干?”他躬身一礼,开口问道。

“我二人奉汉王诏令来此,将新的赋律告知尔等。”

那军卒看了眼老人,点了个头,算是回礼。然后从另一军卒手中接过竹简打开,再次抬眸扫了眼众人,方才读道:

“汉王诏:凡国中男子,上至五十,下至十六,皆按丁三抽一,丁五抽二,于二月初十日,赶至栎阳集结,服兵役。从今年起,国中之民,口赋调为七十钱,田税改为七税一。敢有不从者,依律论处,轻者男子充军,妇孺为奴,重者连坐!”

在场的众人听完,一阵错愕,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开始了窃窃私语。村里其他人此时也围了上来,更有胆大者直接就嚷嚷起来。

“这还让人活吗!”

“前年口赋才涨了二十钱,现如今又要涨,还一下就翻了一翻,这日子要怎么过哦。”

“又要服役,他爹那年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怕是没了!呜呜……”

“……”

那名叫陈臧的亭长皱着眉思索片刻,回头抬抬手,哭诉声小了下去。这才转身对两名军卒道:

“二位军爷,这眼看就到春耕了,此时抽调男丁服役,怕是要误了整年的收成呀!

另外,这口赋一下涨了一倍,乡间穷苦,三十五钱已是极限,七十钱不是要了大伙的命吗?

而且往年田税都是十二税一,若是七税一,今年冬天又不知要饿死多少人。求军爷可怜可怜我等乡野小民,给留条活路吧!”

说完直接朝二人拜了下去。

其他的村民跟着附和,更有几人陆续跪下行大礼。

年轻的军卒见此,叹了口气道:

“你们求我二人没用,我等也是依令行事。时下汉王正与楚人交战,缺兵缺粮缺钱,征徭加赋在所难免。世道如此,非你我能左右的,陈亭长还是尽快将各里的丁壮清点了,莫误了期时!”

“这……”

陈臧没再纠缠,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诏令已下,他们除了依律行事,别无他法。若是抗命,自己身死不说,只怕整个上野村都保不住。身处乱世,哪个不是想着能多活一天是一天,至于今年冬天会饿死多少人,眼下也顾不上许多了。

“二位军爷远来一路辛劳,不如下马歇息片刻,喝口水。”

他挥手示意众人先行散去,同时让人去准备吃食招待眼前两位军卒。

二人对视了一眼,转头回道:“那就有劳了。”

说罢翻身下马,随老者走到大树下的石头上坐下,接过一小童怯怯端来的两碗水。

“山野清贫,无甚可招待二位,只有这些熟肉干乃小儿从山林中猎得,望二位军爷莫要嫌弃。”

陈臧从一妇人手中接过一碟子熟肉干递给二人,碟子上面还摆着两块黍饼。

二人也不客气,接过食物开始吃了起来。赶了大半天的路,确实饿了。

“我观陈亭长行事,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当知这赋律之事不是我二人能更改的。”

年长的军卒啃着手中的肉干,向陈臧解释道。

态度比先前好上不少。

“唉,老朽知晓”陈臧摆摆手,轻叹一声。

“那就好,既然亭长如此明事理,我不仿再多句嘴。现今天下动乱纷纷,各地都不太平,时有匪患。亭长点齐各里丁壮后,可先至渭塬城,与那里的徭夫一同前往栎阳城汇合,路上也能有个照应。”

对方好心提醒。

“多谢二位军爷提点,老朽先行谢过。”

陈臧向两人拱了拱手,继续正色道:

“我们上野亭地处偏远,消息闭塞,此番恰好遇到军爷,有一事想询问二位。”

“亭长不必客气,有话就说吧。”

陈臧见此也不客气,身子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

“敢问我大秦……真的亡了?”

两人听到陈臧这一问,目光顿时一紧,相互对视了一眼,犹豫了片刻,其中一人才开口道:

“亭长难道不知吗,两年前楚人项羽攻破咸阳城,杀了二世皇帝,大秦已然亡了!现今我们秦地已尽归汉王。”

“我大秦不是都灭了六国,一统天下了吗?”陈臧似乎不愿相信。

“唉,只能说是大秦二世皇帝无德,守不住这天下。我等也只能在这乱世中随波而流,求一线活命的机会罢了。”

“怎会如此?我大秦可是有百万之师,也挡不住楚人?”陈臧乃不死心继续问道:

“再说,不是还有天凤将军,还有他率领的墨家呢?我秦人谁不知道,天凤将军乃大秦之柱,墨家为苍生之望!有他在,秦怎么会亡?”

“天凤将军?早没了!”年轻军卒接过话。

“二世皇帝刚登基,就下令诛安国公满门,自毁柱石。就连墨家也没放过,被四处追杀。如今呐,墨家已散,再也见不到墨者走世间咯。”

军卒说完,也是一声叹兮,自顾摇摇头。

“不可能,天凤将军那般人物,怎会落得如此!”陈臧有些激动,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别不信,此事在外面已是世人皆知。不过据说天凤将军没有死,只是失踪了……”

“好了,这些也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

年长的军卒开口阻止对方继续说下去。

“陈亭长还是早些准备眼下征役之事,莫忘了汉王的召令才是。时候不早了,我二人还要赶路,就先告辞。”

说罢,二人不忘抓起没吃完的肉干,翻身上马,望了眼呆在一旁的陈臧,悠悠远去。

这时,一旁的小童走上前来,拉着老人的手摇晃道:“阿翁,天凤将军是谁呀?墨家是什么?”

老人呆呆的没有回答,而是面露悲戚,仰头看向天空。

几片乌云不知何时又档住了阳光,又要下雨了。

“难道锯子已不再顾念九州生灵!”
秦王政二十二年三月,春寒犹在,却挡不住草木之机,远山碧翠,荒草青葱。

邯郸城,曾经的赵国都城,天下五都之一,如今已是秦国的一个郡。

邯郸城北有一片不起眼的小山林,山林中有方石谷,被几座小山头包围着,谷中还隐匿着一山庄。

山名青山,谷曰赤谷,山庄叫白壁。

白壁山庄内,一鹤发老妪正眯着眼,坐在一台织布机前忙碌着。庭外匆匆走来一青年男子,男子手握木赎,走到近前朝老妪行了一礼:“见过祖母!”

老妪闻声抬头,手中动作未停,慈爱地看向来人:“阿衍来啦,坐。”

“祖母,四弟留书出走了,说是要到咸阳探望阿姐,见见刚出生的小外甥。可要派人去追回来?”

来人名叫孤竹衍,孤竹家长孙。

“去咸阳?一个人走的?”老妪停下手中的活,伸手接过木赎。

“带着项青和惜朝两个跟班,进了邯郸城买了辆马车,却是往东门去了。四弟从未出过远门,他们仨尚且年幼,没什么江湖经验,我担心……”孤竹衍严肃地答道。

“呵,臭小子人不大口气倒不小,还说要入秦国为父兄分忧!走了就走了吧,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浪来。”

老妪说着,将看完的木赎随手丢在一旁,继续织布,好似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不如我让人暗中跟着他们?”孤竹衍总觉得不妥。

“不必,让他们去闯吧,不历艰辛如何能成长。我孤竹家子孙,可不能是树荫下的小草。”老妪摇摇头感慨一句,又继续说道:“再说,以你四弟如今的修为,加上楚臣、惜朝二人,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江湖经验么,多吃点亏自然就有了。”

“这……那一切听祖母的。”

“嗯,不过你可以派人跟那臭小子说一声,让他每月必须给家里写封信来,否则就哪也别想去了,抓回山庄种地!另外,跟你三婶说一声,好好安抚安抚她,她这为娘的少不得要担心的。”

老妪心里琢磨一会,又交代了一句。

“诺,那孙儿先退下了。”

“嗯……对了,你二叔那边还没消息?”

老妪微微颔首,脚踩织机板正要继续,又突然开口,语气略有些急切,脸上担忧之情更甚。

“还没有,父亲已经加派人手赶去幽泉关,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传来,您莫要太过忧心。”孤竹衍回答。

“你二叔坐镇幽泉关多年,此前最长半年,定会修书与我报平安。如今已九个多月都没消息传来,恐怕是北边出现了异动,莫不是鬼方来犯?”

说到这,老妪心中越发紧张,不自觉停下手里的活,站起身来。

孤竹衍赶忙上前扶住老妪,安慰道:

“您多虑了,二叔信函未至,定然是受了去年秦国伐燕的影响,相信不久就能有消息的。

鬼方已数十年不敢南下,就算是来了,以二叔的修为加上幽泉关的大阵在,绝不会出事的,您就放心好了。”

“唉,希望如此。但是对于鬼方一族,切不可小觑。当年我孤竹氏有国之时,尚且无法将其消灭,如今只是偏安赵地,能守住幽泉关就已不易。这些年我孤竹氏虽然恢复了点实力,也做了几手准备,但对付鬼方,怕还不够。”

老妪看着眼前的男子,拍了拍他握着的手,继续说道:“阿衍,你是长孙,以后这担子是要交到你手里的,镇鬼方、守九州乃是我族千年责任与使命,万不可掉以轻心!”

“孙儿谨记祖母教诲!”孤竹衍恭敬行礼。

“行了,你明白就好。说了你多少次,在家就别总是端着,没一点年轻人的朝气,这点你们兄弟几个都得多学学阿翊。”

“可是祖母,您前日还说四弟没正行,整天就知道招鸡斗狗,惹你烦!”

“嗯?有吗?那他也比你们三个闷葫芦强!”老妪舒眉调笑道。

“所以您心里最疼的还是四弟!”看到老妪终于露出笑容,孤竹衍放下心来,难得不再端着,故作委屈道。

“那是当然!”

邯郸城东门外三十余里,一辆马车正晃晃悠悠行驶在小道上。

驾车的是一红衣少年,估摸着十四五岁,身形略显消瘦。嘴里叼着根小草,手执马鞭,慵懒地靠在马车前,单腿垂下,随着马车轻轻晃动,好不悠闲。

“公子,太阳就要落山了,以您这驾车的速度,咱们何时能到齐国?”

马车内探出一人来,不解又无奈地对着红衣少年问道。

“急什么,乖乖坐好就是,你看人家惜朝就不急。咱们一路东行,只要方向没错,总会到的。是不是呀,惜朝?”

少年也不回头,将叼着的草杆子吐出,不紧不慢地开口。

“惜朝、顾惜朝?”

见无人回应,他又回头对着车厢吼了两声。

“别叫了,公子,他睡着了!”项楚臣提醒道。

“睡着了?他倒是会享受。算了,这说明本公子驾车技术好,不像你,总颠得人屁股疼。”说起这个,少年一脸得意,好似自己技高一筹有多么了不起一般。

“公子,您是不是忘了咱们现在在跑路啊?两匹日行千里的良马,到您这……行百里都难!”

车厢内幽幽响起另一人的声音,便是二人口中睡着的那位顾惜朝了。

“噗。”先开口的那位少年闻言忍不住讪笑。

“项青,你在笑话本公子吗!”

红衣少年很不满,直呼其名,并故作生气道:

“哼,两个没良心的,本公子屈尊给你们驾车,你们不但不感恩,还在这报怨!你行你来,公子我不伺候了。”

说完,他将马鞭朝人一丢,低身钻入车厢。

“公子,咱们不是要去秦国,往东走是怎么回事?”重新坐回车夫的项楚臣挥了挥鞭子,问出心中疑惑。他琢磨一路了,始终没能明白自家公子的想法。

“好好驾你的车,别多问,本公子自有打算。”

少年瞪了眼项楚臣,手握配剑,豪言道:

“从今日始,咱们‘白壁三侠’,就要游历九州,开启轰轰烈烈的人生了。什么儒生道徒、什么诸子百家,颤抖吧!……哎呦!”

情绪高涨的他,一激动站了起来,“咚”一声,脑袋撞上车顶,疼得叫出声,略显狼狈。

项楚臣回头见状哈哈直笑。

顾惜朝无语地摇摇头:“公子,能改成‘二侠’么?属下觉得自己修为一般,不过略通医术而已,配不上这大气的称号。”

“说什么呢,你这是不给本公子面子啊……嗯?”

少年一手捂着脑袋,抬腿做势要给顾惜朝来一脚。

……

此行的吵吵闹闹的三人,便是孤竹衍口中离家出走的四弟孤竹翊和他的两个跟班了。

夕阳斜照,马车缓缓而行,载着少年人的憧憬与梦想,奔向远方。

少年负壮气,仗剑出乡关,锐志凌苍兕,精诚贯白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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