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更重要的东西——梦想。”
他的博士服口袋里,露出半张外卖单,是我当年送给他的,背面写着我的机械臂设计思路。
周延突然拉我去看留言墙,上面贴满了各种“辞职信”,都是普通人写给自己的:“我要去学画画我想创业我不想再当社畜”。
最下面一张,是用外卖单写的,字迹像我当年的:“陈默,你看,困住你的从来不是别人。”
闭馆时,夕阳透过窗户,给外卖箱和机械臂镀上了层金边。
我突然发现,外卖箱的锁孔里,插着把钥匙——是我当年在废品站配的,一直没机会用。
周延笑着说:“其实早就没锁了,是你自己以为还锁着。”
夜风穿过博物馆,所有的机械臂模型似乎都在轻轻转动,像在跳一支关于突破与自由的舞。
我知道,从外卖箱到诺贝尔奖,从37份差评到国际认可,真正的牢笼从来不是外界的轻视或困境,而是自己给自己设的限。
就像那个永远放在角落的外卖箱,它能装下奶茶和委屈,也能装下梦想和未来。
只要你愿意打开锁,里面的世界,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第16集:两把锁的温度我在博物馆的修复室里打磨那把外卖箱锁时,赵宇突然举着个机械零件进来:“这个自弹机构,能不能用在你的‘解困装置’上?”
他指的是我们新研发的心理辅助设备——通过机械互动帮人突破自我设限。
锁芯的铜屑落在我的工装上,是当年外卖站的旧工装,被我改成了修复服。
“你看,”我把磨亮的锁芯对着光,“这把锁从来没真正锁上过,是我总觉得它锁着。”
就像赵宇当年总觉得“出身”是道跨不过的坎,直到他亲手拆掉父亲的关系网。
周延的视频里,那个被救的孩子正在调试机械臂,他的假肢关节处,装着我们最新的自修复材料。
“他说,”周延的声音带着笑意,“假肢比真腿还灵活,因为没给自己设‘残疾人’的限。”
修复室的门被推开,当年的站长扛着个巨大的电动车零件进来:“我这‘退休工程师’设计的续航方案,比你们的还多跑5公里!”
他的工装口袋里,露出张老年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专业是“机械创新设计”。
锁芯装回外卖箱的瞬间,我突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