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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想起来,还会刺痛灼热。
怎么可能会因为他可怜,就把一切当做从没发生过。
所以我决绝的挂了他的国外电话,并拦截拉黑。
后来,从徐叔叔那里听说。
他的病比想象的严重。
至于严重到什么程度,他没多说。
只是没多久,徐叔叔就搬了家,连年都没过,就移居到了国外。
他的产业停滞,公司变卖。
迟来的父爱比草轻。
再听到徐家的消息时。
不过是一个随母跳了楼,一个孤老无人知。
12
春节这天,我顺着雪花往窗外看。
突然的一瞬间。
眼前的光景和我梦里时常见到的画面重叠。
那个少年,穿着黑色的大衣站在路灯下。
他的身后是一排错落的脚印。
脚下是一片燃烬的烟蒂。
我忘了挥手,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我也不敢奔向他。
我怕在我转身出门的一瞬间,他就消失了。
所以,就这么和他对视。
直到,他轻唤了声我的名字。
“孟樱。”
我的确是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妈比我先一步感到惊喜。
连忙帮我拿围巾和外套。
然后把我往门外推。
我战战兢兢靠近,才发现围着他的脚印的雪密密麻麻。
许是他一个人走了很多圈。
我不知该如何打招呼,半伸的手臂卡在空中。
僵硬的笑了笑。
最后只说了句。
“祁樾,好久不见。”
而那声我很想你,却迟迟没有勇气说出口。
我气自己的不作为,在心里骂自己无数遍。
却在抬头呼之欲出时。
听到了他的声音。
“孟樱,好久不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