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我对你的不告而别。”
“可是,我必须要正常。”
“不然,我永远配不上你这么热烈而虔诚的女生。”
“我还是离开了。”
“你不要吓到我的疯狂,和词不达意。”
“我下笔时,比你更惊诧。”
“我怎么会爱上你?”
“我怎么会,在见过那么肮脏的画面之后,还能有这么纯净的一面。”
“孟樱,你如此美好,所以,我也要美好的去见你。”
“我会没有伤疤,没有病态的想法,去见你。”
“孟樱,别把我当过客。”
“求你。”
念到最后一个字,我的泪水早就打湿了纸张。
我总是这样,几句话就能共情。
把别人的酸涩痛苦转移到我的身上。
于我而言,祁樾的思念有声。
我的心不可能没有偏向。
可是,直到我上大二。
时间过了两年。
我都没有再收到他的任何一封信,或者消息。
可我却无法从他唯一的那封信里走出来。
我也没敢联系他。
我怕一切事与愿违。
11
大二下半年的寒假。
我没等来祁樾。
却等来了徐舟野。
他特意从国外偷偷打电话给我。
他说他这次有认真治疗了。
病情好了很多。
又跟我解释当时骂我的话,全都是他发病时不经过大脑说出的话。
哦,对了。
徐舟野当年查出的精神类疾病,是狂躁症。
所以,他自以为当时的嘲讽,是理所当然。
并且,也要求我原谅他。
我自然是不会原谅的。
我的性格缺陷是容易心软,并不是心大。
那些话像针似得,一根一根往我身上扎。
我现在都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