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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说法,惊讶到了许多人,也包括苏洁。
但傅云笙拒绝见她,也拒绝再见小哲一面,苏洁最后的砝码也不再管用了。
他只给她捎了一封信。
信上遒劲有力的笔迹,将苏洁这些年来在国内外做的恶事全部写明。
信的末尾还加了一句。
“你如果再出现在国内,就别怪我公事公办。”
傅云笙每天都会去他曾经和林然租住的那间出租屋,只是林然如今已经不住在那里。
傅云笙自然清楚她现在的住处,但他不敢去。
猫鼠游戏并不适用于感情问题。
林然找到了新的工作。
虽然挣的少,但这一次她不再需要一天打八份工,只需要将自己的小日子过得舒心就好。
只是傅云笙还是忍不住,每天都去她工作的楼下,盯着那扇窗户。
……“最近我发现傅氏集团的总裁,每天都会来我们公司楼下唉,你说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同事们正在茶水间里八卦,我面无表情的走过去,被其中一个同事拉住。
“林然,你说他在看谁呀?
如果说是谈合作的,那也用不着一个大老板亲自来啊。”
“我不知道。”
我在杯子里加满热水,笑了笑,很快离开了茶水间。
其实如果傅云笙打算一辈子都这样和我互不打扰,我也并不介意。
但天往往不遂人愿。
临下班时,天上忽然下起瓢泼大雨。
我皱眉看着窗外,有些懊恼今天出门为什么不带把伞?
如今只能坐在办公室里加班,希望雨能尽快停下。
然而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架势,直到夜幕降临,窗外的雷声交错,办公室的灯突然熄掉了。
瞬间的黑暗像是一只大手,我被吓了一跳,拎起包,立马冲进电梯。
一楼的大厅空无一人。
我走到门口,有些烦恼这大雨要怎么回家,忽然头顶出现一把黑色的大伞。
我转头看去,是傅云笙,他的肩膀已经有一半被淋湿了。
“然然,今天下雨,我送你回去吧。”
我没有多做考虑,就点了点头。
并非是对傅云笙还抱有期待,只是我一向是个识时务的女人。
傅云笙的车子十分豪华,图标是一个银色的自由女神像。
我坐在副驾驶上,空调暖暖的吹着,突如其来的困意向我席卷而来。
就在我闭上眼睛,即将要睡去的那一刻,车子忽然向左急转方向盘,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