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之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驯养永不凋零的玫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咩啊咩不爱吃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她掌心。“试试看。”他后退一步,微笑着看她,“打开大门,走出去。”阮绵绵赤着脚跑过长长的走廊。身后没有脚步声,沈砚之似乎真的放她自由。她的手指碰到门把手的瞬间,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门开了。门外是另一间一模一样的卧室。同样的床,同样的衣柜,甚至床头柜上还放着那杯已经冷掉的牛奶。“欢迎回家。”沈砚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阮绵绵猛地转身,看见他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把玩着那枚银色钥匙。“这栋房子有七个这样的‘出口’。”他缓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像某种倒计时,“每一个……都会带你回到原点。”他停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痕。“现在明白了吗?”他轻声说,“你永远……逃不掉的。”阮绵绵被抱回床上时,已经哭...
《驯养永不凋零的玫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她掌心。
“试试看。”
他后退一步,微笑着看她,“打开大门,走出去。”
阮绵绵赤着脚跑过长长的走廊。
身后没有脚步声,沈砚之似乎真的放她自由。
她的手指碰到门把手的瞬间,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门开了。
门外是另一间一模一样的卧室。
同样的床,同样的衣柜,甚至床头柜上还放着那杯已经冷掉的牛奶。
“欢迎回家。”
沈砚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阮绵绵猛地转身,看见他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把玩着那枚银色钥匙。
“这栋房子有七个这样的‘出口’。”
他缓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像某种倒计时,“每一个……都会带你回到原点。”
他停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痕。
“现在明白了吗?”
他轻声说,“你永远……逃不掉的。”
阮绵绵被抱回床上时,已经哭到脱力。
沈砚之耐心地擦干她的眼泪,然后从西装内袋取出一支针剂。
“睡一觉吧。”
他抚开她额前的碎发,针尖刺入她手臂的瞬间,冰凉的液体流入血管,“明天……我们继续这个游戏。”
阮绵绵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是沈砚之低头吻她指尖的画面。
他的唇很凉,像墓碑的温度。
“晚安,我的逃跑小玫瑰。”
血色温柔阮绵绵在梦里看见一片血色的海。
她漂浮在海中央,身体像被无数双手拉扯着下沉。
远处传来沈砚之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体温39.8℃……注射抗生素……肺部有杂音……绵绵,看着我……”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一片模糊的白光。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她的额头,舒服得让她想哭。
“再这样下去会脱水……准备静脉注射……”针尖刺入皮肤的疼痛让阮绵绵短暂地清醒了一瞬。
朦胧中,她看见沈砚之坐在床边,白衬衫皱得不像话,金丝眼镜歪歪斜斜地架在鼻梁上。
他手里拿着针剂,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色。
——他看起来糟透了。
阮绵绵想笑,却咳出一口腥甜。
高烧的第三天,阮绵绵终于能看清天花板上的花纹。
她微微偏头,发现沈砚之跪在床边,额头抵着床沿,一只手还紧紧攥着她的被
手术刀吊坠。
“阮护士。”
沈砚之转身,刀坠在他指间晃荡,“你的?”
他的表情完美得无可挑剔,仿佛真的只是偶然捡到失物。
但当他走近,阮绵绵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谢...谢谢教授。”
她伸手去接,指尖碰到他掌心的瞬间,沈砚之突然收拢手指。
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虎口的旧伤疤,声音轻得像羽毛:“这里的缝合...是我做的。”
三年前她实习时被手术刀划伤,当时值班医生...阮绵绵猛地抽回手。
儿科病房的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著名医疗集团少东家昨夜在私人会所猝死,疑似用药过量...”画面切到抢救现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在按压患者胸部。
那只手腕上戴着阮绵绵熟悉的百达翡丽——昨天行政主任还炫耀这是女婿送的生日礼物。
“换台。”
沈砚之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遥控器在他手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嗒声,“少儿不宜。”
屏幕跳转到动画频道,喜羊羊的笑声填满病房。
“教授怎么会来儿科?”
“送样本。”
他晃了晃手里的保温箱,透明层能看见里面装着某种器官组织,“刚摘的...新鲜肝细胞。”
阮绵绵突然想起新闻里那句“器官捐献协议已签署”。
保温箱被强硬地塞进她手里,沈砚之借机俯身,嘴唇几乎贴上她耳垂:“猜猜看...是哪个部位最先停止供血的?”
他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她小腿,露出鞋尖一点暗红色痕迹。
更衣室的灯管接触不良,忽明忽暗。
阮绵绵数到第七下闪烁时,镜子里突然多出一个人影。
“你最近很紧张。”
沈砚之的双手搭上她肩膀,镜中倒影像是从背后拥抱的姿势,“心率平均升高12%,瞳孔收缩频率增加...”他的指尖顺着她锁骨滑到颈动脉:“现在...147。”
阮绵绵盯着镜子里他垂落的睫毛:“行政主任他...罪有应得。”
沈砚之突然摘下眼镜,整张脸压下来埋在她颈窝,“他抽屉里...有二十三个护士的私密照。”
湿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他犬齿轻轻磨蹭她跳动的血管:“但你是唯一拒绝过他的...所以我把刀坠放在那里。”
像是某种标记。
灯管“啪”地炸裂,黑暗中阮绵绵感觉
了,眼下青黑浓重,可嘴角却挂着温柔的笑。
阮绵绵举起笔记本:“这是什么?”
沈砚之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地下室的灯管滋滋作响。
沈砚之把阮绵绵按在解剖台边,手指死死扣着她的手腕。
他的呼吸很重,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你想知道真相?”
他扯下最近一块黑布,露出后面的全身镜,“那就看清楚。”
镜子里,阮绵绵看见自己苍白的脸——和脖子上那圈淡淡的淤青。
“你昏迷的第三天……”沈砚之的声音在发抖,“差点死在我手里。”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那道淤痕,眼里翻涌着痛苦与疯狂。
“我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按在这面镜子前……”他的唇贴上她耳垂,声音轻得像叹息,“想让你看着自己是怎么属于我的……永远。”
阮绵绵的血液瞬间凝固。
“后来呢?”
沈砚之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是镇静剂。
“后来我给自己注射了这个……”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空药瓶,“足够放倒一头大象的剂量。”
深夜的厨房飘着奶油蘑菇汤的香气。
阮绵绵故意打碎了沈砚之最爱的骨瓷碗——那是他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瓷片飞溅的瞬间,沈砚之的瞳孔骤缩。
“你故意的。”
他声音很轻,却让阮绵绵后背发凉。
她昂起头:“是又怎样?”
沈砚之猛地掐住她脖子,把她抵在冰箱门上。
他的手指一点点收紧,眼底猩红一片,却在最后一秒松开了手。
“为什么停下?”
阮绵绵挑衅地问。
沈砚之颤抖着抱住她,把脸埋在她肩窝:“因为……”他的声音闷闷的,“你比我的理智更重要。”
阮绵绵突然哭了。
婚礼那天,宾客们都说沈医生温柔得不像话。
没人发现新娘脚踝上的钻石脚链里藏着微型定位器。
深夜,沈砚之抱着熟睡的阮绵绵回到卧室。
他虔诚地吻过她每一寸肌肤,最后停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我们的孩子会像你……”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善良,明亮,像个小太阳。”
阮绵绵在半梦半醒间抓住他的手指:“如果是女孩呢?”
沈砚之低笑,将染血的婚戒放在床头柜上。
“那就教她……”他的唇贴上她眼皮,“怎么驯服一头野兽。”
阮绵绵在育儿杂志里发现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
阮绵绵站在医院门口发呆,忽然听见喇叭声。
黑色奔驰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沈砚之的侧脸。
“上车。”
雨太大,她犹豫两秒还是拉开车门。
车内弥漫着雪松和皮革的气息,座椅加热已经开到最大档。
“地址。”
阮绵绵报出学校名字,沈砚之轻笑一声:“装乖?”
导航自动跳出一个陌生小区,距离医院只有十分钟车程。
“你...怎么知道?”
沈砚之单手转动方向盘,另一只手打开储物格——里面躺着她上周刚办好的门禁卡。
“搬家工人捡到的。”
他面不改色地说谎,“我正好...路过。”
暴雨拍打着车窗,阮绵绵突然发现这不是回她家的路。
<“教授!”
“别紧张。”
沈砚之踩下刹车,窗外是全市最高的观景台,“只是想请你看看这个。”
他从后备箱拿出一个标本箱,里面浸泡着一颗人类心脏。
“二十六岁男性,酗酒猝死。”
他敲敲玻璃罐,“心肌细胞大面积坏死,但...”手指突然贴上阮绵绵的左胸。
“这里还活着。”
沈砚之的掌心下,她的心跳震耳欲聋。
“多奇妙...”他低头看她,镜片后的眼睛亮得骇人,“我能让停跳的心脏重新工作,却控制不了这一颗。”
阮绵绵半夜惊醒,发现手机里有十七条未读消息。
最后一条是张照片:她的公寓楼下,沈砚之撑伞站在雨中, 配文:“你窗台上的多肉该浇水了。”
她冲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楼下空无一人,只有积水倒映着猩红的霓虹灯。
手机又震了一下:“晚安,我的第48号标本。”
床头柜上,她睡前喝了一半的水杯旁,静静躺着一枚银质手术刀吊坠。
天使与手术刀行政主任的办公室被警戒线封起来了。
阮绵绵端着治疗盘经过时,几个护士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听说是凌晨突发脑溢血...救护车来的时候人都硬了。”
“奇怪的是监控刚好坏了...嘘——”议论声戛然而止。
阮绵绵抬头,看见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沈砚之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缓步走来,金丝眼镜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他停在警戒线前,忽然弯腰捡起什么东西。
银光一闪。
阮绵绵呼吸停滞——那是她上周丢失的
解剖课上的猎物医学院百年讲堂内,空气里弥漫着福尔马林刺鼻的气味。
灯光冷白,投射在解剖台中央那具苍白的人体标本上。
台下坐满了医学院的精英学生,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光紧紧追随着台上那个修长优雅的身影——沈砚之。
他穿着熨帖的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淡漠疏离,指尖握着一柄银质手术刀,刀锋在灯光下泛着寒芒。
“心脏解剖,最重要的是精准。”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弦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刀尖划开标本胸腔的瞬间,台下传来一阵细微的抽气声。
沈砚之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他享受这种掌控感。
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讲解时,后排忽然传来一道软糯却坚定的声音——“那个……心脏瓣膜的护理理论,最新指南已经更新了。”
全场骤然死寂。
所有学生齐刷刷回头,目光落在最后一排那个抱着厚厚护理教材的娇小身影上。
阮绵绵。
她似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打断了什么,脸颊瞬间涨红,但还是小声补充:“2019年的《心血管护理实践》里提到,传统按压手法会增加术后并发症风险……”空气凝固。
没有人敢在沈砚之的课上插话,更没有人敢质疑他的理论。
讲台上,沈砚之的动作顿住了。
他缓缓摘下手套,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解剖标本的淡色液体。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他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
“这位同学。”
他开口,嗓音依旧温和,却莫名让人脊背发寒,“请上前指正。”
阮绵绵僵住了。
她只是来旁听的护理系学生,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惹上这位传闻中完美到可怕的沈教授。
但此刻,全场的目光都钉在她身上,她只能硬着头皮,抱着教材一步步走向讲台。
沈砚之注视着她走近。
——她穿着宽松的护士服,领口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她的睫毛在颤抖,像受惊的蝴蝶。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书页,指节泛着淡淡的粉。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阮绵绵站到解剖台旁时,腿有些发软。
她不敢看台上的标本,只能低着头,小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观点。
沈砚之忽然笑了。
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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