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贝斯陈浩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墟之上,两个疯子在接吻后续》,由网络作家“鹿屿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那首歌是写给我妈的……算了,都过去了。”我们沉默地坐着,直到烟烧到滤嘴。宋焱突然问,“你要去那个沙龙吗?”我猛地转头,“你怎么知道?”“猜的。”他收起吉他,“陈浩看起来就像会办沙龙的那种人。”“你认识他?”“见过。”宋焱站起身,“在他常去的那家gay吧。”<我笑出声,随即意识到他在开玩笑。——宋焱式的转移话题。他拎起琴袋往楼上走,背影在楼梯灯下拖得很长。“宋焱。”我叫住他,“杭州的事……我还没签。“”他没有回头。那晚我辗转反侧。凌晨三点,手机屏幕亮起,是宋焱发来的音频文件。点开后是段全新的旋律,忧伤而温柔,像一个人在黑暗中伸出手却无人握住。没有标题,没有说明。我戴上耳机循环播放,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起床时发现门口放着杯已经冷掉...
《废墟之上,两个疯子在接吻后续》精彩片段
不知道那首歌是写给我妈的……算了,都过去了。”
我们沉默地坐着,直到烟烧到滤嘴。
宋焱突然问,“你要去那个沙龙吗?”
我猛地转头,“你怎么知道?”
“猜的。”
他收起吉他,“陈浩看起来就像会办沙龙的那种人。”
“你认识他?”
“见过。”
宋焱站起身,“在他常去的那家gay吧。”
<我笑出声,随即意识到他在开玩笑。
——宋焱式的转移话题。
他拎起琴袋往楼上走,背影在楼梯灯下拖得很长。
“宋焱。”
我叫住他,“杭州的事……我还没签。
“”他没有回头。
那晚我辗转反侧。
凌晨三点,手机屏幕亮起,是宋焱发来的音频文件。
点开后是段全新的旋律,忧伤而温柔,像一个人在黑暗中伸出手却无人握住。
没有标题,没有说明。
我戴上耳机循环播放,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
起床时发现门口放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杯套上潦草地写着,“经纪人今天几点上班?”
我捧着咖啡杯,突然很想冲上楼告诉宋焱别去杭州。
或者,带我一起去。
但最后我只是给他发了条消息,“沙龙我不去了。”
已读。
没有回复。
中午门铃响起,我以为是他,开门却是一束夸张的红玫瑰。
卡片上陈浩的字迹龙飞凤舞,“周六接你,别拒绝机会。”
我把花扔进垃圾桶,拍照发给宋焱:“客户送的,经纪人要抽成吗?”
这次他回了:“只要花瓣。”
周六早晨,我精心化了妆,换上最显瘦的黑色连衣裙。
不是为了陈浩,而是因为宋焱今早发来消息:“晚上七点老地方有惊喜”。
电梯下到一楼,陈浩正在大厅等我。
他刚要说话,电梯门再次打开。
——宋焱走了出来,穿着我从没见过的正装,手里拿着个文件袋。
我们三人尴尬地站在大堂里。
宋焱的目光从我盛装的打扮滑到陈浩手中的车钥匙,嘴角绷紧了。
“演出?”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签约。”
他晃了晃文件袋,“杭州那边。”
陈浩突然揽住我的腰,“我们赶时间,改天聊?”
宋焱点点头,大步走向门外。
透过玻璃门,我看见他拦了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沙龙无聊透顶。
我坐在嘉宾席上,听着陈浩向众人介绍“我发现的新锐作家
本没离开过。
“你……没走?”
我的声音支离破碎。
他跪下来抓住我发抖的肩膀,“航班取消了。”
又一道闪电,照亮他惊恐的表情。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呼吸变成急促的喘息。
宋焱立刻明白了,他把我扶到沙发上,从背包里掏出手电筒。
“药呢?”
“卧……室……”他冲进黑暗里,我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手电筒的光在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像极了小时候那间储藏室。
雷声再次炸响时,我蜷缩成一团。
“呼吸,简安。”
宋焱回来了,他扳开我咬紧的牙关,塞进两颗药片,“跟着我,吸气——呼气——”他的手按在我胸口,引导着起伏的节奏。
药片开始起效,但真正让我平静下来的是他稳定的呼吸声,和吉他背带摩擦衣料的沙沙声。
“为什么回来?”
我终于能正常说话。
宋焱的手电筒照向窗外,“看到暴雨预警……想起你说过怕黑。”
闪电照亮他的侧脸,水珠从发梢滴落。
吉他琴袋还在滴水,弄湿了我的地毯。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行李根本没收拾——还是那件黑T恤,那条破牛仔裤。
“你根本没去机场。”
我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走到地铁站……又回来了。”
手电筒的光线渐弱,我们陷入半明半暗。
宋焱的膝盖抵着我的,体温透过湿透的布料传来。
我想起他说“我连自己都他妈救不了”,却在这个暴雨天回来救我。
“陈浩来过电话,”我突然说,“我让他滚了。”
宋焱的呼吸顿了一下,“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因为……”我的手指碰到他放在沙发上的吉他,“因为我想听你新写的歌。”
手电筒彻底没电了。
黑暗中,宋焱的吉他发出第一个音符。
他弹的是那首未完成的旋律,关于伸手却无人握住的人。
但这次,他加上了副歌——一段明亮的转折,像是黑暗中的微光。
“还没取名。”
他轻声说。
“《暴雨》。”
我脱口而出。
宋焱的琴声停了。
在下一道闪电亮起的瞬间,我看见他向我伸出手。
我握住它,感受到上面结痂的伤口和新添的茧。
“简安。”
他在雷声中问,“如果我说我不走了……我会说你在犯蠢。”
我的指甲掐进他的掌心,“那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如果我说
婷找你麻烦,怕你哪天又打开药瓶……”他的声音哽住了,“我他妈连自己的影子都怕。”
酒保过来委婉地请我们离开。
出租车里,宋焱靠着车窗装睡。
路灯的光斑一道道划过他的脸,照亮他紧闭的眼睛和颤抖的睫毛。
到家门口,他塞给我一个信封,“给你的。”
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信封里是两张票。
——今晚七点半的城市交响乐团演出,最前排。
票根上印着曲目:《未完成交响曲》。
我站在走廊里,听着楼上传来模糊的吉他声。
那旋律我认得,是他今早发我的那段,关于伸手却无人握住的人。
手机震动,是陈浩的消息,“明天我来接你去出版社见李总?”
我看了看宋焱紧闭的门,回复:“好”。
(七)离开如果你说别走我就不走宋焱的敲门声惊醒了我。
窗外天还没亮,手机显示凌晨五点十七分。
我拉开门,他站在走廊里,背着吉他,眼下两片青黑。
“我签了。”
他说。
我眨了眨眼,喉咙发紧,“什么?”
“杭州的邀约。”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机票预订确认页,“今早的飞机。”
我抓住门框才没跌倒。
指甲陷进木头里,痛感让我确认这不是梦。
宋焱的行李就放在脚边:一个登山包,一把吉他。
和三个月前在超市遇见他时一样寒酸。
“这么快?”
我的声音像是别人发出的。
“制作人临时有空档。”
他盯着我睡衣上的皱褶,“来道个别。”
道别。
这个词像玻璃渣一样卡在气管里。
我转身走向厨房,假装去找水杯,实际是怕他看见我发抖的手。
“陈浩送你?”
他跟进来,目光扫过餐桌上那束新送来的玫瑰。
“嗯。”
我撒谎,“他车就停在楼下。”
水杯在洗碗池边沿磕出清脆的响声。
宋焱突然抓住我手腕,“你根本没联系他。”
我挣脱开来,“关你什么事?
你不是要逃去杭州吗?”
“逃?”
他冷笑,“是啊,比不得你,躲在小说里逃避现实的高手。”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
我抓起手边的马克杯,砸在他脚边。
陶瓷碎片溅到他裤腿上,他纹丝不动。
“滚啊!”
我声音发抖,“反正对你来说我只是个‘邻居’。”
宋焱的瞳孔紧缩。
他弯腰捡起一块碎片,在指尖翻转,“你知道我为什么那天晚上救你
出口的话。
回到家,我发现宋焱的背包还放在门口。
里面装着那本合同。
——根本没有签名页。
还有一张字条:“如果你说别走我就不走”我攥着字条,在黑暗中蜷缩成一团。
窗外的暴雨仍在继续,但再也没有人会在闪电亮起的瞬间握住我的手了。
(八)揭穿我们像两个在法庭上对峙的证人,互相揭穿对方的伪装。
烛光在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陈浩留下的那支蜡烛已经烧了一半,蜡泪在鞋柜上积成小小的白色湖泊。
我坐在宋焱的背包旁边,手指摩挲着他留下的字条。
“如果你说别走我就不走”窗外暴雨如注,雷声像巨人的脚步声在头顶滚动。
我打开宋焱的背包,里面除了合同,还有几件换洗衣物、一瓶抗焦虑药、一本翻烂的《海明威短篇集》。
夹层里有个硬皮本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抽了出来。
本子扉页写着“宋小雨,2005”。
字迹稚嫩,像是孩子的笔迹。
翻到第二页,我愣住了——这是一本日记,但最新的一页写着我的名字。
“简安,今天我又梦见我妈。
她站在水里弹钢琴,水漫过琴键,漫过她的腰。
我告诉她我写了一首新歌,她说‘弹给我听’,但我一碰琴键,水就变成了血。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抓破了左手腕……”我猛地合上本子,胸口发紧。
钥匙扣还挂在我的包上,那个“S”字母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宋小雨。
不是他母亲的名字,是他自己的。
门锁转动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摔掉本子。
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然后是熟悉的、卡住的声响。
——只有宋焱会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开我的门。
他站在门口,浑身湿得像刚从河里捞出来。
吉他不见了,左手的绷带又渗出血,眼睛红得吓人。
“出租车……抛锚了。”
他喘着气说。
烛光照亮他苍白的嘴唇。
我站起来,膝盖撞到茶几,却感觉不到疼。
宋焱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本子上,表情凝固了。
“你看了?”
我点点头。
他冲过来抢走本子,动作太猛,蜡烛被带起的风吹灭了。
我们在黑暗中僵持,只有急促的呼吸声证明对方的存在。
一道闪电劈过,照亮宋焱湿漉漉的脸。
他在哭。
没有声音,但眼泪混着雨水流到下巴,滴在我手背上,烫得惊
板上,分享着最后一点烛光。
宋焱翻到本子的某一页,指给我看一段文字:“今天小雨问我为什么总是哭。
我说因为世界上有太多故事没被讲出来,它们堵在心里,像没唱完的歌。
他弹了首自己编的曲子,说‘这样呢?
’我突然不哭了。
也许有些故事本来就不该被写出来,而是被唱出来。”
“你记得这个?”
我问。
宋焱摇头,“发现本子时这段就在了。
我一直在想……”他停顿了一下,“也许有些人注定要用别的方式讲故事,比如我妈妈用钢琴,我用吉他……你用小说。”
蜡烛熄灭了。
在彻底的黑暗中,我摸索到他的手,十指相扣。
“杭州的事……”他开口。
“我去。”
我说,“但有个条件。”
“什么?”
“教我弹吉他。”
宋焱的笑声温暖了我的耳膜。
他凑近,鼻尖蹭过我的脸颊,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我的嘴唇。
这个吻带着雨水的咸味和血的铁锈味,像我们一样不完美,但真实得让人心痛。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线透过雨帘照进来时,我们发现彼此在地板上相拥而眠。
宋焱的背包敞开着,那份合同被雨水浸湿,签名处依然空白。
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是陈浩的短信:“考虑得怎么样?
李总说可以预付十万”我删掉短信,看向身边熟睡的宋焱。
阳光照在他伤痕累累的手臂上,那些疤痕像五线谱上的音符,记录着一首未完成的生存之歌。
钥匙扣躺在床边,S字母闪闪发亮。
我轻轻拿起它,发现背面刻着极小的日期:2008.3.21。
宋焱母亲去世的日子。
也是他开始独自生存的第一天。
(九)终章想吻掉你脸上的绝望暴雨过后,屋顶积了无数小水洼,像散落的镜子碎片。
我赤脚踩上去,冰凉的水漫过脚背。
宋焱跟在我身后,吉他背在肩上,手里拎着两个啤酒瓶。
“就这儿。”
他指了指水箱旁边的空地。
夕阳把云层染成橘红色,远处城市的天际线清晰可见。
宋焱盘腿坐下,吉他横放在膝头。
他穿着那件第一次见面时的黑T恤,耳钉在余晖中闪闪发亮。
“闭眼。”
他说。
我闭上眼,听见他调试琴弦的声音,然后是第一个音符。
——清亮得像雨后的第一缕阳光。
旋律渐渐展开,我认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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