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国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颠沛流离三年,被皇后捡了回去全局》,由网络作家“做不到感同身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妃的忙,是在下之幸。”我收着字,准备在宴炀生辰那日送他,顺便向他求情。却没想到,当日宁王府送来的贺礼,竟也是何韵的字。当晚,酒席散去,醉意氤氲的宴炀将宁王府的礼物打开,又展开了我的那幅字。他怔愣片刻,抬眼冷笑了一声:“你这是做什么?东施效颦?”我当时也愣住了,心道怎么会这么巧。若在平时,我大概会点点头然后一走了之,可如今有求于他,总该说点好听的。“我只是以为你会高兴。”这是我能想出最好听的话了。“你想让我高兴,却怎么送旁人的东西?”他眯起狭长的凤眸,随手把我送的那幅字拿起。刺啦——薄薄的宣纸被他撕了个粉碎。“你是想求我去帮你齐国平定北境战乱吧?”他看穿我的意图,懒懒地靠在案台前,“这么大的事,总该拿出点诚意来。”我问:“太子想要...
《我颠沛流离三年,被皇后捡了回去全局》精彩片段
太子妃的忙,是在下之幸。”
我收着字,准备在宴炀生辰那日送他,顺便向他求情。
却没想到,当日宁王府送来的贺礼,竟也是何韵的字。
当晚,酒席散去,醉意氤氲的宴炀将宁王府的礼物打开,又展开了我的那幅字。
他怔愣片刻,抬眼冷笑了一声:“你这是做什么?
东施效颦?”
我当时也愣住了,心道怎么会这么巧。
若在平时,我大概会点点头然后一走了之,可如今有求于他,总该说点好听的。
“我只是以为你会高兴。”
这是我能想出最好听的话了。
“你想让我高兴,却怎么送旁人的东西?”
他眯起狭长的凤眸,随手把我送的那幅字拿起。
刺啦——薄薄的宣纸被他撕了个粉碎。
“你是想求我去帮你齐国平定北境战乱吧?”
他看穿我的意图,懒懒地靠在案台前,“这么大的事,总该拿出点诚意来。”
我问:“太子想要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反问道:“最有诚意的……你能拿出什么?”
……我思索片刻,道:“我的命。”
他忽然嗤笑一声,大概以为我在胡诌。
“好啊,那你给我吧,正好,我近日得了一把宝剑,正寻不到好的血来开刃,不如由你来试试?”
他话未毕,我已从腰间取出匕首,抵在自己的颈侧,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那天的刺客留下的。
“好!”
我毫不犹豫,定定看着他说,“那太子可要说话算话。”
我握刀的手微动,匕首才碰到皮肉,便被宴炀一把抓住手腕。
“疯了吗,”他呼吸急促,“你来真的?”
呵。
我赌对了。
宴炀,他对我有愧。
“不是你要的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这的确是我能给的最有诚意的东西了。”
“太子也是知道的,无论我送字画、歌舞,还是刺绣,于你而言,不都是东施效颦吗?”
他怔怔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继续道:“太子说得对,齐国弹丸之地,养不出精兵强将,也养不出琴棋书画样样拔尖的公主。”
“但我愿将命给你,这就是我唯一且最大的诚意。”
“为了齐国战事,你就甘愿如此?”
问我的时候,宴炀眼里流出一丝意料之外的期许。
这句话,我该斟酌着答。
我说:“还因为你。”
闻言,宴炀耳尖腾地红了,像煮熟的虾子,一时间结巴起
子妃,太子说您才来景国,应多到处看看,他便先回去了,让您自己……走回去。”
侍卫传话传得犹犹豫豫,明眼人看出来了宴炀这是不干人事。
随我陪嫁过来的侍女翠禾气个半死,当即就要差人送来马车。
我拦住她道:“没事,走吧。”
逃难逃了三百里都过来了,这不过两条街的路,不消半个时辰就到了。
但我并未走近路,走的是景国皇城内人最多最繁华的街。
繁华到了什么程度呢?
我没走出多远,就撞见一伙打架的人。
眼见着一个白衣书生被推搡着从门内丢出来,我顺势伸手,将他稳稳扶了起来。
那书生惊魂未定,却仍十分有礼地向我颔首:“姑娘神力。”
片刻间,屋内跑出来了不下七八人,皆是同这书生一般无二的装束,见我将他挡在身后,竟将我看作与他一伙,拉开架势,欲将我和他一起打。
苍天有眼,我本来是没想帮他的。
我扫了眼那几个看上去就是一团花架势的书生们,心中冷笑——不吹不擂,我大概能一巴掌打死三个。
但临行前,皇帝要我谨言慎行,不要惹事。
于是我思量片刻,在他们的拳头打来之前,一个转身,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随后便听翠禾在旁边尖叫:“不好了,太子妃晕倒了!”
于是我被抬回了太子府。
在宴炀三分不解七分愠怒的注视中,我在床榻上缓缓张开了眼。
“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撑起身子,随口道:“不知道,中暑了吧。”
话毕,一阵冷风吹来,我敛了敛身上的大氅,脸不红心不跳地又缩回了床上。
宴炀听出了我在信口胡诌,于是反唇相讥:“那太子妃可要保重身体,下月氓山围猎,小心别被野兽咬了去。”
次日,宴炀就被皇帝臭骂了一顿,原因正是他那天把我丢在大街上不管不顾,导致我当街晕倒,损了皇家颜面。
他很不高兴,说我是故意走远路招摇过市。
我挠挠头,心道,居然被他发现了。
于是,宴炀更讨厌我了。
3氓山围猎的日子到了。
秋风猎猎,宴炀一身玄色劲装,青丝玉带,在马背上扬起下巴,甚是惹眼。
不远处,便是宁王和宁王妃。
潇潇君子和倾国美人同坐一骑,路过的蚂蚁都要感叹是一对璧人。
我站在宴炀的马下,觉得他牙根都
来:“你、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
“住口!”
他回过身去,不看我,指着门口大声道,“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
完了。
好不容易献一次殷勤,还献歪了。
这一晚上的装模作样,看起来是功亏一篑了。
7宴炀说别让他再看到我,却在第二天一早堵我的门。
他说,他已派两支精兵去偷袭北境蛮族的驻地,不日便能将他们尽数驱逐出去。
对此我倍感意外。
“你的目的达成了,”他挑挑眉,“这几日便安分些,少到街上闲逛,别招惹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我不知他说的那不三不四的人是不是指顾长沥,毕竟前几日我只见过他。
但如今北境战事还指望他来帮忙,我的确该顺着他来。
“谢谢。”
我说,“我会筹备谢礼,答谢太子殿下。”
宴炀扭过头去,余光睨了我一眼:“免了吧,收好你的心思,谢礼本宫不需要。”
……事实证明,宴炀的话只能反着听。
比如他不想见到我,实际上第二天就来找我。
再比如他不想要我的谢礼,却日日差人来催问我那谢礼筹备得如何了。
可我着实想不出有什么可送的。
金银玉石都是平常俗物,他见的比我多太多,诗书字画又要被他说东施效颦,还真是令人犯难。
为了投其所好,和宴炀成亲小半年来,我第一次花这么多心思去了解他。
于是才知道,他这个表面风光的太子也不是那么好做。
宴炀被立为太子的原因,除却文韬武略上的造诣外,还有个很大的原因——他是唯一的嫡子。
但实际上,论起才学来,他是要比二皇子宁王略逊一筹的。
所以,他从小便活在宁王的阴影下,无论他做得怎么好,皇帝也会拿他与宁王作比,催他上进。
就算他立下赫赫战功,在皇帝眼里也还是不够。
自八岁被立为太子,十二年来,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父皇的认可。
老嬷嬷与我讲起这些事时,声泪俱下,不住地慨叹宴炀这些年的不易。
我只是安静地听着,不置一言。
毕竟,我实在哭不出来,因为他所厌弃的一切,都曾是我的求而不得。
我好像,知道要送什么谢礼了。
但我需要一个机会。
我曾想,这机会也许在中秋佳节上,也许在皇帝寿宴上,但怎么也没想到,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
这地方了此残生之时,得知了一个噩耗——翠禾死了。
她在一个傍晚去找了宴炀,然后自戕在了他面前。
她是唯一一个从齐国陪我来的人。
现在没了。
我在她的遗物中找到了留给我的一封信。
翠禾在信上说,她早就知道我不是公主了。
是齐国皇后告诉她的,连带着一起的,还有我曾经跌宕坎坷的经历。
“她是个苦命人,要好好陪着她。”
皇后这样说。
翠禾说,她没见过我这样的人,明明自己的日子都过得那样艰难,还是要为了齐国百姓委曲求全。
我不是公主,却要担着公主的责任。
她为我不值得,她说,我该为自己活一次。
她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宴炀,用自己的命,求他放我走。
她自幼胆子小,这是一生唯一一次勇敢。
“悯之姑娘,”她在信上这样说,“好好活着。”
没过几天,宴炀来找我了。
他神色无悲无喜,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他说:“我不知道,你有那样的过去。”
他说的是哪样?
是我为了活着吃虫蚁、啃树皮的过去,还是我被山贼奴役打骂的过去,或是我流亡百里,寻亲无门,差点冻死在宫墙外的过去?
又或许……是我眼睁睁看着双亲、姐弟因疫病死在荒郊野外的过去。
我不知道,只是点点头:“是,那是我的过去。”
如此悲惨的,用一生也无法治愈的过去。
我不是没法谅解宴炀对我的弃之不顾,只是……我连自己的过去都无法和解,又如何放下一切去喜欢旁人?
有什么话哽在他的喉咙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半晌,他走过来,把我重重拥进怀里。
冰凉的液体打湿我的衣襟。
他哭了。
我却不知道因为什么。
他沉默片刻,道了声:“悯之,对不起。”
“若我能早一点……再更早一点遇见你就好了。”
“可惜,你说得对,除非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顿了顿,好像下了莫大的决心。
他说:“走吧,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不做公主,不做太子妃,就只是悯之。”
我怔愣,有些难以置信。
“谢谢。”
我说。
这是我留给宴炀的最后一句话。
唯一一句,衷心的谢谢。
15我离开了京城,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齐国,在乡下盖了间房子,种了几块地,养了些牲畜。
只有我一个人
我颠沛流离三年,幸而被皇后捡了回去,做了替嫁公主。
我嫁过去,是做太子妃;我的使命,是维护两国和平。
所以即便我嫁的这位太子心有白月光,即便他欺我辱我,无数次置我于险境,我都能泰然处之。
因为我本就不奢望得到他的爱。
可后来我身份败露,平日里将我弃如敝屣的太子却小心地拽住我的袖子,颤声说:“我压根就不在乎你是公主还是什么旁人,我只要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够了。”
“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1我是个公主。
假的。
但我和公主长得很像,所以就替她嫁来了景国。
出嫁前,公主的亲娘,那好心眼的皇后问我:“你不怨吗?”
我说:“我无所谓的。”
我看到她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欲言又止,最后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然后,我就被大红的轿子抬着送到了景国。
我嫁的人是景国太子。
他是个有能力的人,战功赫赫,连我都知道。
但他也有很多恶名,我也知道。
比如他喜欢丞相府的二小姐,但人家嫁了人,成了他的嫂子,他还是喜欢。
往好听了说叫痴心一片。
往难听了讲,就是死性不改,有违人伦。
别人骂他,他不在乎。
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在乎。
大婚仪礼上,他牵着我的手去拜神的时候,我看到他冷若冰霜、满是厌恶的脸。
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他讨厌我,即便在这之前与我素未谋面,但我在他心里的膈应程度大概已经排到了前列。
可他还是对着神明,与我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
可见神明并不灵验,居然没降下天雷,劈死他这个心不诚的人。
洞房花烛夜,他挑开我的盖头,一言不发地递给我一盏合卺酒。
他毫不客气,像踢给路边的猫狗一个包子一般。
酒在杯里晃了几下,洒了一些在我的喜服上。
这是无礼之举,但我却不知自己该不该生气。
若是公主,她应该是要生气的吧?
可眼下又在人家的地盘,我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于是我接过酒盏,看了看他,象征性地在他杯壁上点了点,然后将杯口一倾,尽数洒在了地上。
他蹙眉:“你做什么?”
我面不改色:“我手抖。”
他似乎不太高兴,用冷哼一声表示对我的行径的不满。
果然,我刚才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