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悲惨场景,我心中一阵刺痛。
我提议先带陈老先生下去休息,平复一下情绪,同时采集DNA与碎尸进行比对。
最终,结果证实,死者正是陈云涛。
5待陈建军的情绪勉强平复,我们才轻声开口。
“陈先生,接下来的问题或许有些艰难,但为了揪出幕后真凶,还望您能配合。”
我目光诚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建军微微颔首,示意我们继续。
“您上次见到您儿子,大约是什么时候?”
我放缓语速,生怕惊扰了他刚刚平复些许的情绪。
他眉心轻蹙,目光陷入回忆,片刻后,缓缓开口:“大概一个月前吧,是我生日那天……”声音渐低。
“那他平日里都忙些什么?
有什么仇家?”
我紧接着抛出关键疑问。
谈及此处,陈建军无奈地摇头,脸上的皱纹仿若更深了几分:“他如今无业,自从一年前工伤断了左手小拇指,染上赌博的恶习,就整日在外厮混。
我实在看不下去,骂了他几句,他一赌气便搬出去了。
至于仇家……我实在不清楚。”
“那他搬出去后住哪儿,您知晓吗?”
我继续提问,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细节。
“我私下打听过,在镇西租了间小院。”
陈建军的眼神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像是对儿子的放纵与愧疚在心底反复拉扯。
得到确切消息,我们匆匆送别陈建军,直奔陈云涛租住的小院。
从房东大妈那儿取来钥匙,轻轻推开院门,一股破败、孤寂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住的房间简陋至极,里间房门半掩。
屋内除了一张简易的床、一张斑驳的桌子,再无一件像样的家具,更遑论值钱物件。
“这小子,赌博真是把他害惨了,这地方,也就勉强能遮个风挡个雨凑合过一夜。”
王警官环顾四周,不禁唏嘘长叹,眼中满是对陈云涛堕落的惋惜。
我亦点头赞同:“虽说眼下没有确凿证据,但直觉告诉我,他这性命,基本是折在赌博上头了。”
一番细致勘查,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我们只得把希望寄托在房东大妈身上,或许从她那里可以得到丁点线索。
“大妈,您好。
我们是刑警队的,租住在您这儿院子的人,您熟悉吗?”
我脸上挂着温和笑意,试图化解她可能的抵触。
这一问,仿若打开了大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