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看这女娃子的脸蛋儿,水嫩嫩的,说不定真有效果。
我来尝尝!”
众人见此,也纷纷上前领取。
一时间,摊位前热闹非凡。
几日后,竟有不少人发现身体似有轻盈之感,肤色也略有提亮。
消息传开,医馆的名声渐渐打响,门口排起了长队。
阿蛮捧着镜子左瞧右瞧,“我也喝了不少那养颜茶,怎么没变好看?”我失笑,“你湿气又不重,自然是没有改变。”
“什么湿气?翠陵气候温润,植被繁多,又傍江流。
湿气重,瘴气多。
你看本地人,大多体胖面浮油光重,皆为湿气入体之症。”
“所谓的养颜茶,不过是祛湿降火的凉药罢了。”
一道声音响起,“你这丫头倒是聪慧,不知师从何人?”说话者是一位白胡子老道。
我拱手,“小女并无师者。”
“唔,竟是自学成才。”
那老道捋捋胡须,“鄙人张仲生,是名道医,你若不嫌,可愿与我为徒?”他目光中透着期许。
我猛然抬头。
眼前老者竟是张仲生,那位名扬四海又来去无踪的道医。
前世中原曾爆发疫病,靠着张先生才得到了部分抑制。
可他亦因救治疫者染病而亡。
张先生没有师传后人,疫病又再次大规模爆发,死伤惨重。
我郑重地看着他,“曲江愿意拜先生为师。”
他哈哈大笑,“好好好,我张家医学也算后继有人了。”
多年后——他即将仙逝之时问我,“曲江,你知我为何收你为徒吗?”我摇摇头。
先生名声之响,想要拜师学艺者如过江之鲫。
若论资质,我并不是最优的那位。
先生微微一笑,“许多人说我脾气古怪,一生绝学却从不传人。
可我行了那么多年的医,看透了人心。
行医者,无论医术几何,仁义之心才是最要紧的。”
他叹道,“黄榆对消肿止痛有奇效,是寻常人家必备。
可正因如此,各医商哄抬其价。”
“那日从你医馆门前过,人人都卖二两,唯有你只收一文。”
“可黄榆本身,就只值一文啊。”
我的泪滚滚滑落。
11在翠陵的日子过得很快。
白日里,忙着医馆看诊。
晚上时,又忙着研读张先生留下的医书。
除此之外,我和阿蛮还捡到了个姑娘。
名叫春花。
名字起得俗,人却长得清丽。
就是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