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双程林的其他类型小说《女知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是阿弥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个姑娘。”我瞥了思诺一眼,看吧,你的伪装还是不成熟。伴随着围观者的一阵哄笑,思诺深得我真传,背过身搓红眼睛,可怜得很。“各位街坊邻里,脸是天生的,我也没法改。我独自在外流浪许多年……”她抽泣,“遇见不少人笑我长得像女人,我以为回了家,就不会……”我倒抽一口气,帮衬她:“刘大叔不愧是阅女无数,烟花巷子逛多了看谁都像女人。”男人见不得理,一声讪笑:“瞧你说的,开玩笑呢,小丫头嘴皮子倒厉害。”人群悻悻散开,我带着思诺往城中去,买些石黛看看能否把她化的更英气些。没有余银找代步的,我们只能走路。思诺毫无怨言,一路走一路看,一会点头一会蹙眉。她口中念念有词:“数户共居一院,真如蜂房蚁穴。屋顶破败、墙壁倾颓,实乃危房。这里的知府竟全然不管吗?中午...
《女知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个姑娘。”
我瞥了思诺一眼,看吧,你的伪装还是不成熟。
伴随着围观者的一阵哄笑,思诺深得我真传,背过身搓红眼睛,可怜得很。
“各位街坊邻里,脸是天生的,我也没法改。
我独自在外流浪许多年……”她抽泣,“遇见不少人笑我长得像女人,我以为回了家,就不会……”我倒抽一口气,帮衬她:“刘大叔不愧是阅女无数,烟花巷子逛多了看谁都像女人。”
男人见不得理,一声讪笑:“瞧你说的,开玩笑呢,小丫头嘴皮子倒厉害。”
人群悻悻散开,我带着思诺往城中去,买些石黛看看能否把她化的更英气些。
没有余银找代步的,我们只能走路。
思诺毫无怨言,一路走一路看,一会点头一会蹙眉。
她口中念念有词:“数户共居一院,真如蜂房蚁穴。
屋顶破败、墙壁倾颓,实乃危房。
这里的知府竟全然不管吗?
中午时分,冒起炊烟的只有寥寥几家……”真是个奇怪的女子。
行至一片空地,从东侧漫过一股臭气。
思诺忙捏着鼻子,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我看了一眼方向,平静道:“葬岗,云州城屋舍连绵,穷人家里连火种都没有,食物供给又不够男丁干体力,死掉的人只能堆在那个地方。
幸而是冬天,若是天热……”思诺比我想的镇定,她并无恐惧的神色,只是眼中多了些复杂情绪。
“百姓住所逼仄密集,谁家起了火怕是连着一片都要烧了。”
这语气是愤懑,心疼?
“我原以为云州城只是闹饥荒,”她凝望着葬岗的方向,“可现实比我想的更惨重。”
原来对外城的人来说,云州城已经可以用“惨重”来形容了。
而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7.之后的思诺时常出去转悠半天,回来之后又伏案许久,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
那天她冲我招招手,让我过去帮她一起抄东西。
对照的纸上右侧列有四个醒目的大字,我念了出来:“问卷……调查?”
“这不重要,”思诺指向那些小字,“帮我抄这些。”
我看着那一排排罗列的娟秀小字,在阅读清楚后,一阵鸣音漫过我的大脑,心跳漏掉的一拍让胸腔寂静的可怕。
一、家中现有几口人?
近三年有无病故、失踪或被征兵者?
二、主要收入来源是耕种、
屠夫。
没有绝对完美的计划,只能尽力让成功最大化。
做出改变的刺激之处不就是未知么。
我与思诺说,这一次让我来。
她喊来了沈时几人,说让我在前冲锋陷阵,他们这些男人在身后辅助。
能帮我撑个腰也是好的。
13.事情比我想的要顺利。
许屠夫居然并未与我争执,只是咬牙切齿地应下悔婚一事。
思诺正夸我,我却惴惴不安。
按照我倒霉惯了的人生,这么顺利实在反常。
思诺却说我应该是想多了,等她朋友到了,把云州城内一切都回归正轨,就带我去扬州。
“三月啊,是个好时节。”
她望天,“春日暖阳,不该是少女嫁人的吉日。”
我定了定心,也打趣道:“你的朋友是何方神圣?
难不成还是新知府?”
她笑,“到时你便知道了。”
是什么秘密,要瞒我这么久。
我开始期待真相来临的那一天。
只是我们还没等到思诺的朋友,只等到了官兵包围我家小小的屋院。
阿耶吓得惊厥过去。
为首的正是章知府和许屠夫。
许屠夫谄媚极了,“大人,就是他们。
之前挨家挨户地送什么问卷调查,那个字迹和诬陷你有罪的纸张字迹一模一样。”
我真是气笑了。
送问卷的人除了我二人,其余都是有头有脸的身份。
他们便只盯上我们这身份低微的人了。
倒也没找错人。
思诺拦在我身前,“是我干的!
你们抓我就行,我小妹不识字,她什么也看不懂。”
我瞪大眼睛,欲说什么,却被她掐疼了手腕。
她冲我摇摇头,让我不要言语。
也对,这时候能有一个不被抓也是好的。
章知府神色阴贼,“一起抓了又能怎样?”
思诺回:“抓了我小妹,她又怎么嫁给许户呢?”
许屠夫霎时亮了眼,咕噜噜咽口水。
章知府见他这副模样,便送他一个人情。
声势浩大的几十个官兵,走时只押走了一个清瘦的“男子”。
我得冷静。
冷静才能想到办法。
留下的许屠夫十分得意,向我表明,他早已定好了嫁衣,我别想着逃了。
14.我记得思诺经常走街访巷。
她说她要走过云州城的每一寸,知晓每一个角落的模样。
她还为此发愁,说了我听不懂的话:“要是有手机拍照就好了,纸上记录再画下来效率真低。”
手机是什么?
效率又是
前的说书人:“你此刻还能在这说书?!”
“当日知府扮作男装走街访巷,家兄追随调查民间,才知人间苦厄,邀众富贵人家散粥发粮。”
我定睛一瞧,那不正是沈时的妹妹。
看来不论如何,自有世人评说。
只花三月时间,云州城修缮屋舍,按人头分得救济粮。
贪官污吏全部收监,待烈日游街示众。
被章知府拐卖的妇女,审问去处各自接回。
葬岗尸身各自焚烧安葬,让万千亡魂归家。
思诺说:“我躲在葬岗那几日,吃的都是百姓祭祀亲人送来的食物。”
“你可知,那些尸首新旧堆在一起,哪还分得清谁是谁的家人,祭祀用品只能围着放置。”
“子女跪拜,祭奠的却不知是谁家亡魂。”
“那日我便决心,一定要让云州城百姓过上好日子。”
她眼睛亮晶晶的,不比日月星辰逊色。
只耗月余,云州百姓生活质量便大幅提升。
众人对于我和思诺的点评早已转了风向。
可是此处气候常年干旱,寻百里竟无一处沃土。
眼下的情况只能解决一时之需,要寻长久生计,必须自给自足。
思诺要出城看看,我替她行知府之职。
百日后,她灰头土脸地回来,大笑着:“程双!
我发现一个地方,是一处废城,但气候宜人,埋下的种子十日便能发芽,是个好去处。”
我瞪大眼睛,问:“你的意思是……迁城?”
哇塞。
20.迁城并非易事。
光是说动所有百姓搬家都很困难。
思诺先派人去清理新城,这些日子正好调动一下民心。
“咱们多管齐下。”
思诺又不知在写什么东西,墨水都溅到了脸上,“你看。”
她递上一张写了几行字的纸。
——春三月,好时节。
奈何旧城天恶劣。
看花开,听鸟鸣。
新城土沃气候宜。
百姓们,共前行。
一路护送向新庭。
她对这首童谣很满意:“文笔一般,但还算朗朗上口哈。”
我接过纸张,眷抄到几张小纸条上。
随后揣上一包糖果便出门了。
几日后,云州城的孩童开始传唱《春三月》这首童谣。
孩子们不知其中含义,只知道节奏适合自己跳皮绳、踢键子。
但大人们细细思考一下,大概能明白其中意思。
之后又请来几位技艺高超的画师,于夜间无人时在百姓生活聚集处的墙壁上绘制山清水秀
尬,“啊,我忘了……大抵是骑马摔着,失忆了。”
我:“……”失忆还记得自己骑过马?
她拨弄了一下随身的包袱,从里面掏出一串色泽纯净的珠子,“多谢姑娘救治,我身上没有什么现银,以此为报酬答谢,可好?”
我瞥了一眼她装满金银珠宝的包,故作惊讶:“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偷了富人家的银钱,被人追着打,然后失忆了?”
“额……”她短暂地沉默,神色些许无语。
衣着寒酸,却带着一包钱财,还毫不遮掩,这不是傻子吗?
“反正我也记不清了,要不你留我歇脚几日,我可以把这些都给你。”
看她这伤势,若是没我救助也活不久了,我点点头:“行,你叫什么名字?”
“思诺。”
她脱口而出。
我狡黠地笑,“这可不像男人的名字,而且你不是失忆了吗?”
这个时代,女子从不会离家太久太远,更别提扮作男装奄奄一息地倒在陌生的地方。
她微微涨红了脸,张嘴几次却说不出话。
“我叫程双,你叫程林。”
我言,“记住了吗?”
“女子一人在外出行不易,不论你有什么苦楚不便告知,我都会救你。”
说来惭愧,我虽有些智慧,但从不敢踏足城外。
我很敬佩话本中敢于抗争和逃亡的女子,但我本身却没有出走的决心。
我厌恶身边的不公,却更畏惧未知世界的豺狼虎豹。
我生于荒年,对自己唯一的要求便是活着。
而眼前的女子,兴许就有很多我感兴趣的故事。
3.思诺怔住片刻,仿佛为方才的欺骗有些许惭愧。
她艰难地爬起身,向我行了一个十分规矩的大礼。
若非朝中显贵之族的子女,还真不一定知晓这些礼节。
而我也是从书中看得的。
这怕不是哪个贵人家里逃婚的女儿。
但我并不多问,她不想说自有她的难处。
我在她脸上涂上厚灰,将人搀扶着带回家中,阿耶阿娘看着紧靠我的陌生“男子”,着急忙慌地把人扯到一边,将门关上,“你怎么光天化日和一个男的搂搂抱抱,马上要嫁人的姑娘被人瞧见怎么办?”
被拉扯的思诺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本就半死的身体真怕要全死了。
我转身挤出几滴泪,连忙跪下哭着说:“阿耶阿娘,他是我上山挖菜遇到的,你们猜他叫什么名字。”
我
的含义,她说这叫“大拇哥儿”,意味着“真牛”。
可真牛又是什么意思,她懒得解释了。
我想应该是真厉害的意思,像牛一样强壮有力,能冲破一切障碍。
于是我也对她比了个大拇哥儿。
22.之后城内招进数匹良马,聘用木匠建造多个能装十口人左右的马车车厢。
有些身强力壮的青年人已经按照新发散的地图图纸出行,待到新城内再与家中老人传音。
我和思诺会在旧城内陪伴大家,直到送走最后一批人。
而已经考中的沈时被思诺派送到新城,暂替她接管提前到达的百姓。
大概半月,我正替一位独居的阿奶梳发,空中飞来一只白鸽撂下简信。
是阿奶的独孙,一个健硕的铁匠,信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此城,甚好!”
我将字读给阿奶听,她笑哈哈地点头,花白稀疏的头发像云朵一样晃动。
云州城人一批接一批出城,每户人家走之前都请画师帮他们和城内景物做了幅画,带到新城作纪念。
思诺在每一车厢内都放上了吃食和橘子,提醒他们:“晕了就闻闻橘子皮。
吐了也没关系。”
然后一车又一车的人远行,见到车上拥在一起的老人孩童,有人手里还抱着逝去亲人的牌位。
思诺红了眼眶。
“哎,他们一路舟车劳顿,实在辛苦。”
能心疼百姓的,一定是个好官。
最后一批人走时,正好塞满车厢,只有我和思诺没挤上。
有人正想下车让位,被我们扶了回去。
要了两匹马,我们骑马而行,正好看看这一路风景。
一路向南,两旁的树木逐渐葱郁,鸟鸣愈发悦耳。
车里的小孩探出脑袋观望四周,奶声奶气:“奶奶,这些树好绿啊,我都没见过。”
车里的奶奶也伸出头,明显地感动:“是啊,好多年没见到这样的景色了。”
这一路约有千里,居然真的能迁走一城的人。
古往今来,谁又有这样的底气和胆魄。
我问思诺:“你做这个决定时不害怕吗?”
她说:“我不怕啊,在我那个世界里……”在她那个世界里,曾有一群人不顾风霜雪雨,徒步万里。
所以她胆大,毫不畏惧。
“那以后多和我讲讲你那个世界的故事。”
几日后的夜里,我们在一处旷地歇下。
年纪小的已经沉入梦乡,几个老人坐在一起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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