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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无删减+无广告

北藏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黎梨短暂的大脑空白之后,便反应过来,这人又在明明白白地耍流氓了。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接着在上面一阵摸摸找找,故技重施,企图找个什么东西最好能砸顾酌脑袋上也行,但摸了半天只摸到了个抱枕。抱枕太大,顾酌整个人又压了上来,将她逼靠在了靠背上,两个人的重量同时压在了抱枕上,她费了半天的劲儿也没掏出来。下一刻,顾酌直接抓着她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齿间在她唇上恶意地咬了一口,似是惩罚。至此,黎梨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吻,青涩中带着无措。唇齿间呼吸交错相缠,灼热的气息在密闭的空间内涌动着,彷佛滋长出无限暧昧。也许是这吻慢慢变得轻柔又缱绻,也许是顾酌的吻技的确很好,似是有着惑人的魔力,吻着吻着她便慢慢变得沉浸。吻到后面她甚至在想,顾酌到底吻过多少人,才能这么...

主角:黎梨顾酌   更新:2025-01-16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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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梨顾酌的其他类型小说《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北藏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梨短暂的大脑空白之后,便反应过来,这人又在明明白白地耍流氓了。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接着在上面一阵摸摸找找,故技重施,企图找个什么东西最好能砸顾酌脑袋上也行,但摸了半天只摸到了个抱枕。抱枕太大,顾酌整个人又压了上来,将她逼靠在了靠背上,两个人的重量同时压在了抱枕上,她费了半天的劲儿也没掏出来。下一刻,顾酌直接抓着她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齿间在她唇上恶意地咬了一口,似是惩罚。至此,黎梨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吻,青涩中带着无措。唇齿间呼吸交错相缠,灼热的气息在密闭的空间内涌动着,彷佛滋长出无限暧昧。也许是这吻慢慢变得轻柔又缱绻,也许是顾酌的吻技的确很好,似是有着惑人的魔力,吻着吻着她便慢慢变得沉浸。吻到后面她甚至在想,顾酌到底吻过多少人,才能这么...

《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黎梨短暂的大脑空白之后,便反应过来,这人又在明明白白地耍流氓了。

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接着在上面一阵摸摸找找,故技重施,企图找个什么东西最好能砸顾酌脑袋上也行,但摸了半天只摸到了个抱枕。

抱枕太大,顾酌整个人又压了上来,将她逼靠在了靠背上,两个人的重量同时压在了抱枕上,她费了半天的劲儿也没掏出来。

下一刻,顾酌直接抓着她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齿间在她唇上恶意地咬了一口,似是惩罚。

至此,黎梨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吻,青涩中带着无措。

唇齿间呼吸交错相缠,灼热的气息在密闭的空间内涌动着,彷佛滋长出无限暧昧。

也许是这吻慢慢变得轻柔又缱绻,也许是顾酌的吻技的确很好,似是有着惑人的魔力,吻着吻着她便慢慢变得沉浸。

吻到后面她甚至在想,顾酌到底吻过多少人,才能这么会接吻,连她也不自觉地沉溺其中,彷佛能让人将周遭的一切都忘了。

顾酌喘着粗气从她口中退出。

“下次吻你就该把你绑起来,省得你到处找东西要打人。”

鼻尖相抵着,又咬了她一下,“不专心。”

女人被他吻得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唇上也红了一片儿,水盈盈的。

傲人的事业线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纤长睫毛颤颤的,看起来极好欺负。

黎梨脑袋还不是很清明,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这人亲她时总爱咬她嘴巴,嘴巴不仅麻,还疼得厉害。

她推他贴着的脑袋,气得不行:“你是狗吗?”

顾酌勾唇,桃花眼中蕴着细光,声音低冽带着微哑的磁性:“嗯,我是老婆的狗。”

“……”

黎梨这下已经彻底清醒了,她是怎么又一次被人按着亲却丝毫没反抗成功的啊,而且顾酌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句变态的话的。

男人脑袋已经被推开了,她又一巴掌按在他的胸膛,怒声推他:“起开!”

顾酌顺着她推人的力气朝后仰了仰,弹回时,却凑得更近了,险些又亲上人,这下被黎梨躲开了。

双腿仍是被禁锢着的,顾酌依旧没放人,箍着她腿间的膝盖半分力未松,黎梨想抬起细高跟朝他脚上踩,可动弹不得。

手机铃声恰时响起,是顾酌的手机在响。

黎梨还是动不了,刚要发作,顾酌食指戳在唇边,做了个示意她噤声的动作。

然后自如地接起了电话,声音低沉。

电话那头是一位有些年长的男人声音,“院长,根据今天会诊的情况,507号房12床病人的手术方案细则我已经整理好放您桌上了。”

“好。”顾酌应道:“我待会儿看了之后给你说。”

“院长……”那边似乎是欲言又止。

“嗯?”

顾酌另一只手闲得慌,去挑黎梨身前的头发玩儿,被黎梨一巴掌打开,过了会儿又缠上来。

“您声音怎么哑哑的,听起来好像还有些气不太足。”

男人关心道,大概是有着作为医生的敏锐度:“是没休息好身体有些不舒服吗,我这边有润喉片和补气血的药,需要我给您送过去吗?”

顾酌垂眸瞧了黎梨一眼,低低笑了声,慢吞吞地吐字:“你不懂。”

随即挂了电话。

黎梨怒声:“你到底放不……”

又进了一个电话,顾酌继续接了起来,黎梨立马屏住了声儿。

一接通,电话那边的男声情绪异常激烈。


黎梨心想,如果知道是他,可能还就不睡了。

“我当时不知道是顾酌,想的就是跟别的男人有点什么,就可以谈离婚了,谁知道,歪打正着,睡的是他,而且我其实也没想着要发生关系的,只是想……嗯…就亲一下喉结就好,结果……”

而且很奇怪的是,第二天醒来后,她好像并不觉得难过什么的,一心想着用这个来谈离婚,也许是因为顾酌比较妥帖,会照顾她的感受,只是后来逐渐失了控……

她可能反射弧比较长,在之后才顿觉对不起自己,就好像十年间那般纯洁无瑕的心境,连同过去那段尘封的少女心事,被自己亲手蒙上了一层灰。

不过,自从和顾酌有了交集之后,可能是顾酌老在他面前晃悠,给她一种真的快要忘了的感觉。

好像真的很久没有去想了……

许茵听懂了,也明白了刚刚黎梨为什么要说不该再惦记人了。

“所以你觉得自己和顾酌发生关系了,就不能再暗恋那人了?”

黎梨:“……说了不是暗恋。”

许茵叹气:“宝贝,可千万别这么想,不要为了男人给自己套上无形的枷锁,女人的身体是自己的,自己想怎么支配都行,不要用那套封建糟粕来评判自己。”

“而且就算你以后和顾酌离婚后,真的又遇到了那个人,你也可以开始一段新恋情,就像你自己说的,你离婚后还要嫁人呢,跟男人发生个关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舒服最重要了。”

黎梨没说话。

两人漫无目的地又逛了几家店,许茵在挑首饰的间隙,突然碰了碰她的胳膊,朝人挤眼:“老实说,体验怎么样啊?”

黎梨拿东西的手一抖,咳了两下,转了转脸,“除了禽兽点,其他感觉其实都还…嗯……挺不错的。”

许茵扑哧笑了一声,“我就当你是夸他了。”

“……”

许茵还在笑,实在停不下来:“说实在的梨梨,这么多年,除了那谁,你基本都没夸过男人的,这会儿对着顾酌又是夸喉结,又是夸技术,我去,这男的不容小觑啊,看起来是个厉害的角色,我都感兴趣想见见了,改天把你老公拉出来溜溜,让我来品鉴品鉴,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这么带劲儿。”

旁边导购好奇地看向两人,黎梨去唔她嘴:“姐姐你小点声儿!”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松开我。”

许茵边笑边想的是,如果顾酌真能让黎梨忘了那个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的男人,她想,这人也不是不能接受,最起码有点用。

她之前还真没太在意顾酌这么个人,只当两人结婚是个很离谱的事情,肯定人一回来就得离。

那既然事情是这么发展下去了,她是要重视下了,改天得去打听打听顾酌这人怎么样,至少得看人品靠不靠谱,别再真只是个见色起意的臭男人。

“不说我了。”黎梨突然想起一事儿还没问,“你还没跟我说,你那天办了什么大事啊,几天没回我微信消息。”

许茵一顿,随口道:“哦,这个啊。”

“怎么的呢?”

许茵忽地凑近她,“既然你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睡了男人的话,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

“嗯?”

许茵歪了歪脑袋,红唇一勾:“我把周燃给睡了。”

黎梨:“什么??!!”

“我俩同时睡男人,你说,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啊。”许茵耸了耸肩,一副好可惜的样子,“我俩是彻底搞不了姬了。”


顾酌低应了声,掌心盖上了黎梨放在桌上的手,轻握了握。

“嗯,差不多好了,剩下一些布置还要看梨梨的喜好,她的想法更重要。”男人弯唇:“她要是满意,过两天就能搬。”

顾老爷子认同般地点点头。

以过来人的身份点他:“结婚了就是要在一起过日子的,你是男人,要多让让梨梨,在老婆面前多吃亏是福知道吗?”

顾酌看了她一眼,漾着情绪:“是,她怎么欺负我都行。”

黎梨吭了小小的一声,要不是看在长辈都在的份儿上,她铁定得翻个大白眼儿。

根本全都是他欺负人,她哪里能欺负得到他,连嘴上的便宜都丁点儿占不了。

顾先民笑弯了眼,“你俩抓紧啊,早点让我抱上大重孙子。”

黎老爷子在一旁也眯眼笑,“老顾啊,你这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两个老人家喜气洋洋地聊着,已经在商量这孩子名儿谁来取了。

黎梨:“……”

她刚刚车里说什么来着,没想到催生这么快就来了。

生孩子这种话题在这种饭桌上说起来真的颇为不自在,正想向身侧人求助,顾酌就开口了。

“爷爷,外公,我和梨梨才刚结婚,我也刚回国,我们都想先过一过二人世界。要不要孩子和什么时候要孩子,得要看她的想法。”

顾酌胳膊搭在她的腰后,虚虚地揽了揽,眸间漫起温柔:“她说了算。”

“对对,先处处感情,孩子的事不急,慢慢来。”顾先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赶紧改了口,他对黎老爷子使了个眼色,笑着道:“咱俩总归是能抱上。”

“没有感情也要生孩子吗?”

饭桌骤然安静,众人都齐齐看向声音的来源。

是岑驭在说话。

男人目光冷得很,一直未从黎梨的身上离开。

“二老不顾两人的想法就私自定下了婚约,豪门就一定要联姻吗?现在还要梨梨顺从二老的意愿生孩子?”

“小驭!”岑柏罕见地高声,他呵斥:“你在胡说些什么?!还有没有点礼貌?”

岑驭毫不在意,甚至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岑柏。

两位老人脸色瞬时不快,顾先民正要开口,被黎老爷子拦下了。

黎兴昌咳了声,垂眼看着这个半路认回的外孙,语气已是不悦:“这话怎么说的?”

岑驭:“我妹妹不该这么随便嫁人。”

黎兴昌放下了筷子,“那依你看,你妹妹该怎么个嫁法?”

“嫁给爱她的。”岑驭深沉的视线又落回黎梨那处,“比如……”

黎梨骤惊打断:“哥!”

岑驭短促地轻吸了气,脸色变了变,垂在椅旁的掌心紧握成拳。

而后忽地起身,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液,说了声抱歉便出了门。

场面不太好看,小辈们全都噤了声不敢说话。

岑柏脸色一片苍白,“小驭他……从小就疼爱梨梨,刚从国外公干回来,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妹妹突然结婚,是舍不得。”他仍旧极力地解释着,“爸,顾老,我代他赔个不是,我一定好好说说他。”

黎兴昌摆摆手:“好了,知道他是对梨梨好,只是这话什么场合该说,什么场合不该说,你这个做父亲的还要好好教导教导。”

岑柏颔首低眉,应下:“是,爸,我知道了。”

顾先民推了推人,打了两句圆场,席间又恢复了正常。

黎梨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饭桌上,一转眼才看到顾酌的脸色已然冰冷,她碰了碰他的胳膊。

男人低眸瞧过来,神色渐而缓和,黎梨刚要开口,顾酌便捏了捏她手心软肉,摇了摇头道:“不用说,我知道。”

岑驭出去后没多久便回来了,人也不似方才那么重的戾气,给二老道了歉,这事儿也就算翻篇儿了。

只是,黎梨受不了岑驭那总时不时放在自己身上如狼般的目光,整个人如坐针毡,便借口去了洗手间。

走廊极为安静,只有不远处佣人们小声聊天的声音飘过来。

她在洗手间待了数分钟,才慢吞吞地出来,刚洗完手,一转身,便见岑驭立在走廊不远处。

窗外月光高挂,男人高大的身影晕着浓重的月色,脸庞忽明忽暗,笼在黑暗之下。

黎梨虽是早就习惯了岑驭这突如其来的出现,但每次都仍令她心骇。

她强压着内心的惧意,目不斜视地走过。

毫无意外地被拦下了。

男人一步跨到她的身前,堵住她的去路。

黑眸似是盯着蓄意已久的猎物,声音沉冷一片:“你还要给他生孩子?”

黎梨快要受不了这带着掌控欲般的质问,被激怒道:“我已经和他结婚了,为什么不能给他生孩子?”

岑驭踏前一步,巨大的黑影罩在女人的身上脸上。

口吻中威胁之意明显:“你可以试试,我能做出什么事来。”

黎梨心间一颤。

她深吸一口气,重复着过去说过无数遍的话:“岑驭,我们不可能,无论你对我是什么感情,你明白吗?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的家庭,我对你,除了兄妹之情,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感情。”

男人眸色一顿,“我不在乎。”

“快十年了,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到你愿意看我的时候。”

“我结婚了你懂不懂?我有丈夫。”黎梨闭了闭眼,她甚至自己都觉得可笑,“难道我要在有夫之妇的这个身份下,和自己的哥哥不清不楚?你觉得这可能吗?”

“你可以离婚。”岑驭说,“你根本不想跟他结婚,我知道。”

“哥。”

黎梨近年来已经很少这么心平气和且发自心底地叫他,但她依然想将人劝回正轨。

岑驭的所想所为犹如一个定时炸弹,不知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会突然引爆。

就像刚刚在饭局上,她不敢想象,如果她没阻止,岑驭会说出什么话来。

“我从小就真心把你当哥哥的,只要你愿意,我们永远有着不可割舍的亲情关系,这样不好吗?为什么你一定要撕破这层关系?”

岑驭:“因为我爱……”

“岑先生。”

顾酌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黎梨还未回头,就被顾酌一把拉在了身后,将两人隔了开来。

顾酌冷冷地瞥着面前的人,犹如淬了千年寒冰:“你对着我的妻子,对着自己的妹妹,在说什么?”


话是征询的意味,可压根不等人回,娇艳红唇就要落上去。

被男人食指轻易地隔了开。

指腹点着她的唇,用了些许力道。

黑沉沉的眸子凝着她,伴着微涩的酒香,男......

车速骤减,只不过一瞬,便恢复匀速,行驶如常。

黎梨坐正身体,转眸望向窗外,街影绰绰。

拐过弯道,顾酌一打方向盘,靠了边:“理由呢。”

女人一改热裤吊带的穿搭,换了身短t配牛仔,腿部昨夜的印迹完全遮盖,素面朝天,清纯得像雨后茉莉,傲人身材半掩在宽松的衣物之下。

那双独特的狐狸眼没了妆容的加持,少了股勾人的意味,却多了灵动纯然,望过来时,总惹人垂爱。

只是此刻,那双眼睛并未看他,仍是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女人脑袋终于转了过来,似隐了些未明情绪。

脸上表情渐而生动:“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顾酌低眸一笑,“好了,还气这个呢,我跟你道歉。”

黎梨哼了一声。

“昨晚你对我那么感兴趣,万一说出身份你不上了怎么办?”

“……”

确实。

如果昨晚顾酌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没准她真的会当场萎掉。

泡男人泡到正牌联姻老公,他喉结就算美到天上去,这事也足够惊悚了。

顾酌突然好声好气跟她道歉,倒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转而说别的:“我们是联姻,这种婚姻你都没有意见吗?”

“没有。”

“我们没有丝毫的感情基础。”

顾酌一顿,那双黑眸忽地深锁着她。

这一眼犹如倾注了莫大的感情。

黎梨被人看得颇不自在,她是真的不太能扛得住这人的注视的。

就好像很深情?

这人这么能装?怪不得网上说男人的桃花眼,看条狗都深情。

顾酌眸光微敛,掩起思绪。

不过片刻,便又恢复那副玩味的笑:“多培养就有了。”

她刚要说话,顾酌却忽地凑近,视线在她身上暧昧地滚了一圈儿:“昨晚不就深入培养了么,是好的开始。”

黎梨脸骤热,一巴掌盖在他的眼上,不给人看,气道:“你不要脸!”

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她想抽回来却抽不动。

顾酌透过指尖缝隙凝着她,灼热呼吸也在手心漫开,“昨晚不是挺满意的吗。”

“满意你大爷!”她怒声:“离婚!”

“原因。”

“我烦你!看你就烦!技术太烂,还不懂怜香惜玉,禽兽都没你技术烂!”

顾酌却完全不恼,“没有经验,我多学学,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你个大头鬼!下辈子吧!”

又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她安全带一解,从置物盒里抓起自己的手机和车钥匙,迅速下了车。

车门砰的一声震天响,临走又踹了脚车泄气。

转头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直到快到家,黎梨火气才算是消了大半。

活了二十多年,碰到对手了,她跟人吵架就没输过,却在这狗男人面前屡屡碰壁。

真是气死梨了。

等她再看点辩论赛补补课,下次再舌战顾狗,她一定能赢。

其实,她之前虽然没有见过这联姻老公,但这人的传言还是听过不少的。

他是顾家老爷子孙子辈里最宠爱的,从小就有意当继承人在培养。

顾酌在就学时就已名震一时,曾是京大最年轻最有天赋的医学博士,也是医学界一位泰斗级老专家的关门弟子。

顾家产业颇丰,涉及房地产、医药、建材等诸多领域,其中京城最负盛名的私立医院瑞和医院则隶属于顾氏。

顾酌近年一直在国外进修,并为顾氏拓展海外医疗版图,手腕了得,目前海外市场已趋于稳定,顾酌便归了国,同时接任瑞和的院长一职。

黎梨轻哼一声,再牛逼又怎么样,她黎家也不是吃素的。

车子停在黎家大宅门口,佣人眼尖地过来给她开了车门。

她抓起手包,长腿一迈,下了车。

黎家大宅坐落在京郊半山腰,这一块儿是别墅区,钟灵毓秀,是达官显贵和京商富人首选置业地。

刚进主宅客厅,就听见厨房有了动静,一打眼就见一对中年夫妻在甜蜜地互相喂食。

黎梨简直没眼看,“二位?恩爱也要有限度?大庭广众的。”

黎曼青根本没在意,接过丈夫喂的牛肉丸,笑眯眯地嚼着,像个热恋期的小女生,完全看不出年过半百的年纪。

继父岑柏先招呼了她,“梨梨回来了,快来尝一口我做的丸子汤。”

“岑叔唔……”话没说完就被人塞了个虾丸到嘴里。

虾尾肉鲜嫩,岑柏厨艺堪比五星级大厨。

黎梨瞬间被美食俘获,“好吃!”

岑柏是她的继父,他和黎曼青都是二婚,也算是入赘黎家,当年结婚时,随同岑柏一起进黎家的还有他和前妻生的儿子。

父亲多年前意外去世,黎曼青那时整日郁郁寡欢,她自己也是,无法从失去父亲的伤痛中走出来。

后来,岑柏像是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不顾赘婿的闲言碎语,给了母亲又一次的爱情,也给了她父亲般的疼爱,在黎家安安稳稳地当起了人夫人父。

只不过她自己至今没有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始终无法对人开口称父。

两人成婚后没两年便生下一女,也就是黎梨同母异父的妹妹,如今还在上学。

黎曼青端着碗过来跟她唠嗑:“见到小顾了?怎么样?”

黎曼青还没见过女婿呢,听说一表人才,又有能力,将来大概是要继承顾家家业的。

刚刚还特地打电话来说有些事情要忙,晚点来拜访,也算是知礼节懂世故。

黎梨摆明了不想聊:“不怎么样。”

“哪里不怎么样?长得不怎么样?还是人品不怎么样?”黎曼青道:“人品不行那就拆伙,长得再一表人才也没用。”

黎梨吭了两声。

人品……人品不知道,说话欠揍骚里骚气还擅长气人算人品差吗?

长相?

嗯……虽然人欠但脸没得黑,确是顶级皮囊,昨晚目测身高至少有个185,值得刻在墓碑。

再配上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完美倒三角身材,黎梨确实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便宜老公各方面条件都那么好。

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又自动播放起昨晚的一幕幕,最后定格在性感喉结上,还有那咬上去的感觉……

“问你话,你脸红什么?”

回忆被黎曼青打断。

黎梨回神,脸颊冒火一般,故意反着说:“丑!丑死了!又矮又丑!”

“啊?这么磕碜?”黎曼青也不满意了,“我怎么听说小顾长得挺俊,电话里听声音也挺不错,难不成顾老爷子自卖自夸了……”

岑柏也不乐意,边脱围裙边道:“咱闺女这么美,可不能配这么拉垮的。”

黎曼青:“是啊,再怎么着也不能比不过他岳父吧。”

岑柏年轻时也是个长相精致的帅小伙儿。

五官清秀立体,身上的人夫感极强,总是能把黎曼青从里到外照顾得妥妥帖帖,人又长得白净,加上是黎家赘婿的身份,那时候豪门圈子里总有人私下议论他,说他是走了狗屎运二婚还能娶到富家女的小白脸。

黎曼青自言自语了一会儿。

她掏出手机,一阵敲敲打打,接着像是在跟谁打视频电话。

下一瞬,手机屏幕上赫然出现了男人帅气的脸。

顾酌整张脸忽地靠近,恭恭敬敬地喊人:“妈。”

然而顾酌下一秒说:“我还买了别的拖鞋,但花儿还没画完,最近有点忙。”他说得很自然,甚至还宽慰了下她:“夫人放心,等我画完了别的,我画技会进步的。”
说完对她使了个眼神,似乎是真的在让她放宽心,就像在说:包在他身上。
黎梨看了眼锃亮的地板,认真道:“……我选择光脚。”
顾酌一屁股坐在鞋柜旁的矮凳上,捡起刚刚被黎梨扔在地上的鞋,胳膊一伸,一把揽过女人纤细的腰肢,将人抱坐在怀中。
男人力气极大,黎梨在他怀里乱扭着想跑,却悲催地发现,只要顾酌对她真的在使力气,她确实完全逃不了。
“地板凉,不准光脚,要么我抱着你在屋里走,要么你乖乖地穿上鞋。”顾酌掌着人不给动,还好心地给了个她选择权,“选吧。”
黎梨瞪着人,咬牙切齿:“……鞋。”
顾酌揽着她腰间的手用力掐了她一下,满意道:“这就对了,乖。”
黎梨:“……”
横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松开,顺着大腿滑下,一把捉住了他的小腿,男人垂着眸子,另一只手去解她运动鞋上的鞋带。
“我自己会穿……”
顾酌手上动作未停。
后背被灼热的胸膛抵着,顾酌给她脱鞋脱得似乎都极认真。
男人手心触及她脚掌的瞬间,黎梨忽地一颤,脚趾不自觉地蜷起。
顾酌似是感知到了,他闷笑了声。
热气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不停地铺在耳际,在她耳旁轻轻吐字:“这么敏感?”
说着指尖还在她脚上挠了下,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黎梨缩着脚趾躲,没好气道:“要穿就赶紧穿,这么抱着你也不嫌热。”
刚进屋还没开空调,她真的快要被人抱出一身汗了。
顾酌松开了她,开始解另一只鞋的鞋带,嘴上没停:“我怎么会嫌你呢。”
“可你画这个意义是什么?”黎梨真觉得纳闷:“我真不懂。”
“当然是不仅要在夫人身上每一寸都打上我的烙印,夫人的外在也要。”
黎梨:“……”
两只脚都换好了,顾酌忽地握住了她的脚腕。
男人手心热意一片,腕骨被他触及的地方像是火燎一般。
他握着她的脚腕抬高,仿佛是在欣赏世界名画。
接着极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老婆的脚穿了我亲自画的鞋,更漂亮了。”顾酌目光在上面来回流连,反复欣赏:“连脚趾都漂亮极了。”
这话在黎梨这个熟悉各种控的人听起来极度不正常。
又想了下顾酌坚持在鞋上弄这种让人费解的花样儿,她想着,顾酌别再是有什么恋脚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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