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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千金杀疯了,谁听心声谁改命结局+番外

鲁柒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真正的死因,不就是那个混蛋谢遇喜害死了我的父亲,如果让我看见他,我非要把他剁成肉酱喂狗吃!”悠悠饶有兴趣地回眸,瞥了一眼肉酱二哥,谢遇喜不由得身子一颤,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孔夫子斯文有礼,怎么生出的女儿这么彪悍。“此事大哥自有定论,你先退下吧!”孔贤知道妹妹伤心,不忍父亲死后再被磋磨。“我不走!”孔淑难过地抹着眼泪,“我要一直陪着父亲!”孔贤无奈,只好让丫环把孔淑拉远一些,免得一会儿看到父亲死后的样子,再次伤心难过,痛不欲声。棺盖推开,露出孔夫子淡灰色清瘦的脸庞。脖颈下面是一大片深紫色的勒痕。孔贤双眸瞬间凝上水雾,父亲一整夜被悬挂在房梁上,脖子上伤痕是最好的证据。谢悠悠伸了伸头,身高不够,她什么也看不见!“我抱你,小姐!”司画跟在谢...

主角:谢悠悠谢遇恩   更新:2025-01-16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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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悠悠谢遇恩的其他类型小说《魔界千金杀疯了,谁听心声谁改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鲁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正的死因,不就是那个混蛋谢遇喜害死了我的父亲,如果让我看见他,我非要把他剁成肉酱喂狗吃!”悠悠饶有兴趣地回眸,瞥了一眼肉酱二哥,谢遇喜不由得身子一颤,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孔夫子斯文有礼,怎么生出的女儿这么彪悍。“此事大哥自有定论,你先退下吧!”孔贤知道妹妹伤心,不忍父亲死后再被磋磨。“我不走!”孔淑难过地抹着眼泪,“我要一直陪着父亲!”孔贤无奈,只好让丫环把孔淑拉远一些,免得一会儿看到父亲死后的样子,再次伤心难过,痛不欲声。棺盖推开,露出孔夫子淡灰色清瘦的脸庞。脖颈下面是一大片深紫色的勒痕。孔贤双眸瞬间凝上水雾,父亲一整夜被悬挂在房梁上,脖子上伤痕是最好的证据。谢悠悠伸了伸头,身高不够,她什么也看不见!“我抱你,小姐!”司画跟在谢...

《魔界千金杀疯了,谁听心声谁改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真正的死因,不就是那个混蛋谢遇喜害死了我的父亲,

如果让我看见他,我非要把他剁成肉酱喂狗吃!”

悠悠饶有兴趣地回眸,瞥了一眼肉酱二哥,谢遇喜不由得身子一颤,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孔夫子斯文有礼,怎么生出的女儿这么彪悍。

“此事大哥自有定论,你先退下吧!”

孔贤知道妹妹伤心,不忍父亲死后再被磋磨。

“我不走!”孔淑难过地抹着眼泪,“我要一直陪着父亲!”

孔贤无奈,只好让丫环把孔淑拉远一些,

免得一会儿看到父亲死后的样子,再次伤心难过,痛不欲声。

棺盖推开,露出孔夫子淡灰色清瘦的脸庞。

脖颈下面是一大片深紫色的勒痕。

孔贤双眸瞬间凝上水雾,父亲一整夜被悬挂在房梁上,脖子上伤痕是最好的证据。

谢悠悠伸了伸头,

身高不够,她什么也看不见!

“我抱你,小姐!”

司画跟在谢悠悠身后,伸手准备抱起谢悠悠,

谢悠悠瞥了一眼身材娇小的司画,这个体形,太瘦了,不一定能抱得动她。

“不用,不用,给我拿个凳子就行!”

孔德嫌弃地转身,吩咐下人,

“搬个板凳过来!”

谢悠悠踩着板凳来回查看了两圈,

“谢小姐,可看出什么了?”孔贤的眼晴一直盯着谢悠悠,

这个女娃大半个身子趴在棺椁里,既不害怕,也不起身,

要不是知道她在查验尸体,还以为她是来给父亲陪葬的呢。

谢悠悠从头到尾,给孔夫子查了一个遍,

“孔夫子不是被勒死的!”谢悠悠撑起身子,看向众人。

“胡说,你眼晴瞎吗,那么大片的勒痕你看不出来!”

“不要信她,她是故意胡说,想替谢遇喜脱罪!”

“把他们打出去!”

“打出去!”

孔家三兄弟还未说话,一群学子们不乐意了,

让他们进府验尸,就是想让谢家看到罪证,死的明白,

没想到这个小女娃在孔夫子尸体上摸索半天,

竟然张口开始胡说八道。

“父亲的伤痕显而易见,谢小姐是想耍赖吗?”孔贤脸上隐隐有了怒容,

候府敢做不敢当,让一个小女娃在这睁眼说胡话,

这明显是想蒙骗过去,为谢遇喜脱罪。

“你还有没有良心,父亲都被你们害死了,你还在这胡说!”

孔淑伤心地扑过去,想把谢悠悠从板凳上拽下来。

司画挺身站在板凳前面保护悠悠,

谢遇喜速度飞快,一个健步挡在了孔淑面前。

孔淑瞪着谢遇喜,恨不得把人打烂。

“你们看看这个!”谢悠悠伸手从孔夫子的胸口拔出一根长长的细钉,

细钉拔出,孔夫子的身子颤了颤。

“你父亲是被毒钉所伤,但他并没有死!”

什么?孔夫子没有死,

这个女娃娃在说什么胡话呢?

信口雌黄,是觉得他们这些人都好骗吗?

孔家三兄弟,包括孔淑都睁大了眼,

“你为了救谢遇喜,竟然敢如此奚落我们,死者为大,父亲已经故去多时,

你竟然如此诬蔑他,你的良心何在,下来,滚出孔府!”

孔德双目圆睁,此时已经气得浑身颤抖,

哪里来的野娃娃,一计不成又出一计,

先说父亲不是被勒死的,然后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根钉子,说是它伤了父亲,

笑话!

那么长一根钉子,要是被钉在胸口的位置,

父亲当场就会没命,

小娃娃竟然说父亲还活着,

骗鬼呢!

孔良气得鼻孔冒烟,刚才就该一棍子打死他们两个,


他走到哪,都是令人羡艳的存在。

他不能让别人中伤锦瑶,失了这份福报。

“大师与候府有仇,直说便是,何必编造如此荒谬的言论欺辱我的女儿。大师难道比空无大师修为还要高吗?”

谢承君怒气冲冲地指向空有大师。

空有大师淡淡地摇头,“我的修为自然不能与师兄相比。”

“既然不能比,就不要在这胡言乱语,来人,把这个老和尚给我撵出去。”

几个小厮明白过来,慌忙过来把空有给请了出去。

空有摇摇头,候府的妖女还小,暂时还成不了气候,

等他去寻了大师兄空无大师回来,问个明白,

一并将这个妖女给收了。

谢遇喜见事情反转,高兴地挑挑眉,

“我觉得这个大和尚说的还挺准的。”

谢承君一脚踹过去,“少在这胡说八道,没事回去练字去。”

明娇娇狠狠地瞪了一眼谢遇喜,莽撞冲动的蠢货,

还敢帮空有那个秃驴说好话,下午就让候爷过去抓他赌博的把柄。

谢锦瑶拿手帕不断地擦试眼角的泪珠,明娇娇心疼不已,

明明是来看谢悠悠的笑话,怎么反而伤了锦瑶。

“候爷,今日这种混话,万不可让人传出去,坏了瑶儿的名声。”

谢承君点点头,转身安慰谢锦瑶,

“没事的,瑶儿,父亲来保护你,我不会让这种不知所谓的荒唐事影响到你。”

说完,谢承君眼眸冷厉地在下人们中扫视一圈,

“今日之事若有半点儿透露出去,小心你们的脑袋。”

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吓得连连摆手。

谢遇喜不高兴地撇嘴,

给谢悠悠安上不详之人的罪名时,父亲觉得是理所应当,

被大师说破带煞之人是谢锦瑶时,父亲就心疼的受不了,

这也太欺负悠悠了吧。

“刚才冤枉悠悠,父亲是不是该给个交代!”谢遇喜挑眉看向谢承君,

“交代什么,一个不清不楚捡来的孩子,能进候府算是她的造化,还要什么交代,都给我滚回去。”

谢承君面色阴沉的可怕,今天这一出竟然没有拿捏住谢悠悠。

还让瑶儿受了不白之冤,真是气死他了。

谢悠悠也不恼,勾唇一笑,迈着小短腿走到谢遇喜跟前,

“二哥,人心都是歪着长的,别跟瞎子一般见识,咱们走。”

“你说谁瞎?”谢承君气得跳脚,这个逆女,敢说他眼瞎。

“谁瞎就说谁。”谢悠悠拉着谢遇喜走出了正厅。

“候爷别生气,乡野粗陋的孩子,哪里指望她和锦瑶一样知书达礼。”

明娇娇嫌弃地撇撇嘴,见下人们都散去,她娇媚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等过两日,苏府那边有了异动,谢悠悠也活不了几天了。”

谢承君咬牙点头,“让他们动作快点!”

揽月院,谢悠悠正在啃着剩下的鸡腿,

“小姐,你真的没事吗?”春桃担心地上下打量谢悠悠。

“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谢悠悠把啃完的鸡骨头扔给雪球。

雪球一爪子扑上去,呼呼吃了起来。

“真的没事,候爷没有为难你吧,”苏氏此时身体已经恢复过来,

她不放心地坐在悠悠身边,

“我真没事,娘亲,有二哥和司棋、司画在,我不可能有事的。”

谢悠悠挑了挑眉,二哥谢遇喜回他自己的院子了,

现在帮她说话的只有司棋和司画了。

司画嘟着嘴,小姐刚才在正厅那明明受了委屈,

候爷不断地打压小姐,她和司棋根本没帮上忙,都是小姐以一人之力解决的,


绿草如茵的山路边,苏氏颤抖地收回手,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京中谁人不知,她与候爷夫妻恩爱,琴瑟和鸣,成婚十几年依旧恩爱如初。

只是两个儿子,一个痴傻,一个不学不术,是她心头之痛。

可谢承君每次都宽慰她,儿子不行,咱还有女儿锦瑶呢,

锦瑶聪明乖巧,福气滔天,集谢苏两家之力栽培,锦瑶一定会大放光彩,光耀门楣。

可谢锦瑶,如果是外室所生?

苏氏不敢想,后背一阵阵发凉。

“你这玉佩从哪得来的?”

苏氏拿起谢悠悠胸前挂着的玉佩,

祥云底纹上晕染了一圈淡淡的粉红色,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

那是她小时候与人玩耍,不小心磕破胳膊,鲜血滴进去所留。

这是她的祖传玉佩不假。

“从小就有,”谢悠悠仰起头,“从我出生起,它就放在我的襁褓夹层里。”

苏氏身体颤抖不停,脸色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候爷不会的,不会那样做,他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

苏氏对谢承君还抱有一丝希望,

“那你,你身上可有什么特别的胎记?”

苏氏声音打颤,周身仿佛被寒气笼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左臀有七颗黑星,环绕一圈。”

谢悠悠眼眸黑亮,点点碎芒散落在内,倘若千万条星河流淌。

苏氏站立不稳,她急忙扶着身边的丫环春桃,才勉强站直了身子,

七星环绕,是苏家女儿特有的胎记,

这个秘密只有苏家人自己知道。

大婚时,她也曾告诉过谢承君。

女儿锦瑶出生后,老夫人便指派陈嬷嬷贴身照顾,

说是她生产大出血,需要好好静养。

由于身体虚弱,洗澡之事,谢承君便不让她插手,

全部交由陈嬷嬷处理。

从那时起,她便没有查看过锦瑶的胎记,

这些年,她将所有心血都倾注在锦瑶身上,

连她的娘家苏国公府,也是全心全意地宠爱锦瑶,

想到锦瑶不是自己的孩子,

苏氏脸色煞白,浑身无力地差点瘫倒,

“夫人,你怎么了?”

春桃急忙扶住苏氏,

“可是摔到哪里了?”

刚才马车翻起,她和夫人都被甩了出去。

路边野草茂密厚实,她没受伤,

可夫人身子骨柔弱,不知道伤到了哪里?

“娘亲,你受伤了吗?悠悠给你看看!”

谢悠悠看娘亲脸色不好,她上前搂住苏氏,左右察看。

娘亲可不能有事,渣爹和外室巴不得娘亲早给他们腾地方呢!悠悠要保护娘亲。

苏氏心头一暖,原来她叫悠悠,

悠悠才是她的女儿。

“我没事!”苏氏缓缓站直身子,伸手拍拍谢悠悠,

小小的一团,软乎乎的,好暖好可爱。

“娘亲,这个药给你吃!”

谢悠悠从挎包里掏出锦盒,里面放着一粒黑色的药丸。

刚才她偷偷摸上娘亲的脉向,发现娘亲中毒了,是慢性毒。

虽不至于丧命,却容易损伤人的心脉。

久而久之,人容易暴毙而亡,连死因也查不出。

雪丹丸,是极好的解毒良药,白爷爷给了她三颗。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给夫人吃,”

春桃生气地拉开谢悠悠,

“要不是你,夫人也不会摔伤。”

这小女娃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

拦下马车,拿个玉佩就敢喊夫人娘亲,

真是莫名其妙。

谢悠悠被春桃拉了一个趔趄,雪丹丸差点儿掉在地上。

“我没有害娘亲。”谢悠悠嘟着小嘴。

“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春桃语气里带着质疑,

每每锦瑶小姐出门,不管是皇亲贵胄、世家大族,

只要有人得到消息,都想尽办法制造和小姐偶遇的机会。

能在三步之内,和锦瑶小姐说话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就能逆改好转,

钱财丢了会失而复得,花儿谢了可再次怒放,

被责骂了可再次被宠上天,如此逆转的事情发生太多了,

锦瑶小姐从出生起就福气滔天,

谁要是沾上一点儿,

就能好运连连,喜事不断。

这小女娃到是聪明的很,不来沾福气,却想着来冒充谢家小姐,

真是胆大包天。

偏偏夫人还信了她的鬼话,

被她蒙骗住了,

“你从哪来回哪去,别来哄骗夫人。”

春桃说着,伸手就想拉走谢悠悠。

“春桃,不得无礼!”苏氏出声制止,

玉佩和胎记之事,春桃并不知晓,

她性子急燥,先入为主地对悠悠产生了戒备之心。

既然悠悠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从今往后,

她不容许任何人再欺负悠悠。

春桃气鼓鼓地放开谢悠悠,

夫人真是鬼迷心窍,着了小女娃的道 。

“娘亲,你吃~”谢悠悠见春桃退到一边,

小短腿快走几步,来到苏氏身边,踮起脚举起药丸,

娘亲快吃,吃了你身上的毒就能解了~

苏氏拿药丸的手猛地顿住,

她中毒了?

生女儿大出血后,她的身体的确大不如从前,

前几日,胸口莫名刺痛难忍,

府医说是劳累所致,休息几日便会好转。

可那几日,候爷陪着老夫人和娇娇来三清山静修,

她异常清闲,怎么会劳累,

莫不是,那时她就已经中毒了?

是谁给她下的毒?

娘亲怎么不接呢,吃了药,娘亲的心口就不痛了,晚上也不做恶梦了。

谢悠悠仰着小脸,大眼晴里写满期待,

苏氏抿唇,

她晚上的确经常做恶梦,

梦里她被人追杀,身中数刀,鲜血淋淋,

吓得她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觉。

这也是她来三清山上香的原因,

求个平安。

悠悠怎么什么都知道,

想来女儿异于常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娘亲,快吃~”谢悠悠的小手又往上举了举,

娘亲再不吃,她的小身体就要支撑不住摔倒了,

苏氏伸手拿过药丸随着水服下。

谢悠悠轻松呼出一口气,

耶!漂亮娘亲信她了!开心!开心!

苏氏听着谢悠悠欢快的心声,仿佛一缕春风吹进心田,驱散开笼罩在内的层层阴霾。

春桃站在后边,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夫人不是向来谨慎?

别人开的药,她都是让府医查看过,没有问题才会服用,

今天这是怎么了,连检查都没检查,夫人就服下了。

这药到底有没有毒?

春桃警惕地看向谢悠悠。

谢悠悠撇撇小嘴,她才不会在意春桃怎么说,怎么想,

她最关心的是娘亲的身体,

只要娘亲平安无事,她就放心了,

想着一会儿回府就有鸡腿吃,

谢悠悠嘴角都快弯上了天。

“夫人,恕罪!”

车夫董大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刚才马儿受惊,奴才从马身上找到了这个。”

董大手掌摊开,一枚细小的银针躺在他的掌心。

银针细如发丝,一般人很难发现。

董大费了一番功夫,才在马腿上找到的。

苏氏瞳孔微缩,一股寒意直冲头顶,原来刚才不是意外。

是有人想害她?


谢遇喜此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他双拳挥动,朝着前方打了过去。

他从小跟董大练过武,

身手不错,手上有一股蛮力,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双拳手挥舞出去,吓得谢承君脸色发白,

只听“咔嚓”一声,身前的方凳被谢遇喜劈成两半。

见是凳子断了,谢承君这才稳了稳心神,他还以为那拳头是冲他来的,

谢遇喜若是犯起浑来,他这个当父亲的管也管不住,

刚才的惊吓变成愤怒,谢承君瞪着谢遇喜,

“混帐!你这是干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耍什么横?”

谢遇喜浓眉一挑,低头捡起一条凳子腿,拿在手里掂了掂,

“练字没笔了,正好拿去削个毛笔。”

“胡说,谁见过拿凳子腿削毛笔的。”

谢遇喜大眼睛一瞪,

“没见过的事情多了,我听说有人把自己刚出生的女儿给扔了,你说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也配当爹。”

说完,谢遇喜拎着凳子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谢承君黑着脸,被气走了。

春桃目送谢承君离开,掩嘴轻笑,

“二公子想法还真是奇特,那么粗的腿怎么做毛笔?”

苏氏眼眸深深,望着窗外的树影出神,

难道遇喜也能听到悠悠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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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悠悠抱着雪球回紫薇院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

雪球吃的肚子圆滚滚的,谢悠悠也不例外。

要不是苏氏拦着,她还能再吃两碗米饭。

转过弯月门,就见谢锦瑶坐在院中的海堂树下,

身前方桌上,摆着各色上好的糕点。

谢悠悠抿抿唇,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回来了!”谢锦瑶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挑了挑,

“我让人备了些九方斋的糕点。”

说着,谢锦瑶拿起最上面的一颗马蹄酥吃了一口,

“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

冬雪将那盘马蹄酥端给谢悠悠,

谢悠悠眉心微动,这里面加了料。

捏起一颗,扔进嘴里,

谢悠悠吃的香甜,

“味道还真不错,这一盘能都给我吗?”

冬雪嫌弃地撇撇嘴,真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估计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吧。

见谢悠悠真吃了,谢锦瑶放心地笑笑,

“这盘都给你了。”

午后,母亲派人给她送来的药粉,除了第一块,她全部都洒在马蹄酥里面了,

吃吧,最好全吃光,

明早她就能安排人去给她收尸。

谢悠悠端着盘子回了东厢房,

房间不大,厅堂连着卧室。

床铺早就收拾出来,看着干净整洁。

谢悠悠放下盘子,把身体扔在床上,软绵绵的,真是舒服。

比起山上的硬板床好太多。

这时,雪球“呜呜”地窜到桌上,对着马蹄酥流口水。

谢悠悠立马跳起来将盘子护在怀里,

她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可雪球不是,这要是被它吃一口,

命立马就没了。

谢悠悠凶巴巴地瞪着雪球,

“不能吃!”

雪球委屈地趴下,呜呜地吐着粗气。

谢悠悠从窗口望出去,看见几个精致的笼子挂在正屋的房檐下。

有了,谢悠悠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翌日,谢悠悠睡得正香,

院子里传来阵阵惊呼,

“坏了,坏了,小姐,大皇子送来的那几只金丝雀都死了。”

冬雪的喊声,把屋里正在梳洗的谢锦瑶吓了一跳。

前天,大皇子特意派人给她送来生辰礼--金丝雀,

听送礼的小太监说,这几只金丝雀是北昭特意进献给东周的,

寓意两国睦邻安邦,永结秦晋之好。

这么珍贵的礼物,她当时是不想收的,

可小太监放下礼物就走了。

没办法,她想着让冬雪精心养护几天,

这两日寻个理由,再给大皇子送回去,

没想到,昨天还好好的鸟雀,今日怎么就死了呢。

谢锦瑶披上外衣,来到屋檐下,

精致小巧的笼子里,几只黄绿相间的金丝雀口吐白沫,蔫嗒嗒地爬在里面,一动不动。

谢锦瑶扫了一眼院里的下人,

“去请陈府医过来!”

她要查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动她的鸟。

陈贵被冬雪叫来的时候,还打着哈欠没有睡醒。

看着笼子里的小鸟,陈贵直皱眉,

他是给人看病的,又不是兽医。

“陈大夫诊不出这是什么病因?”

谢锦瑶神色淡淡,桃花眼里带出三分冷厉,

陈贵拿起金丝雀看了几眼,又凑进了闻了闻,

这味,怎么这么熟悉,

像昨日他拿给明夫人的药粉。

陈贵小声在陈锦瑶耳边低语后便退下了。

不一会儿,昨日负责糕点的小翠被冬雪揪了出来。

“小姐,昨日就是她负责的。”

谢锦瑶眼神一冷,

“大胆,为何要害死这些金丝雀。”

小翠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小姐,冤枉,我什么都没做。”

谢锦瑶懒懒地挑眉,睨了一眼小翠,

“关到柴房里,下午让人把她送到大皇子府,用她的命抵这些金丝雀的命。”

“不要,小姐,我冤枉!”

小翠声泪俱下。

谢悠悠就是这时被吵醒的。

她推开房门,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

“大早上,你们吵什么吵!”

看到谢悠悠出来,谢锦瑶眼眸瞬间大睁,脸上的表情比刚才听到金丝雀死了还吃惊。

怎么可能,她明明看到谢悠悠吃下了那块糕点,

她都已经找好了替死鬼,在谢悠悠尸体被发现时,拉出来顶罪。

谢悠悠怎么能,没死呢。

“小姐饶命~”

小翠扑到谢锦瑶身边,哭得泪眼连连。

“拖下去!”谢锦瑶嫌弃地退后两步,躲开小翠。

谢悠悠没死,她的金丝雀却被灭了,她心里本来就窝着一团火。

“金丝雀的死,跟她无关。”谢悠悠俯身不紧不慢地拉起小翠,

“是这些鸟雀自己吃多了,撑死的。”

撑死的?冬雪摇头不信,“不可能,昨日我并没有多喂。”

谢悠悠眨着大眼晴,转身指了指东厢房外台阶上放着的空盘子,

“昨夜,我怕雪球偷吃马蹄酥,就将盘子放在了外面,

早晨,窗外不断有叽叽喳喳的鸟鸣,当时我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想,肯定是它们飞出来偷食了。”

谢锦瑶的目光落在小巧的鸟笼上,果然,每个笼门都是敞开的。

金丝雀一直是冬雪精心照顾的,从来没有安排别人。

是她疏忽忘了关笼门,才会让这些鸟儿有机会飞出来,偷吃了带毒的糕点。

是冬雪害死了金丝雀。

“冬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谢锦瑶火气腾腾地往上冒。

“小姐,奴婢不知道,昨天笼门我明明关的好好的。”

冬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来人,将冬雪押下去,下午送去大皇子府。”

“不要啊,小姐,奴婢忠心耿耿,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这些鸟雀,

是谢悠悠,是她故意将这些糕点拿到外面毒死了它们。”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呼在冬雪的脸上,

谢锦瑶眼里升腾着杀意,

这个蠢货,糕点有毒的事,还嫌知道的人不够多吗?


冬雪捂着被打红的脸颊分辨道,

“小姐,不是我,是谢悠悠毒死了金丝雀。”

“让她再胡说,堵上她的嘴!”

谢锦瑶怒气冲冲地吩咐身后的婆子。

两个婆子麻利地上前,拿出手帕堵住了冬雪的嘴,并将她的双手剪在后面。

冬雪晃着身子,不停地挣扎着,

她跟在小姐身边八年,一心一意忠心耿耿,帮小姐做了许多事,

小姐宁可信谢悠悠那个蠢货,也不肯信她吗?

冬雪不服气,想冲到谢锦瑶身边,

可两个婆子死死地钳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谢锦瑶声音冷厉,

“自己失职还在这乱攀扯别人,拉下去掌嘴。”

冬雪被两个婆子强行拖走。

小翠害怕地瑟缩在谢悠悠身后,锦瑶小姐太可怕了,

要不是悠悠小姐出现,被拉去大皇子府顶罪的就是她了。

是悠悠小姐救了她的命。

谢悠悠看着谢锦瑶害怕事情败露,着急处理冬雪舍小保大的伎俩,

嘴角微勾,“有趣,真有趣。”

谢锦瑶斜眸扫了一眼谢悠悠,眼里闪着冷光,

这个蠢货为什么没有被毒药毒死呢,

是长得胖,陈贵的药量下小了吗?

她一会儿要去梧桐院问问母亲。

没有苏氏在场,谢锦瑶懒得搭理谢悠悠,

一个捡来的野孩子,也配跟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转身,谢锦瑶回了正屋。

下人们惯会见风使舵,紫薇院是锦瑶小姐的院子,

谢悠悠即使被夫人收为义女,和锦瑶小姐同住又能怎样,

她身边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只有一条狗陪着她,

很明显,这个义女不受待见。

下人们连行礼也不行礼,撇撇嘴一下都散了。

小翠擦干眼泪,拍拍身上的尘土。

她不走,她的命是悠悠小姐救的,

她要知恩图报。

见悠悠小姐发髻松散,身上的衣服布满褶皱,

她抿抿唇,大着胆子说道,

“悠悠小姐,奴婢打点水,伺候你洗漱吧。”

谢悠悠倒是不在意这些,以前在山上,只有她和白爷爷两个人,

早上抹把脸,就开始做功课,练功,研究医术和毒术,

哪有时间顾及收拾打扮这些。

进了紫薇院,她还不知道打水的地方在哪,

正好,有人来帮忙,谢悠悠正想点头,

春桃带着两个干净利落的丫环进了院子,

“不用了,悠悠小姐有人照顾,你先退下吧。”

小翠见是夫人身边的大丫环,立马恭敬地行礼,

见悠悠小姐有人照顾,小翠便退下了。

谢悠悠嘟着小嘴,看向春桃,“其实,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

春桃不高兴地皱眉,

悠悠小姐什么都好,就是自己一个人习惯了,不喜欢有人跟在身边照顾。

昨夜她本来想陪悠悠小姐一起回来的,可她说夫人身体弱,离不开人,死活不同意。

可现在看看,悠悠小姐连头发都不会梳,两个小揪揪向被大风吹过一样,东倒西歪的。

衣服也没换,好多褶皱,看着就让人心疼。

这没人在身边照顾可不行。

“这是司棋,这是司画。”

春桃拉过身后的两个丫环,

“夫人说了,你现在身份不同,以后她们两个就跟在你身边照顾。”

“见过小姐!”司棋、司画笑着行礼。

谢悠悠忽闪着大眼晴,眼眸里闪着亮光,

这两个丫环不简单,

司棋沉稳、司画俏皮,两人都干净利落、身子挺立,

一看就是有拳脚功夫在身的。

一夜之间,娘亲从哪找来的会武功的丫环。

春桃见谢悠悠眨着眼眸,似乎有些迟疑,

低下头,悄悄在谢悠悠耳边说道,

“小姐,这是夫人昨夜派人去苏国公府,特意向苏二爷要的人。”

想起一大早,天还没亮,苏二爷就将人送到了,

还给夫人捎来了孤本。

春桃就想笑,不管夫人多大,是否已经嫁人,

苏二爷还是把夫人当妹妹一样疼爱。

谢悠悠开心地笑笑,

原来司棋和司画是二舅舅找来的人。

“既是这样,那就留下吧。”

司棋和司画一听留下她们,高兴坏了,

来的时候,苏二爷苏景山特意交待了,

要想办法留在悠悠小姐身边,把她当眼珠一样的保护好了,

不能出一点儿差池,

否则,再也别想回苏国公府。

刚才两人还忐忑不安,担心悠悠小姐看不上她们呢。

现在就被留下了,太好了!

春桃也很高兴,悠悠小姐终于不再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了。

洗漱完毕,用过早膳,

谢悠悠在司画的陪同下来到寿康堂,

昨天老夫人已经同意收下她,并叮嘱她天天要来寿康堂请安问候。

孙嬷嬷挑起珠帘,向里面通传了一声,

半天,里面也没有动静,

谢悠悠蹙眉,眨着清亮的眼眸问孙嬷嬷,

“祖母该不会是见我过来,一激动背过气去了吧。”

“小蹄子,咒谁呢?”

谢悠悠话音刚落,里面传来尖厉的怒骂声,

“没人教养的小东西,是谁给你的胆子诅咒我,给我滚进来。”

谢悠悠无辜地挑挑眉,“原来祖母没事啊!”

孙嬷嬷抿唇不语,以前老夫人不待见苏氏,就是这样磋磨她,让她一等就是大半天。

这次换做谢悠悠,还没等到一盏茶的功夫呢,就让进去了。

老夫人荣氏半躺在床上,虽然腰上敷了陈府医给开的药膏,可骨头里还是一阵阵地抽痛,

想起昨日被谢悠悠围着转圈才摔伤的,老夫人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狠毒,这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她。

“贱蹄子,是谁派你来诅咒我的,是不是苏氏?”老夫人咬牙切齿地问道,

谢悠悠眨着水汪汪的大眼晴,说谁贱呢,

一个偏心偏到家的祖母,也配指责她的母亲。

“祖母,你怎么忘了,昨日是你让我来寿康堂请安的,这跟娘亲有什么关系,”

谢悠悠笑盈盈地找了个离老夫人远一些的位置坐下,

“刚才里面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我也是担心祖母,这万一要是突发癔症,

孙女和孙嬷嬷都不在跟前,你死的透透的,这可怎么办,我这是关心你,哪里就成诅咒了。”

老夫人听完,气得双眼通红,浑身颤抖,

小贱货,敢咒她死得透透的,

老夫人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砸出去,茶水溅了一地,有一些还喷溅到了老夫人脸上,

可谢悠悠坐得远,一点儿没沾上。

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没想到苏氏性子柔软,收了个义女却是个牙尖嘴利的。

来请安还敢出言顶撞,看我不寻个理由,将她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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