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死因,不就是那个混蛋谢遇喜害死了我的父亲,
如果让我看见他,我非要把他剁成肉酱喂狗吃!”
悠悠饶有兴趣地回眸,瞥了一眼肉酱二哥,谢遇喜不由得身子一颤,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孔夫子斯文有礼,怎么生出的女儿这么彪悍。
“此事大哥自有定论,你先退下吧!”
孔贤知道妹妹伤心,不忍父亲死后再被磋磨。
“我不走!”孔淑难过地抹着眼泪,“我要一直陪着父亲!”
孔贤无奈,只好让丫环把孔淑拉远一些,
免得一会儿看到父亲死后的样子,再次伤心难过,痛不欲声。
棺盖推开,露出孔夫子淡灰色清瘦的脸庞。
脖颈下面是一大片深紫色的勒痕。
孔贤双眸瞬间凝上水雾,父亲一整夜被悬挂在房梁上,脖子上伤痕是最好的证据。
谢悠悠伸了伸头,
身高不够,她什么也看不见!
“我抱你,小姐!”
司画跟在谢悠悠身后,伸手准备抱起谢悠悠,
谢悠悠瞥了一眼身材娇小的司画,这个体形,太瘦了,不一定能抱得动她。
“不用,不用,给我拿个凳子就行!”
孔德嫌弃地转身,吩咐下人,
“搬个板凳过来!”
谢悠悠踩着板凳来回查看了两圈,
“谢小姐,可看出什么了?”孔贤的眼晴一直盯着谢悠悠,
这个女娃大半个身子趴在棺椁里,既不害怕,也不起身,
要不是知道她在查验尸体,还以为她是来给父亲陪葬的呢。
谢悠悠从头到尾,给孔夫子查了一个遍,
“孔夫子不是被勒死的!”谢悠悠撑起身子,看向众人。
“胡说,你眼晴瞎吗,那么大片的勒痕你看不出来!”
“不要信她,她是故意胡说,想替谢遇喜脱罪!”
“把他们打出去!”
“打出去!”
孔家三兄弟还未说话,一群学子们不乐意了,
让他们进府验尸,就是想让谢家看到罪证,死的明白,
没想到这个小女娃在孔夫子尸体上摸索半天,
竟然张口开始胡说八道。
“父亲的伤痕显而易见,谢小姐是想耍赖吗?”孔贤脸上隐隐有了怒容,
候府敢做不敢当,让一个小女娃在这睁眼说胡话,
这明显是想蒙骗过去,为谢遇喜脱罪。
“你还有没有良心,父亲都被你们害死了,你还在这胡说!”
孔淑伤心地扑过去,想把谢悠悠从板凳上拽下来。
司画挺身站在板凳前面保护悠悠,
谢遇喜速度飞快,一个健步挡在了孔淑面前。
孔淑瞪着谢遇喜,恨不得把人打烂。
“你们看看这个!”谢悠悠伸手从孔夫子的胸口拔出一根长长的细钉,
细钉拔出,孔夫子的身子颤了颤。
“你父亲是被毒钉所伤,但他并没有死!”
什么?孔夫子没有死,
这个女娃娃在说什么胡话呢?
信口雌黄,是觉得他们这些人都好骗吗?
孔家三兄弟,包括孔淑都睁大了眼,
“你为了救谢遇喜,竟然敢如此奚落我们,死者为大,父亲已经故去多时,
你竟然如此诬蔑他,你的良心何在,下来,滚出孔府!”
孔德双目圆睁,此时已经气得浑身颤抖,
哪里来的野娃娃,一计不成又出一计,
先说父亲不是被勒死的,然后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根钉子,说是它伤了父亲,
笑话!
那么长一根钉子,要是被钉在胸口的位置,
父亲当场就会没命,
小娃娃竟然说父亲还活着,
骗鬼呢!
孔良气得鼻孔冒烟,刚才就该一棍子打死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