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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重生,从修真大佬到柔弱弃妇小说

寒行寒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群嗡的一声,交头接耳,纷纷小声议论起来。王氏恶狠狠地紧跟着又说道,“你不孝公婆,不事夫君,让你滚回司家去,我们一点错都没有!司家教出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真不愧是低贱的商户!”段志远听到母亲的话,眼眶一缩,正想制止,只是为时已晚。在场的宾客们,除了官宦人家,也有不少商户!母亲这是急傻了乱说话啊,她这一竿子下去,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果然,他转头看了一圈,在场的不少人脸色都黑了下来,眼神不善地看着他们。虽说是士农工商,商户地位不高。可是天辰国的商户数量可不少,还有皇家认可的皇商呢,那地位比一般官员都不知高了多少。再者,即使自家不是商户,总有亲戚朋友是啊。唉,母亲这话说的,着实过了,唉。司学忠忍不住了,他这会儿气得牙关紧咬!他堂堂一个大...

主角:司今瑶崔宜年   更新:2024-11-30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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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今瑶崔宜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重生,从修真大佬到柔弱弃妇小说》,由网络作家“寒行寒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群嗡的一声,交头接耳,纷纷小声议论起来。王氏恶狠狠地紧跟着又说道,“你不孝公婆,不事夫君,让你滚回司家去,我们一点错都没有!司家教出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真不愧是低贱的商户!”段志远听到母亲的话,眼眶一缩,正想制止,只是为时已晚。在场的宾客们,除了官宦人家,也有不少商户!母亲这是急傻了乱说话啊,她这一竿子下去,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果然,他转头看了一圈,在场的不少人脸色都黑了下来,眼神不善地看着他们。虽说是士农工商,商户地位不高。可是天辰国的商户数量可不少,还有皇家认可的皇商呢,那地位比一般官员都不知高了多少。再者,即使自家不是商户,总有亲戚朋友是啊。唉,母亲这话说的,着实过了,唉。司学忠忍不住了,他这会儿气得牙关紧咬!他堂堂一个大...

《开局重生,从修真大佬到柔弱弃妇小说》精彩片段


人群嗡的一声,交头接耳,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王氏恶狠狠地紧跟着又说道,“你不孝公婆,不事夫君,让你滚回司家去,我们一点错都没有!司家教出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真不愧是低贱的商户!”

段志远听到母亲的话,眼眶一缩,正想制止,只是为时已晚。

在场的宾客们,除了官宦人家,也有不少商户!母亲这是急傻了乱说话啊,她这一竿子下去,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果然,他转头看了一圈,在场的不少人脸色都黑了下来,眼神不善地看着他们。

虽说是士农工商,商户地位不高。

可是天辰国的商户数量可不少,还有皇家认可的皇商呢,那地位比一般官员都不知高了多少。

再者,即使自家不是商户,总有亲戚朋友是啊。唉,母亲这话说的,着实过了,唉。

司学忠忍不住了,他这会儿气得牙关紧咬!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又不能对妇人动手,便只得把怒气撒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段父身上。

他怒气冲冲地上前,一把揪住段父的衣襟,“你是段家的当家人,你说,你们段家如此行径,是不是不要脸?你说啊!”

段父伸手,想扭开司学忠揪着他的大手,“司老爷,你放手!有话好好说,再不放手我告官了!”

唉,其实他早就觉得他家这样做不好,有伤天和,早晚会惹祸上身的。

可惜他说话不算数,娘俩都不听他的啊。

段志远见状,两步跨上前,伸手猛地推开司学忠。

司学忠一个趔趄,后退了两步。

司景明在一旁,见到他这个从未谋面,却险些害了他全家的恶心姐夫,居然敢推他父亲!登时也冲上前推搡了起来。

王氏见自家人挨欺负,便撸高了衣袖,冲上去又捶又打。

司家管家忙上前帮着自家老爷。

场面热闹。

相当热闹。

周围的人,有好心帮忙拉架的,也有津津有味看热闹的。

哎呀,比娶亲好看多了呢!

段家这亲娶的,真有意思,说不得在天辰国都是独一份!

司今瑶倒是没动手,因为两拨人很快便被拉开了。

她看着父亲和弟弟发髻有些散乱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又辛酸又有些欣慰。

他们是一家人啊!

即使她窝窝囊囊地,不争气被休回了家,父母和弟弟也没有一丝责怪,反而全心护着她!

还有,眼前正生龙活虎打架的父亲和弟弟,是她在前世永远无法实现的奢望啊。

如今,奢望居然成了真,她眼角忍不住有些湿润。

她上前一步,对着段志远讥讽道,“殴打岳父!你这个当朝举人,可是给天下人树了个好榜样呢!”

段志远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司今瑶瞥了他一眼,“你呢,给了我一纸休书。虽然全是造谣诋毁,不过你有句话说的对,时至今日,咱们情分已断。”

段志远冷静下来,伸手扯了扯已然褶皱得不成样子的新郎服。

他脸色不悦地瞪了司家人一眼,勉强从鼻中轻哼了一声,算是认同。

司今瑶眼中露出讥诮,“不过,恩断义绝倒是不至于。”

王氏双眉一挑,怎么,不恩断义绝,我段家还能收你做妾不成?想得美!

司今瑶环顾一周,看了眼四方宾客,扬声对段家人说道,“段家对我没有恩,但我对你们段家是有恩的。”

“我在段家三年,至少拿出了一万两银子贴补你们。你们说,我对你们,是不是有恩?”


孩子们平安回来,就是比天还大的事!

司家人吃过了团圆饭,坐在一起,又哭又笑,就着暖黄的灯火,絮絮念念聊了起来。

这一别四年啊,他们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讲了。

而崃山县矿区这边,自昨夜起,又是另一番景象。

崔宜年得了司今瑶的帮助后,带着精兵,悄无声息地摸进了矿区。

当夜,近千名精兵,训练极其有素,在暗夜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逆贼全部围住。

一下子,矿区的大门被堵,偏门被堵,密道被堵!

矿区内乱成了一锅粥,管事、差人和兵士们,惊恐无比,个个都无路可逃!

他们知道自己完了,被朝廷发现了,他们彻底完了!

这些人,有的乖乖束手就擒,想着兴许能活下一条命,更多的则是拼命砍杀,负隅顽抗。

对于反抗的逆贼,崔宜年冷着脸下令,格杀勿论!皇上有令,一个都不能放过!

在这一片混乱厮杀中,苦役们也没办法,乱糟糟地四处奔跑躲藏。有些苦役受了伤,也有些就此丧了命。

崔宜年不是时机地突然想到,幸好她提前救了她弟弟出去,否则这种乱景之下,说不定她弟弟会丢了命。

对了,她提前救了弟弟出去,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奔赴归家的路上了吧。

天亮之后,矿区终于平定下来。往日偌大的矿区,此时一片混乱,尸体横七竖八,血流成河。

崔宜年看着这副场景,心中愤恨不已。

逆贼!为了一己私欲,害了这么多人命,差点害得天辰国血雨腥风,生灵涂炭!

他处理完矿区的事情,便连夜押送一干人犯,将所有情况疾奏皇上。

两日后,天子震怒,血洗朝堂。

经过一番调查,原来准备谋反的是恭亲王!

养尊处优、位高权重、享尽荣华富贵的恭亲王,居然勾结了北方胡族,意欲谋反!

原来,十三年前,当今圣上继承了先皇的皇位,改年号为建兴。

但是这十三年来,恭亲王一直阳奉阴违,心有怨气,怀恨在心!

他始终觉得当初的继位,是当今圣上私传假诏,是名不正言不顺!

父皇最喜欢他,他才是父皇认可的继位皇子!真正的真龙天子,应该是他才对!

但是事已至此,恭亲王除了心中愤恨,也只得接受。

谁知道,五年前,恭亲王的门客意外发现了常阳郡的崃山县,居然有座尚未被发现的铁矿。

那门客学识甚广,喜欢游历四方。

一方面,他对山水地理确实极有研究。

另一方面,作为恭亲王的门客,他也深知恭亲王的心思。若是事成,自己岂不是有大功,今生便可飞黄腾达,世代富贵了!

于是,门客私下秘密禀报恭亲王,说常阳郡的崃山县一处隐蔽山谷,近年发现大量赭石,且品相极佳。

《管子-地数篇》有云:山,上有赭者,下有铁。

他由此推断,那片山谷地下必然有大铁矿!

恭亲王听到门客的禀报后,一阵激动,心中压抑的想法便呼之欲出!

他有无数钱粮,还有不少追随者,他是先皇最宠爱的儿子!

如今,又让他找到一处大铁矿!

有钱,有粮,有人,再有兵器,天下岂不是他囊中之物!

这是天意啊!恭亲王觉得这是先皇冥冥之中给他的指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这个“王”,是他恭亲王!他才应该是真正的天子!

同时,他的谋士夜观天象,说今年的过年期间,就是成事最好的时机!


没错,就是她逼他的,她们司家逼他的!

她的嫁妆太多,太豪华,太馋人!

她占了他嫡妻的位置,让他的心肝只能做外室,日日以泪洗面!

她让他的孩子差点儿失去了嫡子的身份,成了野孩子!

他没错!

错的是她司今瑶,是她们司家,是不公的命运!凭什么她司家有取之不尽的钱财,他就只能清贫度日!

段志远呼吸急促,瞪着泛红的眼睛,把刚写好的休书扔向了曾经的妻子。

薄薄的一张宣纸,被冬日的寒风吹飞,在空中翻卷几下,最终落在了司今瑶的脚边。

地上的白雪皑皑,映着漆黑的墨字,格外显眼。

司今瑶弯腰,捡起休书,拿在手中上下打量了几眼。

她看着这才写好的白纸黑字,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讽刺至极!

她上前一步,对着王氏问道,“我嫁入段家一共三年,你们说我不顺公婆?”

她上下打量着王氏,讽刺地说道,“你这一身行头,上到钗环首饰,中到锦衣斗篷,下到鞋袜,哪一样不是我给你买的?你们段家这几年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我用嫁妆填补的?”

还没等王氏反应过来,她又转头,看向段志远,“你们说我不事夫君,无子善妒?”

她说完,掩唇而笑,举手间竟有些别样的风流洒脱,“你和你母亲,不是说你不行吗?不是日日需要汤药养着身子吗?你我成亲三年,便分房三年。我需要嫉妒吗?我嫉妒个鬼啊!”

“还有,你们又诬陷我勾搭下人?你们是脑子有病吧!我身为少夫人,待在内院,日日侍奉婆母,丫鬟跟着不离身,你们便是要陷害我,也该谋划得更缜密些才是!”

围观人群听见司今瑶这一大通话,又“哄”的一声,更加热闹地谈论起来。

“看吧看吧,拿自己的嫁妆贴补婆家,也没落着好!咱们的嫁妆就得自己攥好才是!”

“这少夫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看下粗鄙的下人呢?”

“什么?举人居然身子不行?那辛辛苦苦读书当官,还有什么意思呢!”

......

围观的人们看得津津有味,议论得热情洋溢,更有好事的,还飞奔跑去找亲友来瞧热闹。

王氏又急又气,大声呵斥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司今瑶你这个贱人,淫妇!我要打死你!”

她怒气冲冲地上前几步,扬起巴掌便要打司今瑶。

司今瑶眸光微闪,利索地伸出手,牢牢抓住王氏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王氏,你敢打我试试?”

王氏手腕被攥得生疼,她嘴里“嘶”着,眼睛看着司今瑶的目光,不知怎么的,竟是浑身一个激灵,吓了一跳,再不敢动手了!

“司今瑶,你给我住口!”段志远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羞恼!

他的脸上又白又红又绿!

他作为堂堂的新晋举人,前途无量的准进士,未来的朝之栋梁,今日的面子可真是丢大了!丢到家了!

段志远看着人群,很想辩解:不是的!是她胡说八道!他龙精虎猛!他那外室都有身孕了!

可此时,他可不敢乱说。

司今瑶嫁入他们段家三年,两人就只是在成亲拜堂那天,牵了一次手而已,这个确实是真的。

此时事情已到最后关头,他怕多说多错,节外生枝!

于是,他只能气得嘴唇发白,浑身颤抖,伸手指着司今瑶,“你,你这妇人胡说八道……”

司今瑶冷哼一声,嘴角带着一抹嘲笑。

自三年前成亲的当日,刚送走了宾客,他们母子便一起跟她哭诉道歉。


“在……在腰带上……”

左乔连忙扯开罗大荣的衣服,从亵裤带子上取下令牌。

司今瑶嫌弃地皱着眉头,恶心!

“偏门内有几人?”

罗大荣心中警铃大作,暗道倒霉,今日栽了跟头!他眼睛骨碌一转,“有......有两人。”

“用令牌进去后,要如何才能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说话迟了一瞬,温暖的血便立即多流了些。

他吓得连忙捣头说道,“还是用令......令牌,卡……卡进门槽里。”

“矿区守卫一共有多少?”

“八百,不不,三百!”

司今瑶嘴角一抹冷笑,又问道,“里面可有一个少年,叫司景明?”

罗大荣忙摇头,“没有,没听说过。”

“哦?”司今瑶愣了一瞬,“那,姚春和呢?”

罗大荣感受到脖颈的疼痛,使劲苦思冥想片刻。

“姚春和……好像是有,年岁不大,瘦瘦的!”他心下不忘吐槽,干活一般,挨过他好几次鞭子了!

司今瑶闻言,眼中隐有泪光闪过。

“姚”音同“瑶”,春和对景明。姐弟俩以往玩笑说,将来在外面行走,若是不方便,弟弟就叫姚春和。

弟弟他果真在那里!

等到司今瑶问完了话,外面邦声响起,已经二更天了。

事不宜迟!

司今瑶示意左乔,拿好令牌赶紧闪人。

左乔脸上神色纠结,他要打死这狗东西!

可是他又下不了手,但是若是让这狗东西回去了,他肯定要报信的,他们连名字都说了,到时候他们便在劫难逃了……

结果,就见司今瑶面无表情,眼中寒光乍现,伸手扭上”狗东西”的脖子!

极轻的“咔嚓”一声,男子挺了一下,跟着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

左乔眼眶一缩,凑上前试鼻息,死了,竟然死了!

司今瑶带着他,迅速离开,奔着矿区偏门而去。

他们已经打草惊蛇,成败只在今夜了!

路上,司今瑶对沉默的少年说,“你别生气啊,时间紧急,没能让你亲自动手。”

左乔转头看了她一眼,嘟囔着,“我才没生气呢!”

他只是,心中情绪复杂。

他恨了好几年,日日想着,等他长大了要打死的那个狗东西,居然现在就死了!

他娘亲的仇,报了!

少年深吸一口气,用尽力气跟上她的脚步。

不知不觉,黑云慢慢涨起来,月亮几乎快被云遮住了。

矿区偏门处,路陡山高,山风凄惨地呼啸着,听起来格外渗人。

司今瑶交代左乔,等搞定门内守卫,若是天亮后她还没出来,便自行离去,不用再等了。

她想了想,取出五百两银票放到他手里,“拿着吧,自己藏好,以后可以做些小营生。”

左乔抿着嘴,微侧着头,嗯了一声。

他小声说道,“你一定要小心,要活着出来!”

司今瑶笑了,伸手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

她当然要活着出来的,她要带着弟弟一起回家!爹娘都在家等着她呢!

门外,司今瑶拿出令牌,令牌已经被少年用帕子擦了又擦。

门内,守夜的四人喝着烧酒,颇为不满地咒骂着。

“这他娘的鬼天气,冻死人了!”

“是啊,那些王八自己吃香喝辣,在屋里暖和地睡大觉。我们却只能在这里挨冻!”

“要不是看在每月五吊钱的份上,老子才不在这里受罪!”

“唉,五吊钱。这钱啊是别在腰带上了,连脑袋也一起别腰带上了哦!若是不成事,咱们脑袋都得搬家……”

“嘘!快闭嘴!胡说什么呢你,又喝多了!”

……

司今瑶今晚穿了紧身夜行衣,她悄声凑近精铁铸造的大门,把令牌卡进槽里。

果然,大门“嘎吱、嘎吱”,慢慢打开了。


不过,这些对于如今的司今瑶来说,可不就够用了?

她又没想着争霸天下什么的。

这一世,她只要全家都好好的,自己能够多活几十年,也就知足了。

司今瑶看看周围,此处是荒山野岭,前后也没有一点儿人烟。

她想了想,俗话说凡事欲速则不达,如今自己只有一个人,要想救出弟弟,首先更要能自保才行。

于是,她观察过地形之后,便就近找了个僻静又隐秘的地方,又把马儿牵过来,缰绳随便系到了树干上。

她略歇了一会儿,喝了水,吃了东西,觉得精神好多了。

这会儿,天色还很早,这里树木林立,灵气似乎比家里略好一些,她便席地而坐,打起坐来。

在静息打坐中,司今瑶的五感比平时更加敏锐不少。

风吹树枝沙沙,小虫低鸣,甚至蚂蚁爬在干枯树叶上,窸窸窣窣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猛的,她睁开了眼睛!

附近有人!

她虽然修为不行,但是受前世影响,如今的神识却很不错。

刚刚,她听见了极为隐忍的呻吟声,还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遇到麻烦了,该管呢......还是不管?

司今瑶颔首沉吟。

师父常说一切皆有缘法,顺其自然便可。她前世跟着师父修炼,凡事讲究随心顺意。

“哎”,司今瑶轻叹了一声,那便管吧!谁让她碰见了呢?

这荒山野岭的,如果不是她,恐怕不会有任何人能发现。

再说了,万一到时候情况不对劲,她再出手也不迟!

她再次检查了周围,又仔细把马儿拴好,带上随身的小包袱,摸了摸腰间的匕首。

然后,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

这里大树遮天蔽日,干草灌木丛生,一路走过来,路上时不时还有动物骨头,甚至还有人类头骨。

司今瑶顺手折了根粗树枝,拨开前面草木,鼻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待转个弯,陡然地,她发现前面一处土坳里,缩着一个全身玄色衣衫的男子

男子衣衫早已是丝丝缕缕,上面尽是利器割开的口子!

他极其隐忍地呻吟着,面前的土地已经被血染成褐色了。

司今瑶站在前面,看了看四周,这鬼地方可真够隐蔽的,逃避追杀的好地方!

男子此时意识已经模糊,他感觉到对面的动静,用尽全力抬起头来。

模模糊糊中,他看到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年轻男子蹲下来看着他,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他知道来人不是追杀他的人,不知为什么,精神便一放松,直接晕了过去。

崔宜年在晕过去之前,恍惚间竟有个荒谬的念头——这年轻男子好生清秀,似乎哪里见过?

司今瑶蹲下看着男子。

果然!

果然如师父所说,一切皆有缘法!

这男子可不就是前几日借她马车,还送她点心吃的人!

这下便不能不管了!

她把男子轻轻翻了个身。

等看清他身上伤口后,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啧啧,比她前世跟人斗法的重伤还狠!

男子全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一处是好的,全是刀剑伤。

最重的一处,是腹部的三棱贯穿伤,看伤口的样子,似乎武器上还淬了毒。

她伸手触了下他的额头,果然滚烫。这个时候,发热了可不妙。

司今瑶认命地坐了下来,拿出包袱里的水囊,给男子喂了点水。

崔宜年重伤之后,落入这崖底,除了身上的伤,精神也时刻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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