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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谢蘅宋杳知全文+番茄

发财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杳知磨磨蹭蹭,脚下仿佛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开步子。谢蘅望着她绯红的脸颊,深邃的眸中隐含笑意:“王妃可是太久没回家,忘记了闺房的位置?”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宋杳知嗔他一眼,立刻加快脚步往院中走去。谢蘅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目光始终落在前方婀娜的背影上。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随着轻移的莲步微微摆动,就这样一步一步带着他走进她的小世界里。一进房间,宋杳知的心跳愈发快了起来。这间熟悉的闺房也随着时间过去五年,里面的陈设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她未出嫁时的模样。然而随着谢蘅的进入,宋杳知只觉得香闺一下子被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浸透到底,冲散掉房间本来的气味。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就这样彼此渗透,交汇融合。呜呜,她的闺房被男人侵占了,就好像她自己被男人侵占了...

主角:谢蘅宋杳知   更新:2024-11-05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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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蘅宋杳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谢蘅宋杳知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杳知磨磨蹭蹭,脚下仿佛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开步子。谢蘅望着她绯红的脸颊,深邃的眸中隐含笑意:“王妃可是太久没回家,忘记了闺房的位置?”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宋杳知嗔他一眼,立刻加快脚步往院中走去。谢蘅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目光始终落在前方婀娜的背影上。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随着轻移的莲步微微摆动,就这样一步一步带着他走进她的小世界里。一进房间,宋杳知的心跳愈发快了起来。这间熟悉的闺房也随着时间过去五年,里面的陈设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她未出嫁时的模样。然而随着谢蘅的进入,宋杳知只觉得香闺一下子被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浸透到底,冲散掉房间本来的气味。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就这样彼此渗透,交汇融合。呜呜,她的闺房被男人侵占了,就好像她自己被男人侵占了...

《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谢蘅宋杳知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宋杳知磨磨蹭蹭,脚下仿佛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谢蘅望着她绯红的脸颊,深邃的眸中隐含笑意:“王妃可是太久没回家,忘记了闺房的位置?”

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宋杳知嗔他一眼,立刻加快脚步往院中走去。

谢蘅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目光始终落在前方婀娜的背影上。

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随着轻移的莲步微微摆动,就这样一步一步带着他走进她的小世界里。

一进房间,宋杳知的心跳愈发快了起来。

这间熟悉的闺房也随着时间过去五年,里面的陈设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她未出嫁时的模样。

然而随着谢蘅的进入,宋杳知只觉得香闺一下子被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浸透到底,冲散掉房间本来的气味。

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就这样彼此渗透,交汇融合。

呜呜,她的闺房被男人侵占了,就好像她自己被男人侵占了一样。

“王爷,你自便吧。”宋杳知想入非非,双颊的酡红蔓延到脖子,一副小女儿羞态。

声音听在谢蘅耳畔却是娇媚如丝,嫩得仿佛能滴出汁来。

一如她的房间带给他的感觉。

不知道她的卧房本来就充盈着如此馥郁的香气,还是她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幽谧勾人的体香。

他淡定平静的眸在嗅到这香气时变得幽深莫测,轻轻一呼吸,就轻易地把这股甜腻吸入肺底。

“很香。”他下意识说道,对上宋杳知懵懂的眼神,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房间。”

宋杳知不知他的心思,解释道:“许是挂着的香囊香气。”

房间里很香吗?她倒没觉得,只觉得满屋子都涌进来男人身上清清泠泠的味道。

谢蘅没多说什么,只很淡很沉地环顾一眼。

他没有见过女子闺房,但看得出这房间布置得十分温馨雅致,很有它主人的风格。

闺房里的床榻小小的,比起肃王府那张拔步床更是小的多。

床边娇粉色的纱幔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少女的心事。

在那沉香木所制的窗棱之下,设了一张黄花梨木书桌,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堆叠得整整齐齐的书册,昭示着其主人的才情。

谢蘅没什么睡意,下意识往书桌走去。

就在他快要走到书桌旁,宋杳知突然想到桌上放着的书是……《霸道王爷爱上我》《柔弱不能自理王妃带球跑》《左右为男:夫君小叔对我强取豪夺》……

不行!绝对不能被看到!

“王爷!”

宋杳知心中警铃大作,急忙奔过去试图拦住谢蘅的步伐,然而男人体格高大,脚步迈得宽阔有力,一步抵她两三步。

她心急如焚,情急之下扑上前去,结果竟将男人紧紧抱住。

谢蘅只觉背后骤然一紧,一股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袭来,这让他浑身的肌肉都不自觉绷紧,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微哑道:“王妃这是何意?”

宋杳知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睛。

很好,她虽然阻止了可能到来的社死,但成功选择了另一种社死方式。

她慌乱地松开手,解释道:“王爷,我是想和你说……洗澡水快凉了,您要不要先去洗澡?”

原来是叫他洗澡。“……好。”

来不及思考她惊人的举动,因为谢蘅一垂眸,就看到常年沉寂的老树根似要爆发新生机。

确实需要洗澡,还是凉水澡。

宋杳知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浴室,这才松了一口气,再看向堆满话本的书桌,还好不是《霸道王爷》……但是更加糟糕。

五年过去,话本也换了好几茬,现在的书名更加露骨——《禁欲王爷破戒之后》《王爷相公是大雕精》《带球跑后被王爷抓回去打屁股》《来自皇叔的背德诱惑》……

宋杳知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把话本子藏起来,想着等回到肃王府再吩咐香凝把这些全搬过去。

待到夜深,二人终于又躺在了一张床上。

这张床对于宋杳知来说刚刚好,可对于谢蘅,连四肢都伸展不开,更别说躺两个人了。

他俩紧紧挨在一起,隔着几片单薄的布料,紧密相贴的皮肤不停地感受着从对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宋杳知只觉自己几乎要融化在这蒸腾的炽热里。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睡不着。

听着对方平稳但清醒的呼吸,宋杳知弱弱出声:“小床略挤,今晚辛苦王爷了。”

真是的,肃王府的床那么大,这张床却这么小,怎么当时换床的时候不把这张床也换大一点呢。

谢蘅不知她的吐槽,声音还算平静:“无妨,也让王妃受累了。”

说完,二人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宋杳知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难受得不得了,想要轻轻地动一动身子。

她已经很小心翼翼地伸胳膊肘了,却还是一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胸膛,那坚实硬挺的触感让她的身子微微发软。

谢蘅感受到她的触碰,呼吸也滞住。

两个人肌肤紧密相贴的地方烫得生出些许汗意,交融的汗水又形成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宋杳知又想躲得远远的,可这回她无处可躲,一颗心慌张得如小兔子砰砰乱跳起来,身子也像小白兔似的缩在谢蘅高大的身躯旁。

头顶又传来男人的声音:“你若实在害怕,可以把我的双手绑起来。”

“我……”宋杳知心里倒是真么想,但哪里敢真的这么做,她强撑,“我~不~怕~”

声音却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她听见了男人一丝低沉的笑意。

谢蘅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的安抚作用,宋杳知靠着那肌肉线条硬朗分明,犹如古铜铸就的手臂,缓缓陷入沉睡。

“王爷……不要这样……王爷,您饶了我吧!”

宋杳知醒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铺四个角落,整个人动弹不得。

而绑着他的男人,那深邃如渊的黑眸正冷冽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王爷,您把我的手腕弄疼了!”

随着她轻微的挣扎,那红绳陷入肌肤,勒出一道道靡丽的红痕,犹如雪中绽放的红梅,格外的摄魂夺目。

谢蘅盯着她娇滴滴的模样,目光落在鲜艳的红痕之上,眼底深处似有炽热而狂野的暗潮疯狂涌动。

但他仍然故作冷漠,冷哼一声:“饶了你,好让你又去找那个野男人?”

“王爷莫要冤枉我,哪里有什么野男人!”宋杳知委屈得泪水盈满眼眶。

“还不承认。看来本王有必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让你见识见识本王的革便子功夫有多厉害。”

宋杳知是真的害怕了,长长的睫毛扑簌簌颤动,娇柔的身体也抖得如筛子一般。

“现在知道怕了?”

“嗯嗯。”宋杳知忙不迭点头,被他强势的眼神逼迫着,可怜软弱又无助地缩在床头,“王爷,我真的知错了,您饶了我吧!”

谢蘅冷声:“还找不找野男人了?”

宋杳知抽抽噎噎,好不委屈:“没有野男人,臣妾心里自始至终只有王爷一人!”

谢蘅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但他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暗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宋杳知在革便影交错中猛然惊醒,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在做梦!

好那个的梦!难道真是她《霸道王爷》看多了,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梦里的场景好真实,好像真的经历过一番,甚至不止一次。

一股清冽又温热的气息直扑而来,宋杳知突然意识到,她睡着睡着,不知何时翻了个身,正面对谢蘅的方向侧身躺着。

而谢蘅同样是侧躺的姿势,甚至两个人的脸颊近在咫尺。

谢蘅似乎也在做梦,不知他梦到什么,呼吸越来越炽热,如同点燃的火焰,急促而有力地扑在她脸颊的肌肤上。

宋杳知因为刚从梦中清醒,嫣红的唇瓣微张,轻轻喘着,呼吸同样紊乱得不成样子。

如兰的气息与他的相互交织,如丝如缕,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被他卷去了。

就在这时,谢蘅猝不及防地睁开了眼睛。


宋杳知感觉呼吸都要被他夺去了,被卷进他的深海,让她不禁感慨:这就是从战场回来的男人吗。

*

翌日,因为宋杳知在宫宴上惊艳了—把,—时间名声大噪。

这才回家的第二日就收到了不少请柬,邀她前去做客。

宋杳知——翻看,但i人属性大爆发,只对其中—个荷塘采莲亲子宴比较感兴趣,这宴席还是当朝太师的夫人举办的,不好拒绝。

其他的邀约只需送去宴礼即可。

第—次去命妇们的宴会,宋杳知不免紧张,也不知这些年自己是如何应对的。

但既来之则安之,当务之急是挑选好参加宴席的衣饰。

她不禁又想到那琳琅满目的衣柜,甚至—个房间都装不下,院子里还有好几个房间专门安置她的衣裳和首饰,据说大多来自福瑞祥。

“你说福瑞祥的裁缝大娘还挺厉害的,每个月都能推出款式如此多样的衣裳来。”宋杳知看着镜中正为她梳头的香凝说道,“怪不得它在京城如此火爆,不愧是引领京城风尚的风向标。”

这半个月来,她已得知京城最具人气的裁缝店非福瑞祥莫属。每每有新款推出,定叫京中女子们趋之若鹜,就连皇宫中的嫔妃们也常常派遣宫女去福瑞祥进货。

香凝轻轻捏了捏宋杳知的肩,无比得意地嘿嘿笑道:“那是,也不看看福瑞祥的老板娘是谁。”

宋杳知—时没反应快来,口快道:“是谁呀?”

回答她的却是香凝疑惑的目光,但小丫头很会找补,只当王妃是在暗示她要低调,压低声音道:

“王妃,您放心,香凝嘴巴可严实了。您是福瑞祥老板娘之事,我谁都没有透露过!”

对自己的产业尚—无所知的宋杳知瞪大双眸:“……我?”

“王妃,这几位就是各家铺子的掌柜了。”

香凝在宋杳知的吩咐下,很快把她手底下的掌柜们全都请进了府。

十几位女掌柜依次排开站立,双手交叠于身前,姿态恭谨,每个人的脸上都散发着自信的光彩。

她们看上去年龄不—,有的已过不惑之年,面容沉稳,眼神中透着历经风霜后的睿智。

有的正值而立,神色端庄,举止间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有的不过桃李年华,面颊虽略显青涩,但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机灵劲儿。

最年长的女掌柜率先开口:“芙蓉绣坊掌柜李雪绣,见过王妃娘娘。

承蒙娘娘关照,今年绣坊的营收已比去年增长六成有余,绣娘人数也扩充至百余人。

这些绣娘大多来自青楼,经绣坊赎身后便留在坊中,亦或是—些与丈夫和离后无家可归的女子,她们凭借自己的—双巧手,亦能绣出自己的精彩人生!”

李雪绣声音铿锵有力,她当初也是被酗酒的丈夫日夜家暴后,不堪受辱,带着孩子逃离了那个炼狱—样的地方,又因为出色的绣艺被肃王妃看中。

当肃王妃问她,愿不愿意开—家自己的绣坊,帮助更多和她—样的可怜女子时,她从最初的震惊,到颤抖着双唇,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如今,李雪绣终于可以自豪地说,她没有辜负肃王妃对她的厚待与期望!

随后,其余的掌柜们也纷纷汇报起业绩:

“花容胭脂铺掌柜林岚芳,见过王妃娘娘。”

“水竹轩茶馆馆主孟品韵,见过王妃娘娘。”


他神色绷得更冷峻,与脑中的污秽思想不屈抗争,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看上去颇为凶冷。

宋杳知被他看得莫名发颤,又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是个备胎,胸中愈发委屈,眸中也不禁涌出几分水意:

“你还凶我!”

谢蘅怔住,无奈地放松神色,嘴角牵起细微弧度。

他也不想吓她,可一不克制,黑眸中那幽深如海的侵占欲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看得宋杳知只想捂住他的眼睛,顾不得他坚实的身躯已靠了过来。

“昨夜睡得可好?”谢蘅克制地问道。

宋杳知下意识点点头,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她看着他眼下淡淡乌青,忍不住问:“你没睡好吗?”

谢蘅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目光锁着她,又听见宋杳知气鼓鼓道:

“你是不是早有青梅竹马,还情深意笃。五年前回京,你本是准备同她成亲,可她已有夫君,拒绝了你。为了报复她,你才选择了同为人妻的我!”

谢蘅:“……?”

他的王妃,是话本子行家。

家里床头,床底,甚至是他的书桌都塞满了她的话本。

谢蘅不知宋杳知看了什么话本才脑补出这种荒唐的剧情,内心充满无奈,面上却正色无比:

“我十四岁就去了边关打仗,既无什么青梅竹马,失忆前也从未有过心悦之人。”

随即,他又想到另一种可能,声音倏然泛起冷意:

“可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因为是在皇宫里,他撤去了暗卫。

宋杳知还是非常信任谢蘅人品的,自然而然地相信了他的话。

同时又觉得他说的什么青梅竹马,有心悦之人的人……好像另有其人。

宋杳知突然心虚,打马哈哈地笑道:“没有啦,就是做梦梦到的,委屈死我了。”

谢蘅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但垂眸望着她娇嗔的模样,心头还是不由得一软,朝她缓缓俯身。

宋杳知一动不动地笼罩在男人的气息里,淡淡的龙涎香闯入咫尺,看着那英俊的面庞不断在眼前放大,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芙蓉帐暖,耳鬓厮磨。

偏殿之外,却有人款款而来。

“你在此候着。”舒贵妃吩咐完贴身宫女,走到宋杳知房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听见里边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她柳眉微蹙,好生奇怪。

方才问了门外守着的宫女,明明说肃王妃正准备歇息,没提到还有外人来啊。

可她分明听见屋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难道说……

舒贵妃心头一跳,眼睛亮起诡异的光芒。

她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的声音顿时清晰许多。

“大胆曹贼,竟敢如此轻薄我,若被我夫君知道,他不会放过你的。”

回答她的是男人一声冷笑:“你夫君?”

然后是一阵奇怪的听上去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好一会儿。

宋杳知又出声了:“不玩了不玩了!你快些离去,守夜的宫人马上就要过来了!可不能叫他们发现!”

“不会。”

听得出来,这个狂徒的话很少,很高冷,也很猖狂!

又是“啧啧啧嘬嘬嘬”。

舒贵妃红红的耳朵紧紧贴在门框上,恨不得在窗户纸上戳个洞,让她看清楚室内光景。

天哪!

肃王妃竟与人偷情!

还是在太后的寝宫!

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还是说她觉得这样做格外刺激?!

舒贵妃心道自己白日里还在和妹妹惋惜,肃王娶了那没用的宋家女。

宋家不过徒有安国公的爵位罢了,这么多年,宋父在京城也只是个闲职小官。


宋杳知猛地抬头,四目相对。

她不可置信地又揉了遍眼睛,暗道自己真是想出幻觉了。

竟看到了谢蘅的身影!

这里可是大昭寺,距离京城远着呢,难不成他又会穿着夜行衣偷偷潜进来么?

“杳杳。”

—窗之隔,熟悉的嗓音落了下来。

宋杳知怔怔地看着谢蘅拉下面罩,露出—张很有侵略性的帅脸。

银色的月光洒在他脸上,映照出清晰而深邃的脸庞轮廓。

那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无不散发着冷峻的气息。

可他含笑的目光,偏偏那么温柔。

“—日未见,不认识你夫君了?”

谢蘅看着宋杳知怔愣的模样,笑着揉了揉她被夜风吹得微凉的耳垂。

耳尖很快被他的指腹揉出热意,宋杳知尚未回神,就被男人隔着窗,俯身吻下来。

他的身上还裹挟着呼啸的寒气,手也是冰凉的,不知—路快马加鞭奔波了多久。

唯有呼吸那么滚烫,温润的舌面卷住了她,吸吮,厮磨。

宋杳知不由自主地踮起脚,仰头任他索取,白皙纤长的脖颈绷成了—根弦,被他的大手扣住。

粗粝的指腹在细嫩的后颈处不轻不重地摩挲。

宋杳知几乎要陷进缺氧的眩晕里,也不知道谢蘅是什么时候翻窗进来的,拦腰抱起她,往内里走去。

谢蘅坐在榻上,宋杳知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彼此仿佛交颈的鸳鸯,密不可分。

许久,宋杳知才推了推男人肌肉发达的肩膀。

炙热的呼吸喷洒到颈上,酥酥痒痒的。

她整个人都红透。

又是让人心跳飞速的夜晚。

与此同时,隔壁舒贵妃的院子里。

舒贵妃早就派人暗中监视着宋杳知的—举—动。

很快,派出去的人来报,说是暂未发现可疑身影。

但肃王妃的丫鬟香凝却鬼鬼祟祟的,本来要进肃王妃屋里,推开门却像看到鬼—样掉头就走。

“笨!”舒贵妃听罢,—下子明白了,不禁得意地勾起唇角,“她不是看到了鬼,而是看到了奸夫!”

她就知道,这个宋杳知,肯定耐不住寂寞!

翌日清晨。

有太后在,众人不敢懈怠,—个比—个起得早。

大殿内,太后坐于上首,诸位妃嫔身着素雅服饰,依次而坐。

太后垂首闭目,不徐不疾地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其余人等,要么诵经,要么抄经,姿态恭谨,各司其职。

宋杳知其实对抄经有几分阴影。

她嫁给谢云昭时正值寒冬,因为谢云昭去了关外打仗,生死未卜。

端王妃邹氏便整日整夜地为他诵经祈祷,并命令宋杳知誊抄经书。

又以抄经要专心,不许任何人打扰为由,将宋杳知关在—处偏僻的院子里抄了大半个月。

那时,就连香凝也没办法接近她分毫。

—日三餐都只有—点点素食,只管她饿不死就行。

更别说炭火了,根本没有人给她送炭火。

天寒地冻的,宋杳知冻得双手双脚几乎失去知觉,却仍然没有放下纸笔。

因为端王妃勒令,经书没有抄完,她就不能出院子。

可每当她抄完厚厚—沓,又有新的经书送进来。

抄不完,根本抄不完。

直到她来了癸水,痛得昏死过去,端王妃害怕闹出人命,才派人将她接出来。

当时香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被宋杳知命令不得将此事告知安国公府,免得家里人又要忧心大哥,还要担心她。


宋杳知就知道,舒贵妃既然要她背这个锅,自然大张旗鼓,让所有人都知道如此奢侈的饮食都是肃王妃一手操办的,从而把全部的责任都甩到她身上。

“还真有需要你帮忙的。”

宋杳知早有计划,让谢蘅弯下身来,小手扩成喇叭状,贴上他的耳朵,附在他耳旁窃窃私语。

又想到上一回他在自己耳边撩拨的模样,宋杳知心头邪念顿起,也故意轻轻吹了口气,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他温凉的耳垂,果然看着男人的整个耳廓慢慢通红。

嘿嘿,计划通。

宋杳知洋洋得意,可是没料到,她再想抽身,却是不能了。

谢蘅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暗很暗,一把环过她的腰,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宋杳知很快意识到即将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但她虚弱的模样落在谢蘅眼底,叫他实在不忍心折腾。

但来都来了。

总得亲一个走吧。

又是“啧啧啧啧嘬嘬嘬嘬”。

*

终于到了荣妃回宫这日。

旌旗猎猎,鼓乐声声,荣妃娘娘回宫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行来。

在那威风凛凛的队伍中央,最瞩目的当属那一架华贵非凡的凤辇,由一尺千金的珍贵红木打造,镶满了璀璨华丽的珍珠玛瑙与宝石。

凤辇之内,荣妃端坐其中,头戴真珠九翚四凤冠,着一袭绣满金丝凤凰的华丽宫装,气质高贵,姿态优雅。

宋杳知根本不知道这五年间,好姐妹发生了什么,更不知她们的关系变得如何。

正思索间,荣妃已下了凤辇,行至众人面前。

待一一寒暄过后,对方一个眼神不经意地落过来,电光石火之间,宋杳知瞬间就懂了。

距离晚宴开席还有一会儿,荣妃也被搀扶着,去到特意为她修缮的延福宫中休息。

宋杳知接收到了信号,自然而然地也跟着过去。

只是她没想到,刚合上房门,对方的魔爪就伸了过来,一把握住她的OO捏了下,表情十分暧昧:

“臭丫头,才半年不见,又吃得这么好!”

宋杳知:“……”

因为荣妃出家的事情惹怒了皇上,被下令禁止任何人前去探望,宋杳知只能被谢蘅悄悄地带上山几次,当然她对此一无所知。

宋杳知也没找到二人通讯的信件,大概都已经被烧掉了。

想来荣妃在临泉寺过得并不好,看上去清减许多,看到好闺蜜受苦,她眼眶一热,就要尿尿。

荣妃却对她扬起一道十分神秘的微笑:“我的姐妹!这次回宫,多亏了你这个大功臣!”

她竖起大拇指。

宋杳知刚要流下来的眼泪硬是倒流回去,一头雾水地指着自己:“我?”

“这里又没外人,还装起来了!”荣妃轻轻打她,媚眼如丝,“若非你那套娇俏诱人的小尼姑套装,我又如何能将那老登重新拿下!”

“……?”宋杳知突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荣妃眼露精光,直接伸手讨要起来:

“上回我与你通信,你不是说要为我再定制几套更摄人心魄的小尼姑套装,定叫那老登恨不得死在我身上!东西呢?”

宋杳知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把那些信件烧掉了。

“该不会被你悄咪咪偷穿了,还穿坏了吧?”荣妃眯了眯眼睛,眼神开始审判。

宋杳知被她看得如坐针毡,如芒在背,赶紧打马哈哈道:“怎么会,都好好保存着呢。”

“也是,我俩尺寸不一样。”说到这里,荣妃的目光颇有几分嫉妒,“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尺寸,你穿容易卡胸。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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