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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全本小说阅读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苏令晚陈知知,《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临睡觉前,她将明天要用的牛骨汤和牛肉炖上,店里的卫生打扫干净,这才去了后院。苏母已经睡了,苏令晚烧了热水,将自己泡进澡桶。一天最舒服的时刻,就是泡在热水里,洗去一天的疲惫。洗完澡出来,她坐在窗前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彻底放空自己。她喜静,性子柔软,却偏偏开了面馆。未来的路在哪儿?她不敢去想。......

主角:苏令晚陈知知   更新:2024-04-12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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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苏令晚陈知知,《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临睡觉前,她将明天要用的牛骨汤和牛肉炖上,店里的卫生打扫干净,这才去了后院。苏母已经睡了,苏令晚烧了热水,将自己泡进澡桶。一天最舒服的时刻,就是泡在热水里,洗去一天的疲惫。洗完澡出来,她坐在窗前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彻底放空自己。她喜静,性子柔软,却偏偏开了面馆。未来的路在哪儿?她不敢去想。......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一进八月,又下了场雨,原本还带着几分酷热的天儿突然变凉。

苏令晚起床的时候,天还没亮。

隔壁屋传来咳嗽声,她赶紧推门走进去。

苏母靠在床头,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咳得通红一片。

苏令晚忙倒了杯水过去,喂着苏母喝了几口。

喝了水,咳嗽也渐渐停了下来。

苏母看着她:“不用管我,你快去忙。”

放下手里的杯子,苏令晚弯腰一边替母亲掖了掖被角一边轻声说:“等我忙完早上这一阵,就去给你找大夫。”

“不用。”苏母一听,忙摇头,“老毛病,一变天就这样,过段时间就好了。”

苏令晚没说话,又倒了杯热水放在一旁,转身走了出去。

一年前,被苏家赶出来后,苏令晚就带着母亲和弟弟租了这个院子。

院子临街,前面用来做面馆,后面住人。

虽然小,但好歹也算是有个家。

她又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地洗漱过后,将长发挽成最简单的单螺髻,只斜插了支木簪就去了前面的铺子。

天刚蒙蒙亮,苏令晚先去厨房看了一眼炉灶的火。

牛骨小火慢熬了好几个时辰,汤水浓郁,味道鲜香;一旁的罐子里卤的牛肉,她拿筷子轻轻戳了一下,炖得又软又耙,火候刚好。

于是,开始揉面擀面,准备配菜。

一切弄好,外面街上已经有了动静。

她打开铺子门,挂上今日营业的牌子,转身又去忙自己的。

很快就来了客人,苏令晚忙迎了出来。

见来的是两个熟人,她笑着打招呼:“魏大哥,李大哥。”

来人是李盛和魏东民,两人是大理寺的捕快。

大理寺府衙和面馆在一条街上,因此,大理寺的捕快经常会来苏令晚这边吃饭。

一来二去,大家都熟了。

魏东民年纪稍大点,已经娶妻生子,李盛年轻,只比苏令晚大四岁。

因她还小,又是个姑娘,就被迫出来营生,大家伙都对她挺照顾。

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后,李盛就对苏令晚说:“今天有葱油饼吗?”

“有的,刚出锅。”

“那就一人一碗牛肉面,再来两张葱油饼。”

“好的。”

苏令晚手脚麻利,很快就将两人要的东西端上了桌。

她将东西放下后,看了一眼李盛,见他两眼通红,忍不住问:“昨晚又有案子了吗?”

李盛摇头:“都是旧案子。”

见她不解,一旁魏东民给她解释:“新来的霍大人,过去的旧案子都被他翻了出来,说要一个个的审。”

“霍大人?”

“三个月前新上任的大理寺卿霍大人,你没听说过?”

苏令晚摇头,她天天忙得团团转,哪里有心思去听别的事。

见她当真不知,两人就一边吃一边跟她说起了这个霍大人。

霍大人霍延正,镇国公之子,母亲是和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静昭长公主,圣上是他嫡亲舅舅。

父亲镇国公乃大业朝护国大将军,手里有十万麒麟军,权势滔天,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此显赫的家世和身份,哪怕不努力,也是富贵一生。

但这位霍大人四年前就高中状元,去外地当了三年县官,今年回京直接空降大理寺,坐上了正四品的大理寺卿的位置。

听说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二而已。

李盛一脸感慨:“人比人,没法比!”

恰好有其他客人进店。

苏令晚忙去招呼客人。

这一忙,就是一个多时辰,等忙完早上这一波,已是辰时末,她赶紧打扫完卫生,又跑去东街找大夫。

大夫来之后,给苏母看了看,又看了几副药:“先吃着试试,不行再换别的。”

“好。”

送走了老大夫,谢柠夏就在院子里给苏母煎药。

药刚煎一半,苏母走了出来。

她才不到四十,头发却已经白了一半。

常年疾病缠身让她身体虚弱得很,走几步就喘得厉害。

见她出来,苏令晚忙上去扶着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又去煎药。

苏母看着她叹了口气:“我都说了是老毛病,你非得花这个冤枉钱。”

苏令晚没说话。

苏母又道:“留着这银子给你弟弟,他那边花钱多,我都用了,他日后急用,咱们又要去找谁借?”

“娘,银子的事你不用操心......”

“话说得好听,你一天又能挣多少?”

苏令晚没说话。

见她不说话了,苏母皱了眉头:“你就是这个性子,说你不对,你就不吭声。”

苏令晚低着头,声音依旧柔软:“你是我娘,你生病我请大夫,哪里错了?”

“你......”

见说不动她,苏母也懒得再理她。

起身就回了屋。

苏令晚也很快端着碗走进去。

苏母见她进来,扭头看向一旁,不搭理她。

苏令晚将药放在桌子上,叮嘱了一声‘趁热喝’就去了前面铺子。

店里就她一个人,虽然店里只有六张桌子,但也够她忙的。

中午的顾客比早上多,苏令晚忙完已经是半下午,隔壁卖豆腐陈叔的小女儿陈知知来找她:“晚晚姐,我娘说明天一早要去给我哥送些衣物,问问你要不要给苏令扬捎带?”

苏令晚一听,忙道:“要的,我这就去收拾。”

弟弟苏令扬在距离京城三十里外的承元书院读书,一个月回来一次。

陈知知的哥哥陈穆也在承元书院,和弟弟是同窗。

苏令晚将早已准备好衣物装上,又快速写了一封信给加在衣物中间。

最后拿出钱袋子,看着里面仅剩不多的碎银子,想了想,还是拿了两块塞进包袱里。

笔墨纸砚吃饭都要钱。

虽然半个月前临走时给了一些,但她还是担心弟弟不够用。

出来后,她将包袱递给陈知知:“麻烦婶娘了。”

“我娘说了,你一个人很不容易,能照拂就照拂一下,以后有事你吭声。”

“好。”

陈知知走后,苏令晚又开始忙活晚上要用的食材。

一整天下来,她已经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但看着今天收入还不错,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临睡觉前,她将明天要用的牛骨汤和牛肉炖上,店里的卫生打扫干净,这才去了后院。

苏母已经睡了,苏令晚烧了热水,将自己泡进澡桶。

一天最舒服的时刻,就是泡在热水里,洗去一天的疲惫。

洗完澡出来,她坐在窗前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彻底放空自己。

她喜静,性子柔软,却偏偏开了面馆。

未来的路在哪儿?

她不敢去想。

只知道现在就盼着弟弟读书用功点,考个功名走上仕途,那九泉之下的父亲也能瞑目。


“初六。”

铺子从二十九开始不再营业,一直到正月初六再开门。

这是苏令晚自己定下的。

一来是一整年都忙忙碌碌不得空闲,趁着新年就给自己放两天假。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没人来吃饭。

每年一临近过年,大家都很自觉地窝在家里,喜欢出门溜达的也不出门了。

程墉又问她:“这几天有什么安排?”

苏令晚轻轻摇头:“除了初二要去国华寺上香,其余时间只想窝在后院不想出门。”

每年正月初二,京城老百姓都会去寺庙替家人祈求平安。

以前在苏家,苏令晚跟着父亲去过几次,父亲去世之后,去年苏令晚自己上了国华寺,偷偷地拿自己存了许久的银钱在寺庙替父亲供了盏灯。

供了灯,就得每年去添香油钱。

程墉:“你一个人去?”

“和隔壁婶娘一起。”

“那还行。”

三个人坐了一会儿,苏令扬到底年纪小很快就困得撑不住,苏令晚让他去睡了。

又坐了一会儿,程墉也走了,留下苏令晚一人托腮坐在窗前,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花,心头难得宁静。

一年又到了头,今年生意比去年好了不少,挣的也多了些。

她算了算,刨去弟弟上学的开支,刨去小院的租金以及母亲每年要吃药看病的费用,大概还余了一些。

若是每年都这样,照这么下去,也许只要五年,她就能换一个大点铺子。

苏令晚心里一直有个愿望,她想开大铺子,最好有能力请上几个人,她可以不用进厨房坐在柜台前收收银子记记账当老板娘。

越想越美,苏令晚忍不住捧着脸开心笑了起来。

冬安推门进来的时候,苏令晚笑得正开心。

而苏令晚看到冬安一愣:“冬安?”

她起身迎上去:“你怎么过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冬安笑眯眯地:“没事没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捧着的大锦盒递了过来,“我家世子爷给姑娘的。”

苏令晚一听,开口就要拒绝,却被冬安抢先开了口:“姑娘您千万不要拒绝,我家世子爷说了,送您礼物没别的意思,您别多想。”

“可这太贵重......”

“不贵重不贵重就一件披风。”

冬安说着将盒子放在一旁,他将其打开,拿出里面的一件石榴红的披风往苏令晚身上比划了一下:“您看,多衬您肤色。”

苏令晚看着眼前的披风,石榴红的上好缎面,兜帽镶了厚厚狐狸毛,纯白色的狐狸毛一看就极其稀有珍贵。

她不明白霍延正为什么要送她这样贵重的礼物?

但她心里清楚,这礼物不能收!

于是道:“麻烦你带回去还给霍大人,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见她执意不收,冬安也急了。

“你别呀,我大老远跑来,若是事还没办成,我家爷定要生气。”

“抱歉啊冬安......”

冬安还想再劝,苏令晚已经叠好披风重新放进锦盒,随后将锦盒递到他手里:“太晚了,快回去吧。”

冬安想哭。

“您要不再可怜可怜我?”

他可怜巴巴地瞅着她,让苏令晚忍俊不禁。

“你回去就说是我执意不收,与你无关。”

冬安没法,只好捧着锦盒上了马车。

苏令晚站在门口,目送马车离去后,看了一眼空旷的街道和漫天飞雪,搓了搓冻僵的手转身进了屋。

夜已深,她反锁了大门,拉上布帘坐在原来的位置继续守岁。

但心里已经不复刚才的宁静。


冬安站在一旁,手里整理着他的大氅:“爷,依小的看长公主是真喜欢温姑娘,不然这才过几天,又将人请来了。”

霍延正垂眸看书,没说话。

冬安又道:“小的听说,温姑娘回京没多久,便在各种聚会宴请上出尽风采,势头隐约超过丞相府的季姑娘,很有可能今年京城第一才女非她莫属。”

京城各家贵女为了‘京城第一才女’‘京城第一美人’明争暗斗拉帮结派。

霍延正去年才调回京城,外派三年,他对京城这么贵女之间的事并不感兴趣。

只是冬安太呱噪,吵到他了。

于是剑眉一拧,嗓音微沉:“再多说一句就滚出去!”

冬安立马噤了声。

长公主那边再派人过来叫他,说温家人已经到了。

霍延正简单收拾一番,就去了扶云院。

今日军营有事,霍战年一大早就去了郊外,温太傅也没来,只有温夫人领着一双儿女来了。

两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温齐也熟悉了霍延正。

见到他便站了起来,热情打招呼:“霍大哥。”

霍延正朝他点了点头,抬脚走上前,朝长公主问安:“母亲。”

随后又转向坐在一旁的温夫人:“温夫人安好。”

温夫人看着眼前的年轻郎君,是越看越喜欢,眼角眉梢都是满意的笑。

她忙道:“世子不必多礼。”

随后她看向坐在身侧的女儿。

温情已经站了起来,她快速看了霍延正一眼,脸颊绯红,声音轻柔:“霍哥哥好。”

霍延正微微偏眸,视线落在她身上,嗓音平淡:“温姑娘不必多礼。”

眼看终于见了礼,一直等着哥哥的霍延麟立马从长公主怀里扑到霍延正怀里,开始撒娇:“哥哥,太子哥哥和赵禹一会儿来,他们要去马场骑马,你也带我去吧。”

一旁温齐听了,立马道:“我也想去。”

温夫人嗔他一眼:“你凑什么热闹?”

长公主笑道:“难得今日好晴天,拘着他们作甚?”

随后又看向霍延正:“太子昨日就递了信来,说今日来找你,一会儿你就领着几个孩子一起出去玩玩。”

霍延正:“是!”

一旁的温情却有些着急。

霍延正出了门,那她今日来这一趟不就白来了吗?

但她却没表现出来,只是频频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温夫人看她一眼,随后笑着看向长公主:“你瞅瞅我家这个没出息的,一听说大家去玩,也心痒痒?”

温情满脸通红。

温情满脸通红。

羞涩不已:“母亲.......”

又娇又嗔。

那副小女儿娇羞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长公主笑了起来:“去去去,情情也跟着去,你从小就喜欢跟在你霍哥哥屁股后面跑,一边跑还一边叫霍哥哥等等我,着急了摔倒了就哭鼻子,从小我没少哄你。”

温夫人也跟着笑起来。

“她在你跟前的时间比我的都长,天天嚷着要去找霍哥哥玩,一天不见霍哥哥连饭都不吃。”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弄得温情面红耳赤。

她一边害羞一边轻轻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

即便是在家里,他依旧坐得端正。

她在江南生活了多年,江南男子皮肤多白皙,身上有股子她不喜欢的柔弱文雅书生之气。

而霍延正,皮肤虽然也白,但浑身上下好似每一块都有棱有角,气质硬朗如铁,犹如刀琢般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眸光锋利深邃,就连唇形都是笔直的。

他身高腿长,即使是坐在那儿,也是挺拔如松。


两人一样大,可冬安好像比苏令扬懂事许多。

她心头一软,轻声道:“坐那儿吃,我去给你们盛碗汤。”

她走后,冬安坐到云翳跟前,小声和他说:“每次和苏姑娘说话,都感觉她像我姐。”

云翳一边吃水饺一边头也不抬:“别乱攀亲戚。”

“谁乱攀了?我只是觉得苏姑娘说话太温柔,听着就让人舒服。”

云翳点头,这倒不假。

吃完水饺,霍延正没急着走,程墉让冬安去隔壁拿了上好的碧螺春来,泡了壶茶水。

外面雪不知何时下大了。

苏令晚缩在炉子旁,手里抱着手炉。

冬安搬了张凳子坐过来,看了一眼她抱着的手炉:“你手炉都坏了。”

苏令晚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手炉,上面坑坑洼洼,没坏,但已经很久了。

但她不在意的摇摇头:“能暖手就行,没关系。”

“长公主赏了我好几个,我一个爷们也不用这个,明日我给你一个。”

他一脸真诚,苏令晚也不扭捏,便笑着点了头:“那我明天给你蒸包子吃。”

冬安最喜欢吃包子。

眼睛都亮了:“好咧,那我早来。”

这天两人聊得火热,那边程墉看到了,忍不住冷哼一声:“一个破手炉,谁没有似的。”

霍延正没说话。

他放下手里的茶碗,起身站了起来。

冬安一见,忙抱着大氅上前递到他手里。

霍延正伸手接过,几下穿好,抬脚往门口去。

冬安忙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子递给苏令晚,苏令晚说什么也不收。

“大家都是朋友,一碗水饺而已,不值什么的。”

说完这话,她下意识地看向霍延正。

可对方只给了她一个宽大的背影。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苏令晚顿时脸颊发烫......

她不敢高攀霍大人,话是对冬安说的,苏令晚希望霍大人没误解。

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和他做朋友。

像她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更不敢想。

见她不收,冬安看向自家主子。

可自家主子已经走出了铺子。

没办法,冬安只好说:“那下次,下次一定要收,你做买卖不容易。”

“好。”

苏令晚和程墉站在廊檐下,目送霍延正的马车离去。

今日要进宫,霍延正起得很早。

冬安将洗好熨烫好的官袍送进来:“爷,外面下了好深的雪,长公主那边刚派了人过来送了今年新做的围脖,还有一个新制的手炉。”

冬安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红漆托盘里的狐狸毛围脖拿了出来。

“今年的狐狸毛成色比去年的要好。”冬安将围脖送上,“主子你看,黑得发亮。”

霍延正看了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一旁的手炉上。

上等绸缎包裹着铜制手炉,霍延正拿在手里,微微烫手。

他将其递给冬安,伸手接过官袍,嗓音冷沉:“我用不着这个。”

冬安接过手炉,想了想,问他:“主子,您若是不用,那小的就将这个送去给苏姑娘?”

霍延正没说话,穿上大氅就出了门。

自家主子自己最了解。

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冬安开心地将手炉带上,颠颠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府。

从皇宫出来,霍延正直接回了大理寺。

冬安一直伺候在他身边,直到快正午,霍延正带着云啸下了牢狱审重犯,他得了空就跑去找苏令晚。

正是午饭时间,店里人不少。

他径直去了厨房,苏令晚正在忙,见他进来便笑了笑:“你来了。”

冬安将怀里抱着的手炉递过去:“喏,昨天说好给你的。”

看着眼前精致又华贵的手炉,苏令晚忙将手在围裙上仔细地擦了擦,这才将手炉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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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昌一脸嫌恶地看着她:“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若不是你天天贱人贱人地叫,娇娇怎么会跟着学?上行下效,这都是你造的孽!”

此话一出,别说是张氏了,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

为了护着郭姨娘一家,苏锦昌当真是颠倒黑白胡言乱语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张氏一脸惨白,身子一个踉跄,若不是苏令娴眼疾手快在身后扶住了她,真的就当场晕了过去。

苏令娴扶着母亲在椅子上坐好之后,再转身一脸冰冷地看着苏锦昌:“父亲与姨娘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所以就可以不管不顾母亲的死活是吗?”

面对嫡女的质问,苏锦昌嘴巴动了动:“我并非护着仙凤,而是你母亲实在是胡搅蛮缠.......”

“我母亲胡搅蛮缠?”苏令娴冷笑道,“我母亲乃三品御史嫡女,就算是胡搅蛮缠,也有这资格,当初父亲娶母亲时,母亲就这般性情,可父亲还是跪在外祖父面前信誓旦旦发誓要一辈子对母亲好;可母亲嫁进来没两个月,你就纳了郭姨娘,你有违誓言在先,这么多年又一直护着她。”

说到这里,苏令娴深吸一口气:“父亲可曾考虑过母亲半分感受?”

“还是说父亲现在看母亲年纪大了,打算宠妾灭妻让郭姨娘上位?”

不等苏锦昌开口,苏令娴又加重了语气:“父亲这般肆无忌惮,就不怕外祖父生气?”

“父亲可别忘了,您之所以能当上户部侍郎,外祖父出了多大的力?”

苏令娴一连三的质问,无疑是在打苏锦昌的脸。

但此刻的她,根本顾不上。

她即将嫁入东宫,若苏家在这个时候闹出宠妾灭妻姐妹不和后宅混乱之事,她的婚事恐怕不保。

为了嫁给太子,这些年她付出了什么,只有她心里清楚。

她绝不允许出任何意外。

“你......你.......”

苏锦昌暴跳如雷,“你胆大包天你大逆不道!”

他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苏令娴没躲没让,倒是一旁郭姨娘一把拉住了苏锦昌:“昌郎不可,大小姐可是未来太子侧妃......”

苏锦昌的手即将挨上苏令娴的脸,又硬生生停了下来。

皇上钦定的太子侧妃,身份虽然比不上正妃高,但也不是他说打就能打的。

他忍着怒气收回手来,却将怒火指向坐在一旁的张氏:“都是你惯出来的好东西!”

张氏毫不示弱,抬手一指郭姨娘和苏令娇:“那这俩玩意又是谁惯出来的?”

“你......”

“苏锦昌,我今天就把丑话放在前头,若我娴娴的婚事因这贱人受了影响,我一定会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母亲不必动怒!”

苏令娴无视苏锦昌想吃人的眼神,直接开口:“女儿给父亲个选择,父亲可以护着苏令娇,但霍世子那边,就需得父亲亲自上门说明情况,您心里该清楚,霍世子与太子的关系,若这事传到太子耳朵里,继而传到皇上那儿,父亲可知道后果?”

大业朝最讲究规矩,即便是皇上,后宫佳丽那么多,但对正宫皇后也是极其尊重。

若是被皇上知道苏锦昌后院混乱他宠妾灭妻,一怒之下,撤了他户部侍郎的职位......

想到这个可能,苏锦昌顿时冷静下来。

他看着混乱的一屋子人,突然一甩衣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见他就这么走了。

郭姨娘顿时傻眼了。

“昌郎,昌郎......”

她的昌郎不仅头也未回,甚至走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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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后,她拿着灯笼走在前面,霍延正扶着程墉走在后面,三个人一路进了隔壁小楼。

小楼里一片漆黑,程墉的卧房被他设在二楼。

苏令晚小心翼翼地上楼梯,还不忘回头轻声叮嘱身后的人:“大人小心。”

霍延正看她一眼,姑娘小心翼翼地举着手里的灯笼,白皙的眉眼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柔软而精致。

“你自己看好路,不用管我!”

他三岁习武,比一般人目力好。

作为大理寺卿,很多时候都是夜晚办案,何时又用过灯火?

让她跟过来,也不过是让她陪着走一路。

上到二楼,走到程墉卧房门口,苏令晚正要往里去,却听见身旁男人道:“你就站这等我。”

语气清冷,不容置喙。

苏令晚也觉得进入男人卧房不好。

于是很听话地举着灯笼站在门口等霍延正。

卧房里,霍延正将程墉往床上一丢,随后扯过棉被一盖,转身就走了出来。

见她举着灯笼乖乖地在等他,霍延正原本因为‘伺候’程墉一通不耐烦的眉眼也随之缓和下来。

他伸手拿过她手里举着的灯笼,也不说话,径直抬脚往楼梯走。

苏令晚忙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下楼梯。

他身高腿长步子大,走得极快,下楼梯的时候,苏令晚因为着急,又因为灯光太暗,一不小心脚下踩空,整个人往楼下摔去。

踩空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只感觉眼前影子一闪,不等她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到了霍延正怀里。

他揽着她,手里的灯笼落在一旁,烛火熄灭,四周一片黑暗。

有呼吸声在她头顶,不紧不慢。

苏令晚心跳如雷,是吓的。

因为害怕,腿肚子发软,手不自觉地抓住男人身前的衣襟,喘息不止。

“吓着了?”

耳边,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犹如平地起惊雷。

苏令晚瞬间回神。

当她意识到自己正抓着他的衣服紧紧地贴着他......

而他的手,箍着她的腰身,力道虽然不重,但对第一次与陌生男人接触的苏令晚来说,却犹如烙铁,烫得她浑身一颤。

紧接着,她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出去。

但对方的胳膊却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巍然不动。

情急之下,她又羞又窘,颤着嗓子开口:“大人......大人放开我。”

又轻又软的嗓音里,已经有了哭腔。

知道她胆小,霍延正不想惹哭她,便稳稳地放开了她。

被放开的苏令晚,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又被人拽住了手腕。

她一惊,刚想往回缩,霍延正低沉的嗓音传来:“别躲!”

“我......”

“天黑,我带你出去!”

“不用!”苏令晚使劲挣扎,“我自己走!”

霍延正没动,依旧钳制着她不放。

苏令晚急哭了:“霍大人,你这是何意?你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说之前给她夹菜只是出于怜悯,那么此刻的举动,却让她再也找不出别的理由来糊弄自己。

霍延正,他.....他到底对她......

想到那个可能性,苏令晚慌了。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尊卑,使劲一把推开他,更顾不上踩空的危险,跑下楼梯,一口气冲出小楼。

霍延正依旧站在楼梯上,看着苏令晚惊慌失措跑走的身影,唇角勾了勾。

他还什么都没做就吓成这样!

若是他再做点什么,她是不是不活了?

抬脚下楼梯,出门的时候,霍延正顺手关上大门。

苏家面馆就在隔壁,几步的距离,他走过去却发现店门紧闭,连屋里的灯都熄了。

霍延正无奈勾唇,抬手轻叩门板:“开门!”

嗓音低沉,又恢复了一贯清冷无波。

而此刻,站在门后的苏令晚紧咬着唇瓣,鼓足了勇气:“时间不早了,大人请回吧,我也要休息了。”

霍延正不为所动:“开门!”

“我要休息了!”苏令晚原不安的声音也变得大了几分,“霍大人听不懂人话吗?”

霍延正冷哼一声:“你躲什么?”

随后又道:“本官只想拿回大氅!”

苏令晚:“......”

她扭头看着放在一旁椅子上的狐狸毛大氅,懊恼得想捶头。

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霍延正让她开门,她还以为.....还以为......

想到这儿,苏令晚耳根发烫,整个人尴尬得不行。

她忙走过去拿了大氅,走过来打开店门,也不敢看霍延正,将手里的大氅递了过去,待对方接过之后,她‘啪’地一声,又将门关上了。

霍延正:“.....”

霍大人那张原本还不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无礼!

驾着马车等在对面的云翳,全程目睹了自家主子整个吃瘪的过程。

他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过去?

冬安却催他:“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过去接大人!”

云翳看他一眼:“要不再等会?”

“这么冷,你还冻死咱家主子是不是?”

冬安催他,“快去!”

没办法,云翳只好硬着头皮驾着马车驶了过去。

马车刚停下,冬安就跳了下去:“爷,时间不早了,咱回府还是回大理寺?”

霍延正没理他。

见他一直盯着紧闭的店门看,冬安用手挠挠头:“苏姑娘怎地将爷您关在门外?”

话音刚落,霍延正转身朝马车走。

安冬殷勤地跟在后面,嘴巴不停:“爷,小的刚见苏姑娘从隔壁楼跑出来,可是程大师惹她了?”

见霍延正不说话,冬安又道:“这位程大师还真是不讨人喜,惹人家姑娘干嘛?惹急眼了,日后不给饭吃,看他怎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坐上车辕。

屁股刚挨上,就听见自家主子冷得跟冰渣似的嗓音传来:“滚下去!”

“啊?”

云翳推了他一把:“咱主子让你滚下去!”

冬安看着云翳一脸莫名。

他说错话了吗?

云翳懒得搭理他,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马车快速驶离原地,朝国公府方向而去。

冬安站在原地,周围夜色浓重,他一脸绝望地左右看了看.....

这是要他走回国公府?

不要啊!

于是,拔腿狂奔,一边跑一边还在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冤枉!

他可什么都没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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