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苏令晚陈知知的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水果冻冻”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对方看她一眼,又扫了一眼葱油饼:“这是何物?”“炸的葱油饼。”“老子不喜欢饼,拿走!”好意被拒,苏令晚一句话没说,端起油饼就要走。却又被对方叫住。“算了,我先尝一口。”苏令晚:“......你不必勉强!”这人脾气好怪,一会儿不喜欢,一会儿又要尝?被他吆来喝去。......
《畅读精品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她放下面碗,转身离开。
却被对方叫住:“没有小菜?”
苏令晚忙道:“有的,我这就去拿。”
她天生胆小,行事原则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平时是没有小菜的,但对方要,她就给。
不过一份小菜,不值几个钱。
她弄了两份小菜,又炸了一块葱油饼,一并端了出去。
她将东西放在那人面前时,那人抬头看她一眼。
苏令晚这才发现对方虽然胡子拉碴的,但皮肤极其白净。
而且人很年轻,看着和她差不多。
对方看她一眼,又扫了一眼葱油饼:“这是何物?”
“炸的葱油饼。”
“老子不喜欢饼,拿走!”
好意被拒,苏令晚一句话没说,端起油饼就要走。
却又被对方叫住。
“算了,我先尝一口。”
苏令晚:“......你不必勉强!”
这人脾气好怪,一会儿不喜欢,一会儿又要尝?
被他吆来喝去。
她虽然胆小,但也不是泥人。
还是有点小脾气的。
见她突然冒出小脾气,原本心情不爽的程墉突然来了兴致。
“老子就要尝!”
听他一口一个老子,苏令晚气得不轻。
小脸通红,语气也冲了起来:“你是谁的老子?明明咱们年纪一样大,你怎么能这般侮辱人?”
程墉丢了一块牛肉在嘴里,一边嚼一边将她从头到脚好一通打量。
他眼神并非不怀好意的打量。
眼神清明,颇认真。
好像在估量她究竟多大?
但即便如此,被一个陌生男人这般看着,苏令晚还是浑身不自在。
她将葱油饼重新放回对方面前,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
看着她背影,程墉冷哼一声:“人不大脾气倒是挺大!”
苏令晚懒得搭理他。
程墉这个贱骨头。
别人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起劲。
于是,他用手里的筷子将面碗敲得震天响。
从小就绵软性子的姑娘被他气得直接从厨房跑了出来,几步到他跟前,二话不说一把扯过筷子,收起面碗油饼,转身就走。
气呼呼地丢下一句:“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程墉:“......”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苏令晚,半响没回过神来。
程墉是谁?
三岁开始就被世人称之为神童。
今年二十五,肆意招摇地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一家面馆被一个十六七的小丫头给落了面子。
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错觉?
直到苏令晚将他吃剩的半碗面直接倒进泔水桶,他这才回神,顿时暴跳如雷:“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开店做生意,又不是伺候你的丫鬟?你愿意吃就吃,不愿吃就走!”
“我我我......”
苏令晚已经一把将他从位置前扯了起来,推着他往外去。
气得程墉直跳脚:“我还没吃饱!”
苏令晚才不管他。
硬要将他往外推。
程墉没吃饱当然不走,他双手扒着门框,死皮赖脸地就是不出去。
气得苏令晚小脸通红。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原本躲在暗处的云啸,一见事情不妙,立马跑了过来。
苏令晚一见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抬手指着程墉:“云大哥,你来得正好,这人耍无赖了,你帮我把他弄走!”
程墉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云啸,更生气了。
“好啊,你跟踪我!”
云啸忙解释:“大人怕您走丢,派属下来保护您呢。”
程墉吹胡子瞪眼:“保护?霍延正就是放屁,老子需要他保护!他就是在监视老子。”
云啸不说话。
而一旁的苏令晚惊呆了。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霍大人派了云大哥保护这无赖?
所以,这无赖是谁?
她将疑惑的眼光投向云啸,云啸无奈一笑,没法和她解释。
见两人眉来眼去,程墉突然抬手指着云啸:“你,让她给我重新下碗面。”
云啸看着苏令晚,双手合十讨好道:“苏姑娘,麻烦了。”
苏令晚深吸一口气,看在云啸的面子上,重新进了厨房。
程墉不悦冷哼:“你们京城人本事不大,一个个脾气倒是不小。”
云啸不敢说话。
这位祖宗,浑身上下都是毛病,唯一优点就是会画。
他手里的那只神笔,能画世间万千。
更能助大理寺破各种棘手案件。
这就是为什么他脾气再臭行为再乖张,也能入了霍延正眼的原因。
霍延正一直想将他收入麾下,但程墉那个眼高于顶的家伙,岂会甘心屈于他之下?
这次被他‘抓’来,程墉心里就已经非常不满。
昨天绝食了一天,以示抗议。
但霍延正竟然不闻不问。
程墉一边骂他黑心一边大早跑出来找东西吃。
其他家都没开门,只有这家面馆开了门......
他又坐回原来的位置。
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的苏令晚,扭头问云啸:“你认识她?”
“是。”
“你喜欢她?”
“咳咳咳.....”云啸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程大师,您不要胡说。”
程墉:“她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模样长得还行,怎么就配不上你?”
云啸快速地看了一眼厨房方向,担心苏令晚会听见。
急得他差点捂住程墉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我求您,别乱说了行吗?”云啸挺尴尬,“您这一嚷嚷,日后让我如何和人苏姑娘相处?”
随后又压低了声音:“她一个小姑娘开门做营生,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编排她,那她还活不活了?”
程墉一听,觉得此话有道理。
也多少有点后悔。
于是在苏令晚端面来的时候,他偷摸瞄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就放下心来。
吃饱喝足,程墉的脾气也顺了不少。
临走前,他丢给苏令晚一锭银子:“喏,赏你的。”
苏令晚看着扔在怀里的十两银锭子,刚想开口,就被云啸用眼神示意了。
她看懂了他的意思。
于是,收了银子,轻声道了谢。
程墉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一边嫌弃京城这楼修得不够气派一边又嫌弃街道太过干净。
“不如黎川住得舒服。”
云啸默默的听着,一句话不说。
沉默地地跟了一段路,眼瞅着他要往茶楼里拐,云啸立马拦了上去:“大师,咱该回大理寺了。”
程墉胡子一吹:“不回!”
“尸体还在停尸房摆着呢,早一日破案,也能让她早日投胎转世,这也是您的功德一件。”
“呵,老子要那么多功德作甚?”
见他油盐不进,云啸也只能用强了。
于是伸手从身上摸出绳索,作势就要捆他。
气得程墉踹他一脚,气哼哼地朝大理寺方向走去。
霍延正的马车一离开,苏令晚就后悔了。
她刚才透过门缝看了一眼霍延正,他脸色冷得吓人,吓得她心惊肉跳。
这会儿更是坐立难安后悔不迭。
她一贯胆小,平时连个人都不敢招惹,怎么就敢给霍延正甩脸子?
他可是霍延正!
听说大理寺牢狱就是人间地狱。
而他作为大理寺卿,时常出入其中,手染鲜血极其残忍无情。
更是被世人称之‘霍阎王’!
她也是见识过他的手段,怎么就忘了呢?
直到收拾好,洗漱完躺在床上,苏令晚依旧在后悔。
她不该推他的,更不该将他关在门外。
他一贯高高在上,身份矜贵,京城各大世家子弟巴结他还来不及,谁又敢在他面前给半分脸色看?
而她,一个被赶出苏家的靠卖面谋生的小人物,怎么就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给他甩脸子?
苏令晚越想越怕。
好不容易睡着,竟做起了噩梦。
梦里,霍延正手执血淋淋的长剑朝她挥来,吓得苏令晚尖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还不到寅时,外面漆黑一片。
苏令晚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身上全是汗。
终于捱到天明,她立马就起了床。
刚开店门,云啸来了,带了两兄弟来吃面。
见她脸色不太好,云啸就问:“苏姑娘,你生病了?”
苏令晚摇头:“没,就是没休息好。”
云啸倚在门框上,和她聊天:“你一个人撑着这个店真挺不容易。”
随后又道:“日后有难处就吱声,别一个人扛着。”
苏令晚冲他感激的点头:“多谢云大哥。”
云啸吃完面正要离开,苏令晚叫住了他:“霍大人在大理寺吗?”
“大人今日休沐。”
“哦这样啊。”
云啸见她好像有事:“你找大人有事?”
苏令晚摇头:“没事就问问。”
云啸还有差事要办,也没多问就走了。
......
国公府,霍延正今日休沐,一大早就被弟弟霍延麟给缠上了。
“五皇子昨日嘲笑我,笑我连弓箭都搭不起来。”霍延麟气得不行,“哥,你要教我,等明年春猎,我要让他好看。”
霍延正牵着他的小手往长公主住的扶云院。
两人到的时候,国公爷霍战年正在给长公主画眉,两人虽然已经成亲二十二年,但感情依旧很好。
站在门口的云嬷嬷见世子爷领着小公子来了,忙笑着迎上去:“国公爷和公主还在梳妆,早饭马上就好。”
霍延麟一听,松开霍延正的手往屋里跑。
“母亲,母亲,我来了。”
屋里的长公主一听小家伙来了,忙阻止国公爷要替她画花钿的手,起身迎了出来。
七岁的小公子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开始撒娇:“母亲昨晚明明答应要叫我起床的,怎的没去?”
长公主好笑:“我这还没收拾好你就来了。”
“大哥今日休沐,他答应要教我射箭。”
“你大哥好不容易休沐一日,你莫要总缠着他,让他好好休息才是。”
“不要!”
小家伙松开长公主,又转身抱住霍延正大腿,“哥哥已经答应我了。”
国公爷霍战年从内室走出来,见三人都堵在门口便道:“都进来!”
三人进了屋,霍延正领着弟弟霍延麟给父亲请安。
请了安,早饭也上了桌。
一家四口围桌而坐。
霍家人口简单,也没那么多规矩,一家四口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饭,气氛融洽而轻松。
吃完早饭,霍战年有事和霍延正说,父子俩便去了书房。
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时辰。
等他再出来,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一直在等他的霍延麟,见他过来,嘴巴噘得老高。
“每次都这样,明明答应要陪我,每次都让我等这么久?”
霍延正没说话,直接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肩膀上。
兴奋得霍延麟哇哇大叫:“啊啊啊哥哥威武!”
长公主送两人出来,仔细叮嘱着:“下午早点回来,你秦姨难得从江南回来一趟,温情和温齐都跟着来了,你们从小也一起玩过,这么多年未见,今晚聚聚。”
霍延正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就扛着霍延麟走了。
两儿子都走远了,长公主还站在门边。
云嬷嬷道:“外面天寒,公主进屋吧。”
长公主转身进了屋,她坐在绣着金线的软榻上,一旁是开得正好的水仙。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温情自小在我身边养了三年,那孩子性格温驯,又极懂事,我还是挺喜欢她的。”
云嬷嬷一边替她揉捏着肩颈一边轻声道:“公主的眼光一直都是最好的,再说江南养人,养出来的女儿都是娇花一样的好看,才情更是不用说。”
“才情倒无所谓,相貌倒是要出挑一些,你别看正儿整天闷不吭声,他眼光是极高的,一般世家女入不了他的眼。”
云嬷嬷笑:“这一点倒是和国公爷挺像。”
长公主听了,也忍不住乐。
“不止眼光像,连性子都是极像的,你忘了国公爷年轻时那闷嘴葫芦样?我说十句话,他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可不嘛,奴婢还记得他惹着您了,您好几天没理他,急得国公爷跑去找皇上想办法,最后还是皇上出的主意,让他给您写的忏悔书。”
一提到‘忏悔书’,长公主更乐了。
“那书信是不是还在?”
“在呢,奴婢放在匣子里,里面都是您与国公爷来往的书信,好大一摞。”
长公主来了兴致:“拿出来看看。”
云嬷嬷正要去拿,管家来了。
手里拿着厨房今晚宴请菜单,要找长公主商量。
长公主一看,朝云嬷嬷摆摆手,然后研究菜单去了。
......
程墉来的时候,苏令晚正在准备晚上要用的配菜。
看着程墉打着哈欠走进来,她忍不住问:“你睡到现在才醒?”
程墉往椅子上一坐,因宿醉,整个人都有些颓废。
“我昨晚怎么回去的?”
“霍大人送你过去的。”
“我就知道是他!”程墉掩嘴打了个喷嚏,“鞋子没脱,被子掉地上,我被冻了一宿。”
说道最后隐隐咬牙,“他想活活冻死我!”
苏令晚却道:“你就知足吧,那可是霍家世子爷。”
她说完往厨房去。
程墉跟在她身后:“世子爷怎么了?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他又不比我多条胳膊多条腿。”
苏令晚懒得和他辩解。
“牛肉面还是牛肉汤?”
“汤吧,没什么胃口。”说完又道,“加个葱油饼,你炸的葱油饼好吃。”
苏令晚开始忙活起来。
程墉就在一旁看着,见她手脚麻利的炸油饼,忍不住问:“你以前也是苏家小姐,这些东西哪学的?”
“一直都会。”
苏令晚一边忙着一边轻声道,“祖父还在的时候,家里的孩子一视同仁,我那个时候最喜欢去他院子里的小厨房,那里有个厨娘极会做饭,我就跟着她学了些,那个时候原本是想自己没事做点好吃的打牙祭,谁知道现在竟成了我生存的底气。”
“你祖母呢?”
祖母?
苏令晚苦笑:“我父亲非她亲生,她又怎会心疼我们?”
程墉半响没说话。
直到苏令晚将饭做好,端上桌。
程墉拿起筷子,这才开了口:“日后有我罩着你,没人再敢欺负你!”
“好啊,那就先谢谢程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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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正的马车从宫里出来,路过苏令晚的面馆,坐在车辕上的冬安一眼便看见了站在门口正要回大理寺的云啸。
他忙扭头对马车里的男人道:“爷,云统领回来了。”
马车停下来。
云啸也看见了霍延正的马车,忙领着属下上前行礼:“大人!”
车帘挑起,霍延正那张冷峻的脸露了出来。
他倚在身后的靠枕上,轻轻抬眸,看向云啸众人。
最后将视线落在站在门口的苏令晚身上。
烟色夹袄配素色长裙,只挽了单螺髻,一张白净的小脸有一半埋在兔毛围脖里,只一双杏眸怯生生地朝他这边看过来。
霍延正忍不住敛眸,深邃的眸底滑过一丝暗沉。
他堂堂大理寺卿,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吃了她不成?
收回视线,他看向云啸:“回了?”
极平淡的一句话,却让云啸听出了一丝不悦。
他忙拱手恭声回道:“回大人,属下们刚回,本想找您汇报差事,但您进了宫,属下就领着他们先来苏姑娘这儿吃口热乎面。”
霍延正看他一眼没说完,抬手放下车帘。
冬安的声音传来:“主子,您还没吃早饭呢,不如进去喝口热汤?”
霍延正闭目养神,没出声。
冬安从小就伺候他,他不吭声便是默认了。
于是,正要下车,却又听见马车里传来男人冷淡的嗓音:“走吧!”
“是!”
冬安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苏令晚。
许久未吃,他还挺想她家的牛肉面。
马车离开原地,云啸他们也跟着走了,苏令晚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说不出来为什么,她就是害怕这位霍大人。
大概是见识过他办案时冷血无情的样子,每次想起依旧心有余悸。
她很胆小,遇到这样危险的人物,下意识想要远离。
......
大理寺书房。
霍延正脱下黑色大氅交给冬安,冬安抱着大氅道:“爷,小的吩咐厨房给您煮了点面,您吃了再忙。”
霍延正点了头,随后叫了云啸进来。
两人在书房聊了半个多时辰,直到冬安拎着食盒走进来。
云啸出去后,冬安将面拿出来摆在桌子上:“这边厨子手艺还是差点,小的让他煮牛肉面,这牛肉看着就不如苏姑娘做的好吃。”
霍延正抬脚走过来,净了手,在桌前坐下来。
冬安将筷子递给他:“爷若觉得不好吃,下次小的就去苏姑娘那儿给你买回来。”
霍延正手上动作一停,抬眸看他:“和她很熟?”
冬安一愣。
“爷,小的就跟您去过一次。”
霍延正收回视线,安静吃面。
冬安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口又扯了一句:“云统领好像挺熟的,我刚在马车上见两人有说有笑。”
他说着说着就兴奋起来:“爷,您说云统领会不会喜欢人苏姑娘......”
“太咸!”
霍延正淡声打断他的话,“去泡茶。”
冬安忙起泡茶。
他一边泡茶一边嘟囔:“小的都跟他们说了,主子您口淡,怎么还弄得这么咸,小的一会儿说说他们去。”
他将茶水端过来递到霍延正面前。
霍延正看他一眼,也没接,径直起身坐到了书桌前。
“爷,您不吃了?”
霍延正头也不抬:“赏你!”
“谢世子爷!”
冬安拿起筷子就吃,吃第一口他愣了一下:“爷,不咸啊,味道还可以。”
霍延正头也不抬:“滚出去吃!”
嗓音低沉,隐有不悦。
“哦!”
冬安抱着碗蹲在大理寺书房门口。
暗卫云翳恰好路过。
见他蹲在门口抱着碗吃面,忍不住凑过来;“冬子,你干嘛呢?”
冬安看着他,眉头拧着:“咱家爷今天脾气不大对劲。”
云翳一听,拔脚就走了。
主子脾气不好,他可不敢往前凑。
冬安:“......”
平时冬子长冬子短,现在冬子有难他不管。
什么人呐都是!
......
天儿一天比一天冷。
苏母的咳疾又犯了。
大夫请了一波又一波,药吃了一茬又一茬,却始终不见好。
每天晚上,听着隔壁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苏令晚焦虑得整夜睡不着。
次日天一亮,她又要忙着店里的生意。
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这天程墉来的时候,苏令晚刚将请来的大夫送走,正准备拿银子去给苏母抓药,一扭头见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愣了一下。
程墉见她傻愣愣也不说话,忍不住哼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爷这么俊的男人?”
苏令晚回神,拧着秀眉回了一句:“我现在忙,这位爷你还是去别处吃吧。”
程墉一听,气得吹胡子。
“你开门做生意哪有将客人往外撵的道理?”
苏令晚懒得和他吵。
只实话实说:“我母亲病了,我得去给她抓药,你若是愿意等,就等我一会儿。”
大夫刚才交待了,要抓紧给病人煎上药,争取一个时辰就喝上。
她现在没心情挣钱。
只想着母亲的病快好。
苏令晚拿了银子就走,刚走到门口被程墉叫住了。
“你等等。”
他抬脚走过来,“你母亲什么病?”
虽然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苏令晚还是回了他:“咳疾。”
“给我看看药方。”
苏令晚犹豫了一下,将大夫刚开的药方递了过去。
程墉拿着药方,看了一眼,便皱了眉:“领我去看看你母亲。”
“你......”
“老子懂点医术,或许能治好她。”
苏令晚一听,半信半疑地将他往后院领。
主要是她现在多少有些病急乱投医。
大夫请了三四个,每一个开的药方都不管用。
今天这个,苏令晚看着也不大靠谱,因为他开的药方和之前一个大夫开的差不多,但那副药方母亲吃了好几副,咳疾不仅没好,反而更重了。
苏令晚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门,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还有母亲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
听到门响,苏母哑着嗓子埋怨她:“我早就说了,别找大夫别花那个银子,不管用,我这病治不好。”
“娘,”苏令晚轻轻叫了一声,“这位大夫说能治好您......”
苏母这才看见苏令晚身旁的程墉。
她见对方连个药箱都没拿,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顿时觉得他是个骗子。
便有些生气:“刚走了一个,又找了一个,你是嫌咱家银子没处花吗?”
“不是,我......”
“让他走,我不要他看。”
“嘿,”程墉这爆脾气,一个健步窜到床边,用手指着苏母,“你这老太婆别不识好歹,一般人我还不给看,今日个也是看在你闺女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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