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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皇上多疑,自己贸然开口,说不定还有嫁祸算计之嫌,皇后还需要一个时机。
隔了两日,太医院来人禀告,说是莞常在病了。
皇后亦是有心拉拢甄嬛这个纯元周边,来对抗华妃,所以她特意跟章弥打过招呼,要多关照莞常在些。
皇帝处理完政务,从养心殿过来,陪皇后用了晚膳。
“今日新晋的宫嫔可以侍寝了,皇上是要去华妃那里,还是……”
皇帝最烦别人自作聪明的揣度,他面有不悦:“你是在试探朕的心意吗?”
“臣妾不敢揣测圣意,还是请皇上翻牌子吧。”
皇后伸手一指,小厦子将徐进良招进来。
“请皇上翻牌子。”
皇帝扫了一眼,拨弄佛珠的手顿住,“莞常在的牌子呢?”
徐进良:“今日午后太医院来报,说莞常在心悸受惊,突发时疾,需要隔断静养。”
皇帝反问:“心悸受惊?”
本以为夏冬春那个蠢的,惹华妃不高兴,依着华妃的性子,会直接赏她一丈红,没想到华妃只是一通吓唬,便将人送进了景仁宫。
现下没法提夏冬春这事儿,皇后只道:“华妃身边的福子不明不白地掉进井里,莞常在初来宫中,刚被华妃一通吓唬,又瞧见井里的福子,就……”
皇帝记得那个宫女,“不明不白的?华妃那边怎么说?”
“福子还在井里泡着,没捞上来,所以尚未问过华妃。”
“还没捞上来?”
“周宁海说华妃掌管后宫,六宫诸事都该翊坤宫处理才是,不许旁人插手,臣妾怕事情闹大,合宫不宁,只叫人在一旁看着,不敢声张。”
皇后小心翼翼看着皇帝的脸色,“眼下不知……”
“宫女好歹也是出身八旗。”
皇帝缓缓拨弄着手里的佛珠,语气迟疑。
先前他听闻华妃照顾满蒙情谊,特意将博尔济吉特氏放到承乾宫,还以为她近来愈发识大体,没想到还是如此不懂事。
“小厦子!”
“奴才在。”
“即刻带人去水井旁,将人打捞出来,就说是朕的意思。”
“嗻。”
如今中宫大权旁落,此事她就算力查到底,最后也只会不了了之,不若皇帝出手。
皇后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小厦子领命出门,事情涉及到华妃和皇后,他不敢贸然处置,便一并着人去通知了师父苏培盛。
苏培盛、江福海、周宁海,后宫最有权势的三位太监同聚水井旁。
周宁海客客气气对苏培盛道:“不过是娘娘命人在井中凉了个瓜而已,何至于劳动苏大总管?”
皇帝忌惮年家,苏培盛不能不给翊坤宫面子。
“不管是什么,捞上来一看便知,早点了结,咱们也好各自回去休息不是?”
江福海跟着附和,同时让人悄悄去回禀皇后。
皇后以为当下趁热打铁最好,便怂恿皇帝,叫华妃过来问话。
左右不过是个丫鬟,八旗子弟再金贵,也比不上年羹尧。
如此大费周章,皇帝在思考值不值?
“听闻妹妹近来喜食甜汤,臣妾宫里让人炖了湘莲百合燕窝,滋润清火,叫华妃妹妹过来尝尝,皇上以为如何?”
有借口就好办了,皇帝点了头。
皇后看一眼剪秋。
烛火偶尔爆那么一两下,光影摇曳,敬事房总管徐进良举着银盘跪在一旁,额边出了汗,却仍是大气不敢出。
许久,殿中有人进来。
皇后抬眼一瞧是颂芝,知道华妃这是心虚不敢来,更确信井中是福子,她用余光瞥了眼皇帝深蹙的眉头,假装看不到。
“怎么只你一人?”
皇帝明显有些不满。
从前华妃刁蛮任性,却也敢作敢当,如今竟成了缩头乌龟,心虚至此?
好歹是大将军的妹妹,一人之下的华妃,朕还能为个奴婢对她如何?
劳累一天,还要为这些个小事烦心,皇帝愈发恼了。
颂芝立刻跪地,“回禀皇上,我家娘娘近来身体不适,皇上是知道的,今儿总算好些,晚上给皇后娘娘请安回去,又受了风,现下吃了药,已经睡了。”
华妃身子近来不适,太医院皆可作证,这倒不假。
“是睡下了还是不敢来?”
“恕奴婢愚钝,不知道皇上的意思。”
“福子是怎么回事儿?”
“福子?”颂芝稍稍起身回禀道:“那是皇后娘娘赐给我家娘娘的,我家娘娘待她一直如同妹妹一般,轻易不敢使唤。”
华妃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会将区区宫女当成妹妹,她简直是在挑衅皇帝。
“放肆!”
帝王的威压从不需要靠提高音量获得,皇帝声音一如平常,连佛珠搁在台面上发出来的声音也很轻。
只是殿中滴水可闻,人人噤若寒蝉,气氛无端可怖起来。
颂芝抖了一下,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皇后轻描淡写道:“来人!将这个欺君罔上的东西,拖进慎刑司。”
言罢,她端起一旁的描金杯盏,浅抿一口,杯盏在烛火映衬下,格外通透。
今日这茶水格外清冽甘甜。
不愧是贡品。
剪秋示意,门外进来两名宫女,要将颂芝拖出去,颂芝挣脱两下不成功。
“奴婢是华妃娘娘身边的人,皇后娘娘不问缘由就处罚奴婢,奴婢贱命死不足惜,可若因此伤了两宫和气,奴婢万死难赎。”
颂芝的话很聪明,句句不提皇帝,字字暗示年家,她是华妃身边的贴身丫鬟,罚她就是罚年家,打她就是打华妃的脸。
所谓两宫和气,哪里是两宫?
分明是说皇帝和年家。
皇帝才登基,尚且需要仰仗年家,平日里华妃骄纵,他都忍了,没想到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随意顶撞要挟。
实在可气!
天子颜面有损,皇权受到挑战,皇帝胸中憋闷,恨不能立刻将人拖下去斩了。
可是他不能。
颂芝挣扎不肯退下,皇帝不发话。
皇后也不着急,她顺手拿了个蜜橘剥了起来。
看似平静的局面,暗流涌动。
好在关键时候,苏培盛来了。
如临深渊,叫人难知深浅。
“嫔妾惶恐,不知娘娘何意?”
年世兰脸色那一丝看不出情绪的笑意瞬间消失,松开曹琴默下巴的那一刻,巴掌也上了曹琴默的脸。
她动手的时候,漫不经心,仿佛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物件。
“贱人。”
上位者的压迫,不怒自威。
仿佛不是在骂她,而是在赐死。
曹琴默便是知道华妃要动手,也不敢动一下。
丽嫔出事时,曹琴默就想到会有这一遭,顾不得捂脸,叩首道:“夏日炎炎,娘娘心中难免有火,只要不知嫔妾做错何事,竟惹娘娘如此生气?还请娘娘明示。”
“竟敢背叛本宫。”
“娘娘定是误会了,嫔妾蒙娘娘大恩,才有机会侍奉皇上、生下公主,便是借嫔妾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背叛娘娘啊。”曹琴默拜了拜,不敢起身,“请娘娘明察。”
“丽嫔是怎么回事?”
曹琴默后背一僵,却又松了一口气,她诱导丽嫔谋害沈眉庄、毒害康如芸,已经死无对证,只要自己咬死不认,谁也奈何不了。
“丽嫔毒害妃嫔,畏罪自戕,嫔妾也是事后才知。”
“事后?”年世兰也是猜到曹琴默不会承认,“不是你教她,丽嫔能有这个心思?”
“嫔妾不敢,且不说嫔妾没有这个胆子,就算嫔妾敢说,丽嫔何曾听过嫔妾的话?”
“你是说,本宫错怪了你?”
“嫔妾不敢。”
年世兰嘴角微扬,有笑脸却无笑意,“你最好是不敢,叫本宫知道你吃里扒外,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娘娘明鉴,嫔妾此生唯娘娘马首是瞻,忠心不二。”
瞧着曹琴默出了门,颂芝方才开口,“娘娘许久没有生这样大的气了。”
年世兰手撑着脑袋,等着颂芝继续。
“依奴婢愚见,丽嫔事发突然,曹贵人未必知晓,她为娘娘出谋划策多年,娘娘即便不喜,也大可不必同她撕破脸。”
曹琴默这么多年来对年世兰也算忠心耿耿,颂芝并非觉得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怕因此得罪,她心怀不满,反倒对自家主子不利。
“敲山震虎罢了。”
“敲山震虎?娘娘的意思是……”
年世兰语气平淡道:“余氏陷害本宫,是曹琴默在背后指使。”
她想起原剧中曹琴默那句“她是想活,可她更想全家能活”,只怕而今余莺儿的身后事也是曹琴默去操办的。
“怎会如此?”颂芝惊讶地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道:“曹贵人一向忠心,她敬畏娘娘,怎敢背主忘恩?”
颂芝不是质疑年世兰的判断,只是方才曹琴默的表现一如既往,并无半分不对。
唯恐娘娘是因为没了协理六宫之权,生气失去理智,颂芝小心翼翼道:“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
错是不会错的。
“她投靠了皇后,指使浣碧去送余氏最后一程,给她临终表言的机会。”
“皇后?浣碧?这跟那两位又有什么关系?”
估计不错的话,这段时间便是浣碧母亲的忌日,承乾宫有博尔济吉特氏,浣碧跟原剧中一样,不敢在宫里烧纸钱,便躲在御花园烧,也就遇上了曹琴默。
人们总愿意相信临死之人的话,觉得真而善,所以让余莺儿开口攀咬年世兰,哪怕知道皇帝现在不敢惩罚,总算是在皇帝心中种下一根刺。
皇帝宠爱康如芸,只要见到她,这根刺便时不时扎一下皇帝。
像华妃这样毛躁的性子,出错是在所难免的,往后再要有什么错处,一并累积了,皇上总是会厌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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