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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裴月凌砚的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华阙阙”,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点点滴滴晕成一长串。凌砚这才想起来她之前是光着脚满地挪,应该是瓷片扎破了脚底,去找衣裙穿时,血沁了一地。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凌砚有些懊悔,这么蠢的女郎,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这么较真。裴月从上了马车彻底绷不住,捂着脸号啕大哭,脚上的鞋子脱掉了,一双白袜上全是血,翠丫在旁急得直掉泪。“娘子,怎么了,你别哭了……”翠丫抬起裴月的脚,碰也不敢碰。在翠丫的记忆中,裴月是......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4-27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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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裴月凌砚的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华阙阙”,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点点滴滴晕成一长串。凌砚这才想起来她之前是光着脚满地挪,应该是瓷片扎破了脚底,去找衣裙穿时,血沁了一地。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凌砚有些懊悔,这么蠢的女郎,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这么较真。裴月从上了马车彻底绷不住,捂着脸号啕大哭,脚上的鞋子脱掉了,一双白袜上全是血,翠丫在旁急得直掉泪。“娘子,怎么了,你别哭了……”翠丫抬起裴月的脚,碰也不敢碰。在翠丫的记忆中,裴月是......

《精品选集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彩片段

见凌砚脸色变得难看,裴月心中畅快,恶意补充:“没有你,我早和徐陵双宿双飞,指不定孩子都有了,而不是被你们圈在凌府,被迫生下这个脏东西!”
一字字,一句句,凌砚听得心都碎了,他慢慢穿好衣裳,站定在裴月面前。
“孩子是无辜的,你要恨,恨我一个就够了。”他眼睫低垂,眼里隐隐有泪,“我也后悔,当初没在楼里找个花娘解决,鬼迷心窍要了你的清白。我娶你,我一直很想努力做好,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得,裴月,或许我们真的不合适吧。”
他后悔了,他果真后悔了,裴月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她隐约觉得要失去什么,想张口辩解。
只听凌砚又说:“我想娶的妻子,可以娇蛮任性,但心中只能有我一人,她可以不知人间疾苦,但不能毫无悲天悯人之心。申州大旱,民不聊生,你纵在长安也应有所听闻,在我为旱灾忙碌奔波时,裴月,我不知道你是怀着什么心情,居然能赌气拿八千两银子买衣服首饰。”
听完他一番长篇大论,裴月擦干眼泪,呵呵一笑:“对啊,我就是这样蛮横自私的人,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怎么,嫌我花你们家钱了?在你眼里,我不一直都是个没脑子的草包吗,你还装什么圣人,对我指指点点抱多大期待!”
凌砚越失落,她越火上浇油:“想夫唱妇随啊,找错人了!你救灾民关我屁事,别人的死活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凌砚听她恶言无忌,心中只觉无奈无力,叹道,“你说得对,我是不该对你抱有什么期待,从我一开始求娶你,这就是一时头脑发热犯下的错误!”
“呵呵……”裴月退后一步,光脚踩在破碎的瓷渣上,尖锐的疼痛逼得她涌泪而出,“凌砚,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见色起意,精虫上脑,你活该!”
裴月大半夜哭着跑回娘家,凌砚没有阻拦,觉得两个人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有婢女打扫房间破碎的茶具时,发出小小的惊呼,地面有淅沥的血迹,从案几下延伸到柜奁前,点点滴滴晕成一长串。
凌砚这才想起来她之前是光着脚满地挪,应该是瓷片扎破了脚底,去找衣裙穿时,血沁了一地。
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凌砚有些懊悔,这么蠢的女郎,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这么较真。
裴月从上了马车彻底绷不住,捂着脸号啕大哭,脚上的鞋子脱掉了,一双白袜上全是血,翠丫在旁急得直掉泪。
“娘子,怎么了,你别哭了……”翠丫抬起裴月的脚,碰也不敢碰。
在翠丫的记忆中,裴月是个非常坚强的小姑娘,最严重的,小时候爬树摔折了腿,也没见她哭得这样厉害。
翠丫柔声劝道:“娘子,别哭了,顾着点孩子……”
听到孩子,裴月心里更伤心了。
不止凌砚后悔,她也后悔,后悔胆大包天去找男人,后悔睡完居然不记得喝避子汤,后悔听从父母的话嫁到凌家,后悔和凌砚这一段不知是真是假的婚后生活。
他的温柔,她曾心动过,但撕开表面这一层看似和睦的伪装,他的心里,从来没有给过她丝毫信任。
仅凭别人几句话,他就给她判下了死刑。
裴月的心如同被一只手攥着,一圈圈地绞紧,抽搐生疼。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她有太多的委屈和憋闷,无处诉说。
马车行驶到镇南将军府门前,裴月强撑着要下车,翠丫打住,小跑进府通知老爷夫人,裴渊和何氏慌忙披衣出门。

看到凌砚,她惊恐地坐起来,防备般的盯着他。
“月月……”几日不见,两人之间隔了山高水远,凌砚小心翼翼唤她的名字。
裴月移开了眼,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平平地问:“你来干什么?”
凌砚停在离她几步的距离,神情有些受伤,“你说和离就和离,不需要给我个交代吗?”
“还要给你交代什么,该说的,我都让翠丫说得很清楚明白了。”裴月的面色苍白而冷漠,这几日瘦了一些,尖尖的下巴微微翘起,有种柔美的脆弱,但她那样果断,那样执拗。
“私会徐陵,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娘已经罚过我了。欠你们凌家的八千两,翠丫已经还回去了,等婚前的聘礼清点好,我爹娘会叫人抬过去。”
“你说娶我错误,我们就到此为止,当我裴月下贱,白给你睡了这么久,左右你是男人,也吃不着什么亏。”
一字一句,如刀剑利刃,划清两人楚河界限。
她执意要跟他撇清关系。
凌砚听得心揪起来,不敢接她话茬,不甘心地反问:“孩子呢?孩子怎么办?月月,我是孩子的父亲。”彼此的关联只有靠一个未出世的孩子维系了。
裴月听到“孩子”后很激动,冷冷的眼神如淬着毒,她笑了一下,又仿佛没笑:“孩子,要我生下来砍一半给你吗?”
凌砚后退两步,不敢置信地望着裴月,“你……你……”
“我真恶毒,还是我是疯子?”裴月接话,脸颊消瘦,显得一双眼睛大得出奇,无声地在落泪。
她口中喃喃:“你娘说,如果和离,让我滚,宝宝留下,我拼死拼活生的孩子,为什么要给你们?”
她指着凌砚,恶狠狠道:“你现在还来逼我,要抢我的孩子,你逼我啊!”放下手,捂住脸,“哇”地一声哭出来,“再逼我,我可能就生不出来这个孩子了……”
这几天情绪不佳,宝宝在肚子里的胎动少了很多,郎中说要小心小产出血,裴月怕得要命,一碗接一碗安胎药往下灌。
原本平缓下来的心情,因凌砚的到来,裴月再次控制不住,身心崩溃。
她一哭,心里痛,肚子也痛,身子蜷起,缩成小小一团。
凌砚不知道母亲跟她说过这样的话,见裴月对他抱有莫大的敌意,他不敢再刺激她,轻声安抚:“月月,别哭,我没有要逼你,要争夺孩子的意思。”
凌砚轻轻走到床边,跪在脚踏上,看她后背弓起,躲在被衾中哀哀哭泣,他想触摸她,却犹豫,手僵在半空。
“月月,我发誓,我保证,凌家没有人会抢你的孩子。”凌砚眼睫濡湿,声带哽咽,“月月,我说孩子,我只是不想跟你和离,我什么都会改的,月月,你再回头看看我,月月……”能不能再给一次机会。
裴月迟疑良久,才抽噎回话:“凌砚,我们不合适。”
两个个性不同的人,不需要勉强在一起。
凌砚没有应她,反温存道:“月月,你好好休息,和离的事我们先放一放,等你平安生下宝宝,如果坚持还要跟我和离,我会答应你。”
想了好久,凌砚还是拈起她一缕发丝,握在手中怜爱摩挲,“难为你在凌家受了不少委屈,聘礼不用归还,你若厌我,便把它记在宝宝名下,当我的一点心意。”
他吻在发梢,如同吻她,清浅却缱绻,“月月,我等你。”
凌砚走了,裴月回头,空荡的房间,两扇门被严实关上。
眼泪顺着眼角,悄悄滑落。
凌砚出了将军府,翠丫在后面小跑着跟上,嘴里大喊:“世子……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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