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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品小说

咸蛋流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云姒谢琰是古代言情《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咸蛋流油”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陛下,老臣也想与陛下一起赛马,陛下带上老臣一起吧!”谢琰心想,看来这个女扮男装的小侍女,真是云丞相心尖上的爱宠。小侍女离开云丞相的视线,一个人扎进男人堆里,云丞相就不放心了。云丞相越这副样子,谢琰就越不能让他如意。他手中握着马鞭,指向云丞相:“卿老胳膊老腿的,就不用跟过来了。”“方才我点中的人,一个都不许少,跟上!......

主角:云姒谢琰   更新:2024-08-14 2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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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姒谢琰是古代言情《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咸蛋流油”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陛下,老臣也想与陛下一起赛马,陛下带上老臣一起吧!”谢琰心想,看来这个女扮男装的小侍女,真是云丞相心尖上的爱宠。小侍女离开云丞相的视线,一个人扎进男人堆里,云丞相就不放心了。云丞相越这副样子,谢琰就越不能让他如意。他手中握着马鞭,指向云丞相:“卿老胳膊老腿的,就不用跟过来了。”“方才我点中的人,一个都不许少,跟上!......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由咸蛋流油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40章 没您重要!,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目前已写312220字,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进宫后,男主已经崩了。。。。。而且,前后逻辑还有点乱。抢亲前推荐看看。后面的话个人觉得差挺多的。

特别特别好看可能就是人少评分低了,剧情什么的真的很好看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差,男女主人设全崩了,还没长嘴

放快穿文里,男女主妥妥的主角炮灰[捂脸]

我知道这隔裂感是怎么回事儿了,感觉一直在为类似这个命中注定的东西去迁就剧情,举个例子,他文中前面写狩猎那一段,那可是要冒着杀头的罪名的女主她父亲都能带她去,然后呢又说他是个守旧的人,他爱的只是那个没有失去清白的女儿。冒着杀头的罪名他都能做出来,他能是这样的人?不怕一经发现整个家族满门抄斩?就导致这写出来的人物性格和他的表现形式割裂开来了,后面的我养到完结再看吧!不过我还没说完全还有其他的地方也有同样的感觉,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如果番茄能打3.5,我会给3.5,一颗星是给这种对于我来说比较新颖的题材的,一颗星是给女主的性格的,还有一颗星是是给男主的,剩下的半颗星是给你剧情紧凑的。然后扣掉的一颗星是给男主的,你说他什么时候抢不好,偏偏人家结婚的时候去抢亲,半颗星是因为给我的割裂感扣的

哈哈能不能一次来个大福利,更二十章那种的

就这个女扮男装被使唤这个情节 可以别写 低分是有原因的

女主不恨始作俑者,还主动亲上了,无语😑

热门章节

第84章 “我不沐浴!”

第85章 亲晕了

第86章 梦里梦外

第87章 怎么还没醒?

第88章 百里挑一

作品试读


周围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女扮男装的事。

扮得这么像男人,属于女人的美貌必定被遮掩住。谢琰看着面前“翩翩少年”的脸,努力从五官中还原小侍女的美貌。

啧……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怕是云丞相那个老头老糊涂了吧!

云姒看着陛下骑着马,不断向自己靠近,不敢直视陛下,余光紧紧地关注着陛下的动静。

近了……更近了……

陛下的目光向她这边望过来,陛下不会是在看她吧?

云姒紧张得一颗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余光看到陛下夹着马腹的两条大长腿,玄色的骑装勾勒出流畅的腿部线条……

不知怎么回事,云姒脑海中浮现出陛下在梦中的模样,她早就知道布料包裹之下的双腿是什么样……

想到这里,云姒脸颊通红,烫得简直要冒烟,还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不不不!快停下,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陛下一定没有在看她,她既不必做贼心虚,也不能胡思乱想……

云姒正在心中默默念经,让自己平静下来,突然看到陛下骑着马直冲过来,在她面前一勒缰绳,然后长臂一挥。

“你、你、你、你……你们这些人来跟我赛马。”

云姒呆立在原地,陛下点的这些人里……有她!

云丞相看到谢琰点中云姒,心焦如焚,连忙上前告罪:“陛下,我这个僮仆不擅马术,陛下赛马还是不要带他了,免得坏了陛下的兴致。”

陛下轻飘飘看了云丞相一眼:“叫她去。”

云丞相急得快晕过去了,但也不敢再说第二句,陛下是说一不二的性子,他越劝陛下就越不听。

说得多了,云丞相也怕陛下怀疑。

云丞相立刻换了一个说法:“陛下,老臣也想与陛下一起赛马,陛下带上老臣一起吧!”

谢琰心想,看来这个女扮男装的小侍女,真是云丞相心尖上的爱宠。

小侍女离开云丞相的视线,一个人扎进男人堆里,云丞相就不放心了。

云丞相越这副样子,谢琰就越不能让他如意。

他手中握着马鞭,指向云丞相:“卿老胳膊老腿的,就不用跟过来了。”

“方才我点中的人,一个都不许少,跟上!”

谢琰在半空中甩了一下空鞭,马鞭破空,发出清脆的声响,“走!”

云丞相快要急死了,他同意云姒女扮男装来秋狩,前提是他以为自己能时刻将女儿保护在自己身边,金茗与白毫也女扮男装陪在身边。

云丞相万万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他想把女儿留下来,陛下不让!他想自己跟过去,陛下也不让!

云姒也懵了,她无助地看向父亲,把惊慌失措藏在眼底。

她害怕的比父亲更多。父亲不知道她是陛下梦中的女人,不知道陛下选妃找的那个腰间一点红痣的女人就是她,更不知道她面对陛下会有一种难以抵挡的异样感觉……

云姒特别害怕被陛下看出她的不对劲。

陛下好像已经有点发觉了,正用狐疑的目光在云姒和云丞相脸上来回扫视……

就在这时,谢长泽挺身而出:“皇叔,赛马带我一个!”

谢琰唇角勾起:“好啊!走!”

有趣,有趣!谢琰满脸兴味,他好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事了。

谢琰早就发觉,在他选中那个小侍女去赛马后,不仅小侍女和云丞相脸上各有各的精彩,自己的侄子谢长泽,反应也极其有趣。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藏在袖子里的碧玺手钏仿佛是滚烫的,烫得云莺心神不宁。

她回过神来,感觉自己方才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能拿姐姐的手钏呢?

云莺想将手钏放回匣子里,可是伸出手去,又犹豫了。

成色这么好的碧玺手钏……姐姐那里有很多,怕是未必能排得上号,可她一条还没有呢。

姐姐的侍女的话又在云莺耳边回响,最近姐姐收进来的东西太多了,数也数不清、理也理不顺……一条小小的碧玺手钏,在一堆堆的金玉珠宝中一点也不显眼,丢了之后没准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呢?

就算有人发现,也怀疑不到她头上。

云莺又飞快地环视一圈,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今日她向母亲请安,恰巧没有带侍女。

她做了什么,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知。

就算发现丢了碧玺手钏又如何?就算有人怀疑她又如何?

没人看见、没有证据,难道还能因为莫须有的怀疑来搜她的院子?

相府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父亲和嫡母都不会答应。

若是嫡姐不肯善罢甘休,父亲和嫡母再补给她一条就是了,这样的碧玺手钏对他们来说都是轻易便能得到的东西,可却是自己得不到的好成色……

云莺伸出去的手又飞快地缩回来。

藏在袖子里的碧玺手钏,她舍不得再放回去。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云莺自是紧张的,可她并不害怕,她笃定没被任何人看见,不会有任何后果!

云莺脚步匆匆地往自己的院子走,走到一个岔路口,突然有个侍女像被狗撵的兔子一样从岔路蹿出来,狠狠撞到云莺身上。

“啊!”云莺尖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铛——”藏在袖子里的手钏在跌倒时被甩出去,在青石板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啊!”云莺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连忙去捡地上的手钏。

“二姑娘,二姑娘您没事吧?都是婢子的错!”侍女连声道歉,看到云莺去捡手钏,侍女动作更快,帮云莺捡起来。

云莺心中一紧!

一股不祥的预感席卷她的全身,她身上的汗毛都竖立起来,惊慌失措地想要将手钏抢回来。

然而已经晚了……

她听侍女说道:“二姑娘,您的手钏摔坏了吗……咦?这不是我们姑娘的手钏吗?”

云莺一脸惨白地抬起头,这才发现撞倒她的侍女,不是别处的,正是流云苑里云姒的贴身侍女金茗!

“不……不是……”云莺伸手去抢手钏,可金茗紧紧握着不松手。

“二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去找丞相和夫人分说清楚吧。”

.

接下来,二姑娘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正院的。

不知道父亲、嫡母……都是什么时候来的。

“母亲,何事唤儿来?”云姒款款而来,看到云莺面无人色地模样,面露惊讶。

“这是……怎么了?”

云姒的惊讶并不是装出来的,她真的很惊讶,没想到云莺这条鱼儿这么快就上钩了。

这是云姒第一次出手,她自己都没想到第一次就能成功,后头她还准备了很多招……没想到云莺比她想的更蠢。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在云姒的预料之中。

母亲和父亲质问云莺,云姒的聘礼中的手钏为何会从云莺的袖子里掉出来。

云莺哭得喘不过气来,不肯承认是自己偷的,非说是自己在路边捡的。

然而金茗与正院的侍女仲夏互为见证。

金茗说:“我搬着匣子去正院,突然腹痛,便将匣子交给仲夏,让她帮我看一会儿。我记得清楚,那时碧玺手钏就放在匣子的最上头。”

仲夏承认确有此事:“我替金茗姐姐看了一会儿匣子,看到有一只彩蝶从旁边飞过,我就去捉彩蝶了。丞相与夫人恕罪,我只离开了两炷香的时间。”

郑国夫人问:“你离开的时候,这条碧玺手钏可在匣子里?”

仲夏点头:“还在匣子里,就在匣子的最上头。”

郑国夫人:“两炷香后你回来,碧玺手钏就不见了?”

仲夏点头:“是。”

郑国夫人又看向云莺:“然后这条手钏就从你的袖子里掉出来了?”

云莺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事实如何,屋里所有人心中都有了定论。

郑国夫人用心痛的目光看着云莺:“莺儿,你出身相府,生来便不必如贫民一般操心生计。吃喝用度从不曾少你,衣裳首饰也足以维持体面。你为何做下这等事?”

“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还有父母的教导、姑姑的教导,你一个字都不曾学到心里?”

云姒伸手握住母亲的手,母亲的手指冰凉,指尖止不住地颤抖。

云姒以为云莺会狡辩、会求饶,万万没想到,云莺竟然都没有。

云莺竟然承认了!

“是,女儿是一时间鬼迷心窍,拿了姐姐一条手钏。可女儿为何会如此?”

“父亲与母亲看看姐姐的妆匣里有多少好东西,女儿的妆匣里又是何等模样,就明白了!”

郑国夫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说什么?”

“你……你这是嫌我们亏待你了?”

郑国夫人气得头脑发晕,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一股脑地说出来。

“府里的份例,你一个庶女,只比嫡姐少两成。四季衣裳、时鲜果蔬,从未少过你。”

“你放眼全京城,庶女的份例只比嫡女少两成的人家,又有几家?”

“你眼红姒姒的好东西多。可姒姒大半的好东西也都是今年得的。”

“年初,姒姒及笄,亲朋故交都添了礼。”

“前不久,瑞王府又抬进来十八担聘礼。”

“你比姒姒小两岁,两年后等你及笄,自然也有人赠礼。等你定亲,自然也有聘礼拿!”

云莺听到嫡母的话,依旧不服气:“除了及笄礼与聘礼,姐姐的好东西还是比我的多得多!”

“母亲平日动不动就给姐姐添东西,从不记得我!”

郑国夫人气笑了:“那都是我用自己的私房钱给姒姒添置的,没花公中一分钱。”

“你想要,也让乔姨娘自己花私房给你添置啊!”

郑国夫人都懒得说,她用自己的私房钱给云莺也添置过几样首饰,当然比不上给云姒添置的多,可云莺竟然全然不记得了!

郑国夫人彻底寒心,云莺是庶女,她对待云莺与云姒自然不同。但她也是一个公平大方的嫡母,十几年所作所为不愧于心。

万万没想到,云莺竟然从根子里就坏了。

不知感恩,又蠢又贪!

从此以后,她对云莺,只会尽嫡母的本分,再也不会付出一丝感情了。

郑国夫人转头看向丈夫:“云莺该怎么罚?”

云丞相也对这个女儿彻底失望了:“禁足半年,每日抄写一卷经书。”

云姒在此时开口道:“偷东西,不应该报官吗?”

云丞相惊讶地看向女儿。

郑国夫人开口道:“姒姒,不要胡闹。”

云姒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衙门里对偷东西的贼,罚的可没这么轻。”

当然,报官是不可能的。

云姒这么说,也不是为了把云莺送去衙门。

她只是要让父亲母亲都看到她的委屈。

云丞相看到云姒眼圈通红,扭过头不肯和他说话,甚至连母亲也不理了的模样,知道她是气狠了。

“爹爹补偿你……你想要什么补偿?”

“爹爹给你买首饰?”

云姒扭头:“我又不缺首饰!”

云丞相许诺这个、许诺那个,许诺了一大堆,云姒都说不要。

最终,云丞相说道:“那爹爹带你出去玩?”

云姒没有立刻反驳,露出一点犹豫之色。

云丞相立刻发觉有戏,一连串地说道:“你想去哪里玩?去爬山?还是去看水?”

云姒顺理成章地说道:“爹爹马上跟着皇上去秋狩,能不能带上我?”

“我女扮男装,跟着爹爹一起去秋狩。”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可是以往都能让她快速冷静下来的劝说,这次却失去了效用。云姒的心—直在怦怦跳,她忍不住担心,梦真的与现实无关吗?

感而有孕的神话……云姒听说过不止—个。

伏羲与女娲的母亲,就是踩到雷神的脚印而怀孕的,生下了伏羲与女娲。

踩脚印和做梦毕竟不—样……云姒刚想这样安慰自己,又立刻想起,炎帝的母亲就是梦见神龙而怀孕,然后生下了炎帝!

可见因为做梦而怀孕的事情虽然少,但也是有的!

云姒心中慌乱极了,她第—次恨自己读过的书太多,知道的故事太多,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云姒躺在床上,无声地流泪,她吓哭了。

她会怀孕吗?如果她怀孕了该怎么办?

她还没成亲,她该怎么向父亲母亲交代?该怎么向定亲的谢家交代?

倘若她未婚先孕,还说不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会被父亲和母亲打死的!丞相府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料!

冰凉的泪水顺着云姒的脸颊滑落,假如她梦见的是—个普通的男人,她或许不会这么担忧。

但她梦见的偏偏是陛下,是天子。

上天之子,与普通人不同,神话中感而有孕的女人,她们梦到的男人与生出的孩子,都有不凡的身世。

……她也—样。

云姒越想越害怕,如果普通的男人无法在梦中让女人怀孕,天子—定可以吧?

“绿芽,我想要沐浴。”云姒出声唤道。

绿芽连忙掀开帘子进屋,—脸惊讶,大清早的姑娘要沐浴?

云姒点头,告诉绿芽她没有听错,“夜里出了汗,身上不清爽,我想沐浴—下。”

绿芽立刻张罗着让厨房送热水,为云姒沐浴。反思是不是昨夜睡前用汤婆子将被褥烘得太热了,决定今夜睡前少烘—会儿。

还是锦被太厚了?

绿芽将床榻上的锦被都抱出去洗晒,为云姒换上干净清爽的。想了想,还是换上了同样厚度的,如今天气已经凉了,被子太薄要着凉的。

云姒沐浴的时候,让侍女留下—面小镜子,然后将侍女都赶出去,不让她们留下伺候。

“姑娘,真的不要我们留下吗?”绿芽担忧地问道,心想姑娘又犯这个毛病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姑娘隔三差五就不让她们伺候沐浴,可是姑娘哪里会自己沐浴?自己—个人又弄不好,经常要她们伺候着再洗—遍。

云姒坚持要自己沐浴,侍女们没有办法,只能退下。

等到侍女们都退下之后,云姒侧耳倾听,听到侍女都走远了,像做贼—样拿起小小的铜镜。

她想要看—看……看—看自己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云姒湿漉漉地从浴桶里出来,忍着羞意,将小镜子伸到下面,眯起眼睛看映照在小小铜镜中的画面……

可是看了好半天,云姒也没看明白。

有经验的姑姑们会辨别是不是处子之身,云姒知道,宫中选秀时会有这—道阅选。

可云姒她不会啊!

谁能告诉她,什么样是处子之身,什么样的不是?

云姒强忍着羞意看了好半天,最终也没有看明白。

门窗明明都牢牢地关着,可是寒风依旧不知道从哪里灌进来,吹得云姒肌肤冰凉,起了—身的鸡皮疙瘩。

“阿嚏——”

云姒打了—个喷嚏,连忙重新回到浴桶里,不得不放弃自己用铜镜判断。


云姒告诉弟弟:“云程是故意这么做的,这就是他的目的。”

云章目瞪口呆:“啊?他……他真恶心!”

云姒叹气,乔姨娘、云程和云莺,三人真不愧是亲生母子,都爱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

云章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问姐姐:“那,那我该怎么做?”

云姒犹豫片刻,说道:“再有这样的事,你不能骂人,有理有据地反驳他,让周围人都明白他做了什么事。别人也不是傻子,会看明白他的险恶用心。”

云章皱着眉,显然对姐姐说的办法不满意。

“我能不能也这样对他?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云章问道。

云姒严肃地问了云章两个问题:“你做这样的事,自己不会觉得恶心吗?”

“为了云程这样的小人,打破自己的原则,你觉得值得吗?”

云章愣住了,他沉默片刻,摇头:“不值得。”

云姒摸了摸弟弟的头顶,心想云程用阴恶的手段对付弟弟,自己却不能教弟弟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去。

云章还小。小孩子,教给他一,他就能自己学会二,甚至是三、四……她不能让云章走上歪路。

云姒对弟弟说:“去把你的课业拿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用心学了。”

云章一张小脸顿时皱成苦瓜,磨磨蹭蹭地将书本拿来:“姐姐考我吧。”

云姒自幼读书聪颖,读过的书丝毫不比男儿少,考校小她七岁的云章十分轻松。

考了半天,将云章考得晕晕乎乎,彻底将今日和云程的矛盾抛在脑后,云姒才停下来,挥手放过弟弟。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看书看多了,到了夜里,云姒做梦,竟然不在男人的寝殿,而是在男人的书房。

云姒一惊,连忙四处打量男人的书房。

男人的书房很大,长长的书案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许多本摊开的书。

他听到云姒的脚步声,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来了?”

云姒顿时气闷,她又无法控制梦境的内容,她如何知道自己怎么来了?若是她能控制,她永远不想来!

男人似乎感受到云姒的气闷,轻笑一声,“看来今日是在书房睡着了。”

云姒敏感地捕捉到男人话中的信息,男人在书房中睡着,她入梦后便在书房吗?

以往她入梦时都在男人的寝殿,男人那时在寝殿入睡?

云姒忍不住对男人说:“喂!你以后倒是多换几个地方睡觉啊!”

“下次睡在院子里,让我看看你家的院子什么样啊!”

男人毫无反应。

显然,云姒的这些话男人又听不见。

这也听不见,那也听不见,云姒知道这是梦境的限制,但还是气得骂人:“你这个聋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句话偏偏又让男人听见了。

男人动作定住,回头看向云姒,笑道:“你不也一样?小聋子、小瞎子。”

云姒气恼,男人说的没错,她在梦中也是聋子瞎子,连男人长什么样都看不清,男人说的很多话也听不见。

在她听不到的时候,男人都说了些什么?

是不是也骂过她?

男人骂了她什么?

一旦生出这个念头,云姒百爪挠心地想要知道!

“喂,你都骂过我什么?”云姒问道,偏偏男人又听不见了。

或许是今日的梦境在书房中的缘故,或许是两人上来就互相对骂,今日的梦境中,云姒和男人都比往日更清醒,不像以往一样沉沦在梦中。

清醒的男人在书房中翻看着书案上的书。

清醒的云姒躲到距离男人最远的角落。

云姒静悄悄地观察书房的环境,将书房的装潢都记在心里,远远眺望男人摊开的书。

书页摊开,上面有男人写的字。

云姒忍不住皱起眉头,读书人都会在书上批注,可男人的批注的字极大,竟将书上原本的字迹都遮住了……

男人的字龙飞凤舞,倒是极好的。

然而批注的内容却又不堪入目——“狗屁不通”!

云姒探过头去,想仔细看看究竟是什么书得了这样的批注,可是距离太远,她看不清。

云姒犹豫了一下,在靠近男人和放弃看清书中的内容这两者间,选择了后者。她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和男人的距离。

男人也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在书房的两端,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互不打扰。

云姒心中升起浓浓的喜悦!

第一次,她第一次在梦中和男人没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她能控制梦境了?她在梦中自由了!

不过渐渐的,云姒发觉不对劲。

时光流逝,窗外的天色从白天到黑夜,她这个梦已经做了很久很久……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久的梦……

现实中呢?现实中她睡了多久?

如果睡得太久,她的家人会发现不对劲的!

云姒焦急地想要醒过来,可是她在梦中拼命睁眼睛、掐自己、甚至故意摔倒在地上,不论她怎么做,都没办法从梦中醒来!

云姒狼狈地倒在地上,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时,男人大步流星地朝着她走过来。

男人一弯腰,轻轻松松地将云姒抱起来。

云姒在男人怀中挣扎起来!

男人手上陡然加重力度,像铁钳一样抓住云姒,将她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膛前。

男人声音冰冷:“你想一直留在我的梦里,再也醒不来?”

云姒一惊,男人的话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原来男人也发现了——在梦中,他们若是没有亲密举动,这个梦就不会结束,他们会一直被困在梦里。

云姒连忙说道:“不想……”她紧紧咬住舌尖,说不想,岂不是要和男人亲密的意思?

她连忙改换了说法:“想……”可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她怎么能说想一直留在男人的梦里呢?

怎么说都不对,云姒一张脸越来越红,连细白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都泛起粉色,眼神躲闪,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男人长臂一伸,将云姒放在长长的书案上。

隔着单薄的衣衫,云姒的背贴上坚硬冰冷的书案,冷得浑身一颤。

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这般被平放在书案上,仿佛一本即将被翻开的书……

云姒一张脸红得要滴血,她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然而男人就势俯下身来,仿佛云姒方才主动把他拉过来一样。

男人按住云姒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拨开她衣襟上的扣子。

云姒双眼紧闭,声音微微颤抖:“这……这是书房!”

从云姒三岁开蒙起,父亲和老师便教导她,书房是用来读书的、极神圣的地方。

云姒年纪小小时便知道,不能在书房中玩闹、不能在书房中吃东西。

如今,她竟要在书房中做下比玩闹和吃东西更荒唐无数倍的事……

一滴眼泪从云姒微红的眼角缓缓滑落。

男人粗粝的指腹轻轻抹去云姒的泪水,轻叹一声,“这么多回了,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

“还是我来吧。”

男人伸手将云姒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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