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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精选全文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是以李辰安李文翰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堵上西楼”,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意也不怀好意,关键是他居然敢调侃自己。她脸色一沉,“怎么?这些日子在外面混着倒是长了脾性?”李巧兮很是担心哥哥又吃了亏,她扯了扯哥哥的衣袖,看了看站在一旁颇为尴尬的张大夫,又向李辰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哥哥忍忍,先给娘治病要紧。李辰安便没有搭理姜慧的这句话,他收回了视线,抬步就往那月亮门跨了过去。“你给我站住!”姜慧一......

主角:李辰安李文翰   更新:2024-07-19 2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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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辰安李文翰的现代都市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是以李辰安李文翰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堵上西楼”,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意也不怀好意,关键是他居然敢调侃自己。她脸色一沉,“怎么?这些日子在外面混着倒是长了脾性?”李巧兮很是担心哥哥又吃了亏,她扯了扯哥哥的衣袖,看了看站在一旁颇为尴尬的张大夫,又向李辰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哥哥忍忍,先给娘治病要紧。李辰安便没有搭理姜慧的这句话,他收回了视线,抬步就往那月亮门跨了过去。“你给我站住!”姜慧一......

《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被钟离若水惦念的李辰安此刻已经和妹妹带着回春堂的张大夫来到了李府。

对于这里的记忆当然是深刻的,只是当李辰安理清了那些破事之后,这些记忆被他刻意给尘封了起来。

记忆中对此间并无眷恋,反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抗拒,多是些极为负面的情绪。

这里没有欢乐的童年,也没有愉快的少年。

那个叫李文翰的父亲为了李家第三房的荣誉,将本不是个读书的料子的儿子给活生生逼迫成了一抑郁症患者。

他太功利。

大房和二房出了许多人才,尤其是名扬宁国的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

一门七进士出自李家大房,父子三探花出自李家二房。

探花必然是进士,所以这两房共有进士十人!

而今官当得最大的就是李家二房的李文厚,年四十,已至户部尚书。

按照道理,这两房早已发迹本应该带着第三房共同富裕,记忆中人家确实也有过提携,但倔强的李文翰却拒绝了。

他坚信自己能够亲手教出一个甚至几个进士出来,然而李家的祖坟埋的似乎更偏向于那两房。

李文瀚本身只是个举人,考进士数十年而不中。

举人本可以外放为官,这事儿那两房就曾经表过态,但李文翰却没有领这份情。

他依旧留在广陵城,倒是从竹下书院一夫子变成了而今的院正。

他立誓要教书育人,其实他所想就是自己不第那就将儿子培养成材。

奈何长子李辰安就给了他一个当头棒喝,令他在绝望之后,连带着疏远了他的发妻,也就是李辰安的母亲丁小娥。

同时,这三房和另外两房之间似乎也因此起了隔阂,而今已有十余年未曾再有往来。

所以这也是广陵粮商沈千山在打听到这些之后,敢于上门来退婚的原因之一。

若是三房和睦,哪怕李辰安庸碌一生,沈千山也定会将其女沈巧蝶嫁给李辰安,就凭李辰安的二伯是户部尚书这一点。

这些思绪从李辰安的脑子里闪过,他嘴角一翘,一笑了之。

随着妹妹跨入了李府的房门,走过了前花园,正要踏上去往东院的那月亮门,一个声音却忽然传来:

“哟,这不是大郎么?都被你父亲逐出了家门,这是什么风又将你给刮回来了呢?”

李辰安转头望去,便看见一个妖艳的女人手里捏着一条红绸面带疑惑向他走来。

眼里满是警惕,面色自然不善。

这就是那个叫姜慧的小妾了。

李辰安眉梢一扬,随口冒出了两个字:“东风!”

姜慧愣了一下,因为以往这李府的长子是万万不敢和自己顶嘴的,他在自己的面前永远卑躬屈膝,哪怕自己将他当成一条狗一样呵斥,他从来也都是受着。

可今儿……

他非但抬头看着自己,脸上那笑意也不怀好意,关键是他居然敢调侃自己。

她脸色一沉,“怎么?这些日子在外面混着倒是长了脾性?”

李巧兮很是担心哥哥又吃了亏,她扯了扯哥哥的衣袖,看了看站在一旁颇为尴尬的张大夫,又向李辰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哥哥忍忍,先给娘治病要紧。

李辰安便没有搭理姜慧的这句话,他收回了视线,抬步就往那月亮门跨了过去。

“你给我站住!”

姜慧一声呵斥,双手叉在了腰间,“你而今不是这府上的人,你敢进去小心老娘叫人打断你的狗腿!”

李辰安眉间一蹙收回了迈过的那只脚,却并没有去看姜慧,而是对妹妹轻言细语的说道:“你带张大夫先去给娘治病。”

“哥……”

李巧兮抬头望着李辰安,眼里极为担忧,但她看见的依旧是哥哥脸上那依旧淡定从容的微笑。

“听哥的话,呆会哥就进来。”

说着这话,李辰安又揉了揉李巧兮的脑袋,“进去吧,乖!哥不会有事。”

这是哥哥今天第二次揉自己的脑袋。

李巧兮心里很是怪异,因为以前的哥哥从未曾有这样的亲昵之举。

她沉吟片刻,“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小心一些。”随后带着张大夫走入了那月亮门。

姜慧露出了得意洋洋之色,“怎么,还有银子给那该死的女人治病啊?老娘可把话给你撂这,为了给你陪那一档子破事,你那爹可是花费了百两银子!”

“那事之后,你们都甭想再从老娘这拿到一文钱!”

“没出息的东西!”

“还不快滚?莫非要老娘将你乱棍给打出去!”

姜慧话音未落,突然,李辰安一个箭步就到了她的面前,她顿时一惊,猛的向后退了一步,但李辰安的速度更快,便听“啪……!”的一声脆响,李辰安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

抽得姜慧脑袋一偏,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了出来。

“你……!”

一个你字刚刚出口,又是“啪……!”的一声,李辰安第二个巴掌甩在了她的另一边脸上。

“你什么你?”

李辰安欺身一步,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将惊魂未定的姜慧给踹出去丈余。

她“砰!”的一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她似乎忘记了疼痛,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盯着李辰安,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居然没敢再说出一个字来。

“我从不打女人。”

“你不是女人,你是禽兽……不对,这侮辱了禽兽,你是禽兽不如!”

李辰安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姜慧便愈发看清了李辰安此刻那狰狞的脸。

她在地上向后挪动,手里的红绸巾落在了一旁,她嘴里不停的在求饶:“不、不要过来,你……你……”

李辰安停了下来,这话听起来有些歧义,好像自己要对她做点什么似的。

“你记住了,以后夹着尾巴当你的小,若是往后你再敢对我、对我娘、对我妹妹大声说一个字……”

他面色一沉,恶狠狠的吐出了一句话:“我真的会杀了你!”

姜慧豁然觉得浑身冰冷,她仿佛已感受到了李辰安散发出来的那无形杀意。

就在这时,刚才姜慧的惊呼惊动了府上的那些家丁,此刻那五个家丁正向这里跑来。

他们看见了李辰安,也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姜慧。

在这个府上,姜慧俨然已成为了他们的主子,而今见主子受辱,五人嗷嗷叫着便向李辰安冲了过来。

若是前世的李辰安还真不惧怕这五个人,因为他练过跆拳道,平日里除了寻花问柳之外也有健身,身体素质保持得相当不错。

但这前身的身子却就是个花架子,这十天来他都在想着一些问题尚来不及去锻炼,显然不是这五个家丁的对手。

李辰安左右看了看,左边的花园旁放着一把锄头!

此刻姜慧见援兵到来顿时就忘了疼痛和恐惧,她依旧坐在地上,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打、打、打死他、打死他!”

李辰安转身向那花园跑去,一把拧起了锄头,双手一轮,便向冲在最前面的那恶奴砸了下去。

他当然没有用锄刃,因为不能弄出了人命。

可那锄柄带着锄头的重量这一家伙砸下去也不得了。

若是砸在脑袋上估摸着就开了瓢,所以他砸的是那恶奴的肩膀。

那恶奴以往从未曾将这李府的大少爷放在眼里,本以为凭着自己的凶悍就足以将李辰安吓尿。

所以他大意了。

他没有躲。

“砰!”的一声。

他也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李辰安根本就没有因此而停留,因为打架这种事务必要一击让对方丧失战斗力。

锄头落地,他双手一撑,以锄柄为支点他一跃而起,向第二个恶奴一脚踹了过去。

那恶奴被这一脚踹飞,李辰安落地,顺势将锄头横扫,“砰!”

“啊……!”

写来话长,其实也不过数息之间,李辰安手握锄头有如战神一般,那五个恶奴尽皆倒地,一个个哀嚎不断。

有人断了腿,有人折了胳膊,有人碎了肩,也有人脸肿得像个猪头。

血染红了那一片地,哀嚎惊得归巢的鸟雀飞起。

姜慧这就惊呆了。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那个懦弱的少年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凶悍!

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

她本以为自己已掌握了他们娘仨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命运。

现在她才豁然发现自己完全错了。

所以他以前都是装的?

一定是这样。

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难道他是为了这李府的家业而来?

他、他会不会真敢杀了自己?

李辰安扛着锄头走到了姜慧的身边,他忽然咧嘴一笑,这笑意看在姜慧的眼里却如见恶魔一般。

“你、你别乱来!”

李辰安突然收敛了笑意,将肩上的锄头一扬,高高举起,姜慧顿时面无人色,一声惨呼:“不要……!”

“砰!”

李辰安这一锄头锄在了一旁的一颗梅树上。

“啊……!”

姜慧双腿乱蹬,黄白之物顿时流了一地。

“长点记性,守点规矩,日子才能过得下去。”

他丢下锄头,转身而去。

大门处走来了一个人。

他是李辰安他爹李文翰。

李文翰看见的是这院子里的凄惨景象,也看见了李辰安的背影。

“孽子,你这是做了什么?”


那一夜,一首震惊整个宁国甚至整个世界的诗诞生了。

那一夜,花满庭刘酌以及苏沐心大醉。

李辰安还是没醉。

次日一早,他依旧早起,依旧晨跑,依旧在烟雨亭外锻炼。

画屏湖的早晨还是那么美丽,只是往日里喜欢歇息在那颗柳树上的翠雀不知道去了哪里,这码头处的那艘画舫也不见了。

李辰安在日上两竿的时候回了家。

花满庭在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来。

洗漱了一番之后他来到了醉心亭。

刘酌已经坐在了此间,正煮着一壶茶。

“老师请!”

“嗯。”

花满庭坐了下来,刘酌斟了两杯茶恭敬的递了一杯过去,低声说道:“昨日听了老师的那番话,弟子心里有些疑问,还请老师解惑。”

花满庭接过茶盏,却问了一句:“昨夜初时你大抵是看不上李辰安那小子的,他后面作的那首《将进酒》,你觉得如何?”

“不瞒老师,李辰安这个名字在广陵城并不是太好听……弟子初时确实不太、不太理解老师的这番良苦用心。”

“那首诗极好,诗词由心生,那小子果真是个豪迈之人,他蛰伏十余年也说明了他意志之坚定,若是有朝一日有了机会,或可一飞冲天。”

“只是……弟子依旧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藏拙十余年,昨夜里思来想去,莫非是李家在玉京城那两房在太子和二皇子之争中所站位置不对?”

“他怕因此受到了牵连,故而将自己扮成了傻子的模样?”

“这……姑且不论他有没有那样的远见卓识,而今太子和二皇子之间最终结果如何无人敢下定论,他此举说不通,他的父亲李文翰也没那预测的本事。”

花满庭呷了一口茶摆了摆手,“他的那般变化为师也想不通,但这并不重要。至于李家另外两房站队和他这些年的隐忍……你这是想得有些多了。”

他放下了茶盏,看着刘酌,“你或许以为是为师想要你照拂他一二,当然为师也有此意,但为师更深的意思是……若是有那么一天出现了不太好的情况,他或许能够照拂你一二!”

刘酌大惊,心想他一介平民,如果京都真涨了水,真要淹了这广陵州,他如何能够帮得了我?

他凭什么帮得了我?

对于刘酌的惊讶花满庭并不奇怪,甚至也没有去解释。

他望了望湛蓝的天空,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为师这些年在文学上的研究少了很多,倒不是精力不济,而是……门生故旧太多,以至于将精力都花在了人情往来之上,却忘记了昔日初衷,活得也就没有以往那般纯粹。”

“这些日子觉得有些累,却不知道这累从何来,直到前日在画屏湖的烟雨亭里听到了他作的那首《青杏儿》。”

“这小老弟给为师敲了一记警钟啊,也让为师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花也好,无花也好,选甚春秋。”

“为师落了俗套,选了春秋……庙堂之上的斗争日益复杂,为师所选,不知对错,但为师选了就已经错了!”

刘酌愕然的看了看花满庭,心里咯噔一下。

“这就像在烟雨亭观画屏湖,站在亭里,画屏湖的所有美景都能尽收眼底,对画屏湖的春了然于胸。可若是身在湖中……所见不过是面前丈余的水,却不知春夏秋冬。”

“为师之错就在于身处湖中。”

“你,也在湖中。”

“但京都有一个人却在岸上。”

“何人?”

“定国候钟离破!”

刘酌张了张嘴,“不是听闻定国候站在太子殿下的身后么?这一次漠北之败,太子要帅军亲征,听说定国候要将他那支战无不胜的神武军交给太子殿下……”

花满庭微微一笑又摆了摆手,“定国候确实要将神武军交给太子殿下,但为的是国,而不是站队!”

“……那,就算是要求人相救也应该是求定国候,以老师与定国候之间的交情,学生应该随老师去京都拜访一下定国候是不是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样就着了相,定国候那老狐狸可不一定会见你。再说,他的妻子樊桃花才是钟离府最厉害的人物。”

“樊桃花最疼爱的是她的孙女钟离若水。”

“而至少从目前来看,钟离若水对李辰安有了极大的兴趣。”

刘酌又吃了一惊,他这才明白老师此举的深意。

朝中党争因为皇上的健康问题变得日益严峻,虽然还未曾到图穷匕见的时候,但暗潮的涌动已越来越激烈。

太子殿下乃是皇后所出,但皇后娘娘却在诞下四公主宁楚楚四个月的时候因病去世。

如果皇后娘娘依旧在,那太子东宫之位定然稳如泰山。

可皇后娘娘不在了。

虽然皇上并没有再册封皇后,但而今后宫地位最为尊崇者却落在了姬贵妃的头上。

二皇子便是姬贵妃的儿子。

宁国当今丞相姬泰便是姬贵妃的父亲。

按照宁国礼制,太子殿下当然才是正统。

但,谁都想当皇帝,那位置却只能坐下一个人,老师花满庭作为礼制的代表人物,他当然站在了太子殿下的这一边。

那么作为花满庭座下的弟子,自然也就成了太子一系的人。

原本老师坚信在皇上百年之后太子必然登基为帝,但现在看来情况似乎不太妙。

钟离府在宁国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主要是掌管着半数的兵权,那么钟离府的态度对新帝的影响自然极大。

钟离府没有选择站位,它便成了宁国的一个超然存在。

难怪钟离若水在广陵城举行以文招婿,就连京都齐家的人也来了。

只是李辰安这小子走了大运道,落在了钟离若水的眼里。

老师这是让自己未雨绸缪。

若某一天京都变了天,或许自己能够通过李辰安的关系寻求钟离府的庇佑。

刘酌起身,躬身一礼:“学生多谢老师提点!”

“也不用太过刻意,毕竟京中胜负尚不可知,毕竟皇上身子骨还算硬朗。”

“当然,李辰安最终能不能成为钟离府的姑爷也不可知,但为师以为就冲着他的学识与旷世豁达的心态,也是值得交往的。”

“学生知道了。”

“我再过几日返京,他的这些诗词当在京都宣扬出去。”

“你小师弟苏沐心,为师准备让他去李辰安的身边,多学学人情世故的道理。”


一辆马车停在了二井沟巷子的西头。

因为二井沟巷子今儿个忽然多了许多人。

这些人尽皆围在了巷子东头的那棵榕树下,三五几个正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因为二井沟巷子的那处小酒馆变了模样。

钟离若水带着她的丫鬟林雪儿好不容易挤了进去,一瞧之后顿时吃了一惊——

那小铺子的门脸装上了古旧的砖石,还不齐整,颜色也不统一,看上去有一种古朴斑驳的味道,就像历经了许多风雨一样。

原来的那扇门也扩宽了一倍,两扇大门也不是朱红色的,倒是和旁边的墙的颜色颇为接近,看上去也有些古旧。

门楣上的牌匾很大,但牌匾依旧被红绸蒙住尚未揭开。

门两边同样挂着两道红绸,遮掩住了贴在门框上的那幅对联。

有人指着这红绸在津津乐道:

“听说是求到了花老大人的墨宝,只是李辰安这傻子……他怎可能得到花老的青睐呢?”

“会不会是他父亲帮他求来的?”

“没太可能,毕竟他是被他父亲给赶出了家门的。”

“那这怎么讲?”

“恐怕是故弄玄虚,不过是为了勾起你我的兴趣罢了。”

“吴老二,我儿可在浅墨书院读书,他亲眼见李辰安和花老大人携手相谈……你根本不知道李公子的变化有多大!”

那姓吴的脸色一红,

“那就得问问花老大人,花老大人不就在浅墨书院么,谁去问问不就能辨明真假?”

“你们知道个屁!花老大人一早就进了这小酒馆,此刻恐怕已经微醺。”

“……这么说李辰安和花老大人之间当真关系匪浅?”

“岂止匪浅,李辰安时常来浅墨书院,都是在醉心亭陪着花老聊天!”

“……”

“这小酒馆外面弄得颇为怪异,可还别说,看上去也不碍眼,觉得还另有一番风味。”

“你们看,在这夕阳下是不是给人一种颇为宁静之感?”

“还真是,尤其是这根榕树枝干的遮蔽恰到好处……这门没开,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模样。”

“既然是小酒馆,当然也就是卖酒了,到时咱们来这里喝一杯?”

外面围着一堆看热闹的人,小酒馆的后院里,李辰安蹲在酒缸前用酒勺子打了一碗酒屁颠屁颠的端到了花满庭的面前。

“老哥,前儿个你不是说要回京都的么?”

花满庭接过酒碗深深的嗅了一口,那浓郁的酒香令他闭上了眼睛迟迟未曾吐息,仿佛沉醉其中。

过了片刻他才睁开了眼来,那双老眼里闪烁着激动、兴奋的光芒。

“本是要回京都的,却嗅到了你这酒香味道,令老哥我欲罢不能,故而改了主意想要多呆两天。”

说完这话,他小酌了一口,将这口酒含在了嘴里并没有直接咽下。

就那一瞬间,那浓烈刺激的感觉盈满了他的口腔,令他眼睛又是一亮。

然后徐徐咽下。

那一口酒就像一把火一般顺吼而下,一直燃烧到了他的胃里。

他伸长了脖子,脸上更是露出了浑身舒坦的惬意。

“好酒!”

“远超京都瑞露!”

“更不用说那啥广陵散了!”

李辰安嘿嘿一笑,“那老哥觉得我这酒价值几何?”

花满庭沉吟片刻,“瑞露三百五十文一斤,此酒当可售卖五百文!”

站在一旁满眼期待的翠花顿时大吃了一惊,她的视线落在花满庭的那张老脸上仔细的瞧了瞧,心想这位老大人该是不会说错了吧?

她心里那小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拨弄,四斤粮出一斤酒,就算全用稻谷,大米一斤五十文,但稻谷一斤只有二十五文……四斤就是一百文,那么这个新来的上司酿造的这酒利润就达到了四百文!

如果一天卖出去十斤酒,那就能赚到四两银子,一个月就是一百二十两……

小姑娘看向了李辰安,这一刻的李辰安在她的眼里金光闪闪。

这比卖棺材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然而李辰安的一句话却让她当场呆若木鸡——

“老哥,我这酒打算卖二两银子一斤。”

花满庭愕然抬头,过了五息才说了一句:“是不是太贵了一些?”

在当今宁国,广陵城算是一个富庶的城市。

但就在这样的城市里,那些百姓岁入也不过二十两银子。

一两银子如果捏得紧一些,基本上够一个五口之家一月的生活用度。

就算是在京都玉京城,寻常百姓一年到头也难以落下十两银子。

他这一斤酒就卖二两银子……这在花满庭看来售卖的难度很大。

这当然不怪花满庭,他的骨子里就是个文人,对于商人的那一套他不懂,也不屑于去懂。

“物以稀为贵。”

李辰安将酒勺递给了翠花,“再说我这地方太小,这酒的产量一日也就十来斤。另外,这东西也不是给寻常百姓去喝的,它针对的是那些达官贵人,商贾文人。”

花满庭端起酒碗又喝了一口。

仔细的品尝数息之后,对李辰安的这番话不置可否。

“这酒,叫什么名字?”

“请老哥前来品酒,就是想让老哥给这酒取个名儿。”

若是外面围观的那些人听见,他们定以为李辰安是要占花满庭那名头的便宜。

但花满庭却知道并不是这样。

他咧嘴一笑摇了摇头,指了指李辰安,“你这小子,老哥我其实已不在乎别的虚名了,你将这好事给我,倒是浪费了。”

这酒如此之好,它定会名扬宁国。

花满庭为此酒命名,他的名字便也能再次随着这酒的畅销而更为人知。

“老哥,其实我也有些私心,想着吧……这酒一出恐怕会惹来一些风雨。”

“我虽不怕那些风雨,但终究有些烦人。所以有老哥为此酒命名,有老哥的名头镇着,那些宵小之辈就算想做啥也得掂量一二。”

花满庭懂了。

“但你依旧要小心,你这酒就局限于这小酒馆当无大恙,可若有朝一日行销全国,老哥这名头在许多人的眼里,并不好使!”

“我知道,到时候再看吧。”

“好,取笔墨纸砚来!”

花满庭将那碗中酒一口饮尽,撩起袖子来抹了一把嘴,提笔落在了纸上——

画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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