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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奇幻玄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作者“卖菜的秋儿”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退数步,脸上一片潮红。苟尤权面色如常欺身而上,持刀再砍!“轰!”古意昂然的三尺青锋碎裂。周迁身形像炮弹般被砸在墙上,口中鲜血狂涌!苟尤权霸气长啸一声,尾随而至。抬脚踩在周迁胸口冷漠道:“小白脸,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之前被套麻袋你他娘的没长记性是吧!”周迁不可置信地看着苟尤权。......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6-22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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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奇幻玄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作者“卖菜的秋儿”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退数步,脸上一片潮红。苟尤权面色如常欺身而上,持刀再砍!“轰!”古意昂然的三尺青锋碎裂。周迁身形像炮弹般被砸在墙上,口中鲜血狂涌!苟尤权霸气长啸一声,尾随而至。抬脚踩在周迁胸口冷漠道:“小白脸,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之前被套麻袋你他娘的没长记性是吧!”周迁不可置信地看着苟尤权。......

《全本阅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精彩片段


巡视完青楼,陈知安准备躲到落宝楼去。

毕竟两尊虚神境强者在一旁窥视。

他心里有点慌。

就在他挪步正准备离开时。

四楼包厢里忽然传来一声暴喝。

随即一道身影破门而出,站在大厅里呵斥道:“周迁,你他娘的敢打我?”

陈知安疑惑地看过去。

只见那破门而出的身影,正是他的挚爱亲朋,花了一万两买下两首词的大冤种——狗哥!

“什么情况?”

陈知安走过去,立刻就有一个清倌人附耳在他身旁讲了前因后果。

原来长安四公子看完戏幕,心情得到了极大的愉悦,都觉得不虚此行。

狗哥是个能处的。

想着老弟开青楼不易,便提议去楼上听曲儿赏舞,为老弟撑撑场面。

如果是平常。

爱惜羽毛的公子们定不会答应这个邀请,奈何今天被陈知安一场戏拍的着实舒坦。

也就半推半就应了下来。

刚上去就见苏熏儿正屈身谢客,一干风流才子抓耳挠腮,满场嗟乎。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有大作问世。

郡主李承仙酷爱诗词,当场被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感动的稀里哗啦,想要结识苏熏儿。

奈何苏熏儿深得陈知安真传,是个懂饥饿营销的,早就已经表明了今儿不见客。

眼见心上人失落。

周迁立刻表示要写诗一首,让伺候在身旁的清倌人给苏熏儿送去,直言她看过之后定然愿意出来一叙。

清倌人亲自去了一趟,然后两手空空回来了。

苏熏儿收了诗,但拒绝见客!

这下周迁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狗哥见这,立刻就喜了。

表示自己忽然文思泉涌,也要整一首词助兴。

只见他狂饮一口清酒,呼来笔墨纸砚,大笔一挥写下:

“参差烟树月牙湖,风物尽前朝。

衰杨古柳,几经攀折,憔悴楚宫腰。

夕阳闲淡秋光老,离思满蘅皋。

一曲《阳关》,断肠声尽,独自凭兰桡。 ”

此词一出。

不但清倌人愣住了,就连对狗哥嫌弃不已的李承仙,都惊讶的合不拢嘴。

其余小伙伴也是惊呆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苟尤权。

狗哥那叫一个爽,在众目睽睽之下饱含深情地看着李承仙。

然后蜻蜓点水般在她眉心蹭了一下。

李承仙还在痴呆中,哪里顾得上反抗。

这下对李承仙倾慕已久的周公子不干了,一拳砸在狗哥眼门上。

把狗哥打出了雅间......

听完这恩怨情仇。

陈知安眉头一皱。

周迁这厮该死,竟敢揍我的挚爱亲朋?

“在青楼闹事?找个地方给他埋了吧!”

就在陈知安准备摇人儿去弄周迁时,只听耳边传来冷淡的声音。

柳七正吩咐一个瘸腿老头让他埋人。

陈知安脸色一黑。

老七有点飘啊!

礼部尚书家的老父亲可是个通玄境大佬,又是两朝元老,门生旧故无数,老来得子有了周迁。

把他埋了恐怕陈留候府都保不住自己。

那瘸腿老头也是个不怕死的,竟不知从哪里掏出来把铁锹,真想去埋人......

瘸腿老头还没动手,场间又有变化。

只见周迁白衣胜雪,手持一柄三尺青锋飘然落下大厅,冷冷看着苟尤权:“狗贼,你胆敢侮辱郡主,便是武安侯亲至也保不住你!"

“小白脸,你多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苟尤权冷笑一声,手腕转动。

一柄长刀破空而出。

脚掌在地上一蹬,苟尤权飞身而起双手握住长柄,以劈山之势猛然劈向周迁。

同为四公子,他们彼此之间境界差距不大。

但狗哥是谁,那是武安侯府的小侯爷,常年游荡在边境打草的猛人。

整日在长安城吟诗作对的贵公子和他没法比。

气势一起。

一股子铁血杀意涌出,让周迁脸色骤变。

“铖!”

青锋与长刀相击,元气瞬间激荡开来,周迁后退数步,脸上一片潮红。

苟尤权面色如常欺身而上,持刀再砍!

“轰!”

古意昂然的三尺青锋碎裂。

周迁身形像炮弹般被砸在墙上,口中鲜血狂涌!

苟尤权霸气长啸一声,尾随而至。

抬脚踩在周迁胸口冷漠道:“小白脸,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之前被套麻袋你他娘的没长记性是吧!”

周迁不可置信地看着苟尤权。

他一直以为苟尤权能够和他并列四公子是因为郡主未婚夫的身份。

为此私底下不知道多少次阴阳怪气地嘲讽过苟尤权吃软饭,不配与他并列。

此时被踩在地上才明白,原来苟尤权的真实实力竟强悍若斯。

而且之前自己无缘无故被人套麻袋揍一顿,原来竟是这浓眉大眼的老六干的?

“苟尤权,住手!”

李承仙终于从痴呆中回过神来。

她蛮横拽开苟尤权的腿,把周迁从地上扶起,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嘴角的鲜血。

见此。

苟尤权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李承仙是他的未婚妻,且不是陈知安和李西宁这般私底下定亲。

而是下了三书六聘,请了满朝文武吃酒,早就已经人尽皆知了的。

周迁钦慕她也就罢了,只要不出格,苟尤权顶多揍周迁一顿。

可你李承仙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甚至为他擦拭鲜血,这就有点过分了。

“承仙,你让开!”

“不让!”

李承仙厌恶地看着狗哥:“苟尤权,你太令我失望了!”

“周公子不过是打了你一拳,你竟把他伤成这样!

哪怕是他先出手,可也是你无礼在先,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让开!”

听到李承仙的话,苟尤权眼底闪过失望。

“你要打他,先打我!”

李承仙像个护崽的母鸡,把周迁拦在身后。

而她身后,周迁抬起脑袋看着苟尤权,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很好!”

苟尤权笑了。

他苦心经营一年多,为了这门亲事特意从边荒赶回长安,甚至舍弃了天大的机缘。

本想用真心换真心。

没想到真心喂了狗。

笑容敛去,他一字一句道:“明日我让人把婚书给贵府送去,祝你们...白头偕老!”

“你说什么?”

李承仙不可置信地看着苟尤权,情绪激动道:“苟尤权,你...你要退婚?”

苟尤权别过头去没有理她,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知安,老哥对不起你,你给我写的词,没用上...

我走了,以后江湖再见......”

“狗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何人不识君...”

陈知安叹道:“什么四公子,哄女人的玩意儿罢了,小弟在长安静候狗哥名动江湖...”

“苟尤权,你给我站住!”

李承仙飞身而起,想要拽住苟尤权。

她虽然不想嫁给苟尤权。

但两人的婚约是皇帝下旨钦定的。

如果苟尤权因为此事退婚,丢的可不只是镇南王的脸,就连陛下的脸面也将不保...

“滚!”

苟尤权回头冷淡看了她一眼,眼里再没了光,就像看一个陌路人。

气势攀升,狂暴元气把李承仙震退数步,冷漠道:“知安说得对,舔狗不得好死,以后咱们一别两宽,再无纠葛!”

“唉...”

同为四公子的夏远候也起身离开。

路过李承仙身边时,他轻声道:“郡主,四公子的名声,是狗哥一手促成的...

你杀的那一百多个匪寇...

也是狗哥喂在你剑下的。

周迁...

如果不是因为你非要拉着周迁入伙,他有什么资格和我们站在一起?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好自为之吧!”

“是这样吗?”

李承仙身子微颤。

对着即将消失在门口的苟尤权吼道:“是这样吗?苟尤权,你回答我!回答我啊!”


“陈兄,你很冷吗?”

薛衣人用手指戳了戳陈知命:“这风高气爽的月头下,你打摆子?”

“我没事。”

陈知命手指轻轻拍打着木烛剑鞘,让它安静下来。

“陈兄,你也是来挑战天骄榜的么?”

薛衣人性格跳脱,对陈知命言简意赅的回应半点不在乎,幽幽道:“御剑宗和缥缈宗联手打造的天骄榜把我排在第五位。

我就得有点低了。

可惜我来琅琊好几天,朱婉儿和姜华雨都不敢见我!”

“不是。"

“陈兄,你看见那座山了吗?”

薛衣人指着远处一座笔直山峰,随意道:“那就是御剑宗,九月初九,我会站在山上正式向朱婉儿和姜华雨发出挑战!”

“我可以陪你,九月初九,我也要登山。”

“好兄弟!”

薛衣人拍了拍陈知命的肩膀,感动道:“不过还是算了,太危险。

我怕你登不上去!”

“只是顺道罢了。”

陈知命没有过多解释。

“陈兄,今天晚上很高兴,不过你该走了!”

薛衣人忽然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头道:“这里马上要溅血了!”

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上。

一道雪白身影孤傲站在楼顶。

那人背上负着一柄阔刀。

散发着一种冷冽气息。

“闲杂人等,滚!”

说这句话时,那人目光牢牢锁定薛衣人,但话,是对陈知命说的。

陈知命充耳不闻,自顾饮酒。

“欧阳,希望你的刀法。

不像你的嘴这么臭。”

薛衣人抽出背上的银枪。

遥遥指向那人。

枪尖上涌动着寒芒,整个人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铿锵!”

一道冷冽刀光和枪芒交错。

两人脚踏虚空,瞬息间交手数招。

刀气枪芒纵横肆掠。

瓦砾四溅。

陈知命伸手在虚空中轻轻摁下。

身前一尺之内。

仿佛形成了一堵屏障。

将飞溅来的瓦砾挡在墙外。

“轰!”

一阵轰鸣过后。

以两人为中心。

三丈方寸之间、

狂暴气机将屋顶掀翻!

天骄榜排名第五的白马银枪薛衣人,和排名第六的雪山圣子欧阳雪在八月十五,月圆之夜。

掀起了天骄榜首战。

观战者。

半步虚神境陈知命!

......

御剑宗。

圣子姜华雨双眸微闭,盘膝坐在藏剑阁内。

在他膝前,一柄古意昂然的长剑流转着森然剑意。

蓦地。

有御剑宗内门弟子推门而入,低声道:“圣子,就在刚刚,薛衣人和欧阳雪一战。

薛衣人三枪将欧阳雪挑落!

欧阳雪重伤而逃。

五毒宗江流儿已经追了上去。”

“我知道了!”

姜华雨双眸低垂,仿佛对这个消息并不放在心上。

那内门弟子眼底闪过一丝钦佩,缓缓退了出去。

不愧是圣子。

婚期将近,竟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不动如山......

每日在这藏剑阁磨练剑气。

待那内门弟子离开后。

姜华雨睁开双眼,哪里还有半点古井无波。

尽是欲望和野心!

学剑十载。

他终于在半年前领悟了无双剑意。

成为整个御剑宗最年轻的执剑者。

他有信心.

再给他半个月时间。

御气境内,他已可以让天下人尽低眉!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笑容,姜华雨低声道:“薛衣人,你想在九月初九挑战我,却从没想过,我也无比期待你来挑战!

还有李承国、赵无暨...

你们...

都将成为我登临化虚境的磨刀石!”

......

“陈兄,我猛不猛!”

偏僻酒楼里。

薛衣人抹去嘴角的鲜血,挑眉道:“雪山宗可是出过圣人的古老宗派,虽然这些年落没了,却也不可小觑。

那欧阳雪能被选为圣子,可真不赖!”

“他的刀是死的。”

陈知命淡淡道:“你如果出手便使出破煞,只需一枪便能将他挑下屋顶!

虽然会引起元气反噬,却不至于吐血!”

“如果你以这样的实力登山,挑战姜雨华必败无疑!”

"呃!"

薛衣挑飞的眉毛僵在那里。

脑海中不断复盘先前的战斗。

先前那一战。

开始的利落。

结束的也干脆。

三枪之后,他气势达到了顶点。

使出白马山庄不传之秘破煞。

一枪将欧阳雪钉在墙上。

以他目前的境界和战斗技巧来看,并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自己没有问题,那么问题便是出在对手身上。

沉默良久,他问道:“姜华雨真有这么强么?”

“六年前他就已经摸到了剑意的门槛。如今六年过去。

哪怕他是头猪。

也该撞碎那道门了!

你面对的,是一个掌握了剑意的剑修!”

陈知命淡淡道:“想要将他钉在墙上,你至少得领悟枪意。

白马山庄的破煞,走暴烈凶猛的路子。

你只要将之悟透。

领悟枪意水到渠成罢了!”

“枪意!”

薛衣人喃喃自语,片刻后跳起来狠狠抱住陈知命:“陈兄,我大概懂了,我去闭关,九月九再找你喝酒!”

......

转眼又是十日过去。

继薛衣人和欧阳雪一战过后。

像是掀起了一阵风。

整个琅琊郡城,随处可见站在楼顶决斗的修行者。

到后来。

但凡看到楼顶站个人,所有人条件反射的便是先从客栈溜出去。

然后伸长脖子等待着。

那些客栈老板也不恼。

甚至期待他们打得越凶越好。

毕竟修行者们从来不缺那三瓜两枣,打一架赔偿的损失费,足够让他们新建一座楼了。

每逢决斗。

陈知命也站在人群中。

大道三千,殊途同归。

他将朱轻候和三千剑修那开天一剑的剑意拖拽进气海,虽然窥探到了剑道本质,却没办法掌握。

一方面是因为他本身境界太低。

另一方面是剑道有缺。

剑阁枯守六年。

他早已解析过三千剑修的剑意本质。

可以说当世已经没有人比他更懂剑道。

想要补全剑道。

他只能另辟蹊径,解析三千大道。

这天。

他站在人群中,抬头看着天上两位修行者决斗。

这是排行第三十六和排行三十九的路人,为了莫名其妙的名头在打生打死。

基本属于菜鸡互啄。

眼见没什么营养,他正准备起身离开。

忽然感受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身上。

回过头去。

正好瞥见有十两银子交情的钟言向人群外走去。

短短十日。

当初那个柔弱的小姐已经变得风尘仆仆。

婢女钟芸和诸多护卫都不见踪影......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苟尤权站在满地残破尸体之中。

神情木然。

双眸之中不知何时沾染了一片血色。

“滴答!”

“滴答!”

寨子变得寂静下来,鸟兽声绝。

只有斩堪上鲜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将这寂静衬托的有些阴森恐怖。

“不好,那小子怕是中招了,这龙魂感知到了我的存在,正在夺舍那小子!”

老李传音入密。

作为当年的剑道魁首,剑圣之下剑法第一人,居然让一条妖龙在自己跟前偷了鸡!

脸色多少有点难看。

“桀桀!”

他话音刚落,苟尤权突然转过头来。

看着他们藏身之处桀桀笑道:“五百年了,吾终于重获新生!

黑暗中这两只可怜的羔羊,是来观礼本王的重生么?

既如此。

为何还不跪过来参拜本王?”

“作死!”

老李大手一挥。

一柄灰扑扑的古剑握在手中,从黑暗中缓缓踏出,也桀桀冷笑道:“一条四脚蛇而已,也敢猖狂?

老夫杀你只需一剑!”

“老李,别出手!”

陈知命伸手摁住老李的手臂,沉声道:“狗哥没被夺舍,他只是暂时被压制了神念。”

老李蹙眉看向苟尤权。

待见到他手中不停颤抖的斩堪时。

满脸期待道:“区别不大,被返真境的神魂附体,他没救了。

就让老夫出手吧。

与其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不如死了来的干脆!”

“不行!”

“他是我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两只蝼蚁!”

‘苟尤权’气急而笑:“你们喊打喊杀的时候,有问过本王的意见吗?”

“你先闭嘴!”

陈知命和老李同时朝着被占据了肉身的苟尤权呵斥。

“我可以留他一命,只是修为保不住!”

老李持剑跃跃欲试。

“不行,我先来,你再上!”

陈知命向前踏了一步。

转瞬之间。

他嘴角挂起不可一世的蔑视笑容:“四脚蛇,你夺舍一个废物有什么用?

凭那废物的资质。

想要跻身返真境,这辈子怕是没希望了!

你一个有望成圣的存在,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而且那废物是刀魁的后代子孙!

他们家可每年都要给老祖宗磕头!

你向仇人磕头的时候,就不嫌害臊吗?

不如来夺舍我!

我也不差啊!

半步化虚!

而且继承了剑圣朱轻候的剑意!

跻身圣境不过迟早的事!

来啊...”

听着这喋喋不休的刺耳声音。

‘苟尤权’脸色铁青。

警惕看着陈知命和老李。

祂不是没想过夺舍陈知命。

隔老远祂便闻到了陈知命身上透着的那股子清香。

那是天道气运的味道。

只是另一人...

老头手中那柄剑。

给祂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两脚羊,你想欺骗本王,吾又岂会上你的当?”

‘苟尤权’冷笑一声:“你想趁本王夺舍的间隙,让那老头出手斩杀吾!”

“怎么,你怂了?”

陈知命嘲讽道:“你真以为能夺舍狗哥?

你莫不是忘了,斩堪是谁的刀?

恐怕你现在连握刀的手,都已经控制不了吧!”

‘苟尤权’瞳孔微缩。

用力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斩堪。

心里暗道不妙。

祂确实没有办法完全夺舍。

刀魁的残魂蜷缩在斩堪之中,正不停向祂反噬。

只是。

这愚蠢的羔羊,又怎明白本王真正的意图?

“来吧!”

陈知命道:“小爷反正不想活了,你来夺舍我,我绝不反抗。”

“休想!”

‘苟尤权’犹豫片刻,冷笑道:“两脚羊最是奸诈,你定是想趁本王从这废物体内出来的时候让那老头偷袭!”

“吾活了近千年,岂能上你这黄口小儿的当?”

说着他缓缓走向陈知命。

一手握着斩堪,另一只手上,一条蛟龙虚影正悄然生成。

陈知命站在原地。

仿佛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自顾说道:“你要是害怕...

我可以立下天道誓约,只要你夺舍我。

老李绝不会...”

陈知命话语戛然而止,身体更是无端颤抖起来。

紧接着他吐出的话。

便成了蠢货二字!

“蠢货啊!

你以为你能拿捏本座?

那老头半残之躯,算个什么玩意儿?

本王至始至终想要夺舍的——都是你啊!”

陈知命自言自语。

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潮红。

“哈哈,蠢货!”

“妙哉!这肉身简直完美!

夺天地之造化。

上苍不公,如此孱弱的人族,有什么资格做这天地的主人?”

黑暗中。

‘陈知命’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吐出的话,已然成了蛟龙的语言。

许久之后。

他转过头来看着老李,嘲讽道:“当年你巅峰时本王都不惧你,如今你修为尽失,哪怕强行破境重返巅峰,本王又何惧有之?

先前本王还不敢确定。

如今看你。

果真已是废人了!”

“是啊!

老夫是废人,可惜了一次机会!”

老李怜悯地看着‘陈知命’。

满是叹息。

“追随本王,待本王登临圣境,赐你造化,抹平旧伤!”

‘陈知命’负手而立:“或者本王现在便送你往生!”

“恐怕不行!”

老李惋惜道:“他不答应!”

“谁不答应?”

‘陈知命‘桀骜道。

“我不答应!”

陈知命口中缓缓吐出四个字。

像是在自问自答。

紧接着。

其气海之中。

一柄璀璨小剑骤然大放光明!

陈知命手指轻扣:“困!”

话毕!

他口中响起一声凄厉龙吟!

“该死,你竟以身为鞘,藏剑于身!

这是朱轻候的剑!

该死!

该死!

嗷......”

陈知命气海内。

一条头角狰狞的蛟龙被剑意困住。

数千道剑气吞吐着剑芒,打造出一座剑意森严的囚笼。

数百丈的蛟龙神魂。

在囚笼内不断翻滚,凄厉哀嚎。

不多时便被囚笼压制为一条四脚蛇。

气海之上。

陈知命的虚神端坐在剑气堆砌的王座上,一双璀璨金色眸子俯视着蛟龙。

“四脚蛇,我早说过继承了朱轻候剑意,你似乎当做了耳旁风?”

蛟龙凄厉哀嚎。

三千多道剑气几乎将它神魂撕裂!

抬头看着王座上的璀璨虚神,祂咆哮道:“不可能!

你怎会有朱轻候的剑意!

他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啊!

不对!

你是朱轻候!

朱轻候...”

蛟龙惊恐地看着剑气王座上那双金色眸子。

这种气息。

祂绝不会认错。

当年朱轻候一剑开天斩落准帝时。

祂曾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此时再面对那双金色眸子,祂仿佛又看到了那道剑光!

恐惧无限放大。

妖龙凄厉哀嚎道:“剑圣大人,您饶我一命!”

那璀璨金色眸子的陈知命俯视着蛟龙,开口道:“生或者死,在你不在我!”

“求剑圣大人指一条生路!”

陈知命手指微动,剑气囚笼溃散。

化作一道道剑光消失在气海之中。

横七竖八地散乱满地。

“本座气海之中缺个驮剑的,以后你便做一个搬运剑气的船夫吧!”


时间溜得极快,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这天。

青楼来了一群老头。

“小清儿啊!

哪有什么负重前行,不过是有人在替你岁月静好罢了!”

目光扫过台下一个个老弱病残。

陈知安无奈地叹了口气。

青楼开业没几天。

陈阿蛮就给他整了这一出!

原本楼里就已经有了二十一个老头儿了,万万没想到陈阿蛮这么狠,招呼都不打又给他弄来四十几个......

贼他娘。

我还开啥青楼。

开养老院算逑!

“老板,他们不白吃,要干活的!”

头发花白的老杨头老脸微红,建议道:“咱们可以在狐儿山上造房子。

住不完的房子就租出去。

空闲时间也可以去拉车,这不就有钱了么?”

“好贼,没发现你还是个专家呢?”

陈知安瞪了杨老头一眼。

让这么群缺胳膊少腿儿的老头去拉车,你还是人吗?

又叹了口气。

陈知安朗声道:“老哥哥们,陈阿蛮不当人子,咱不能做缺德事儿!

来了青楼就跟回家一样。

我陈知安把话撂在这里,只要青楼一天不垮,大家就一天不会挨饿!

和上一批老哥哥们一样,你们还是做执事,每个月发五两银子的工钱!”

台下鸦雀无声。

四十几个老头儿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陈知安。

大约是不信...

陈知安尴尬地轻咳一声,正准备让李岚清带他们下去。

却见老杨头脸色一板,吼道:“小崽子们,还不赶紧谢谢老板,都他娘的哑巴了吗?”

蓦地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诺,谢谢老板!”

不过四十几人。

声音却宛若惊雷炸响。

吓得陈知安差点跌下楼。

这些老哥哥,声音有点大啊!

沉默半响,他招来身后的李岚清,低声道:“给老哥哥们送千金楼赌坊去看场子,让老瘸子带...

有人闹事儿就躺地上讹死他们!

千万别再安排进登科楼了,我怕他们身子骨受不了!”

李岚清嘴角微抽。

无端想起前两天身残志坚的杨公子好不容易斗地主赢了钱,结果因为撞瘸了老瘸子被讹三百两的场景...

“老板,人干的事儿,你是一件不干啊!”

腹诽两句后。

她小心翼翼地领着一帮子老头朝千金楼走去。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也被讹。

......

送走老头儿们。

陈知安脸色变得有些复杂,轻声道:“老七,你说陈阿蛮在想什么?”

“不知道...”

柳七淡淡道:“总归不会害你就是了!”

陈知安微微一怔。

感慨道:“要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身边藏了这么多大佬...

六十多个化虚,一尊虚神...

贼她娘,大唐的皇子们也不过如此吧?

柳七冷笑一声。

何止不过如此。

大唐四位皇子除了太子李承定外,其余三个能有一尊虚神境护道人就已经算了不起的成就了。

三皇子李承安更是连个虚神境的护道人都没有...

鬼知道那位侯爷从哪里搞来这么多强悍的老头儿。

“我以为陈阿蛮和我一样是被祭天的废物,原来废物只有我一个而已,这个老六...”

陈知安之前一直疑惑为什么太子莫名其妙想搞死他,毕竟他和太子无冤无仇。

原以为是便宜二哥在外头结下的仇怨。

现在看来。

小一辈气运之子多半还没发力。

是老一辈惹祸精在作妖......

“彼其娘之。

你们惹不起陈阿蛮,就拿老子撒气?

给老子等着...”

闷闷吐出一口怒气。

陈知安幽幽道:“青楼的执事部、情报部、后勤部...该正式启动了...不然小爷感觉自己是个聋子瞎子!”

“再等几天!”

柳七道:“除了执事堂的老哥哥们,无论是小清儿还是陈正都是新手,等他们吃透军情手册和财务管理手册再说!”

“你看着办吧。”

陈知安摇了摇头。

人才培养这种事儿,他懂一点,但不多,柳七才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还有件事...”

柳七平淡道:“狐儿山上有两尊虚神,已经藏了大半日了。

许是在等我离开...

然后杀你!”

“杀我?

你他娘的不早说?”

陈知安脸色微黑。

跳起来躲到柳七身后。

扪心自问,他已经够低调了。

莫名其妙总有人想刀他是几个意思?

莫非又是陈阿蛮的锅?

老子只想安安静静开个青楼。

都他娘跳出来搞事。

“七哥...能不能给他们埋了?”

“埋是可以埋...

不过目前还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

“他们都要杀我了,我还管他是谁的人?”

陈知安气愤不已,怒道:“七哥你喊上杨老,一起去给他们埋了!”

“用不着杨老!”

柳七淡淡:“两尊虚神境而已...”

话落。

柳七一步踏出。

凌空虚度而去!

陈知安睁大眼睛。

只见须臾之间。

柳七的身形已经出现在百丈之外!

“来者何人?”

狐儿山上蓦然响起两声暴喝!

两尊虚神境强者拔地而起。

一黑袍老者。

一红袍青年!

柳七负手立于虚空:“你们阴神入侵青楼,过界了...在下送你们归寂!”

“狂妄!”

黑袍老者冷哼一声。

枯瘦手掌结出一个玄奥印记,大喝道:“太玄印!”

随着他话音落下。

一只魔掌从天而降。

柳七头顶三丈的天空都被魔掌笼罩。

黑压压一片。

宛若天倾。

浩瀚威压甚至在月牙湖上形成一个清晰掌印。

“破!”

柳七手指轻扣。

转瞬形成一只青色巨掌。

“轰!”

魔掌瞬间被青色巨掌拍碎。

巨掌去势不减,将那黑袍老者握住。

柳七迈步登天而起,平淡道:“速度太慢,太玄印不是你这么用的!”

“死!”

就在黑袍老者被困在青色巨掌时,一道璀璨刀光袭来!

刀光如匹!

瞬间将柳七淹没!

红袍青年持刀而立,叹气道:“李修罗在此,你还敢分心?

没听说过修罗刀出,血海浮屠么?”

红袍青年是个老六。

先前柳七凌空虚度而来时。

他阴戳戳退了几步。

趁着两人打斗的间隙憋出了绝学修罗刀。

此刀一出。

他有信心能够将这装逼犯斩为肉泥。

看着被刀光淹没的柳七。

李修罗还刀入鞘,轻叹道:“别怪李修罗,刀一出鞘...杀戮就由不得李修罗了!”

“哦?

是吗...”

刀光散去。

只见柳七竟毫发无损站在虚空,手中握着一柄凡铁剑。

李修罗脸色骤变!

“你怎么会没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你这四处漏风的刀阵,其实并不是那么难破解。”

柳七低头看着手里的剑,叹了一口气道:“世上总是这么多愚蠢的人,一次次刷新我对愚蠢的认知!”

说完他转首朗声道:“老板,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修行的是什么道么?

看好了!

我其实,是一名剑客!”

话落。

只听剑鸣骤响!

一道璀璨剑光划破虚空。

茫茫剑气掠过李修罗。

又掠过更远处的黑袍老者。

最终落在狐儿山悬崖石壁上。

留下一条深不见底的剑痕!

剑光所过之处,生机尽毁,万物寂灭......

一阵微风拂过!

僵直站在虚空的两尊虚神境强者如同破碎的瓷器、哗啦啦碎成一滩肉泥......


“三弟...想要我怎么帮忙?”

等陈知安哭够了,陈知白温和问道。

虽然明知道陈知安是在装惨,陈知白却没拆穿。

递了块手帕让其擦一擦眼泪,安静等着下文。

陈知安抬头看着这满目温和的大哥,忽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他牵扯进来。

大哥看起来这么普通......

万一只是自己看走了眼,他不是啥大佬呢?

让一个普通人去找姜白虎,这和送货上门没啥分别。

这念头刚起,立刻想到自己的摇钱树正等着救命,半点犹豫霎时烟消云散,正色道:“大哥,你读书多,去劝劝那疯婆娘,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她把李z岚清还给我吧!”

陈知白没有拒绝,温和道:“为兄走一趟,不过可不保证能成!”

陈知安大喜,他只是姑且一试,没想到陈知白居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毕竟记忆里这位大哥是个老宅男,一年到头都没见出过几次门。

正事谈完,陈知白又掉头进了藏书阁,说是要找本书带过去做登门礼。

陈知安满头黑线。

第一次见捧本书做登门礼的,更何况还是见一个寡妇?

不过想到大佬总归和常人不一样,也就随他去了,没有提醒。

趁着大哥去准备登门礼的间隙,陈知安溜到偏房,硬着头皮找到那个老管家。

虽然不知道老管家是什么境界,可就凭那神出鬼没的步子和特别能熬的寿命......

陈知安猜测这老阴比也不是什么善茬。

毕竟是大哥第一次出手,还是上道保险比较好。

听到他的来意,老管家扯着满脸褶子阴恻恻笑了起来,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见此,陈知安就当他是答应了。

满心欢喜地回了自己书房,狠心拒绝了春夏秋冬四位姐姐自荐枕席的好意。

这段时间,他要养精蓄锐全力搞钱,女人只能影响他搞钱的速度,哪有时间拔剑......

......

长安城宵禁时间是在亥时。

随着皇宫中那尊暮鼓敲响,繁华的长安城逐渐陷入寂静。

行人归家、商铺歇业......

街道上游荡着些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在四处躲避清道夫。

天子脚下、大唐皇城、不允许有乞丐流民这种老鼠存在。

光天白日撵人太难看,风评不好。

于是京都府尹王富贵那异于常人的脑瓜子灵光一闪,就有了清道夫这一职业。

他们腰携长刀手持棍棒,亥时一过,整座长安城就是他们的天下......

陈知白乘着月色,缓缓走在白虎街上。

他长相普通、青衫朴素、脚下又是双麻布鞋,一看就不是有钱有权的主儿。

按理说这种人敢在宵禁时间踏足白虎街,往往是清道夫们重点关照的对象。

偏偏凶神恶煞的清道夫们对他视而不见,甚至仿佛都没看到他一般。

毫无阻碍穿过重重禁地。

陈知白手持一卷书、站在醉客楼门口仰望着第七层楼!

“客官,宵禁时间已到,要吃酒明儿请早!”

收拾残局的店小二见陈知白痴痴盯着自家酒楼,耷拉着一块抹布驱人。

“小二哥,我不是来吃酒的。”

陈知白把登门礼提了提,温和道:“我是来求见贵楼东家姜小姐的,劳烦小二哥通报一声!”

店小二微微一怔。

上下打量了陈知白两眼,随即不屑地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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