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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畅读全文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的小说,是作者“青山有辞”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柳之恒段无咎,内容详情为:字竟写得这样好?”“这有什么,我姐姐有什么不会的!”听到谢听澜这么瞧不起自己的姐姐,柳之升就生气,愤愤道:“我姐姐以前是全天下最好的姐姐,又有才情,懂得又多,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我读书都是阿姐启蒙的,要不是她后来喜欢你,我阿姐……”......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4-08-20 1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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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的小说,是作者“青山有辞”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柳之恒段无咎,内容详情为:字竟写得这样好?”“这有什么,我姐姐有什么不会的!”听到谢听澜这么瞧不起自己的姐姐,柳之升就生气,愤愤道:“我姐姐以前是全天下最好的姐姐,又有才情,懂得又多,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我读书都是阿姐启蒙的,要不是她后来喜欢你,我阿姐……”......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再说了,就算有娱乐,还有什么能比男人更好玩?更别说,是段无咎这样英俊又温柔的男人了……

外面的风雪,让柳之恒也有些放肆起来,忍不住主动地撩拨。

当柳之恒把多年来丰富的阅读量、积累的各种知识、和特殊的体质一起用起来的时候,这三位一体的作用,立刻就闹得段无咎有些受不住了。

直到两人都意识到有个地方不对劲了,段无咎才慌慌张张地松开柳之恒的手,猛地坐了起来。

柳之恒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看到段无咎不好意思,她就好意思了。

“雪郎,你这样不听话哦……”

段无咎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之前段无咎也是喜欢阿恒的,但从不是这种喜欢。

从前,他就连亲吻都是有目的,是能自我控制的。

他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是在观察柳之恒的反应之后,刻意选择过的。他做一切都是为了得到阿恒的偏爱,为了让阿恒只属于自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身体毫无缘由的有动作和变化。

这是他的身体第一次不受他的控制。

本来柳之恒还想着继续打趣段无咎的,可是他红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竟然又把她给戳了一下。

“阿恒……”段无咎低头看着罗汉床上的柳之恒,声音喑哑,试探着问:“怎么办?”

柳之恒双眼的水汽更浓,她忽然有了一种自作自受之感。

他太喜欢段无咎泪眼朦胧的样子了,让她忍不住想要扑上去。

“你……你还不出去……再呆在这屋子里,要出事儿了。”柳之恒声音有些颤抖的说。

就算段无咎能忍,她柳之恒也快要忍不下去了。

两情相悦、孤男寡女、大雪封山、寂静无人,不做点坏事恨不得都对不起这天气。

可是不行啊,他两个月之后就要走了,她得控制住自己才行啊。

段无咎听柳之恒这么说,知道还不是时候,只得尴尬地起身,去屋外面吹风,好好地冷静冷静……

屋外,段无咎吹着冷风,可是半响了还是冷静不下来,只能把外衣脱了,任由北风吹打,直到把自己冻僵了,这才缓了过来。

又过了几日,终于是到了十五,凛冽的北风也小了一些。弟弟柳之升终于要从书院回来了。

谢听澜按照约定的,从县学去平安书院接柳之升,柳之升见到谢听澜的时候,一脸的嫌弃,但得知是姐姐让谢听澜接他的,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老实地跟着谢听澜一起走了。

出了城,两人一起上了回村的牛车。

为了不跟谢听澜说话,一上牛车,柳之升就拿出一本书来看。谢听澜瞟了一眼,发现柳之升手里的那本书上,是写了许多注释的。

那字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十岁小童能写出来的。

“这些批注是谁写的?”谢听澜忍不住问。

“我姐姐啊。”柳之升漫不经心答道。

“这是她的字?”谢听澜有些惊讶,这字很是潇洒大气,根本不像女子写的,“你姐姐的字竟写得这样好?”

“这有什么,我姐姐有什么不会的!”听到谢听澜这么瞧不起自己的姐姐,柳之升就生气,愤愤道:“我姐姐以前是全天下最好的姐姐,又有才情,懂得又多,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我读书都是阿姐启蒙的,要不是她后来喜欢你,我阿姐……”


就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撞开了,柳之恒看过去,竟然是春草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春草看到屋里的情况,立刻冲进来拉住哥哥。

“哥,你做什么,你赶紧跟我回去!”

方家大郎看到自己妹妹跟来,转身就是一巴掌就把春草打倒在地上。

“滚!别坏老子好事!”

春草爬过来,紧紧抱着哥哥的腿。

“不行!哥你不能这样!”春草昂着头,激动地说:“她是秀才未来的娘子,你动她,你也没有好处啊!她爹还认识县太爷,哥,你跟我回去吧!”

可是方家大朗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气血翻涌,一脚把春草踹翻,然后操起一旁的椅子就往春草那单薄的身上砸,春草被砸得额头都破了,只能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泣着。

方家大朗便用衣带把春草捆了,又一块汗巾塞了春草的嘴,然后拍拍春草的脸,猥琐地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就待在这里,好好看着,看你哥哥是怎么威风的。”

方成材起身,又往暖炕边走。柳之恒的手,缓缓地摸到枕头下的剪刀上,只等着方成材靠近。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出现了一道诡谲的身影。

春草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想发出声音,奈何嘴巴被堵住,只能看到段无咎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方成材……

方成材忽然感到一阵悬空感,下一刻他就被人一只手抵在了墙上。

那么壮实的一个人,在段无咎的手上,却轻飘飘地就像是一个吹了气的球似的。

方成材想喊,可是他刚一张嘴,脖子上那只手便收紧了力气,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段无咎其实一瞬就能了解方成材,可他偏不。

每次方成材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就会松一松手,让他呼吸两口,然后又一次收紧力气,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他。

不消片刻,方成材已经被折磨得满脸的青紫,眼珠子瞪得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

直到段无咎听到柳之恒轻轻地唤了一声“雪郎”,他才瞬间收紧了手,只听到咔嚓一声,什么断掉了。

然后就见到段无咎手一松,方成材便顺着墙软倒在地上。

他的眼珠子突出,发紫的舌头耷拉在外面,已经是死了。

段无咎看都没有看一眼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来到暖炕前,检查柳之恒的情况,只一眼,他就看出来,柳之恒这是中了药。

“阿恒,你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回来晚了。”

柳之恒摇摇头,她的呼吸急促,浑身酥软,只能强撑爬起身来。

“我没事,我还可以忍,”柳之恒看了一眼地上死状可怖的方成材道:“你不用管我,先去把尸体处理了。”

“她呢?”段无咎看一眼坐在地上,被绑着、还塞着嘴的春草,神色阴冷的说,“她都看到了,不能再留。”

春草已经吓得满脸的眼泪鼻涕,疯狂地摇着头,惊恐地发出闷哼声。

“她刚才帮了我,没关系的,她先留在这里,我自己回处理。你立刻去把尸体处理了。”柳之恒咬牙道,“把他的衣服脱掉,撕碎,然后把尸体扔到深一点的山上,会有野兽去吃尸体的,记得把他的脸撕烂。”

柳之恒之前用开水泼了他的脸,她担心找到尸体后看到脸上的烫伤会引起怀疑。

段无咎点点头,也不啰嗦,拎着尸体就飞身出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柳之恒和春草。

柳之恒呼着热气,强忍着身上的难耐的灼热,艰难地撑着身子靠在软枕上,看向坐在地上已经吓傻了的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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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段无咎离开,方才一直在旁边晃的一个中年妇人凑过来,询问:“掌柜的,那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掌柜满不在乎地说:“是平洲城外哪个村子里来赶集的吧,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平洲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中年妇人若有所思道。

妇人跟着段无咎走出铺子,看着段无咎又进了一间书铺,她招招手,等在门口的几个男子就走了过来。

原来这个中年女子是个牙婆,刚才在铺子里买东西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段无咎。

她看段无咎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也应该不是哪个府上的仆从,心里就开始有了想法。

这样的品相,抓起来卖到雍州去,转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呢。

牙婆让几个手下偷偷跟着段无咎……

段无咎先去了一趟书铺,把剩下的银子压在那里,借了两本书,打算回去抄书,这样也能赚点钱,给阿恒买更多的东西。

一出书铺,段无咎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故意放慢脚步,很快就从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气味。

段无咎也不着急,便开始遛着这几人,那几人稍微一靠近,他就加快脚程,一走远他就故意停下来等着。

他就这样一路把这几人带着出了城。

这几人也觉得,乡间小路可能更好下手,便跟着段无咎一路走到了小道上……

柳之恒在家中久等不到段无咎回来,见到天快黑了,还是先去了灶房做饭,想着段无咎回来的时候能吃口热的。

然而,东西炖到了天黑,段无咎还是没有回来。

柳之恒已经有些着急了,回屋打算换身衣服出去找人,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她竟然觉得一阵头晕。

柳之恒撑着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下,本想缓缓,可是坐下之后,只觉得方才那晕眩感更强烈了,紧接着喉咙也开始发干。

她倒了杯水灌下,可喝水一点帮助都没有,那晕眩和灼烧感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紧接着她浑身的皮肤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似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感觉,柳之恒非常的熟悉,她这是……又动情了?可她什么人都没碰上啊,今日一直都一个人待在家里,怎么还会犯病?

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踢开。

柳之恒惊讶地抬起头来,还以为是段无咎回来了。

“表哥?”柳之恒声音嘶哑地说。

可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根本不是段无咎,而是一个高大浑厚,周身散发着一股无赖劲儿的男人。

来人是方家的大朗,春草的哥哥,方成材。

方成材反手关上门走进来,得意地摸了摸鼻子。

“春草那丫头搞的药还真好用啊,”

“药?”柳之恒呼着热气,语气嘶哑地问:“什么药?”

“当然是春药。”

方家大郎知道今天柳家之后柳之恒一人,翻过院墙偷溜进柳家,给柳之恒水缸和茶碗里下了药。

刚才柳之恒在灶房里做饭的时候尝了点咸淡,又有些晕乎,回房后又喝了水,症状便更严重了。

方成材一脸无赖地看向柳之恒,调笑道:“哟,柳家姑娘这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哥哥帮你看看?”

“滚!”

柳之恒的体质生来对这些药物都极为敏感,平时她连酒都不敢喝。现如今喝了药,更是发作得厉害。

可无论她的身子多么的不堪,她都不至于委身于这种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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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咎没有撒谎,他虽想要做出悲伤的模样得到柳之恒的同情,但事实上,他的过去的确是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

他看着柳之恒,目光幽深,似乎要透过她看到自己的过去。

“每次我想回忆过去,除了头疼,还会有一种溺水的窒息感,只有闻到阿恒的气味,我才觉得又能呼吸了。

阿恒,你知道么,我脑中的记忆都没有了,但是却还有很多的气味,可那么多气味没有一种是让我舒服的,绝大部分的味道,都让我恶心,让我痛苦,让我愤怒,让我想毁掉这个世界。”

“除了阿恒的味道,只有阿恒的味道是让我舒心的。”

段无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近了柳之恒,他跪坐在床上,脑袋靠在柳之恒的脖颈间,叹息着。

“所以阿恒不要赶走我好吗?”

……

柳之恒的脖颈间能感觉到段无咎温暖的呼吸,两人的距离是那么的亲密。

忽的,柳之恒感觉似乎是有一股电流从她的脖子一瞬间传到她的全身,一股让她战栗,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紧接着,身体就比意识先一步有了反应。

她听到自己发出了一声不入流的嘤咛声,然后自己整个人就是一软,竟然是无力地软倒了。

完蛋了,她那酿酿酱酱体质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段无咎很快反应过来,一把就接住了往自己身上倒的柳之恒,只觉得怀中的女子柔弱无骨,腰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段无咎脸上有一丝惊喜的神色,微微睁大了那双漂亮的凤眼,“阿恒……你这是……”

彻底接受他了么?

“不是!”不等段无咎说完,柳之恒就着急忙慌地否认。

柳之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软了,但就是软得那么自然而然,脑子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先动作了。

段无咎紧紧抱着她,眼里似乎有些震惊,搞得柳之恒都有点羞愧,她这么没羞没臊的反应,一定是把段无咎给吓着了吧。

柳之恒想支棱起来,可段无咎抓着她胳膊的手是那么的用力,紧紧地箍住她,就算她此刻不是浑身软绵绵得没有力气,只怕她也挣脱不开。

身上被段无咎抓着的地方就像是着火了一样,一下子就把柳之恒给点着了。

她只能咬着嘴唇,想要用疼痛感让自己的意识清楚一点。

她的眼里有朦胧的水汽,泫然欲泣地看着段无咎,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

明明是要拒绝,可是她这副表情,落在段无咎眼里,却像是鼓励。

段无咎的表情也有些变了,他的眸色幽深,眼底那被他之前收敛得极好的偏执和霸道再也藏不住了。

“阿恒这是什么意思?”段无咎开口问,那声音都因为压抑而变得有些嘶哑。

“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忽然抽筋,一下子没力气了,你不要误会……”柳之恒的声音软软的,软得跟她整个人都泡过水似的,“雪郎,你要不先把我放开吧……”

明明说得是让他放开,可是语气听起来却是不像。

段无咎没有松手。

他眸色幽深地看着柳之恒,压低了声音道:“我不放,明明是阿恒自己投怀送抱的。”

“我不是要投怀送抱……”柳之恒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哀求地说:“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自己怕是起不来。”

“为何起不来?”

“雪郎抱着太舒服了。”

……

这是段无咎第一次听到阿恒说这样的话,耳尖一下子就红了,但他的神情却没有透露出一丝的不自在,反而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他不想在阿恒面前显得那么慌张和不经人事。

“阿恒不是说我是你的童养夫么?既然如此,抱一抱又有何事?”段无咎说。

想到这个,柳之恒无奈地说:“我暂时不能让你当我的童养夫……”

“为何?”

柳之恒顿了顿,还是抬眼用那满含水光地眸子看向段无咎,低声道:“其实……我……我跟旁人有婚约的。”

段无咎眼神忽然变得很可怕,幽深如古井,杀意收敛不住。

“不过这婚约不合适,我家是准备退了的,但是暂时还不能退,得过段时间再退,顶多一年吧,就退了。”

段无咎的神色有松了松,语气和风细雨,柔声问:“那等你退了婚约,我再做阿恒的童养夫,可好?”

柳之恒想,过段时间,他恐怕就已经恢复记忆、翻脸不认人了,所以也无所谓现在怎么回答,直接就答应了。

“行,等我退了亲,我就让你当我的童养夫。”

段无咎很开心。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柳之恒红着脸说。

段无咎却忽然把怀抱紧了紧,直接把柳之恒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好,等我做了阿恒名正言顺的童养夫,再抱阿恒。”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觉得段无咎说的抱,和她说的抱,似乎不是一个意思。

……

段无咎喉结滚动,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松开了怀里的人儿。

他不想吓着阿恒,这几日的相处,段无咎已经吃准了柳之恒的性格,她吃软不吃硬,她不愿意的事情若是逼迫她做,她会很不开心。

“我会等阿恒的。”段无咎声音低低地说。

柳之恒松一口气,小声道:“谢谢雪郎。”

段无咎抱着柳之恒,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被子里柳之恒小脸红红,不好意思地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水光潋滟,似是在勾人。

“睡觉吧,”段无咎声音喑哑,“阿恒可别勾我了。”

柳之恒羞得立刻用被子蒙住脸,“睡觉!”

段无咎闷笑一声,看着那用被子捂住脑袋的人,眼神温柔如春风。

他真的很喜欢这山间的小木屋。虽然不过是七日时间而已,他却像是过了一生。

他甚至暗暗祈祷,老天不要让他记得过去。

因为他冥冥中有预感,若是有一天他记起过去,就不得不又一次主动踏入那弥漫着腐烂味道的深渊里。

他喜欢留在阿恒身边,段无咎想,从某种程度来说,她也算得上是他的此生唯一了。

因为这个世界上,他只记得阿恒一人。

他只有阿恒。


段无咎挑眉,又问:“他说起我了?怎么说的?”

于是,柳之升就把谢听澜在牛车上说段无咎的话又转述一遍给段无咎听。

段无咎嘲讽地笑了笑,这些话可真酸啊。

不过有句话倒是没错,他的确在打柳之恒的主意。

“他是你未来的姐夫,你还是别说他的不好了。”段无咎阴阳怪气地说。

“哼,谁想他当姐夫,我最烦他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看不起,对我姐姐也凶巴巴的。对我姐姐不好的人,我都不喜欢。”

段无咎点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也是深有同感。

“嗯,我也不喜欢他对你姐姐的态度。”

“你也发现他对我姐姐不好吧!”

得知段无咎也讨厌谢听澜,柳之升感觉找到了知音,拉着段无咎讲了好多谢听澜的坏话。

说谢秀才眼高于顶,之前还瞧不上姐姐,如果不是姐姐上吊自杀,谢秀才压根就不肯跟柳家结亲。

段无咎一愣,还有这事儿?

于是,在段无咎刻意套话之后,柳之升滔滔不绝,还把柳之恒前两年是怎么追谢听澜的也一股脑告诉了段无咎。

说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姐姐天天追着谢听澜跑,也不回家;姐姐看到谢听澜就要上去跟人贴贴;姐姐还去爬谢听澜的床被赶下来……

段无咎眉头轻挑,冷笑。

这些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原来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竟然可以这么热情如火,是他没见识呢。

……

柳之恒总觉得今日早饭的氛围很奇怪……

吃过早饭,柳之升就在家里待不住了,想去找村里的小伙伴玩儿。蹦蹦跳跳地来问姐姐他能不那么出门。

柳之恒也没拦着,毕竟也不过是十岁的孩子。虽然在古代是大小子了,但是在现代那才读小学呢,也不能总是每天学习,还是得玩玩,跟同龄的孩子一起跑跑跳跳,也算锻炼一下身体。

柳之恒目送升儿出门,转身笑眯眯地朝着站在主屋门口的段无咎走去,没想到段无咎竟然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把门给关上了。

柳之恒觉得很不对劲。

这是生她气了?

她做什么了?

柳之恒走到段无咎的房门口,用力敲门。

“你一个人在屋里做什么?”柳之恒站在段无咎门口问,“我想上山抓兔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

见里面没有声音,柳之恒又敲了一下门。

“雪郎?”

柳之恒几乎没有等待,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段无咎站在屋内,一脸的冷意。

“阿恒竟会敲我的门。”

这阴阳怪气的,柳之恒很确定他在跟自己闹别扭。

段无咎打开门后,就转身离开,一个人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开始假装看书。

柳之恒只觉得好笑,凑过去,弯着腰,一张脸笑眯眯地直接怼到他面前。

“生气了?”

闻到少女香甜的呼吸,段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不敢看阿恒的眼睛,怕看了又会控制不住自己。

“怎么了,是不是升儿欺负你了?跟我说,我保证不打死他!”

“没有,升儿很好。”

“那是我惹你不开心了?”

段无咎不说话了,扭过头继续看他的书。

看他这副样子,柳之恒很确定,应该是她的锅。

“肯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表哥难过了,表哥告诉我,我肯定改。”

段无咎终于放下那本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的书,低声道:“升儿跟我讲了你从前和谢听澜的事情,我竟不知道,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那么热烈……”


柳之恒红着脸抓住他的袖子,两人一起拿着弓箭出了门。

……

段无咎和柳之恒两人刚走出院子,就听到几个孩子的尖叫声。段无咎脸色一变,看向柳之恒道:“有升儿的味道。”

柳之恒脸色大变,两人立刻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

声音来自山下的沟渠,两人赶过去,见到阿升和同村的几个孩子在一起,正惊恐地看向前方。

前面一个小孩儿掉在沟里,脚似是受伤了,前面还有一只野猪正虎视眈眈,似乎随时都要冲过去。

完了,是山上的猪跑下来了。

柳之升看到姐姐,立刻上来求救。

“大宝掉沟里了!姐姐,你快帮帮他!”

见几个孩子都吓傻了,柳之恒举起弓箭就朝着野猪射过去。

虽然一箭正中野猪,这猪竟是极为皮糙肉厚,被一箭射中,它非但没有倒下,反而更疯狂了,一边嚎叫着,一边地朝着柳之恒冲过来。

“姐姐!”

柳之升朝着柳之恒冲过去,本以为他和姐姐要被野猪撞倒,不死也伤,却看到一个如清风般飘逸的身影飞身而起。

段无咎跳到野猪面前,一掌劈下,竟是一招就将那野猪拍死了。

“表哥!”

柳之升兴奋地跳起来,几个孩子看到这一幕也反应过来,这人是柳之升的表哥?

这人竟然一掌就拍死了一只野猪?

柳之恒也松一口气,看向段无咎,这人明明刚才一掌拍死了野猪,却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风度不减。

柳之恒想起,书中写他武功极高,被七八个高手追杀也能毫发无损、全身而退,没想到亲眼看到,还是相当的震撼。

柳之恒愣神的功夫,弟弟柳之升已经带着几个孩子激动地围着段无咎转圈了,一边转圈,柳之升还一边大喊着表哥厉害!

“表哥太厉害了!”

“表哥天下第一!”

“这可是我的表哥!我的表哥!”

段无咎无奈地看向柳之恒,摇头笑了笑,却发现柳之恒笑容有些僵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他惹阿恒生气了么?

……

柳之恒检查了一下受伤的小孩子情况,问题不大,就是扭着了,又受了些惊吓。

她让柳之升先带着几个孩子把他扶回去,然后她和段无咎一起把野猪抬回了家。

回到家里,柳之恒也没多停留,让段无咎看着野猪,她去找把村里的屠户叫来,将这野猪给卖了,还让屠户给她切了块肉打算晚上做红烧肉。

野猪卖了五两银子。

柳之恒之前一直想着有钱了给段无咎做身衣服的,现在总算是有钱了。

段无咎想跟柳之恒说两句话,奈何弟弟柳之升已经回家了,又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晚上家里做红烧肉,柳之恒担心弟弟和段无咎做不好,浪费食材,把两人赶出了厨房,自己一人在灶台前忙活。

段无咎和柳之升只能在屋里等着吃饭。

小鸡仔柳之升整个人还因为白天的事情兴奋着,围着段无咎,不停地问段无咎身上的功夫,他实在是太好奇了,什么武功能一掌把一头猪拍死!

段无咎有些心不在焉,他总觉得自从他杀了那头猪之后,阿恒就一直怪怪的,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你姐姐是不是不喜欢粗鲁的男子?”段无咎问柳之升,“或是不喜欢男子太厉害?”

柳之升被问得满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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