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烟张宗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长夜难眠》,由网络作家“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长夜难眠》是作者“西子”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乔烟张宗廷,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思思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热门小说长夜难眠》精彩片段
微微颤抖的四肢就像扎根在原地,无法挪动半步,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又痛又涩的情绪里。
两年前因为爬床的目的不单纯,她一直隐忍着,从未透露过自己对张宗廷的一丝情感。
就连曲意都没有看出来。
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把这份单子扔到张宗廷的脸上,然后利落辞职。
但是下一份工作去哪里找?
嘴唇抖了几下,她抬头,跟张宗廷的视线对上。
他的眼底有探究,有疑惑,似乎要戳穿她这层冷静的皮,窥探她的内心。
乔烟一点儿都不怀疑,如果张宗廷知道她喜欢他,会觉得有多恶心。
一个爬床的女人,还在妄想这个,他估计膈应得要命。
“姜秘书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张宗廷的姿态优雅,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像是在看好戏,眼底有着几分隐藏的锐利。
乔烟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
“没事儿,只是提醒霍总,傍晚要跟睿达的陈总见面。”
说完这句,她转身离开,指尖僵硬的把门带上。
门一关,张宗廷就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垂下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夺在旁边“啧啧”了两声。
“闻璟,你不觉得你对姜小姐,格外的斤斤计较么?”
几万块的事情都要亲自下场,实在是有损身份。
张宗廷低头看着文件,仿佛没听到这句话。
沈夺今天过来要谈的事情已经谈完了,这会儿看他不乐意搭理自己,也就缓缓站起来。
“好啊,你不懂怜香惜玉,我懂,我这就去安慰姜秘书。”
快要走到门口时,张宗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上次你闹出绯闻被你爸送去国外大半个月,你是又想出国改造了?”
沈夺的眉心皱紧,这话让他有些踌躇。
张宗廷淡淡的重新拿起钢笔。
“刚刚你说的那个项目,三天之内得出策划书。”
“行行行,等策划书出了,我再去勾搭姜美人。”
张宗廷没搭话。
沈夺关门,看到乔烟就在不远处的窗户边站着。
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外面的风吹进来,让她的思绪清醒了许多。
但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捏着冰冷的栏杆,出来的一瞬间,她疼得差点儿躬下腰。
拼命深呼吸才让自己冷静。
沈夺走到她面前,轻佻的递出了一块手帕。
“姜小姐这是哭了?”
乔烟没接,听到他又问,“被喜欢的人这么羞辱,很难受吧?”
她浑身一怔,迅速冷静,淡淡抬眸。
“你说我喜欢张宗廷?”
“不是么?你要是不喜欢他,能这么乖巧地跟他两年?”
强压下狂跳的心脏,她的嘴角扯了扯,语气十足冷静。
“谁给得起价,我就跟谁,至于乖巧,作为情人这是基本的操守,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张宗廷。”
要不说乔烟的嘴硬呢,这两年丝毫都没被人看出来她的动心。
沈夺挑眉,视线看向她的身后。
乔烟顿感不妙,刚想回头,就听到张宗廷的声音,冰凉中带着一点儿想将她嚼碎的怒意。
“好巧,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连思思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乔烟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扯唇笑了一下。
陈香菱这些年不管用什么东西都要申请,就算她每次出门打扮的很华丽,但那也只是为了不让姜父丢面子而已,那些东西都不属于她,她自己全职在家,没有任何工资。
五千,已经是陈香菱能拿出来的极限了。
她用微信转了回去,口吻很淡。
不用,你自己留着吧。
乔烟开始穿衣服,被折腾得太狠,感觉下面已经肿了。
这也不是第一次,反正张宗廷向来随心所欲。
她从包里拿出药膏,很熟练的给自己上药。
刚走到酒店路边,正要招手拦车时,一辆车在她的面前停下。
这是张宗廷的车,她的心脏瞬间狠狠跳了一瞬。
此前她从未坐过他的车,难道......
副驾驶的车窗落了下来,露出姜思思的脸。
那点儿微末的心跳瞬间显得可笑至极。
“姐姐,菱姨说你不来今晚的接风宴了,真的么?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乔烟被外面的冷风吹得脸疼,嘴角扯了扯,“没有。”
她跟了张宗廷两年,从未坐过他的车。
他这个人洁癖很严重,除了朋友之外,这辆车不载任何人。
很显然,在他眼里,她连朋友都算不上。
而姜思思一回来,堂堂霍总直接沦为司机。
她坐在张宗廷的副驾驶位置上,看着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乔烟强撑着没有让自己的脸色太难看,却看到姜思思的视线越过她,落在身后的酒店上。
“姐姐怎么出现在这里?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家酒店蛮贵的,菱姨不是说你没工作么?”
没有工作却出现在这种高档场所,剩下的什么都不用说,足以让人联想。
余光瞥到张宗廷的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紧了一瞬,姜思思的话题戛然而止,眼底都是温柔。
“算了,先上车吧,正好可以一起过去。”
这副做主的姿态,让乔烟觉得心脏被剜了一刀,沉默着刚想打开后面的车门,就听到张宗廷的声音。
“我让司机送她过去。”
姜思思开始撒娇,语气柔柔弱弱。
“闻璟,有什么关系,就坐一下而已,你待会儿消毒不就好了,别这样嘛,难得我回来,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乔烟就这么僵持在车门口,垂下睫毛,朝着里面说道:“那我在这里等司机好了。”
“姐姐,上车吧,闻璟答应了。”
乔烟看向张宗廷,他没表态,沉默便是默认。
她蜷缩了一下手指,打开车门上车,规规矩矩的坐在后座。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张宗廷的一个侧脸,光影在他的脸上留下明明灭灭的影子,看起来既散漫,又高不可攀。
前排的姜思思一直在跟他搭话,聊到国外的朋友,生活。
张宗廷回答的不冷不淡,汽车内一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乔烟抬头,看向后视镜,跟张宗廷的视线瞬间撞上。
他微微挑眉。
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似乎落在她的脖子处。
今晚他从后面掐着她腰的时候,在她的脖子上啜了好几个印子。
她下意识的就抬手,盖在了印子处,只觉得那里的皮肤在发烫。
姜思思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闻璟,真好,我感觉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变。如果当时不是姐姐告诉我你出了车祸,我应该也不会被那个男人骗出国,我很后悔。”
乔烟的睫毛“刷”的一下睁开,下意识的又看向后视镜。
张宗廷的眼神变得很阴沉,仿佛在酝酿着某种风暴。
而她即将被拖入这种风暴里搅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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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娅愣了愣,我扭头对那个挖苦我的太太说,“您几房啊?”
她被我气得脸发白,“我当然和你不一样。”
我说我知道,我就问问,大房和二房混在一起,不都一路货色吗,您摆谱摆得这么清新脱俗,我学学。
她环抱双臂靠在椅背上,漠然别开了头。
我见好就收,无比刺耳嗤笑了两声,祖宗老婆从我进门就没说过话,我们彼此心照不宣,面子上还不至于撕破脸让外人瞧笑话,倒是这群富太太非常奉承她,当然是看在她男人和公公的地位上,在东三省,权比钱管用多了,她偶尔说几个字,大多时候都爱搭不理的。
文娴大约顾忌祖宗,一直没搭腔,任由她们羞辱了我好一阵,她才扣住杯盖。
她平和的脸孔之下是高高在上的尊贵感,“你们不是要做汗蒸吗。
怎么还不走。”
她们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很聪明,主动站起来说,“是啊,聊得太尽兴,出来干什么都忘了。”
她使了个眼色,其他人这才明白,纷纷打招呼告别,结伴离开了。
门掩去穿堂而过的北风,阻隔在嘈杂的走廊外,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文娴,墙根下烧着壁炉,温度很热,她指尖点了点撕下的面膜,“乔小姐,抱歉,让你难堪了。”
我望着她不语,她也不计较我的敌意,为我斟了一杯茶,浓稠的白雾静静挥散,她略微低头,闻了闻茶的味道,热气遮盖住她的脸,笑里藏刀,淡漠无比,“她们为什么说那些话,我不清楚,你也不要搁在心上。”
为了更有说服力,她又补充一句,“我也是意外碰见她们,我只和王太太熟一些。”
我平静微笑,单纯不掺杂冷意的笑,“沈太太,一直以来,我都愿意相安无事,赶尽杀绝的人更不是我,所以您不必和我解释,您了解就好。”
我懒得和她独处,撂下这番话起身,走到门口时,屋内深处传来尖锐的碎裂声,我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瓷砖缝隙间流淌的水渍,杯子从文娴掌心脱离,她维持这个姿势不变,抬起头精准无误捕捉到我的视线,和我在玻璃内交织。
她虚伪柔软的目光幻化为一柄无形的利剑,不露声色刺入骨骼,自头顶向下,蔓延至全身,直至脚底,渗透进五脏六速,让我瞬间清醒了一些。
她和我对视了十几秒,抽出纸巾擦拭,像是手滑了,语气仍旧温和缓慢,“乔小姐,相安无事,在女人的词典里,是指没有交集,不会针锋相对,不触犯彼此的利益,不占据对方的生活,你说对吗。”
她说话的功夫,人群爆发骚动,似乎都发现了那辆来历不明的奔驰,四面窗户紧闭,车身擦得锃光瓦亮,警笛此起彼伏嘶鸣,试图逼停它,可奔驰不为所动,仍平稳行驶着,在即将撞上军用吉普,竟然左打方向盘,利落超了过去。
米姐看傻了,“那可是京城来的人物啊,谁敢超他的车,不要命了!”
我打量车牌,清一色的8,没搭腔。
开道的警车也看清了车牌,霎时偃旗息鼓,不再鸣枪,都很忌惮,吉普经过我面前,隐约听到里面有人问,“谁这么狂。”
另一人迟疑一秒,回答,“东三省老大,张宗廷。”
车猛地一停,刺耳的刹车响划破长空,惊了满场。
后座西装革履的男人降下一半车窗,凝着快要消失不见的奔驰,“号也狂。
查。”
男人说不必查了,张宗廷在东北的名头,都清楚,没人敢动。
“呵。
让关彦庭来见我。”
“关首长巡视,这几天不在哈城。”
车窗缓缓升起,“还巡视什么。
自己地盘都管不明白,出了这号人,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天高皇帝远,这潭黑水有多深,京城的怎么知道,以为整垮一个乔四,就能连带着铲除张宗廷。
男人面目凝重,无奈摇头。
说封十分钟,拖了半小时才恢复,我跟着米姐赶到丽人会馆。
她们瞧见门口站着俩人,直接往屋里扯,灯光打得很暗,我硬着头皮坐在角落。
王苏韵自打跟了祖宗,明显比我得宠,捅了这么大篓子,祖宗都没舍得骂她,说几句重话立马给她买跑车补偿,表面上看我没她分量重,司机犹豫也是怕押错宝。
我摩挲着胸口的钻石坠子,“你好好想想,得罪了我,我还会不会要你,离开我去投奔王苏韵,她能器重我不要的人吗。”
这颗紫色钻石的成色非常通透,经过窗外绚丽的灯火折射,泛起幽幽的碎光,更加美轮美奂,就像这纸醉金迷的岁月。
“一辆车不过是我一条项链的价值,良州送她是让她消停点,也只有她愚蠢到以为自己赢了我。
她当作宝贝的礼物,不过是我手里的小玩意儿。”
司机咬了咬牙,“我知道该怎样做。”
他踩下油门,车瞬间漂移出去,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他帮我这一次,就是上了我的船,载舟的水就是祖宗对我的情分,水一旦没了,船也就翻了。
我回去刚一进门,保姆出来迎接我,她看到我挂了彩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特别激烈,“这是发生了什么,您挨打了?”
给高官当情妇,脸蛋儿比什么都重要,没了皮囊就等于没了资本,别说这圈子,当鸡都捞不到油水。
我脱下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走到镜子前,照了照脸颊上的伤,皮开肉绽的,像烂了一样。
舍得对自己下狠手的,我乔烟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能在东三省最大的爷这,这其中的苦与涩,只有尝了才清楚。
我转过身轻描淡写说,“让一个疯子挠了。”
保姆手忙脚乱找出药箱,想给我涂点,被我一手搪开,我告诉她就这么留着,越烂越好。
她吓得手发抖,“让沈检察长看到,他会发怒的。”
我笑着说对呀,就是要他发怒。
她望着我满脸疑惑,我将药膏挤出一些,抹在其他完好的地方,有药味这出戏才演得更真实,“放心,发怒也不是冲我,有人为这巴掌埋单。”
保姆见我胸有成竹,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吃了点宵夜,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翻杂志,翻到一半时,楼下院子传来汽笛熄火的声响。
惨白的光柱打在窗子上,我顺着望过去,刺得眼皮疼。
没多久保姆隔着门小声提醒我,沈检察长回来了,在书房。
女人之间互相扳倒的斗争,并不用花费什么高招,男人信与不信,无非在于他对女人的感情有多深,肯不肯装傻护短。
我忍着钻心的剧痛,将巴掌印搓得更显眼,我做好这一切拉开门,接过保姆手上的茶杯,我问她行吗。
她倒很诚恳,“我不建议乔小姐这么做。”
我笑了笑,还是走了进去,白挨一巴掌,我怎么甘心呢。
我斜着身子,故意把红肿的脸朝向祖宗,他忙着伏案办公,并没有看我,我撂下茶杯时动作重了点,尖锐的脆响在书房里炸开,他翻页的手一顿,有些不耐烦被打扰,我瞅准时机正要走,他忽然叫住我,“脸怎么回事。”
我散下头发遮盖,“没事。”
他放下正审查的档案,“过来。”
我没动,他大喝,“过来!”
我顺从走到他面前,他看清我脸颊上的是巴掌印,抬起手碰了下,力道有些狠,我顿时嘴唇疼得发青,下巴也跟着抖了抖。
祖宗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谁打了你?”
我摇头,一个字儿不吐,他朝门外喊了声老孟,司机很快从楼下上来,他见这副场景,明白东窗事发,脚下几秒的停顿,我充满警告眯眼,他和我对视了一下,低下头。
祖宗厉声问,“谁打了她。”
司机沉默了一会儿,“是…王小姐。”
他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每个字都将另一个女人推向了灭亡之途,我紧握的拳头一下子松开,悬着的巨石也落了地。
我还真怕他关键时刻把我卖了。
祖宗盯着桌上的案宗,一时没说话。
司机说王小姐知道您带乔小姐去了皇城,堵住示威,闹得不是很愉快,就动手了。
祖宗端起茶杯,沸腾的雾气把他的脸吞没,原本就琢磨不透,这下更是一点也看不清,他依旧沉默,眉眼间冷淡了一重。
秘书在一旁说,“王小姐一向是嚣张的脾气,打人也不奇怪,您这些女人,乔小姐被欺负得最多。
只是跟踪您这样的事,绝不能姑息。”
这句话踩中了祖宗的底线,他抬手将满桌的东西横扫在地,文件噼里啪啦飞得到处都是,“谁给她胆子这么做?
让她收拾东西滚蛋!”
秘书问她不肯走呢,您不要她,她一定会纠缠。
祖宗翻脸了,真是一点旧情也不念,“如果不守规矩,就送她去见白倩。”
秘书说明白。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本来没打算看,可最上面一页的照片吸引了我,是张宗廷的,姓名栏却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张秉南,籍贯在北河省。
不过我没时间细看,起身递给了祖宗,他顺势握住我的手,指尖探入掌心,触摸到冰凉的汗,他神情如常,语气也平和,“你先睡,我忙完这点。”
我和司机前后脚走出书房,我回屋他下楼,连眼神都没交汇。
米姐曾经说,圈子里的姐妹,能留下超过三年的,都是有本事有脑子的,彼此不要太得罪,和平共处留条后路,谁也不知道明天风光的是哪个。
可她忘记了一点,情妇不是普通女人,这个群体更贪婪,更欲望,更歹毒。
我对祖宗越依赖,越动情,我越不能容他身边的其他女人,她们也不容我,所以总要有一场战争,与其被动,不如我先下手。
我洗了澡从浴室出来,祖宗也在,二力站在卧室门口低着头,和他说码头出货的事。
祖宗背地里做军火生意,他管着哈城市所有检察院,公安也买他老子的账,算是近水楼台,有便利条件。
祖宗见我出来,反手调暗了灯,他穿着一条黑色丝绒睡袍,整个人霸气狂野,他斜靠床头,慵懒夹着一支烟,“我夺了他的南码头,他抢了我的北码头。
有意思。”
哈城港最大的北码头,是祖宗老子给自己养老用的,一年赚很多钱,出货三七分账,七成流入租赁老板的口袋里,剩下三成打点官场,即使祖宗舍得,他老子也不肯放。
张宗廷生意场上一点不吃亏,用黑道那套手段横行霸道,北方官场有句话,京官和东三省的沈爷,绝对不能得罪。
祖宗把烟蒂撵灭在烟灰缸里,他吐出最后一口白雾,将腰间束带扯开,露出贲张的胸肌和油亮的腹部,“盯紧点,这批货不出手,张宗廷踏实不了,北码头我早晚让他吐出来。”
他朝我伸出手,我扑进他怀里,吻到他喉结时,他食指忽然压在我唇上,制止了我,嘴边扬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高兴了吗。”
我笑容一颤。
他掌心抚摸着我脸颊的巴掌印,很轻,但又不容忽视,“下一次不喜欢谁,直接告诉我,我把她赶走,不要对自己这么狠,我会心疼。记住了吗。”
我身子猛地僵硬,像被一块寒冰冻住。
男人的视线中,我的脸一寸寸苍白下去,他将手从抓痕上收回,纵容了我这次放肆,吻了吻我的唇,“乔烟,你跟她们不一样。我打你骂你,也不舍得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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