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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穿成阿斗,打造千古盛世》精彩片段
“向将军!把刘璿带下去!”刘闪冷冷地说道,转过头又对刘璿说道:“如果城破,你不要再回皇宫!好好保护好你娘,永远做个平凡的百姓,不用为我报仇!”
“父……”
“不用说了!”刘闪大声打断刘璿的话,示意几名宿卫兵将刘璿带离城头。
刘闪轻轻地捧着李昭仪的脸说道:“昭仪,如果我能侥幸活下来,一定让你成为真正的昭仪!如果……”
“将军!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李昭仪紧紧抓着刘闪的手,生怕他会突然消失:“我说过,只要你不嫌弃我,不打我,我会永远跟着你!我此生只做是你一个人的昭仪!不论是生还是死!”
刘闪冷眼盯着城外的一万多兵马,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甩开李昭仪,一个响亮的耳光拍在她的脸上:“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配做我的女人吗?给我滚!”
李昭仪愣了愣,她没想到刘闪会打自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泪珠如同雨点般滑落,恨恨地瞪着刘闪,咬了咬牙,头也不回地离开,刘闪赶紧令两名宿卫军跟了上去。
看着李昭仪大哭着跑开,刘闪轻叹了口气。
正是“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这个李昭仪性子刚烈,这样做,或许能救她一命!女人并不属于战争,也不应该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向将军,你也下去吧!”
“陛下……”
“向将军,你武艺高强,希望你能得遇明主。今,叛军势大,城池早晚会破,不宜再做无谓的牺牲。去吧,让城上的百姓全都离开……”
“陛下,不必悲观!或许会有转机!”向宠欣喜地指着城南说道:“陛下,你看:左侧应该是关将军的兵马,右侧,好像是无当飞军的战旗!”
“无当飞军?关将军?”刘闪疑惑地抬眼望去,那支万人大军已至城外两里,左侧那面黑旗上,确实是一个篆体的“关”字,右侧的战旗黑底白纹,似乎是某种动物的图腾。
“难道……真是关索将军回来了?”刘闪揉揉眼睛,却见这支部队停了下来,刘永和刘理的快马信使正在向其靠近。
关索确实回来了,回来得正是时候!
刘闪欣喜之余,却有更多的担心:或许对于关索来说,刘禅、刘理或刘永,任何一个人做皇帝都无所谓,他们都是大汉刘氏的正统血脉。
现在的关索,他只不过是“破虏将军”,如果他转投刘永和刘理,事成之后,至少能封个“三公”将军!只要他愿意,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刘闪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快马信使回到营中之后,刘理、刘永的兵马后退了两里,关索的万余兵马将成都城重重围困,刘闪无奈地闭上眼睛。
城下鼓声隆隆,喊杀声震天。
关索大手一挥,鼓点突然发生了细微的改变:四门的兵卒,如狼似虎般往城外的叛军扑去。
刘永和刘理见状大惊!
二人本来已经跟关索谈好条件,没想到关索假意领兵攻城,控制住四面的城门后,却突然倒戈!
刘闪见状欣喜不已,赶紧令人打开城门,几名老将领着三千多兵马进城后,关索率几名年轻的小将一路掩杀,不到一刻钟就生擒了刘永和刘理,叛军瞬间就被击溃,跪地乞降者多不胜数。
刘闪勉强认得战旗上的几个篆体字,却不识几名老将的姓名。
几人行礼之后,刘闪才得知,领兵入城的几名老将分别是马忠、吕翼和罗蒙;领兵冲击叛军的分别是王伉、阎宇、霍戈;其中,生擒刘永和刘理的二位小将,分别是罗宪和吕祥。
“向将军,这个马忠……何时投效我大汉了?”刘闪疑惑地问道。
向宠愣了愣,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解释道:“陛下,这是误会!就“孟光”、“李膺”一样,都是重名,我大汉也有一个马忠!”
“哦?竟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刘闪半信半疑地说道。
“陛下,确实如此!”向宠解释道:“吴国的“马忠”,他是潘璋部下司马,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吴督吕蒙攻我前“前将军”关羽时,马忠于章乡俘获关羽及关平、都督赵累等人。”
刘闪点点头,向宠继续说道:“我大汉的马忠将军,本名狐笃,字德信,被先帝赞为贤才;丞相诸葛亮开府治事时,曾以马忠为门下督;诸葛丞相平定南中叛乱后,马忠任牂牁郡太守;马忠在任职期间曾,曾剿灭夷首刘胄的叛乱,现在是牂牁郡的第四任庲降都督,深受南中百姓的爱戴。”
“原来如此!”刘闪点点头,又仔细地打量着另外几个陌生的官员。
关索前往越巂郡平乱时,曾收到过刘闪的书信,要求他平定叛乱之后,将南中地区主要的官员送回成都。
刘闪这样做,主要是考虑到南中的开发。刘闪认为,很多事情必须亲自向他们交待,这样才不会出差错。
叛乱终于平息,刘闪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命不该绝!如果关索晚到一个时辰,成都城必被攻破!届时,坐在这龙椅上的,还不知道会是谁!
承德殿。
“今,关索将军南中平乱返回,招募无当飞军六千人,及时平息成都的叛乱;鉴于这些大功,朕决定升任关索为“征南将军”,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陛下,关将军之勤王大功,定当重赏!臣等皆无异议!”
刘闪点点头,目光如炬,冷冷地说道:“刘永、刘理二人起兵谋反,此乃死罪,按律当斩;朕决定,依照大汉律法,明日城南斩首……”
“陛下……”黄晧入殿后惊慌失措地说道:“陛下,吴太后她……她……”
“有话快说!”刘闪听到“吴太后”几个字,一股无名怒火猛地升起。
“陛下!吴太后自行入狱!她……她现在跟刘永、刘理关在一起……吴太后还说……说……”
“她说什么?有话快讲!”刘闪不悦地喝道。
“陛下,吴太后说,若要处斩她的儿子,她就碰死在狱中;若是要将她的儿子收押,就将她一同收押!”黄晧惊恐地说道。
“陛下,吴太后身份尊贵,她铁了心要保住刘永和刘理,此事……还请陛下慎重而行!”
“陛下,刘永、刘理罪当斩首,但是……若真逼死了吴太后,恐怕……唉……”
“陛下,我大汉以“忠”、“孝”为立国之本,切不可意气用事!若陛下做事有违孝道,必遭天下人非议,各界名士,再也不会前来相投!”
刘闪自然知道,这个时代的人特别看重“孝”道!当年,孙策欲斩魏腾之时,其母就以跳井相逼,孙策无奈之下,这才赦免了魏腾。
如今,吴太后又以死相逼,给刘闪扣上一顶“不孝”的帽子,刘闪确实有点骑虎难下。
“蒋大人,依你之见,朕当如何处理?”
“陛下,既然吴太后出面相逼,陛下绝不可违了孝道;依臣之见,可削去了二人的“王”爵,将其贬为的“内乡侯”爵,削其食邑,然后将二人放归属地,再派宿卫兵严加看管。”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刘闪冷冷地问道。
朝上短暂议论一番后,皆赞成蒋琬的处理方式,刘闪只得依计而行。
刘闪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想再考虑此事,他环视众臣后说道:“诸葛丞相的遗言中,曾有“不立祠”的愿望。然,这次叛乱牺牲了很多的宿卫军和百姓。在朕看来,不论是相父还是普通百姓,这些人都是为了大汉而死,这些人都应该被历史铭记!”
“陛下的意思是……”
“这些天,各地的百姓都向朝廷请愿,希望能为诸葛丞相设立祠堂;朕决定,追封诸葛丞相为“忠武侯”,在成都兴建“武侯祠”,专为祭奠诸葛丞相!”
“陛下,臣以为,此举不妥!毕竟诸葛丞相有“不立祠”的遗言……”
“另外……”刘闪打断谯周的话,继续说道:“朕决定,在成都城南建立一座“大汉英雄纪念碑”。不论是统兵的将领还是普通的士卒或百姓,只要为大汉捐躯的人,碑上都要篆刻其姓名!并由专门的史官记录其生平事迹,以供后人百世铭记。”
“陛下,臣以为,此举不妥……”
“朕,并非与诸位商议!而是告诉诸位朕的决定!散朝!”
刘闪说罢,拂袖而去,殿内众臣又是一阵议论之声。
刘闪担心性格刚烈的李昭仪出事,命人安排几名远道而来的将军先去休息,然后在向宠和两名宿卫军的引领下,迫不及待地赶往西织。
“陛下,自三分天下以后,甚至在这之前的很多年,我大汉的基本计策是“联吴抗曹”,末将的“二分天下”之策,核心却是“拒曹灭吴”!”
“继续,说下去!”
“陛下,在末将看来,“二分天下”之策可分三步完成:其一,以一员强将坐镇汉中,使曹魏不敢轻易来犯;其二,牢牢地控制住荆州,因为这是一条重要的通道,北可拒曹魏,东可拒吴国,如此一来,蜀中自然太平。”
姜维见刘闪没有反对,于是接着说道:“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环,就是不停地袭扰吴国,削弱其国力!在适当的时候,以重兵一举攻克吴国南部的交趾、珠官、高凉(公元218年孙权置此郡)、苍梧四郡,如此一来,荆南四郡,甚至整个荆州便垂手可得!”
“只要我走好这三步,荆州一得,吴国的灭亡只是时间问题。至此,“二分天下”就算成功,我就可从汉中、襄阳、寿春三路北上伐魏,天下可定!”
姜维的计策很是大胆,也有可行之处。然而,刘闪却有顾虑:在刘闪知道的历史中,历朝历代的北伐,几乎都以失败告终!
无论是天纵奇才的诸葛亮,还是宋文帝时的元嘉北伐、刘裕、祖狄周世宗、宋太宗、宗泽、乃至太平天国的北伐,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唯一成功的,似乎只有朱元璋的北伐。
反观自北向南的战争,那就是另一番景像:秦始皇扫清六合、宋太祖平定四海,元人覆灭大宋、清兵马踏南朝,包括近代的华夏内战,都是由北向南,一气呵成,势如破竹。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极其复杂,仅以“气候”因素来看:北方人比南方人耐寒!如果由北往南打,越打越暖和,而从南往北打,一到冬天就得回师!
刘闪对姜维的大计未做回应,却说着不相关的话题:“姜将军,我大汉为了广积粮草,正在“精兵简政”。目前,国内只剩十余万精兵,其中两万驻守汉中;朕,最多只能给你八万兵马!”
“陛下,末将的二分天下之策,一统天下预计需要十年;其中灭吴、伐魏各需五年。如今,汉中有魏延、马岱和王z平三员大将驻守,可保万无一失,第一步,已经基本完成。”
刘闪未置可否,姜维又说道:“陛下,在我大汉没有足够的实力之时,最近一到两年,绝不能占领荆州!我只需以少许的兵马,在建平、宜都两郡适当骚扰,其间或战或不战,不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以消耗吴国的兵力和国力为主;若是提前占据了荆州,必会引起曹魏的注意,“二分天下”之计,很可能因此失败!”
“姜将军,关索率军六千,正往南中平乱;待南中一定,朕将在南中施行鼓励生产的轻赋税政策,或许能筹备更多的粮草。”刘闪云淡风轻地说道,仍没有明确地表态。
“陛下,这正好与“二分天下”之策不谋而合!”姜维欣喜地说道:“如果南中稳定,南人心向大汉,两到三年内,必能集结大量的粮草和数十万精兵!并且,这不会引起东吴和曹魏的注意!等到时机成熟时,我可从牂柯、永昌和兴古方向东出,要夺取荆南四郡和桂林、交趾等地,这就易如反掌!”
在以前,刘闪一直以为姜维是“战术级”的将才,直到才发现,他竟然是“战略级”的国之栋梁!在军事上,朝中众臣,无人可比!
现在的姜维正好32岁,而刘闪27岁,两人虽是君臣,却如亲朋手足一般畅聊了很久。
对姜维的计策,刘闪没有明确地表示赞同或反对。不过,刘闪已经同意了姜维的长远计划,只是没有亲口说出。
……
次日,崇德殿。
“卫将军姜维,文韬武略,胸有大志,勇夺三城。今,升任姜维为大将军,掌全国兵马,秩万斛,假黄钺……”
“报……”
“陛下!吴国以陆逊为主将,孙韶、张承为副将,率军十万,正往秭归进发!”
“陛下,陆逊乃吴国名将!他领十万大军前来,这该如何是好?”
“陛下,应速派使臣,出使建业,与吴协商结盟!”
“陛下,末将即刻前往秭归御敌!请陛下恩准!”
“甚好!请大将军再领一万八千兵马,即刻前往!”
“诺!”
刘闪考虑到吴军势大,担心姜维的长远大计有失,略加思索后令道:“传朕口谕:封魏昌为平南将军;封魏容为平北将军;加封张翼为后将军;令三将各领三千兵马,即刻北上,协助魏延镇守汉中。”
“诺!”
刘闪寻思着,加上原有的兵马,汉中已有三万五千兵卒,若是魏延严格遵守“只守不攻”的方针,汉中咽喉绝不会有半点闪失。
散朝后,刘闪又命人把姜维的老母、妻子柳氏和女儿接到宫中,要求以皇后之礼待之。
这些种种,足以看出刘闪的雄心壮志,足以看出他对姜维的支持。这些支持,远比口头上的认同,或是一道圣旨,更能让姜维安心。
昨晚,刘闪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还在推着板车,搬砖糊口;早上醒来,刘闪满脑子都是板车上的砖头,顿时茅塞顿开,一个“不要脸”的计划涌上心头,立刻命人召来孟光。
这个年代没有基础工业,造不出冰箱、彩电、汽车等消耗品,刘闪自然想到了房子!
正如大司农孟光担心的那样,老百姓卖掉手中的余粮后,手上有了铢钱,只有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把手上的铢钱换成其他物品,他们才会继续努力地种植粮食,从而形成良性循环。
“陛下,在我大汉,九成以上的百姓住所,都是用泥土或篱笆围成的茅屋。”
“另外,近年征战不断,各地的许多砖窑已经废弃,青砖或灰砖极其难寻,并且价格极高,普通百姓,就算劳作几十年也买不起几块砖!”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刘闪欣喜地说道:“孟大人,若是百姓手上有了铢钱,若是青砖的价格合理,百姓还会安然住篱笆围栏?还愿意住泥坯茅屋?”
“陛下的意思是……”
“既然青砖难寻,朕可用牛皮制成传送带,再以大型水车为动力,兴建一个大型的“国营砖窑”,生产廉价的青砖,咱用砖头骗走百姓手上的铢钱!”
孟光理解刘闪的计划,却不知道如何建大型的砖窑,刘闪却来了兴致,按自己小时候见过的砖窑构造,在粗糙的黄纸上不停地勾画着。
不多时,砖窑的结构跃然纸上,刘闪解释一番后,孟光也赞不绝口。
“陛下,该用早膳了!”徐才人见刘闪停了下来,赶紧提醒道。
刘闪注意到徐才人身上美艳的汉服,赶紧询问孟光。
“陛下,普通百姓所穿的衣服,多是自家搓出来的麻织布,富户、官宦、皇室或门阀世家,用的则是精棉、丝帛、锦锻等上等织物。”
孟光说到这里,稍顿了一下后说道:“陛下,按礼制,普通百姓不能穿丝织布料,百姓衣服的颜色,也有诸多的禁忌。”
“孟大人,若是不限制百姓的着装,百姓手上有了铢钱后,他们会穿这样的衣服么?”刘闪指着徐才人美艳的汉裙,期待地问道。
“陛下,如此的华丽衣服,象征着尊贵的身份,若是不加限制,百姓必然乐意购买!”孟光肯定地说道。
“孟大人,若是我开办一个染织工厂,专门生产各种材质和花色的上等布料,用布匹些骗走百姓的铢钱,应该能行吧?”
孟光略加思索,郑重地点了点头。
或许很少人知道,汉代的丝织染色技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不过,在先汉的鼎盛时期,这些布料全部出自未央宫下属的“暴室”;当前,这些布料则出自于少府下属的“东织”和“西织”;民间并没有这样精湛的染织工艺!
刘闪确信:如果允许普通百姓穿丝帛绸缎,如果市场上能买到上好的布料,如果百姓手上有了铢钱,他们必会疯狂地购买!
至此,由宫中的东织、西织牵头,成立国营的“染织工厂”,已经进入了刘闪的计划中。
当然,不论是兴建砖窑还是染织工厂,都不会违反诸葛亮的遗训,朝中众臣也难以反对和阻挠。
刘闪实在饿极了,与孟光享用早膳的时候,他注意到盘中的酥饼,又有一个奇思妙想诞生!
不过,这段时间粮草没有富余,只能过段时间再考虑了。
经过几百宿卫军和城中百姓的共同努力,城上守军付出了伤亡二百余人的代价,终于挡住刘永和刘理叛军的第一波攻势,城下的五百多叛军尸体,并未让刘永和刘理停止攻城。
成都周边的兵马部署,他们应该调查得非常清楚,知道自己将会有三天的时间拿下成都。因此这二人并不着急,此时正在整顿兵马,准备天黑之前发起第二次攻城。
城南突然黄沙漫天,正是孟光带领的一千卫戍部队赶到。然而,他们被刘永提前布署的一千兵马阻在城外;孟光知道城中情况紧急,远道而来的兵将未及休整就擂响战鼓,试图突破前方的阻拦冲入城内。
孟光的人马气势如虹,刘永部队且战且退,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孟光付出二百多人伤亡的代价,终于冲到城南三里的位置。
孟光毕竟只是文臣,不是经常统兵的武将,他看到了一丝入城的希望却不知有诈,急忙令兵将不计代价地一路猛冲。几百人眼看就要冲入城内,突然东、西两侧各杀来五百兵马,孟光的部队三面被围,仅剩的几百兵马很快就损失殆尽,孟光也在几名兵卒的掩护下,狼狈地往南退去。
击退孟光的刘永和刘理再无顾忌,将剩下的五千兵马全部投入到攻城。这一次,叛军的攻势增加了许多,城上的石块和滚木很快就用尽,不少叛军已经爬上城头,与为数不多的宿卫军扭打成一团。
刘闪手握一把长枪躲在城垛之后,一名叛军刚刚爬上城头,刘闪猛地向他刺过去,对方灵巧地躲开并跃上城头,恶狠狠地瞪着刘闪,似乎想要抓活的!
刘闪条件反射般后退几步,身后又有两名叛军顺着云梯爬上城头。刘闪心头大骇,眼看自己就要被包围,只得发狂般地大喝,并拎起长枪一阵乱舞。
一名叛军挡开刘闪的长枪,另一人手执木盾和大刀,此二人刚刚逼身上前就倒在地上,刘闪还未回过神,另外两人已被向宠的长剑刺穿胸口,刘闪满身都是敌兵的鲜血。
两名已经受伤的宿卫军将刘闪护在身后,向宠也不耽搁,挺身向前几步,几名刚刚爬上城头的叛军又被向宠斩于剑下。
向宠折断一名宿卫军肩上的箭柄,将其扶坐在城边后迅速折回,刺伤一名叛军后对刘闪说道:“陛下!城头叛军凶狠,你还是去宫里避一避吧!”
“不用,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刘闪看着城上受伤的宿卫军和百姓说道:“大家都拼死而战,朕岂能弃之不顾?”
刘闪说罢,紧握长枪往城头上的一名叛军刺去,身旁的两名宿卫军也不迟疑,手中的长剑刺向他的头部,此人见状大惊,脚下一滑就跌至城下,是死是活无人关心。
“大家再坚持一会儿!天黑之后,叛军必会撤兵!”向宠大喝道,眼看刘闪暂无危险,赶紧向十几米远,刷刷几剑后,爬上城头的两名叛军一死一伤。
此时,突有一名身材矮小的士兵挺枪直刺,受伤的叛军当场陨命。
刘闪愣了愣神,急忙叫道:“璿儿!谁叫你上来的?赶紧回宫去!”
“父皇!是孩儿自己要来的,而且母亲和皇后都同意了!”刘璿欣喜地说道,手中的长枪耍得像模像样,应该练过很长的时间。
刘璿说罢,灵巧地转过身挥动长枪,一名刚刚冒头的叛军被刺伤后跌落城下。
很快,城下又有几十名手持各式兵器的百姓涌上城头,这边压力稍减后,向宠让几名宿卫军贴身保护刘闪和刘璿,急忙往西面的城墙奔去。
“父皇,那日你教训得对!母亲和皇后也教会孩儿很多东西!孩儿已经明白了:如果没有姜维叔叔那样的统帅,总有一天,这城下会站满吴兵和魏兵!”
“璿儿,你长大了!”刘闪欣慰地点头说道,眼里全是赞许的目光。眼前这位手执长枪,身披胄甲的孩童并不是自己的孩子,却比自己的孩子更让刘闪感觉亲切。
城上的百姓越来越多,城下终于传来鸣金收兵的信号,刘闪却更加焦躁,因为幸存的宿卫兵已经不足百人!
明日,叛军只需一次冲锋就能拿下成都城,而巩志的援兵,最快也得后天傍晚才能到达!
刘闪和众多协助守城的百姓,他们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早已饥肠辘辘。
眼看叛军已经退去,许多百姓赶紧送来大饼和清水,刘闪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又见许多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城上。
朝中众臣带着自己的家丁,张皇后和几名嫔妃也带着一群婢女、内侍来到城上。他们将十几筐大饼和清水,挨个送给宿卫军和协助守城的百姓,这一幕让刘闪感激不已,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叛军攻入成都,皇宫中,不过就换了一位姓刘的皇帝,宫中大不了换一批嫔妃!这大汉仍是刘家的大汉,这些大臣仍是大汉的大臣,这些百姓仍是大汉的臣民。
如果不是自己附身在刘禅的身上,如果不是自己改变了太多的事情,这场叛乱,或许根本就不会发生,也不会有几百名精壮的百姓战死在城头。
如果不是这场叛乱,这些百姓完全可以安居乐业,可以说他们完全是为自己而死!
他们的死是否值得?他们只是普通百姓,他们也有自己的妻儿和父母!
天色已经漆黑一片,城上燃起无数的火把,众人都防备着可能偷袭的叛军。
一名身着绿色袄裙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城上,她远远地挨个查看那些身穿甲胄的兵卒,每次都失望地离开,直到来到刘闪跟前。
“将军……”女子百感交集,借着忽明忽暗的火光,她仔细端详着刘闪,眼泪如珠帘般落下:“将军!我终于找到你了!”
刘闪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急忙将她搂在怀里,怜惜地擦拭着她的面颊:“昭仪!我们在山上找了你好几天!你一个弱女子,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将军!那日我跌到崖下并没受伤,我想从另一边绕上山,可是找不到上山的路,只能一路往下,然后就到了剑阁……我想起你要带我去成都,所以,就一路找到这里了。”
李昭仪把经过说得很简单,然而,其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刘闪对她的回答自然不满意,刨根问底许久,这才知道了所有的经过,对这位既执着又坚强的女子敬佩不已,两人就这么偎依着,直到天明。
南门外,号角声声,金鼓齐鸣。
五里外,黄沙漫天,一支万人大军正在整军备战。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刘闪的心头:巩志的部队应该出现在东门,而且,他不可能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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