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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精彩片段
可卖夜明砂赚的是辛苦钱,九块钱的东西克扣她一块五,这就跟咬了她一块肉没区别,让她越想越心疼。
戴东林也皱了眉头,他夹着烟俯身拨动秤砣,眯眼一打量。
“同志,你是不是看错了?这明明是三百斤,你再仔细看看!”
自小就只有他戴东林阴别人的份,哪轮得到别人阴他?即便他跟楚榆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他把她当成自己人,就不能叫她吃这种闷亏。
戴东林这话是给了小汪一个台阶下,这种事层出不穷倒也不算什么,做人不要太绝,只要对方接得住梯子往下爬,大家还是能和和气气的。
然则小汪被安排来做过秤这种肥差,少不了家里关系运作,但要说起工作经验和人情练达,他还远远不够,事实上,他才工作两个多月,还不懂什么叫顺杆爬。
哪怕他同事一直在边上给他使眼色,暗示他这人不好惹,他都没看出来同事的意思,依旧昂着下巴说:
“哪里看错了?就是二百五十斤!”
小汪眼神不友善,戴东林略一想就明白原因了。
这是暗恋不成,反生妒恨了?
没想到自己帮她来德阳还帮了倒忙,不过这丫头也够招人的,看着小汪那愤愤不平的眼神,就好像她撬了他祖坟似的!
戴东林被气笑了,“行,你把你站长叫来,我倒要问问他,你们德阳中药收购站的秤是不是跟国家标准不一样?怎么同样的东西到你这秤上就缩水这么多!
这年头不管哪个厂,最吃香的职业就是“过秤员”了,过秤员掌握着“生杀大权”,油水可不少,小汪平时没克扣老百姓的斤重,可老百姓怕事,又要靠他们吃饭,都不敢闹大,狐假虎威吓一吓就很管用。
戴东林却不一样,他不仅不怕,还硬气地要找站长。
这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戴东林话出来后,后面几个排队的大爷也跟着嚷嚷:
“中药收购站克扣的太狠了!每次都来少算十几斤!真黑!”
“你们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
“克扣几斤就算了,克扣人家五十斤,真过分!”
那几个工作人员也慌了神,这男人看着就不像能忍气吞声的,保不定真认识站长,事情要闹大了,别说油水,他们的工作只怕都要黄了,要是被人发到报纸上当典型批判,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都怪小汪惹出这档事来,他们平常克扣人家东西,只敢叫人出出血,小汪倒好,直接让人大出血,这人家能让吗?
同事怪小汪不懂事,不会做人,连忙拉住他,对楚榆赔礼道歉:
“您好,是小汪看错了,确实是三百斤不假,我这就给您开单结账!”
小汪还要说话,被同事拦了回去。
这套说辞挑不出错,人家咬定是看错数字了,就算把事情闹大,也会不了了之,楚榆拉着戴东林的胳膊,低声道:“算了,咱们走吧!”
她小手拽着他胳膊,粉嫩的一截手臂看得戴东林喉头干哑,自然说什么听什么。
楚榆数好钱,推着车走到不远处的阴凉地,拿出帕子来擦汗。
微风徐徐,她香腮粉嫩,戴东林心说这姑娘简直是往他心口长,哪哪都中看,连汗都带着香甜的气味。
戴东林殷勤道:“你要是担心他下次为难你,我去帮你打个招呼。”
楚榆摇头,“不用,我这夜明砂也卖不了多久。”
这欠扁的模样让楚榆很是不爽。
这年头乡下孩子十六七岁就能谈婚论嫁了,十二岁的孩子也是半大劳动力,农忙时都要下地干活,属实不算小了,原主这弟弟算是被养废了。
熊孩子就算了,还是个没良心的熊孩子,楚榆越看越不爽,她要笑不笑地撸起裤腿,抬脚与地面平行,而后毫不迟疑,一脚踹在他肉墩墩的屁股上。
扑通……
周楚飞临湖而站,也没个防备,一头栽进了池塘里。
夏季的池塘水不算浅,几片荷叶飘在水面上,水底飘摇着杂乱的水草。
“扑……救……”他喝了好几口水才游上来,楚榆站在池塘边盯着他,他不敢靠近,只能抹了把脸骂道,“周楚榆!你想死啊!竟然敢踢我!我要告诉我奶!”
楚湘和楚楚没想到大姐敢踹周楚飞,因为有蒋美凤护着,周楚飞在家称王称霸,经常欺负她们这几个姐姐,她们一直敢怒不敢言,此刻见他变成落汤鸡,都觉得痛快。
“你活该!”楚湘恨铁不成钢,“等你有了后妈,苦日子多着呢!你可别后悔!”
“就是!看她怎么收拾你!”楚楚哼哼。
楚榆俯视着落水的周楚飞,似笑非笑道:
“想告诉就去,我妈都要离婚了,我还怕她蒋美凤不成?但是周楚飞我告诉你,人生没有后悔药,以后你日子过不好,来求我们,我们可不会理你。”
“谁求你们!你们求我还差不多!等我有了城里户口,你们求我我都不回来看你们!”
周楚飞气坏了,发誓等他去了京城,就狠狠嘲笑这些乡下姐姐们!
这些人给他提鞋都不配!
周楚飞还做着跟后妈和后妈女儿和睦相处的美梦呢,以楚榆的见识来看,那戴琴雪和许依依可不是什么好人,许诺周楚飞的那些,无非是给傻小孩编织不现实的美梦罢了。
真住在一个屋檐下,日日摩擦不断,初时或许还能忍耐,等周建安和戴琴雪有了自己的孩子,戴琴雪怕是多看一眼都嫌多。
可弟弟不听劝,想跟着飞黄腾达的爹攀上枝头过好日子,楚榆这个当姐姐的也不能拦着人家。
十二岁不小了,足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就让他跟着渣爹好了,也省得渣爹和老三没有子女可负担,在一旁过潇洒日子,带着周楚飞这么个熊孩子,楚榆不信渣爹和老三能过得好!
日子还长着呢,且走着瞧吧!
“别理他,咱们回去吧!”楚榆拉着两个妹妹往回走。
周家院子前吵吵嚷嚷,围了不少村民,都是来看大学生周建安的。
周家出了个大学生,在村里地位都不一样。
周建安大学刚毕业,听说拿了京城户口,还分配去了不错的单位,一个月能拿好几十块钱,捧着铁饭碗一辈子不用愁。
大家提起周建安总是忍不住羡慕,都说舒蕙的苦日子要熬出头了,原以为周建安这次是回来接老婆孩子去城里的,谁知下午就传出一个惊天消息,说这俩口子闹离婚。
“闹”这个字其实不确切,准确而言是周建安单方面提离婚。
村里人不知道原因,可天下负心男人都一个死样子,无非是自己身价高了,见识了外面的世界和外头的女人,嫌家里的老婆不中看,上不了台面了,想换个更年轻更水灵的。
村民们议论纷纷,说是周建安不要舒蕙和孩子们了!
这男人读书读坏了!
“建安,舒蕙带着四个孩子,还得种十几亩地,伺候你爸妈姊妹,日子过得真不容易。”
“不看在舒蕙的面上,也要想想孩子,离婚了孩子可怎么办!”
“外面的女人再好也不能过日子啊!这些年你爹瘫痪在床,都是舒蕙在伺候。”
周建安对这些人的话浑然不在意,这些乡下人懂什么呀!
他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大学生,高考那年他名义上说是三十岁,其实已经三十二岁了,作为大学生他可真是一点都不年轻,学习能力下降、身体素质也不如人,根本没法和应届生争工作机会。
以他的年纪,说是在京市有大好前途,可是乡下人没有倚靠,从头混起谈何容易?
要是能借借力就好了,周建安生出这样的想法后,却莫名觉得沮丧。
他在老家有老婆不说,还有四个孩子要养活,靠婚姻改变人生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就在这时他遇见了戴琴雪,虽然戴琴雪生过孩子,可她温婉美丽,出身不凡,是大院戴家的女儿,要是攀上了戴家的高枝,他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琴雪一句话点醒了他,不搭配的衣物就该扔掉,不搭配的人也该处理掉。
有老婆又怎么样?老婆可以抛弃,他可以离婚,只要能娶戴琴雪他什么都愿意干。
周建安瞥了眼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舒蕙,眼里尽是嫌恶,他堂堂大学生竟然有这样的老婆,要是让同事看到了,肯定难以置信,带出去都觉得丢人。
想当年刚结婚时,舒蕙也是个水灵漂亮的女孩子,后来连生了四个孩子,又常年劳累,那张脸就像被吸干元气的树皮,越发像个黄脸婆了。
戴琴雪也生过孩子,可她却很会保养,皮肤细腻,柔弱无骨,时常天真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想到戴琴雪,周建安对舒蕙愈发没有耐心,多看一眼都嫌烦。
“是你叫楚榆来分钱的?舒蕙,没想到你是这么现实算计的女人,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周建安恨恨道。
舒蕙百口莫辩,她已经有五年没见到周建安了,五年独守空房,一个人撑起家中繁重的劳动,供养他读书,替他赡养老人,照顾孩子,等来的不是他的感激,而是这样一番绝情的话。
舒蕙被周建安说的满心难受,“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你为我付出不是你自愿的吗?怎么还找我要钱?七百块钱,也亏你说的出口!”
“我没有。”
“没有就快点签字!你说配不上我要给我自由,我也只能成全你,夫妻俩谈钱伤感情,钱我不会给你,但孩子我不会跟你争,你都带走吧!”
周建安大度说完,掏出一张离婚协议书。
楚榆一路想着这件事,吃饭时都有些心不在焉,舒爱国以为是楚楚那边出了事,一问才知道跟新闻有关。
舒爱国没啥文化,农村人也不流行看报纸,他平日获取信息的来源就是村里那个大喇叭,有什么重要新闻村里都会通知,还给他们读报,今儿个一早,广播站就播了这条新闻。
舒爱国当时就直乐呵,跟村里人吹牛皮:
“什么会下金蛋的鸟,那就是鹌鹑!我朋友就养鹌鹑,那玩意不值钱!”
楚榆听的直发愣,“二舅,您朋友真是养鹌鹑的?”
“这还有假?他们灌县那边有个村子,全村人都养鹌鹑,上次他还问我要不要养,我直接就给拒了,怎么,你想养鹌鹑?”
楚榆倒不是想养鹌鹑,只是想卖鹌鹑蛋,可灌县离这里有一百多里路,每天去灌县进货回来倒卖,很不现实。
“二舅,你朋友那边鹌鹑蛋怎么卖?”
“怎么卖我不知道,这人是我小学好友,结婚后搬迁去了他老婆的娘家,上次在县城遇到,他跟我说他正在养鹌鹑,我需要鹌鹑苗可以找他。”
“鹌鹑蛋的成本高吗?”楚榆问。
舒爱国沉吟道:“具体我不是很了解,上次他跟我说,鹌鹑比鸡难养点,养在木架子上的,屋里温度不能太低,平时买的猪饲料喂养,平均下来,一颗蛋的成本是两分钱。”
两分钱?农贸市场卖蛋的老板说,鹌鹑蛋以前卖5-6分钱,最近批发价都涨到7分钱了,养鹌鹑蛋的人不见得涨价,赚钱的是批发鹌鹑蛋去市场上兜售赚差价的中间人,如果她能批发到鹌鹑蛋,刨去损耗,一个蛋至少有两分钱的利润。
鹌鹑蛋体积小,一筐就能装几百个,一次运上千个蛋不是难事,这一来一回就有20块钱的利润。
如果她养鹌鹑,边养边卖,利润是不是会更高?
当然,鹌鹑养殖规模如果不是很大,不是每天都能收到上千个蛋,攒几天去市场上卖,不卖鹌鹑蛋时就卖夜明砂,不说大富大贵,但至少够她在八十年代安身立命了。
舒爱国听了楚榆的想法,没有立刻跳出来反对,他和舒蕙都非常尊重孩子的想法,楚榆这几日的表现也非常稳当,一天能赚好几块钱,鹌鹑的新闻举国皆知,热度确实高,说不定卖鹌鹑真是一条不错的路子。
舒爱国不着痕迹地看向邓芳萍,邓芳萍其实是不愿意楚榆冒险的。
夜明砂没有任何成本,可以先卖着,等这钱不能赚了再想别的法子,她担心楚榆有点冒进,还没赚到钱就想做别的了。
可家里已经穷成这样了,楚榆这几日的表现让她隐隐窥测到了希望,或许这个家需要有个大胆的人跳出来打破僵局。
半晌,邓芳萍才咬牙拿主意:“老舒。”
舒爱国等她指示。
“你明天就带楚榆去郑老九那兜一圈,能养就养,不能养咱就从他那边进鹌鹑蛋卖,多少是条路子。”
有了邓芳萍的指示,楚榆也就定心了。
楚湘和芸芸小江几人也是能干的,白天帮她铲了十几麻袋的夜明砂,一早就晾晒好了。
外头有卖冰棍的吆喝声,楚榆就给了他们一人一毛钱,三人拿着钱跑去买冰棍了。
“给,姐。”楚湘给楚榆带了一根奶油冰棍。
芸芸和小江给舒爱国和邓芳萍带了。
夫妻俩也是很多年没吃过冰棍了,尝了一口心里甜滋滋的,自从这外甥女来了之后,家里日子肉眼可见好了起来,孩子又听话懂事,真希望能一直这么好。
八十年代的奶油冰棍奶味很浓,楚榆咬了一口,舒服地眯起眼。
小豆冰棍3分,奶油冰棍5分,因为没有冰箱,都是用自行车拖着木箱子盖棉被保冷的,晚上的冰棍比白天要便宜点,这价格也是相当划算了。
吃完冰棍,二舅妈拿了两个馒头去邻居家借了自行车,这是用楚榆买的面粉蒸的白面馒头,家里都没舍得放开吃,但也没法子,自行车是人家拿得出手的资产,用人家自行车拖货,哪能没一点表示?
邻里之间也要有来有往,才能处的长久。
正因为二舅妈做人讲究,二舅家在村里的名声比舒大舅家要好不少。
果然,邻居见了那两个巴掌大的馒头,笑眯眯把自行车借给了他们。
次日一早,舒二舅拖了四百斤夜明砂和楚榆一同去了德阳,赶在中药收购站开门前,头一个过秤。
还是昨天的工作人员,想是认出她来了,一斤都没克扣,直接给她开了六百九十斤的单。
楚榆知道这是不小的人情了,她展颜笑道:“谢谢大哥。”
刚毕业的年轻工作人员,被一个漂亮姑娘喊大哥,红着脸有些局促,“下次都早点来,不然我想帮也帮不了你。”
楚榆笑着谢过他。
工作人员叫小汪,自打见了楚榆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昨晚做梦都梦到这姑娘,这不,特地跟同事换了今天的早班,就怕会错过今天的见面,还好被他撞见了。
楚榆离开时,他盯着楚榆的背影呆呆出神,被同事好一顿揶揄。
“小汪,人家早就走了,你该不会是瞧上了这个卖夜明砂的农家女吧?”
小汪直摇头,他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也是中药站的正式工,动心可以,真要找了个农家女,会被同事笑话的,他矢口否认。
有二舅帮忙赚钱快了不少,一次足足赚了二十块七毛钱,楚榆心情大好。
舒爱国也没想到外甥女这么能干,虽说楚榆就是把夜明砂拉到中药站,除了力气啥也没出,可问题是,山关村祖祖辈辈那么多人,就没人知道那山洞里人人嫌弃的蝙蝠屎就是夜明砂,更没人会把这玩意拉出来卖。
说到底,还是他外甥女能耐,胆子大又能干,这样的人到哪都能成功。
见楚榆点钱时像个小财迷,舒爱国也是会心一笑,“行了,别点了,你人都走了,少了也没法子。”
楚榆知道,她只是迷恋数钱的感觉,路过农贸市场,拐进去割了三斤肉,又买了一网兜苹果,花了足足四块钱。
“买两斤肉就行。”舒二舅心疼那点肉。
“我知道,剩下的肉留着咱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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