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靠内卷宠冠后宫》,主角分别是梨花尉迟恭,作者“秋风瑟瑟抖”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武家三小姐梨花,卷王一个,在家卷父母,入宫卷妃嫔,自入宫参选以来,样样拔的头筹,不给人活路:礼仪丽人李小姐,在她面前衬得像个乡下丫头;诗词才女王小姐,所作诗词与她一比立成狗屁;女红奇才孙小姐捡到她的帕子,从此金盆洗手不再刺绣。各宫妃嫔被卷得生不如死,互相安慰自己,幸好宫里有一样东西梨花卷不走,那便是当今天子尉迟恭如铁石一般的心!———尉迟恭此人有强烈的嫌弃症,一般人入不了他......
主角:梨花尉迟恭 更新:2024-02-24 0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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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梨花尉迟恭的现代都市小说《我靠内卷宠冠后宫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秋风瑟瑟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靠内卷宠冠后宫》,主角分别是梨花尉迟恭,作者“秋风瑟瑟抖”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武家三小姐梨花,卷王一个,在家卷父母,入宫卷妃嫔,自入宫参选以来,样样拔的头筹,不给人活路:礼仪丽人李小姐,在她面前衬得像个乡下丫头;诗词才女王小姐,所作诗词与她一比立成狗屁;女红奇才孙小姐捡到她的帕子,从此金盆洗手不再刺绣。各宫妃嫔被卷得生不如死,互相安慰自己,幸好宫里有一样东西梨花卷不走,那便是当今天子尉迟恭如铁石一般的心!———尉迟恭此人有强烈的嫌弃症,一般人入不了他......
这一通狂风暴雨的训斥,整整持续半个时辰才结束。
秀女们才有机会说话,十分委屈地解释:“嬷嬷息怒,礼仪嬷嬷教导我们入宫的规矩,我们片刻不敢忘,只是我们实在有不得已的……”
梨花眼角抽搐了一下,眼看能结束了,怎么有人那么傻在这时候装委屈去辩解,老老实实顺着台阶下多好啊,非要装相,啧……
嬷嬷们都做足了姿态,能给太后交差了,不过骂一顿而已,又不能真把所有秀女都赶出宫去。
嘿,这下嬷嬷不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必然要做出一番惩罚才行。
幸好她练过扎马步,不然腿都要站麻。
厉嬷嬷也是糟心透顶了,一通训斥下来,竟有人还想狡辩,不给点颜色瞧瞧真当是在家中那么随意!
她厉声斥道:“没有只是!无论你们有多少理由,在老奴看来都不成立。既你们说教的规矩礼仪片刻不敢忘,那就让老奴看看你们的能耐,若做不好,休怪老奴罚你们。”
说着让宫女们上戒尺,十根整整齐齐的戒尺被宫女捧在托盘里,一字摆开,渗人得很。
在其他秀女的衬托,厉嬷嬷看梨花的眼神温和了不少,再无一开始的冷冰冰。
全场鸦雀无声,秀女们都不敢再吭声,心里对梨花的不满却越来越深。
梨花可不怕被敌视,她想的透彻,被嬷嬷拉出来遛时候,跟大多人已经不可能和平共处。
何况她们本来就是竞争对手,原主当初被欺辱那么厉害,这些人除了落井下石,没一个帮过。
指望跟她们交好,等于自寻死路。
梨花信奉,弱者只会被践踏,强者到处是朋友,而最强王者,则无需朋友。
从古至今,天下至尊为孤家寡人,就是这个道理。
此刻,厉嬷嬷也不管秀女怎么想,直接宣布:“宫里的礼仪你们学的时日尚短,老奴也不为难你们,便考校一套行走坐立的礼仪,谁先来?!”
总有人做不到的,到时就杀一儆百。
秀女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第一个来。
这十五日被礼仪嬷嬷管束极严,被好好磋磨了一场,这套是基本礼仪,还是能完成的。
但厉嬷嬷的过关标准是什么样的,前面有什么在等着她们,谁都不知道。
故而第一个来的人最吃亏,没人想第一个出头。
又过了一会儿,见没人出声,厉嬷嬷更加严厉,准备按排列次序考校时,有人站出来了。
李若仪当先走出来,款款行礼:“嬷嬷,若仪不才,便由我先来。”
厉嬷嬷心中赞许,心道太后看重的李小姐是个有担当的。
此次大选,太后是为了挑选皇帝可能会喜欢的人,礼仪典范李小姐早就在太后名单了,成了重点观察的对象。
至于梨花,因为那三年在京城太过低调,在太后眼里不过凑数的,在皇帝那里是用来平衡朝臣关系的,宫里根本没什么人注意。
而厉嬷嬷也只是因为她表现乖巧,才对她温和几分,不对她有什么期望。
此刻,厉嬷嬷很痛快地答应李若仪:“好,就依你所言!”
秀女们都微微松了口气,不过不一会儿,又犯愁了。
李若仪必定没问题的,但有她珠玉在前拔高了标准,下一个人怎么办?
李若仪谢过厉嬷嬷,目光略过前头的梨花,带了些意味不明,正想开口说些什么。
梨花眼睛一亮,她一直注意这个关乎她生死的人,从到来到现在,李若仪一共朝她看了四眼。
第一眼是初见的诧异与不喜,第二眼是被训后本能的迁怒,第三眼是梨花拱火后的恼火,第四眼便是现下。
而这第四眼,正是想挑事的眼神,她要的就是这个!
梨花反应极快,刹那间九曲十八弯的花花肠子都被她想了个遍。
灵光闪烁之下,她抢先一步出言,边行礼边说:
“厉嬷嬷,跟孙嬷嬷学了十五日,我也有些心得,今日不忍诸位姐妹们受罚,我有个提议,不若我跟这位姐姐比一场,若是我赢了,姐妹们来迟之事便算了如何?若我输了,我与其他姐妹一道受罚好了。”
举止从容不迫,神态自信大方。
场面立时一静!
李若仪愕然地微微张嘴。
其他秀女们脸色精彩纷呈,一时间竟分不清梨花是想帮她们还是害她们。
毕竟这京中的小姐谁在礼仪上能赢过李若仪?!
排在前头的周玉珍面色尤其精彩,她整个人给惊住了,只觉得荒谬无比。
就武梨这样的,要跟李若仪比礼仪?
听那语气还想赢??
她是出现了幻听吗???
怎么有人能口出这么大的狂言!!!
还有,输了一起受罚,谁让她替她们决定了?!!
周玉珍震惊得五雷轰顶,等反应过来后,她在心里恶狠狠咒骂了一通。
若她自己上还可能不被罚,指望武梨,那所有人都逃不掉罚了,武梨是故意坑她们吧!
还是跟以前一样,比猪还蠢!
周玉珍不断在心里骂着梨花,要不是场合不对,她估计会直接动手掐死梨花。
李若仪这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调整脸上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宠辱不惊,但心中却翻江倒海起来。
自从她在京中一战成名后,还无人敢在礼仪方面与她比拼。
委实没料到梨花这个名不见经传、甚至传闻中名声很不好的人,会敢站出来跟她比!
而且梨花那提议本是她想说的,但却反过来,她想说的是她要是赢了武梨,就让厉嬷嬷饶了各位姐妹。
此举一箭三雕!
一来,她能在所有人面前彰显她的大度,进宫就先卖个好;
二来,她早听周玉珍说过,武梨粗鄙不堪,以前经常欺压周玉珍,这次借机让武梨出丑,顺手替周玉珍出气。
三来,她看到武梨的第一眼就不太喜欢,所有秀女都带了几分狼狈到来,被嬷嬷责难,就武梨一点事儿都没有,从容不迫地站在那里,接受所有人的瞩目,还被当众赞扬。
她就看不惯这样的,因为平日里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没人能抢她风头。
但武梨这么粗鄙,又不配她亲自下场,直到后来梨花拱火殃及所有人,才让她改变主意了,想将梨花踩在脚下,狠狠羞辱一番。
李若仪思绪不断变化,看向梨花的眼眸泛着冷光。
既有人上赶着受辱,那便成全她好了!
只是……
李若仪皱起眉头来,发现眼下情况极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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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殿。
修德轩内,秀女们眉头紧锁,目光呆滞,听了半日,完全不知上头在讲什么,跟听天书似的。
“他,他在教的什么?”有秀女受不了了,低声问前面的人,满头雾水。
苏思茹脑瓜子跟进了水似的,晃得哐啷哐啷响,她起了些怀疑:“他说的不是人话吧?”
咋那么玄乎呢,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却听不懂的,就像祖宗显灵,说的鬼话。
苏大小姐肯定不认为是她的问题,那只能说上头的严公公说的不是人话了。
殿中靠后的位置,有位模样清丽、气质出尘的秀女,姓陈,名司司。
她平日举止娴静淡雅,无论何时都带着温婉舒服的笑容,即便被打手心时也只是微微皱眉,淡然面对。
而此刻,陈司司笑容却完全消失不见,蹙着眉头努力去听,这是头一回她听不懂宫里的课,跟不上思路,正在怀疑自己。
就在刚刚,秀女们好好的上着礼仪课,中途被叫停。
紧接着严公公被人一把推进了修德轩,整个人前一刻还哭丧着脸,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一刻连忙调了表情,挺了挺腰背,拿出一本书,板着脸说要换课教。
田嬷嬷走后,掌仪司的人一致推举严公公,先将万岁爷的命令执行再说,省得抗旨不遵,被一锅端了。
严公公肠子都悔青了,没事秀什么知识点,他对《九章算术》大概就知个样儿,根本不通,平日里几百文钱的加加减减,他都得摸着算盘算个好半天,怎么教!
众人安慰他:“怕什么,便是你教的不对,秀女们她们也听不出来,你且先教着,等田嬷嬷回来,兴许就不用教了呢?”
说完把书塞进他手里,一把将人推进了修德轩,连反悔的机会都不给。
严公公只得硬着头皮讲,连蒙带猜的讲,教得磕磕绊绊,连自己都不知道对不对,反正就是这么教了。
在下头的梨花眉头紧皱,也听不懂严公公在说什么,不过不是那个不懂。
而是严公公教得一塌糊涂,释解前言不搭后语,毫无逻辑,细算起来,全是胡说八道。
到了梨花想理性分析,严公公脑子里装的什么浆糊,竟敢这么教,都分析不出来的地步。
从严公公念出第一个句:“昔在庖犠氏始画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作九九之数,以合六爻之变……”
梨花便确定了念的是《九章算术》的序,要教的是《九章算术》,古代数术的巅峰之作,在数学历史上有崇高地位。
《九章算术》涵盖了许多现代的的奥数思想,十分先进,乃数学瑰宝巨作,共九章内容,解决了许多经典的实际问题,具有许多开创性的天才思想在内。
譬如柱体体积的计算,即便是现代高中生,对拟柱体用补割法求体积都是个难点,《九章算术》里却给出了一类拟柱体的简洁漂亮的公式。
梨花这个现代卷王,理科狂魔,小时候就研究过了,看得滚瓜烂熟,每每去看,都感叹古人智慧无双!
当是时,梨花桃花眼微瞪,心想究竟哪个天才想得出来,让教秀女《九章算术》?
思想还挺先进,这怕不是想弄死秀女吧?
瞧瞧其他秀女们,个个跟小傻瓜似的,一脸无知与茫然,一看就不知道说的什么。
对于梨花来说,《九章算术》可比规矩礼仪有趣多了,原准备开小差的她,起了几分期待,想看看古人是怎么看这本著作的。
却不料严公公这水货,连个序都搞不懂,说得糊里糊涂,根本解释不清楚,完全歪曲了。
梨花是越听越难受,仿佛有千百个蚂蚁在心尖爬上爬下,骨子里藏着的卷王和学霸属性蠢蠢欲动。
她浑身紧绷,双手在袖里紧握,就怕自己克制不住,上去一把抢过严公公的书,指着他鼻子一通大骂,骂丫胡言乱语,误人子弟。
啊!可难受死了,梨花在心里大叫。
她就忍不得这般错漏百出的玩意儿,一部好好的巨作,竟被严公公解释成什么样了,糟践!
看看严公公是怎么教的:
九九之术,泛指数术,严公公竟直接乘了,说是八十一个数字!
看见“以通神明之德”带了神明二字,严公公便解释成了玄学,说这本书学之能通神,讲了一通伏羲女娲氏开天辟地论,再延伸到鬼神论,实际那句仅仅是作注者认为伏羲画八卦是数术的起源之意。
自穿越来后,梨花情绪还从未起伏这么大过,忍耐的发慌,即便面对狗系统都没那么厌恶过。
她若不是连续唆使走了两个秀女,想要低调些,安然过些日子,暂时别让上头注意到她,这狗屁严公公,敢这么糟践先人著作,看她怎么修理他!
上头的严公公讲得满头大汗,下头的秀女听得脑瓜子嗡嗡。
等严公公胡诌到一半后,他额头已满是汗水,觉得这回寿数又要减了。
他擦了擦汗看向下面,就见秀女听得两眼发直,表情呆滞,心想还真如同僚说的,秀女们都不懂,竟没人提出异议,莫非他这么教是对的?
严公公突然感觉良好起来,觉得自己教得好像真不赖,深入浅出,引经据典,即便头回看《九章算术》,也讲得头头是道。
他一扫先前的沮丧,顿时信心十足起来,接着胡诌下一半的序,越讲越顺,越说越来感觉,到最后就差慷慨激昂地胡编了。
终于将序讲完,他意犹未尽,还有脸问:“诸位小主,有何问题?可听明白了?”
课堂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儿,秀女们才如梦初醒,齐齐摇头。
严公公心里微微得意,心想也是,闺阁姑娘绣绣花学学女德,已算了不得了,不懂才是正常,而他读了一遍序后,感悟颇深,已然有不少心得。
《九章算术》也不过如此嘛!
从今日起,他就是掌仪司学问好的第一人,除了他,谁教得了这个。
严公公甚至起了点名师风范,清了清嗓子,又问:“方才教的,都哪不明白?”
秀女一片沉默,都听不懂。
苏思茹晃晃脑袋,有些忍不了了,第一个站起来:“公公,我有问!”
严公公眼睛一亮:“苏小主请说。”他正好炫耀炫耀他的渊博学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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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仪头一回当无赖,没想到那么有效,大喜之下,连忙请梨花前往修身堂比试,先前那股自傲不复存在。
两人很快商定比试内容,用泡茶礼一决胜负,让闻讯而来的田嬷嬷作为裁判。
泡茶礼是李若仪的成名之作,当初世家小姐茶话会上,她以独创的泡茶礼响彻京城,礼仪典范之名由此而来。
这次比试,李若仪已然赌上了全部尊严。
而她不知,梨花入宫前就押了题,其中一道正是泡茶礼,为此,梨花还特意研究过宫里的茶。
修身堂中央,很快摆了两座茶台。
茶叶用的宫里普通茶叶,茶台和茶具都是现成的,本就是用来教导秀女的。
李若仪看一眼梨花,当先开始,只见她轻翘兰指提起紫砂小壶,身形在茶台前轻舞,纤纤玉指拈杯换盏,如翩跹起舞一般,煞是好看。
围观的秀女看得目不转睛。
最后,裙摆翩翩落下,她用一柄如扇骨大小的紫檀木托,将紫砂杯稳稳托于田嬷嬷案前。
美人如花舞娉婷。
而梨花则坐于茶台之前,见她已毕,废话也不多说,先探壶温,随后双手同时动作,上下翻飞。
围观秀女只觉那番动作极快,前一步尚未看清,后一步已至。
和李若仪相比,梨花的动作干脆利索,如行云流水一般,烫壶、温杯、取茶、置茶、洗茶一气呵成,洒脱肆意之极。
待秀女们回过神来,便见梨花已将碧清茶汤从高处撞入杯中。
刹那,室内茶香四溢。
茶泡好,梨花站起将茶奉于田嬷嬷案前,欠身道:“田嬷嬷,我还有事,请容我先行告退。”
众人吃了一惊,眼看结果要出了,武梨不关心么?难道真的是高风亮节,视名利如粪土?
田嬷嬷也是微微诧异,却还是应了。
梨花转身就走,李若仪下意识去拦,被梨花笑着看了一眼,后背一寒,连忙让开路。
梨花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她并未使出先前学的繁复礼仪,无关小命,没有必要那么拼命。
李若仪不明白,梨花为什么说走就能走,不怕输吗,还是说,是装作不在意?
只是这次她志在必得,就武梨那么简单的泡茶手法,还用的高冲法,将茶香都漏完了,她赢定了。
虽这般想,但梨花不在,不能看见人输时候的表情,李若仪总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就在这时,田嬷嬷品过两杯茶后,满含深意地说:“李小主,泡茶之礼重在茶,往后多注意茶与茶之间的不同才是。”
随即起身离开,没有宣布结果。
秀女们大感意外,互相交头接耳:“这什么意思?谁赢了?”
秀女里头,有位模样清丽、气质出尘的秀女静静看着,若有所思。
李若仪震惊不已,不敢相信地快步走过去,倒了一杯梨花的茶,又倒了一杯自己的。
分别尝过,她整个人颓然下来。
本末倒置,她输了……
宫里的时辰作息,极为规律,午膳过后通常是午歇,秀女们的作息也不例外。
梨花抱着两本书埋头走在宫道上,垂着眸思索着什么。
自穿越来后她就没有午歇的习惯,趁着这空档,她去了一趟尚宫局附近的书库,找她想看的东西。
昨天晚膳前,她亲自出去踩点了一趟,后来寻了个机会找曾公公打听了一遍,哪里有什么,她基本已摸清楚。
按理说,这个书库乃后宫正式妃子才可用,但她是秀女中最富有的人,在曾公公和银子的搭线之下,她顺利的进去了一刻钟,借阅出两本书来。
这个时代许多典籍只有宫里有,流传不到民间去,即便是给后妃用的普通书库,也有许多她在武府时看不到的。
要做的事情很多,一件一件来,她相信万事皆有解决的法子,只要下功夫。
和李若仪的泡茶比拼,梨花早抛在了脑后,李若仪泡完茶的那一刻,在她看来结局已定。
李若仪太注重自身的美感了,而忽略了事物的本质。
同时,李若仪对宫里的茶不熟悉,她从前泡的茶,都是名贵的茶,于是习惯性地用了低泡法,虽是保住了茶香,可普通茶叶的那股涩感也原封不动地保留了下来。
梨花用的高冲法,将茶水从高处撞入杯盏之中,茶香虽会挥发一些,但茶汤中的涩感与空气接触,撞入时便转成了甘甜。
两者泡茶口感差异极大,泡茶礼为泡茶,形式再好看也只是为了将茶泡好,所以田嬷嬷才会那么去点李若仪。
此刻的梨花心中藏着隐忧,头一回心里那么没底,不知武府未来走向,不知从哪下手,怎么去逆转。
从天子那里使劲儿是一定的,但方才和宫人的闲谈,她才知形势是多么的严峻,皇帝根本就很少来后宫,后妃想见他,难如登天。
所以她又不确定了,若是往后连天子的面都见不到,她该怎么办?
梨花腹诽,皇帝不会是喜欢男的吧,不然怎么不好女色。
想得烦闷,她顺脚踢了一脚路过的石子,朝旁边的岔道拐去。
尉迟恭眼睁睁看着人从另一条岔道口走过,很快消失在了眼前,只余一颗石子在旁边滚动。
他张了张嘴,忽然不知如何反应为好。
怎会有这样的人,路看都不用看,方向也不辨,只低着头走,宫里的道那么多,她刚进宫吧,能认得么?
可就这么闭着眼睛走,还真让她走对了!
而且还走得极快,快到他一个转身的功夫,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
对尉迟恭来说,从前都是旁人在路边早就等着迎他,从未有过需他主动喊别人的情景。
高声疾呼的事,有失他的身份,尉迟恭是万万不会做的,他一时之间张不开嘴,就这么错失了时机。
尉迟恭不由有些恼怒,小小秀女,岂有此理,竟没有注意他的存在,该治罪!
提到皇帝,不得不说说他为何在此。
今日早朝之后,尉迟恭令人即刻去抬兵部和武库司的细账来。
苍辰殿的人行动迅速,很快抬了一箱又一箱的账本回来,堆得跟座小山一样。
不看不知道,一看肺气炸,越看越火大。
兵部的账目一团乱麻,极不规整,许多细条纷乱如麻一塌糊涂,若要全部缕清,千丝万缕,谈何容易。
六部的细账,通常不会呈上去给皇帝看,毕竟这么多的日常账目,通通给皇帝过目也不现实,只核算整理好总账呈递上去。
但许多问题,往往掩盖在细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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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面色发冷,内心有团火在烧,看到这些年兵部的账本,他一瞬便想明白了兵部左侍郎为何敢那么说,分明是有恃无恐!
他怒意滔天,强行克制自己冷静下来,免得打草惊蛇,于是便到御花园散一散火气。
苍辰殿位于前朝正中位置,背靠御花园,整个后宫大部分在东面,那一面的御花园,尉迟恭几乎不去,免了那些磨人的纠缠。
而群芳殿在御花园偏西,尚宫局等各司各局大多位于苍辰殿西侧,要比群芳殿更西侧,靠近前朝和宫外侧。
这次散步,尉迟恭便习惯性地从苍辰殿西侧的宫道前去御花园,恰在此时,梨花从尚宫局附近的书库回来,两人在尚宫局和群芳殿之间相遇。
尉迟恭心中思量着怎么整治兵部时,眼毒地发现了梨花远远走来,认出就是那日梨花树下的秀女,在锦绣台上拉所有秀女下水的蔫儿坏小贼。
看到梨花抱着书埋头朝前走,穿着一身素净的粉罩衫白襦裙,整个人有些乖乖巧巧的沉静,举止同先头看见的大不相同,似乎这才是最真实最无防备的她。
当是时,尉迟恭脑海浮起一个念头:这小贼没有装模作样的时候,还是能看的。
他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心头感觉有些微妙,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期待人来,能抬头看他一眼。
等发现人要接近时候,他自觉不能太刻意,便背过身去,预备等人走近再恰巧遇见。
谁知一转身的功夫,发现不对再转回来时,只看见了一抹背影,人早就拐弯从另一边走了。
尉迟恭呼也不是,追也不是,一个帝王如此作态,成何体统。
他无来由的有些失落,随即恼怒不已,瞧见不远处无知无觉的小太监,平日里觉得顺眼的人,今日格外不顺眼。
若换个太监,这种事自不必说就替他办了,这小太监不能分忧,不要也罢!
等张德发匆匆寻来,禀报有大臣求见时。
便听皇帝面色不善地丢下一句话:“将他发配出去。”免得碍眼。
张德发当时就愣住了,连忙应下来,看着那无知无畏的小太监,满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何事。
这小太监名唤小怔子,人如其名,对恐惧害怕高兴欢喜等情绪反应十分迟钝,反射弧能绕京城一周,平日里办事牢靠放心。
所以苍辰殿有什么危险的活儿,交给他准没错,这小子不知道害怕,手稳狠准,等反射过来知道害怕时,已经许久许久之后了。
像擦苍辰殿高处牌匾的活计都是交给他的,每回爬到高高的梯子上,旁人看了都手软脚软,他跟没事人一样,该擦擦该抹抹,清扫得特别干净。
等夜深人静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艾玛,好高啊!”才知道害怕。
但事儿已经过了,好像也不必害怕了,于是又跟没事人一样睡过去。
因着小怔子这性子,办事时不受情绪影响,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很沉得住气,拖走挡道的妃嫔、去太后宫里复命等等难办的差事,都办得服服帖帖,是苍辰殿的中坚力量。
便如此时,听到皇帝要把他发配出去的话,小怔子也不知害怕,还跪下铿锵有力地谢恩:“奴才遵旨,多谢万岁爷恩典。”
张德发赶忙挥着拂尘让他赶紧闭嘴,恩典,恩典个屁,那是罚,领到被罚的旨意还那么高兴,生怕不掉脑袋是吧?
等回去后,张德发寻了个空子,问小怔子发生了什么。
小怔子自己也糊涂,有他在,没人能接近万岁爷五丈之内啊,连只苍蝇也没。
张德发想来想去,那就是规矩不到位仪容不周整,碍了万岁爷的眼,先罚去掌仪司再练练吧。
这是后话了。
梨花这几日发现了个很特别的小太监,无论秀女在上课还是在挨训,他都远远看着,既不靠近,也不离开,就这么瞧着。
有时人突然消失不见了,以为不会来了,不久后不知从哪个旮旯里又冒出来,十分奇怪。
但更奇怪的是,几个嬷嬷只要看见他,总是一脸防备,却也不赶人走,就由着人那么待着。
这小太监梨花在锦绣台上见过,话不多,替她寻许多石子撒路,帮了她很大的忙。
本着少一事不如多见识的信念,梨花找了个机会和他道谢。
小太监不怎么说话,对她的道谢不是摇头就是点头,给谢银也不收。
梨花劝了几句,小太监终于说话了:“武小主,有规矩,不能收。”
梨花有些惊讶小太监知道她的名,随即一想就通了,锦绣台上这小太监待了不少时候,不知道才不对。
她也终于理解这小太监为何不爱说话了,乍一听官话还行,仔细听带了些口音,把她的武姓从三声念得偏二声,听着像“吴”。
秀女里倒是有个姓吴的,平日里在苏思茹的指教下,夹着尾巴做人。
人是很难听出自己有口音的,像小顺子能改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难得,他以为是张德发有口音,却不知是他带偏了张德发。
梨花根本没想到这小太监是来盯梢她的,毕竟她还没见过皇帝,也不知道皇帝已经见过她,怎么会知道有人那么狗,暗暗注意着她,还给她取了个“小贼”的外号。
这种没根没据的事,任她再聪明,凭空也推测不出来,想象不了。
当厉嬷嬷好心暗示她,让她当心留神那小太监时,梨花从中感受到了言语里的那丝紧张。
难道是代表上头来巡视的人?所以嬷嬷们才会那么紧张,在小太监看着时,对秀女们要求更严格?
梨花直觉这种推测不太对。
在她看来,三个嬷嬷里,秦嬷嬷身份一定不简单,虽然低调没什么存在感,但其余两个嬷嬷皆以她为首的,梨花早就看出来了。
有这样一位高品级的嬷嬷坐镇,上头不应该还派个小太监来督查才是,从这点上看又说不通了。
但当下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解释。
梨花想不通,暂且将此事放在脑后,先应付眼前这半夜不请自来的人。
“武梨,你不过是投机取巧,恰巧比我多知晓了些罢了,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输。”李若仪双眼发红。
入宫前她不曾接触过宫里的普通茶叶,否则她不会输。
她咬了咬牙,接着道:“不过愿赌服输,既你赢了,我先头说过的话便作数,你说吧,想要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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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卷王娘娘》上周还9.6分,这周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而且明明没看见差评。
那么只能说,有路过的小友顺手给了我一棒槌,嗯……真的很痛!
所以求小主给个五星好评,评论内容什么都可以哒,不必太费心思,给个五星好评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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