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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

姜大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卿月凤翎,也是实力派作者“姜大沫”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缝合了伤口,撒了药,用纱布包裹好,此时卿月便也悠悠转醒,昏厥是短暂的,血止住了,人缓一下便能清醒过来。“王妃,这伤很深,注意接下来半个月都不能碰水,需的好生静养,每次都需换药两次,膳食方面也需以清淡为主,这伤定然会留下疤痕,老臣那里有从宫中带出来的雪肌膏,等伤口好了之后可涂抹,到时疤痕应会消很多。”......

主角:卿月凤翎   更新:2024-08-19 1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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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卿月凤翎,也是实力派作者“姜大沫”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缝合了伤口,撒了药,用纱布包裹好,此时卿月便也悠悠转醒,昏厥是短暂的,血止住了,人缓一下便能清醒过来。“王妃,这伤很深,注意接下来半个月都不能碰水,需的好生静养,每次都需换药两次,膳食方面也需以清淡为主,这伤定然会留下疤痕,老臣那里有从宫中带出来的雪肌膏,等伤口好了之后可涂抹,到时疤痕应会消很多。”......

《完整文本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精彩片段


王老一激灵,哎呀娘哟,是王爷的声音。

当即老脸一肃,矜持稳重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臣见过王爷……王……”妃……

“王老,过来给她看看伤。”

凤翎挥手打断他的行礼,出声道。

王老这一抬眼就看明白了眼前的情况,室内血腥味极重,王妃靠在榻上,身上盖着锦被,可那脸上却是毫无血色,唇色更是发白发颤,额头上冷汗淋漓,似乎抬眼看向他的时候瞳孔都有些恍惚,这明显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王老忙的肃脸上前,“王妃,您哪里受伤?”

“肩胛骨,利剑穿透。”

卿月咬牙道,每说一句话呼出的气息都是重的。

一旁的凤翎沉着脸没有说话。

王老心里一咯噔,肩胛骨剑伤,这是谁伤的?心里惊疑,却是万万不敢询问的。

“王妃,老臣需的看看您的伤……”

“煜王爷,请你出去。”

卿月却没动,而是看向凤翎出声道。

“嗤,你当本王稀罕看?”

一声冷嗤,凤翎转身就想走,但想到这个女人是因为他的原因被刺客刺伤,动作一顿,当即转动了轮椅,背对着秦晚道,“你是因为本王受伤,本王便听听你的伤势如何,别是残了日后你以这为借口赖着本王不走。”

卿月想骂人,但实在是失血过多,疼的她快昏迷了,便没有再坚持让凤翎出去,反正他背过了身,想留就留好了。

卿月往下拉了拉锦被,肩膀上缠着的伤口的里衣料子已经全部染红,好一个触目惊心。

王老忙的上前,一层一层将面料解开,终是露出了伤口真容。

血淋淋的伤口,看起来无比瘆人。

“嘶……”

王老倒抽一口凉气。

这王妃受的伤竟然这般重。

“王老,先给伤口消毒,血痂一散,必然出血不止,用银针刺肩井、天宗穴位止血,随后缝针,上金疮药即可,有劳王老!”

卿月快速交代完毕,整个人都虚脱了,眼前一阵阵发黑,终是昏了过去。

“王妃,王妃昏过去了……”

王老惊声喊了两声。

凤翎下意识回了一下头,一眼就看到了她肩胛骨上鲜血淋漓的伤口,一张俊美冷肆的脸更沉三分。

“昏了就昏了,赶紧治伤,大呼小叫做什么?”

凤翎呵斥了声。

“是,是。”

王老擦擦额头上的汗,他确实有些大惊小怪了,以前比这更重的伤都治过,这不是王爷在这盯着,加上受伤的是他很是崇拜的王妃,所以过于紧张了。

王老敛了心神,便快速的开始给秦晚治疗,这会儿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慌乱之色。

往日里他处理这种剑伤,都是用麻沸散止痛,撒金疮药止血或者火烧灼的方法,但刚刚听闻王妃告知他用银针刺血止血,他没有犹豫便直接照做,果然那汩汩冒血的伤口顿时就被止住了。

他心中震动再添一层,但已不会再失态。

从头到尾,屋内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有卿月略微加重的呼吸声。

大约一刻钟的时辰,王老终于将伤口清理完毕,缝合了伤口,撒了药,用纱布包裹好,此时卿月便也悠悠转醒,昏厥是短暂的,血止住了,人缓一下便能清醒过来。

“王妃,这伤很深,注意接下来半个月都不能碰水,需的好生静养,每次都需换药两次,膳食方面也需以清淡为主,这伤定然会留下疤痕,老臣那里有从宫中带出来的雪肌膏,等伤口好了之后可涂抹,到时疤痕应会消很多。”


凤翎将月前那一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谢景桓清俊的脸上闪过思索,他与凤翎的关系很好,自小就有的交情,加之主家站队,谢家早早便站了凤翎一队,却没想到三年前一场灾难降临,让堂堂煜王爷成了这般样子。

这两年他很少时间呆在京都城里,到处寻找无双老人的踪迹。

传言,无双老人医术出神入化,生死人肉白骨,能够起死回生,但其行踪诡秘,无人知其下落。

不管是瑾之的腿,还是他身上的毒,遍寻名医,却始终没有医治之法,唯有无双老人是最后一线希望,但近两年来,他们派了很多人出去,甚至他亲自远离京城追寻无双老人踪迹,却都扑了空。

他心中的焦虑和担忧只有他自己知道。

谢景桓默了下,随后开口,“瑾之,不管那秦家小姐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不该放弃那一点儿希望。”

“我不愿意。”

凤翎脸色寒凉,眸光低垂。

“瑾之,我知道你内心如何想的,你对那秦三小姐心存芥蒂,但也怕迎来更大的失望是吧,我们是兄弟,我了解你所想。”

凤翎身子一僵,手指微蜷缩,不发一言。

“无双老人下落不明,你的身体撑不了多久,如果秦三小姐真能救你,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们都要试一试,瑾之,别抗拒你的病情,想想你身后的人……”

谢景桓声音温和清润,慢慢开导。

凤翎良久没有说话,景桓与他自小一起长大,太过于了解他了,知道他对自己的身体更多是抱着自暴自弃的态度,且他这个人最厌恶威胁,这个秦晚处处戳在他的厌恶点上。

“王爷。”

见凤翎还是没有开口,谢景桓便又喊了一声,以‘王爷’相称,也是在提醒他的身份。

“知道了,那就过去看看,我也想看看这个秦晚在玩什么把戏。”

谢景桓点了点头,也不知道秦三小姐做了什么,让凤翎如此的厌恶,想了想,便伸出手去帮凤翎推轮椅。

两人便顺着青石路往后院走。

另一边,后花园。

养伤的这一个月卿月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便也接受了如今的处境。

复仇说起来容易,但以她如今的身份却是很难……

且不说楚宴的实力,就卿家……依着她父兄对女儿的疼宠,若是她敢动卿云瑶一下,怕就会被自己的爹爹和哥哥给灭了,且看二哥的反应就知道了。

卿月手指轻捏着一片叶子,她思考着,眼下她最先要做的事情是让家里人知道她惨死的真相,知道卿云瑶是假冒的,还有楚宴的阴谋……

但这一切实施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正这般想着,轮椅滚动地面的声音由远而近。

卿月抬眼望去,唇角轻勾了下,机会也许来了。

凤翎和谢景一眼便看到了繁花拥簇下的女子。

她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裙,在腰间收束,娇俏而笔直的站在那里。

眉宇间沾了些许冷意,似一朵雪中梅,周身气质凛凛。

“奴,奴婢见过王爷。”

湘琴听到了轮椅滚动地面的声音,一转头就看到了凤翎和他身后一个清贵的公子,惊的她当地跪地行礼。

卿月轻点了下头,“煜王爷。”

她嗓子恢复了,出口的声音透着一丝丝清凌。

凤翎猛地回过神来。

他竟然看着秦晚走了神。

主要是他对秦晚的固有印象还是一个月前。

那时候的秦晚狼狈到了极致,清瘦干巴不说,脸色白的像是鬼,更不提她被人扔的那一身菜叶鸡蛋……总之就是很丑,很脏,跟美字完全不沾边。

可今日……

她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只穿淡裙,妆容素净,却偏偏让人觉得她天生丽质。

“秦晚,你不好好在自己的屋子里待着,跑到这后花园,是故意想引起本王的注意?”

凤翎回神,心情颇为不好,因为他刚竟然看着秦晚出神了。

卿月目光清凌,面对凤翎明显的找茬,她的脸上有些无动于衷的冷漠,只见她淡淡抬眼,出声道,“一月不见,王爷倒是愈发的自作多情,王爷过来,可是有事?。”

她还是卿月之时,被家人宠着护着,又有楚宴那样的未婚夫,她的性子当真是张扬肆意,真真不是个吃亏的主。

尽管她经历了背叛和惨死,但骨子里的一些东西都没有变。

所以面对凤翎的嘲讽和挖苦,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怼了回去。

凤翎狭长双眸立时蒙上一层冰霜,怒气翻腾,“秦晚!”

正好一旁的谢景桓也抬起眼,两人目光相对,谢景桓便冲着卿月点了下头。

卿月看着眼前的人,谢景桓,太傅嫡长子,眉眼清俊,目若星辰,气质清俊温和,气质儒雅。

这人与凤翎的关系极好。

尤记得前世,她与楚宴在一起时,曾听他说过,“大周之国,青年俊杰,东有景桓,西有子彻,足智多谋,心有大才,若得此二人,天下尽在手。”

总之,楚宴对谢景桓的评价极高。

前世,她爱楚宴,自是一心向着他的。

谢家与凤翎走的近,自是不得她的眼,对谢景桓关注自也不多。

却没想,一朝生死,身份转变。

卿月目光有些复杂,便也冲着谢景桓点了下头,“谢公子。”

称呼一出,不止谢景桓一愣,凤翎也眯了凤眼。

“王妃,认识谢某?”

谢景桓语气带着些疑惑。

卿月轻抿唇瓣,她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谢公子’,这是礼数,但一出口就知要不好,因为她现在是秦晚。

秦晚长于乡下,不过才来京都城几个月,之前是被关在秦家,之后就被抬来煜王府,哪里有机会认识谢太傅之嫡子。

果然,称呼一落下,谢景桓便疑惑询问,还有凤翎锋利的眼神立刻就看了过来。

“听过,谢家公子君子如玉,声名在外。”

“呵,你听过的人倒不少,看来秦三小姐虽在乡下长大,不过这消息是半点儿都不闭塞。”

凤翎冷峭出声,讥讽之意明显。

卿月睫毛轻眨,长睫在眼睑之下打出一片影子,“煜王爷,过了一个月,时日将近,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四皇兄,你不能只听那秦硕一面之词,谁不知道那秦家二少就是个酒囊饭袋?天天泡在温柔乡里,他说看见秦晚的时候你有问他喝酒了没?是不是喝醉了?至于他那小厮,自然是向着自己的主子的。”

凤翎冷嗤道。

“父皇,儿臣说过,那刺杀月儿的刺客被儿臣的属下所伤,用剑刺伤了肩胛骨,所以四皇嫂若想证明清白,只要看看肩胛骨是否受伤便明了。”

楚宴说道,视线越过凤翎落在秦晚的身上。

她跪在那里,至始至终没有抬头,听到他的话,似瑟缩了一下。

那一下很轻,不注意看几乎就忽略了,却偏偏被他看见了。

若不是心虚害怕?何来瑟缩?

这会儿凤翎的否认不过是胡搅蛮缠罢了。

“呵呵,本王的王妃凭什么让你们查验?”

楚宴话音一落,就听凤翎冷笑了一声反问道。

“因为四皇嫂如今是怀疑对象。”

楚宴抬眼,眼神冷冷的跟凤翎对上,丝毫不让。

“呵,怀疑对象?就因为她是怀疑对象,就要让你们查验 ?那本王三年前在西郊森林坠马踏断双腿,又被黑衣人用利剑生生断了脚筋,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是四皇兄你干的?”

“四弟!”

“瑾之!”

凤翎话音一落,场上众人顿时变了脸色,楚宴面色陡然冷寒,冷呵出声,便是皇上也冷肃了脸,呵了一声凤翎的字。

“四弟,我们是在说月儿被刺杀的事情,你不要随便含血喷人。”

楚宴脸色冰冷了下来,寒玉般的脸透着沉凝,显然是在压抑着怒气。

气氛陡然紧绷而冷凝。

处于事件中心的卿月微垂着眼,听着凤翎与众人争吵,却也终于知道他是为何残疾,原来竟是遭遇了这般可怕的事情。

“含血喷人?当时本王被挑断脚筋之时,曾用软剑刺了那黑衣人的腰腹部,如今本王想来,那刺杀之人的身形和身法都神似四皇兄,如今四皇兄是不是也可脱衣让皇弟检查一下?”

凤翎冷笑道,步步紧逼。

“凤翎,你莫要胡搅蛮缠,混淆视听,你三年前双腿受伤,遭遇刺杀,是本王第一时间救了你,如今你这是要倒打一耙?”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贼喊捉贼呢?”

“凤翎,你……”

“够了!”

终于楚皇一声呵斥,他眉头紧锁,一张脸沉的厉害,显然在压着怒火。

一旁的凤贵妃美目含泪,用手帕轻轻拭泪,这明显是想到了自己儿子遭的罪,心疼不已。

“秦晚。”

楚皇的视线带着压迫之势,落在秦晚的方向,喊她的名字。

“秦晚在。”

卿月上前一步,垂目颔首。

“朕问你,幽王妃遭遇刺杀,可是跟你有关?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莫要说谎,否则你知道后果。”

楚皇道。

位于高位的人,那种上位者的气势,若是普通人早就被吓得战战兢兢。

可秦晚站在那里,却是不卑不亢。

便是这份气度也让厅内的人眯了眼。

她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强装镇定?

从秦晚进来这承乾宫,卿云瑶便一直死死扣着手心,视线一直盯着她看,企图从她身上找出那日与刺客的相似点儿,越看越像,这也让卿云瑶的眼神越来越冷,她一定要查出秦晚究竟是不是昨日巷子里的刺客,如果是,她是为何知道落叶山顶的?

她又为何要刺杀她?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的她不得安宁。

此时,卿月开口,“回禀皇上,儿臣没有,儿臣与幽王妃无冤无仇,为何要刺杀于她?儿臣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幽王妃遇刺,却非要抓着儿臣不放。”


“本王与凤翎斗了这么多年,岂会不了解他这个人?今日他态度强硬,却也过于反常,倒是有些虚张声势之感,反倒更加深了我的怀疑……

月儿,你遇刺这件事本王会派人通知岳丈大人,本王也会进宫禀明父亲,此事不会这般善了,若能证实刺客是那秦晚,本王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凤翎……那可是他的王妃……”

楚宴声音幽幽,沉的不得了。

他跟凤翎之间,是兄弟,却也是天生的死敌。

明明他才是嫡皇子,他的母后是当今皇后,却因为不受父皇宠爱,他自小便不得父皇喜爱,反是凤翎,因为其母妃得父皇心喜,他便处处被优待。

父皇年岁已大,按理说早该到了立太子的年纪,可他被封了幽王,凤翎被封了煜王。

便是三年前,凤翎断了双腿,自此与皇位无缘,可父皇对他的偏爱丝毫不曾减少,更是重赏寻天下名医,企图治好他的腿。

这太子之位……父皇他心里的第一人选,到底不是他。

楚宴双手紧紧扣着车厢边缘。

眼见楚宴情绪不对,卿云瑶手轻轻覆在他手臂上,“阿宴哥哥。”

“无事,我是因为没有保护好你,有些自责。”

楚宴道。

“阿宴哥哥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我……”

卿云瑶长睫轻颤,眸中动容,瞳孔深处是掩藏不住的深深爱意。

这是她爱慕多年的男子,终于落入她怀,尽管这些年她顶着的是另一张脸活着,偶尔照镜子的时候也会有片刻的恍惚,似是已经想不起自己本来的样子,但是她从未后悔,从未。

砰。

卧室的大门被一掌推开,声音巨大,撞的门板来回晃了好几下。

“王爷,王妃睡,睡下了……”

湘琴战战兢兢的开口,看着王爷铁青的脸,她浑身都打哆嗦,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王爷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滚出去!”

只听凤翎怒呵一声。

好一个秦晚,她还睡着了?她还能睡得着?

“王爷,您,您……息怒,王妃她受伤……她……”

湘琴也想滚出去,但是王爷这般恐怖的神色,她怕王妃性命不保。

虽然内心极度恐惧,但湘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凤翎眼睛一眯,暴怒闪过,周身杀意浓重,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刚要出手,便听室内传来卿月的声音,“湘琴,你出去吧。”

“是,王妃。”

湘琴红着眼圈,心里无比动容,她岂会不知道这是王妃在给她解围?

“王爷有什么话可进内室来说。”

卿月的声音又响起。

湘琴忧心忡忡的退了出去,将门给带上。

凤翎一张脸跟冰冻三尺似的 ,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暴怒,进了内室,一眼就看到盖着锦被,穿着绵软中衣靠在榻上的卿月,怒自眼中起,直接伸出手掐住了卿月的脖子,“秦晚,告诉本王,你是不是想死?你想死本王成全你。”

被捏着脖颈,卿月脸上也没有惶恐之色,反而一派平静的样子。

“怎么没把我交出去?”

卿月出声问。

见凤翎没有将自己交出去,便知道他保住了她。

“秦晚,你是仗着那点儿医术,料准了本王不会将你交出去?秦晚,第二次,你第二次招惹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别再说什么嫉妒她这种话,楚宴说,你这次想要她的命!”

凤翎紧紧盯着秦晚的脸色,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只是她的脸色太过于平静,什么都看不出来。

“王爷如果要杀我,尽可扭断我的脖子,如果想听我说话,就请放开手。”


卿月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湘琴迎上来,刚要开口,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王妃身上披着一件不合身的绵衫,但更让她惊悚的是那衣衫的伤透出的鲜红的血迹。

“王妃,您,您……受伤,血……”

“别声张,湘琴,你去烧热水,然后派人去将王老请过来,就说我有医术上的问题想请教他,让他带着药箱,快去。”

卿月咬着牙忍痛吩咐道。

她这个小丫鬟显然是没见过世面,一副脸色发白,浑身哆嗦的样子。

她想不明白自家王妃怎么出去了一趟,就受了这么重的伤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她又不敢问,只一双眼通红通红的。

“是,是……王老,王妃,王老是谁?”

湘琴颤声问。

王妃这出去一趟,怎么就受了伤了呢?还流了这么多的血。

卿月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因为肩胛骨的伤,脑袋都跟着疼的一抽一抽的。

“是府上的医师,你去打听一下就好,还有别让人知道我受伤的事。”

卿月又尽力叮嘱道。

她如今唯一能信赖的也就这个丫鬟,她不够聪明,甚至有些愚钝,不似她前世身边跟着的木兮,与她一起长大,懂她心思,但如今她却也只有她。

卿月一边吩咐,一边将身上的血衣脱下,布料黏在伤口上,一拽便撕裂了凝固血痂的伤口,顿时一大汩鲜血便涌了出来,脱下外衣,露出狰狞的伤口,血红与嫩白的对比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

卿月用撕下来的里衣料子勒住伤口。

若此时她这里有银针金疮药之类的东西,她能给自己治伤的,但她这里什么都没有。

她对凤翎那里提出的加盖药房的条件,也都还没有盖起来。

所以只能去找王老。

昨个晚上,她看出王老对她医术的激动,所以湘琴去找他,他一定会过来。

湘琴看到自家王妃的伤口,嘴唇都白了,眼睛瞬间就红了,差点儿没昏了过去,转身就往屋子外面跑,“奴婢这就去……”

却刚打开门,便‘啊’的一声惊叫,生生的喊到一半卡在喉咙里面,“王,王爷……”

整个人抖如筛糠,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让开。”

凤翎一声呵,面色上都是戾气。

他这边刚收到钟五的消息,说是门卫那边披着一件外衣,面色隐有不对,凤翎那双凤眼顿时一眯,衣衫不整?这个女人是背着他干了什么?

这个女人如果敢在外面偷人,这对他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就算是她一手医术能救他性命,那他也绝对会杀了她!

凤翎一张脸沉的似冰,当即便来到了秦晚的住处,尤其是门打开之后看到那丫鬟一脸惊惧慌张的样子,凤翎凤眼一眯,直接将人推开,操控着轮椅进了屋子,入了内室,整个人戾气横生。

卿月想过她受伤这件事瞒不过凤翎,但没想他会来的这样快。

听到凤翎声音的那一刻,卿月便想伸手去扯锦被,却只一动,就疼的她眼前阵阵发黑,直接歪靠在榻。

而此时,凤翎已进了内室,一眼就看到了只穿着亵衣的秦晚,肌肤娇嫩如凝脂,白的晃眼,纤腰盈盈,似是两手一掐便能搂过来……

这是一眼闪过的画面!

凤翎瞳孔一缩,瞬间就要别过眼,可下一刻,他就看见勒住肩膀那里的布料开始溢出鲜红的血,越来越多,晕染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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