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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战逆袭:我的代号铁丝网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上海警察署位于闸北南区,自从日本人来了之后,局长带着家人逃进租界避难,副局长郑平洲舍不得权利,投降日本人做了警察局长。
本来警察署是没有什么狗屁的别动队,吴三林本身也不是警察署的人,他只是当地青帮一个混子而已,死皮赖脸投靠了日本了人,并且拉来了一群地痞无赖。
特高课借此机会把吴三林安排到了警察署,给他弄了个别动队的头衔,吴三林手下50多号人,一个警察都没有,全是以前的青帮地痞。
别动队在警察署十分不受待见,几乎所有人都对吴三林嗤之以鼻,一个地痞无赖,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警察署的人,恶不恶心,丢不丢人。
刘长川现在心里大骂不止,什么狗屁的别动队,还不如说这是个盘踞在警察署内部的帮派分子。
队长吴三林以前是青帮小头目,副队长余大刀是闸北一家赌场的护卫头子,别动队人员也全是华界的青帮分子。
啧啧,真不知道鬼子从哪里找来的这帮货色,离谱,离了大谱。
刘长川瞧不起吴三林,可也知道青帮龙蛇混杂,心狠手辣,日本人用他们也是因为这帮人没底线,敢于在租界区杀人放火。
特别是租界区抗日人员众多,日本人不好出面,用吴三林这号人最合适,他们连钱都不用发,警察署给开工资,其他全靠自己抢。
……
“刘兄弟,这是我的办公室,你平时在外屋待着就行,放心,我要是不在你可以放假在家待着。”吴三林拍着胸脯搂着刘长川肩膀,一副我们是兄弟的模样。
“那就谢谢吴队长了,以后队长叫我大川就好,刘长川应和了一声。”
“哈哈哈,那好,我就叫你大川兄弟。”
吴三林有事去忙,刘长川闲来无事逛起了警察署别动队,经过一天调查,他算是彻底了解的吴三林的别动队。
其实别动队真正留在队里的人手不到10个人,其他人大部分都在租界区瞎混,作为探子帮日本人打探消息,运气好也许会遇到抗日人员,交给特高课领赏。
随后几天刘长川生活十分规范,早上到警察署报到,一天啥事不干,除了喝茶就是到门卫跟老王头下象棋消磨时间,日子过得也算舒心。
……
法租界一家赌场里,已经化妆的姜山冷冷望着牌桌上一个30多岁男人,男人名叫林刚,军统上海站情报科,特别情报组组长,上尉军衔。
姜山知道林刚的坏毛病,好赌,今天他终于等来了机会,姜山放低了一下帽子,往另外一张赌桌看了一眼,向两个中年男人点了下头。
铃铃铃……
已经下班回家的吉本正吾刚要躺下睡觉,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抄起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小哲征二的声音,“课长,姜山发现了林刚,我们是立刻抓捕,还是跟踪林刚找到军统情报科老巢。
“不要抓,林刚被抓会引起军统怀疑,跟踪林刚找到军统巢穴,到时把他们一网打尽。”吉本正吾兴奋的对着电话筒喊道。
“是课长,只是我们人手不足,最好给我增援一些人手。”小哲征二在电话那头管吉本正吾要人。
吉本正吾第一时间想起了别动队,但想了一会后摇了下头,盯梢需要专业特工,别动队那帮人,杀人放火,勒索绑票还行。
林刚是军统情报科专业特工,吴三林的别动队人员根本不行,看这样只能动用特高课本部人员了,但愿不会引起法租界巡捕房的注意。
一想到法国人吉本正吾就恨得咬牙切齿,领事馆跟法租界公董局交涉了几个月,虽然取得了一些小进展,也允许帝国派驻人员,但却不允许持枪。
该死的法国佬,抓捕抗日人员要是没有枪,跟送死有什么区别,难道指望满是窟窿的法租界巡捕房警察协助。
……
“我得意的笑,得意地笑。”
刘长川下班后哼着小调回到南巷里,一路上跟熟络的邻居打着招呼。
咦,杨晓红今天怎么来了?
“大川,你最近忙什么?”杨晓红见刘长川回来,开理发店的门上前打了声招呼。
“找工作呗,前几天在警察署找了份差事。”刘长川也没隐瞒,没必要,都是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早晚会知道。
“你竟然去当了警察,那一个月能拿几个钱,除去吃饭你连房租都付不起。”杨晓红十分惊讶,他本来以为刘长川是要做生意,没想到做了黑狗子。
“也不是警察,就是给警署当日语翻译,比警察薪水要高不少。”刘长川走到杨晓红面前递过去一根烟,掏出火柴给点上。
“哎呦,你还是个有文化的人。”杨晓红吸口烟嘟囔了一句。
心里却有些自卑,她家里条件不好,是姐姐带大的,要不是姐夫家房子多,加上帮人剃头收入不错,她没成年可能就会进魔窟,哪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
杨晓红有时候会恨自己不争气,当初姐夫王贵找人把他送进女校,只上了三天学,他就把同桌的女孩牙打掉一颗,人家家里势力大,第二天她被学校开除。
要是能继续上学多好,杨晓红越想越生气,突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你有病啊。”刘长川吓了一跳,啥毛病,无缘无故自残,难道杨晓红有自虐的倾向,要不要离这个疯女人远点。
“要你管.”
杨晓红瞪了刘长川一眼,“你在警察署上班,我以后遇到麻烦,你可得帮忙,自从黄老板隐居,杜老板远走,上海现在越来越乱。”
“张老板呢,张老板靠着日本人难道还稳不住场子?”
“哼,张老板连续遭到两次暗杀,现在连门都不敢出。”杨晓红嗤笑一声。
刘长川也跟着撇了下嘴,军统上海站现在人手充足,四处搞暗杀,投降日本人当汉奸的人个个心惊胆战,加上民间锄奸团的狠辣,别说租界区,汉奸就是在华界都不安全。
咚咚咚…………
“谁呀,沈三理正跟几个帮里兄弟喝酒就听到咣咣的敲门声。”
“三哥,我是刘长川,找你有点事。”
沈三理打开门见是刘长川笑着说:“进屋,我跟几个哥们正喝酒呢,正好,一起喝。”
“不用了三哥,王贵到现在还没找到,我想借你家电话用一下,放心一定给钱。”刘长川看了一眼里面有好几个人望着门口,笑着说。
“我知道王贵的事,那是个老实人,有可能是得罪人了。你进来吧,不就是打个电话,提什么钱。”
“那我先谢谢三哥了。”
刘长川进门直接走向饭桌一旁桌子上的电话,心里感慨沈三理有钱,在民国装一部电话费用先不说,光是月租费每月就5个大洋,打电话另算。
“你好给我转9259。”
刘长川等了几秒那边有人说了一通日语。
“你好,请问大谷翔平中尉今天是否值班。”
“你等一下,过十分钟再打来,他去了特高课。”
刘长川松了口气,大谷翔平在就好,要是别人,谁搭理你呀。
沈三理和几个朋友眨巴着眼睛看着刘长川说话,他们是一句都听不懂,但知道这是日语。
“哎呦,大川你这是往哪里打电话,应该是日本人吧?”沈三理叫人赶紧准备一副碗筷把刘长川拉到了桌子旁。
“抱歉三哥,宪兵队那边让我等10分钟,一会还得用一下电话。”
“宪兵队啊。”沈三理手一抖,他最怕宪兵队那帮鬼子,杀人不眨眼,他们干走私,躲得就是宪兵队管辖的稽查科。
“大川,你在宪兵队认识人?”沈三理搓着手一脸赔笑。
“嗯,我在警察署做翻译认识的,只不过人家可没把我当回事。”刘长川吃了口鸡块,摇了下头。
他怕沈三理纠缠他要认识大谷翔平,对他来说,能不惹麻烦就别惹。
“王贵要是在宪兵队你能不能捞出来?”沈三理试探问了一句。
他很在意此事,天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被抓,钱他不缺,要是能用钱把自己弄出来,那就太值了。
“嗯,得好几根金条。”刘长川也没隐瞒,没必要。
“那要我呢?”沈三理嘿嘿笑道。
“哈哈哈,三哥,这么跟你说吧。你干的买卖我从街坊那里也听说过,你要是在里面,要花的钱可不是小数。”刘长川实话实说,走私紧俏物资出沪市,要是被宪兵队抓了必死无疑,除非你钱多。
“嘿嘿,命总归要比钱重要吧,以后我要是进去可就指望大川兄弟帮忙了。”沈三理狠狠拍了下桌子。
心想:钱算个屁,只要保住命,赚钱有的是机会。
“好说。”刘长川跟沈三理碰了下酒杯。
他倒不在意帮忙,反正对自己来说,多去几次宪兵队也无关紧要,当然了,要是沈三理进去,非狠敲他一笔不可。
刘长川跟沈三理和他几个兄弟聊了十分钟,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接电话的正是大谷翔平,刘长川跟大谷翔平说了五分钟,结果他先是惊喜,随后变成了惊吓,王贵确实是被抓紧了宪兵队,但却是特高课叫他们抓的,没特高课的人同意,他们不敢放人。
“怎么了大川兄弟?”沈三理见刘长川面色不好看急忙问道。
“哦,没事,王贵确实是宪兵队抓走的,我得跟大凤姐商量一下。”刘长川说完就从兜里掏出钱要给沈三理。
沈三理打死都不要,不光不要,还把家里婆娘买的两盒点心送给了刘长川,你不收都不行,不收就看不起我。
“要还没查出来,你就传句话过去,特高课在山城有一个村上小组,他们搞到的孙常武住址。”
刘长川并没有说出本乡多丰,说出去也没意义,就算告诉组长杨连钦又能怎样,他们一样毫无办法。
“知道了,村上小组的事我会马上告诉组长。”老张低头整理香皂。默默回了一句。
村上小组,杨连钦双眉紧皱,他收到老张情报后不敢怠慢直接越过上海站,发报给总部,可光知道这个有啥用,村上小组组长是谁?组员有几人,住址,全不知道啊。
杨连钦决定亲自找刘长川询问,因为刚才总部来报,不惜代价找出潜伏在山城的村上小组。
军统本部在内部排查了好几天,毫无消息,知道内情的只有6个人,这些人除了情报组长,其余5人都是戴老板江山老乡,没法查,因为此事已经闹得人心惶惶。
闸北三河桥,桥洞旁边,刘长川戴着围脖面带沉思,他没想到总部如此重视此事,竟然让组长杨连钦不惜代价完成任务。
“你既然查到了村上小组一定有办法把他们找出来。”杨连钦眼神灼灼望着刘长川,他也是被总部逼急了,今早总部又发了份电报过来,让他赶紧查找村上小组。
“组长,咱们在上海,村上小组在山城,总部不自己查,让咱们去查,这不扯淡嘛。”刘长川略带埋怨回了一句。
其实他已经有了计划,但要是总部能把村上小组查出来,他何必去冒险。
“你以为总部没查,一共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大部分还都是戴老板的江山老乡,怎么查,如何查?”
刘长川点了根烟一咬牙恶狠狠说道:“你准备一个安全屋,在准备一辆汽车或者摩托车,我准备绑一个人,他一定知道村上小组的内情。”
“真的?杨连钦大喜,他没想到铁丝网还真有办法。”
“不行,你不能出手,你告诉我人是谁,在哪里就行,我手下有的是高手。”杨连钦连忙阻止,在他心里铁丝网可是个能人,这种情报都能查出来,不能让他冒险。
刘长川深深望了杨连钦一眼后点了下头,既然杨连钦手下人手多,他还真不用亲自出手,绑本乡多丰可是很冒险的。
“特高课的本乡多丰是山城村上小组的负责人,也可能是联络人,我不知道本乡多丰是否知道村上小组的具体信息,我们只能赌一下。”
“当然要赌,你放心,只需要把他的长相,具体活动规律告诉我就行。”杨连钦紧握着拳头,冒险他不怕,就怕无处查找,那才让人闹心。
“好吧,过几天我联系你,记住了随时待命,到时我会配合你们行动。”刘长川把烟掐灭,烟头放在兜里,紧了下围巾走出桥洞。
刘长川跟杨连钦分开后,当天拿着相机开始秘密跟踪本乡多丰,他的生活规律很简单,除了不值班,一般都会回宿舍,或者南里街一家日本人开的居酒屋喝酒,只不过本乡多丰每次都不是自己去,很麻烦。
6天后,刘长川给杨连钦打了紧急电话,内容是本乡多丰去了南里街居酒屋喝酒,一共两人,刘长川要求杨连钦马上集结人手,半路把本乡多丰劫走。
杨连钦带着小组早已等待多时,他为了完成任务,甚至让王站长搞了一辆汽车,那可得几千大洋,要不是任务艰难,打死他们也不会花那么多钱。
“呜呜呜……妈妈不给我买糖吃。”刘长川还没进门,小铃铛就跑过来抱住他大腿。
又来了,刘长川真想笑出声,以前小铃铛一哭他就给买糖吃,后来才知道,小铃铛哪是哭啊,那就是装的,装哭让他给买糖。
这招数你用一次的行了,总用谁还相信你呀。
可刘长川就吃这一套,明知道是假的,还是给了小铃铛一毛钱,小家伙拿到钱撒丫子就没影了,那速度,短跑健将都没法比。
“你说说,小梅是没看到报纸,这是咋回事?”刘长川进屋,刘兰过来拍着报纸让他解惑。
“谁知道呢,也许是没注意吧。”刘长川也不知道怎么劝姐姐。
凭一张报纸真不一定寻到人,徐梅可能不看报纸,或者已经…………
刘长川没敢说死了的话,这世道谁能保证徐梅还活着。
刘长川在家里一边锻炼身体,练习飞针,一边等待杨连钦伏击周海峰的消息,他对此次行动抱着悲观的态度,他当然希望杨连钦弄死周海峰这个大汉奸,但成功的几率最多五成。
“来包烟。”刘长川吊了郎当走进老张杂货。
就见老张面色不好看的说:“行动失败了,周海峰的保镖死了三个,咱们这边死了两个,他么的,他们竟然在后备箱放了把冲锋枪,要不然组长还真有能干掉周海峰。”
“组长呢?”刘长川心里一突,他担心杨连钦安全。
“组长没事已经回到法租界,他让我转告你,短期内他不会过来。”
“报务员和电台在隔壁街的恒丰修理店,以修理收音机作为掩护,我把接头暗号告诉你,一旦我这边出问题,你有紧要之事就自己过去。”
“但愿我永远不去。”刘长川深深看了老张一眼后嘟囔了一句。
他希望和老张一起坚持到抗战结束,老张要是被捕,受不住刑具,他可能也完了,当然,正常来说,只要自己和发报员不出问题,老张还是安全的。
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和杨连钦,发报员的地址只有他和老张知道,而老张的底细也只有他和杨连钦知道。
听着好像很安全,可一旦杨连钦或者他自己出问题,老张和发报员面临的结局可想而知。
……
“哎呦,这不是刘翻译吗?”刘长川从杂货店出来转道西街就见对面有人喊他,刘长川莫名其妙,此人40多岁,身穿长衫,脚蹬平记的布鞋,一看就是老板,可他不认识。
“您是?”刘长川试探问道。
“刘翻译贵人多忘事,本人陈堂,是黄大夫的邻居,我们家的布庄跟黄大夫的诊所挨着,见过刘翻译几次面。”
“原来是陈老板。”刘长川上前拱了下手。
“不敢当,什么老板,糊口而已。”陈堂回了一礼。
“不知陈老板这是去?”刘长川没话找话问了一句。
“请朋友吃饭,以后有机会我请刘翻译。”
“那好,有机会再聚。”
刘长川跟陈堂分开去警察署逛了一圈,他每隔几天都要来一次,主要是看看外面有什么消息,别动队别的能耐没有,狗屁倒灶的事他们都知道。
刘长川在这上班,薪水是小事,小道消息倒是能打听一大堆,可别瞧不起这些小道消息,什么警察署局长外面有人,是谁谁谁。
市政厅钱科长老婆偷人,宪兵队司令跟派遣军吵架,特高课从本土调来了人手,这些都是情报,别小看这些小事,以后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别动队就是一群臭狗屎,当然,你也不能指望一群青帮分子有什么底线,吴三林为何要当汉奸投靠日本人,不就是想搞钱,要不谁愿意忍受骂名。
二个时辰后余大刀抓回来7、8个人,别动队别看嚣张跋扈,真正有背景的大商人他们一个都不敢抓,抓回来的几乎都是没有背景的小商小贩,一人最多弄几百块钱。
咦,这不是西街黄大夫嘛,他怎么也被抓了回来?
刘长川认识黄大夫是因为当初他刚来上海,姐姐那时候身体不好,他带着刘兰去诊所就医认识的黄大夫。
黄大夫全名黄志新,今年36岁,英国医学院毕业,去年回到上海开了一家诊所,跟国内人数众多的中医不同,黄大夫是一位西医大夫
“等等...”刘长川连忙跑了过去喊了一嗓子。
黄志新见到刘长川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喊道:“刘先生快救救我,这些人无缘无故到我家就把我抓了起来。”
“別着急,我问问。”
“余队长,你们抓黄大夫做什么?”
余大刀斜看了刘长川一眼,他对刘长川没好感,主要是因为羡慕嫉妒恨,这小子一天啥也不干,天天待着一个月领一百元,太可恨了。
“你认识黄大夫?他可是重犯。”余大刀不阴不阳的回了一句、
刘长川撇了下嘴,他有“扫描眼”早就扫过黄志新,那就是个西医大夫,屁的重犯,你们不就是想弄钱,至于嘛。
“余队长,不知黄大夫犯得什么罪名?”
“哼,他诊所里竟然出售磺胺,那是管制物资,我怀疑此人是抗日人员。”
刘长川靠近余大刀轻声说道:“余队长,黄大夫就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而已,您看这样的行不,你把他放了,我管他要一百块钱,晚上私下拿给你。”
“咳咳...”余大刀轻咳一声对手下一个小青年喊道:“小三子,把那个黄大夫放了吧,刘翻译认识,给作保。
余大刀心里清楚,这些人弄来的钱他可拿不到,要上交吴三林,刘长川私下给钱,那可就属于自己的了。
……
警察署外面一间咖啡厅里,黄志新一个劲感激刘长川,听到刘长川说需要给那个带头的一百元,马上就说到时会给他送来。
“我说黄大夫,你卖磺胺,偷偷卖呗,咋就被别动队的人给盯上了。”
刘长川真无法理解黄志新的脑回路,开个诊所,竟然明目张胆卖磺胺,别动队不抓你,宪兵队早晚也得把你逮起来。
“别提了,我跟公共租界礼升洋行的威尔逊先生认识,他手里有磺胺,我这不就私下弄来了一些,赚些钱补贴家用,我卖的也不贵,就是想着救助一下缺医少药的老百姓。”
黄志新唉声叹气,他确实卖磺胺没赚到钱,现在好了,十来盒磺胺都被这帮黑狗子给抢了去。
“对了刘先生,你怎么在别动队上班,那是人待得地方吗?”
刘长川心里吐槽:这人也太不会说话了,但也知道黄志新心直口快没恶意。
“黄大夫,我也没法,上次去市政厅做日语翻译,这不被拉到警察署工作,没办法,家里一大家子要养。”
“理解理解。”黄志新点了下头,这世道就这样,你不工作怎么养家,只是刘长川到别动队上班他还是不太认同。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求你。”黄志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什么事?”刘长川没想到黄志新事还挺多。
这不扯淡嘛,刘长川一点都没想要完成上面任务的意思,根本没法查,用后脑勺想都知道一定是总部那边泄密,或者孙常武无意说出去的,让他查,还真看得起他。
“呜呜呜……”
刘长川刚到家小铃铛就扑倒他怀里,哭着说妈妈不让她吃糖,刘长川很喜欢这个小外甥女,但天天吃糖确实不行,总吃小家伙的牙早晚吃出窟窿。
“大川快出来,找你有事。”刘长川正逗弄小铃铛就见窗外杨晓红扯着嗓子嚎叫。
“她来做什么?”刘长川心里奇怪,牵着小铃铛的手走到门口。
“我说杨家妹子,你这大喊大叫很容易让人误会,我最近可是要相亲。”刘长川开了句玩笑。
“别贫嘴了,我姐夫丢了,你快点帮我找找,最好去警察署看看,会不会在外面得罪人被抓了去。”
王贵丢了,怎么可能,王贵又不是小孩子,一个老实本分的剃头匠能上哪去?
刘长川应了一声,跟姐姐刘兰打了声招呼,赶紧出门。
刘长川知道在大街上找人很难找到,他让杨晓红和左邻右舍打听一下王贵熟络的人,赶紧往警察署而去。
刘长川赶到警察署,用别动队的电话,找到各分局电话号码拨了出去,结果让他很失望,王贵根本没惹事进警局。
那王贵去哪了?
天已经大黑,刘平安返了回来,杨晓红和众邻居都说没找到王贵,大凤姐一直蹲在地上哭,一个劲说不应该让王贵去买大米。
刘长川询问了一下才知道,中午王贵去买米,可一去不复返,王贵亲朋好友都不知道,警察也打听不出来。
刘长川也没办法,回家吃了碗饭突然灵光一闪,急忙冲出家门出了胡同往黄家米店跑去。
不好,关门了。刘长川走到米店门口发现店铺已经关门,这时,从胡同走出来一人,他搭眼一看,这不是黄大夫吗?
“黄大夫,你这么晚了去哪?”刘长川紧走几步上前打了声招呼。
“哦,是刘先生啊,我要去朋友家一趟,你这是?”
刘长川心里一动,黄大夫的诊所跟黄家米店挨着,要不要问问他。
“黄大夫,我的街坊王贵突然失踪了,街坊邻居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本来王贵是到黄家米店买米,你看没看见,这边有警察抓人,或者青帮分子捣乱的。”
黄志新想了一会摇了下头,他这一天都在诊所,还真不知道街面有事,也没听说这边有人被抓,难道是?
黄志新狠狠拍了下脑袋说:“我家那口子跟我说小街那边今天被抓走好几个人,说是宪兵队抓捕抗日分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麻烦了,王贵肯定是被宪兵队抓走了,王贵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但也有一个毛病,愿意看热闹,肯定是买米期间去小街那边看热闹被宪兵队顺便抓了。
“谢谢黄大夫,我回去跟王贵家里说一声。”
“那行,刘先生以后要是有事就过来找我。”
刘长川告别黄志新之后回到南巷里,他并没有回家,想着是不是打个电话到宪兵队问问大谷翔平,王贵要是真被宪兵队抓走,只要花点钱就能弄出来,问题应该不大。
南巷里可没电话亭,但沈三理家里确有一部电话,只是刘长川对沈三理这个青帮分子印象不大好,不想跟其纠缠。
算了,就打一个电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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