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穆阮棠的现代都市小说《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精品文》,由网络作家“是芒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是芒果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楚穆阮棠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计这关系很难疏通。”“要不小姐你问问宁王殿下?”阮棠哀叹了一声,她最不愿意就是求那厮,搞不好她一开口,他又要发狠折腾她。她这身子骨,哪里经得住他日日夜夜这样折腾?但不找他,她又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找来凌青,才有可能可以帮她摆脱这厮没日没夜的索取。她决定,晚上无论如何,好好表现下,他高兴了,才好提要求。......
《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精品文》精彩片段
春晗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她们连这个院子都出不了。
关键是,这院子里的侍卫都是些木头,她跟他们讲话,他们都不理她。
两只眼睛就直愣愣地盯着前方,像大傻子。
“怎么?很困难?”
春晗点点头,“这里的人都不理人的,又不让我们出去,估计这关系很难疏通。”
“要不小姐你问问宁王殿下?”
阮棠哀叹了一声,她最不愿意就是求那厮,搞不好她一开口,他又要发狠折腾她。
她这身子骨,哪里经得住他日日夜夜这样折腾?
但不找他,她又没有别的办法。
只有找来凌青,才有可能可以帮她摆脱这厮没日没夜的索取。
她决定,晚上无论如何,好好表现下,他高兴了,才好提要求。
到了晚上,阮棠用了饭,沐完浴,便遣退了春晗,自己一个躺在床上等着楚穆。
楚穆是二更天才回的府。
但他回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阮棠,而是去了书房。
上次去滇州,私贩兵器的案件还未把幕后操纵的人揪出来,他从滇州回来前,特别安排下一队暗哨。
最近那边有了消息了。
是以他一从宫里回来,便马上命南风把人叫了过来。
他坐在书案前的太师椅上,脊背靠着椅背,手随意地搭在椅子的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而书案前,站着两个侍卫打扮的男子。
一个是南风,另外一个叫北月。
“主子,最近那滇州郡守王安和镇国公府的二世子书信来往频繁,属下猜想,那二世子很有可能也和这私造兵器有关联。”
说着,北月把一沓书信呈了上来。
“这是属下从截下来的书信中誊抄下来的。”
楚穆捻起其中一张,随意地看了几眼。
上面的内容并未提及关于冶炼兵器的事,可以说是毫无关联,而是一些拉家常的话题。
他又拿起其他的,都略略地看了一遍。
依旧是差不多。
可也恰恰是因为这样,才可疑。
国公府的二世子,和滇州的郡守,这两人无论身份背景都相差极大,亦没有亲属关系。
最重要的是,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更没有公务上的来往。
却是书信频繁。
但他清楚,就凭镇国公府的二世子,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敢私造如此多的兵器和屯养私兵。
而这一些,是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这个二世子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他的背后势必还有一条大鱼,亦或是多条。
但不管怎样,现在也算是有了线索,不至于浑水摸鱼。
“这次做的很好,等下去账房领赏,而后继续盯着,有什么消息立即来报。”
“是,殿下。”北月拱了拱手。
但他并没有立马退出去。
楚穆抬眸,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事?”
“回禀殿下,属下从滇州回来的路上,好似有人跟踪,我怕……”
楚穆眉眼微挑,脸上的表情凝重了几分,“可有暴露?”
北月急忙摇摇头,“并未,属下全程都带着面具,未尝摘下,且属下很快便把人给解决了。”
“但属下担心……担心那些人知道是殿下在查,会对殿下不利。”
楚穆嗤笑一声,他这些年,树敌无数,还怕多一个人对自己不利。
“本王你就不用操心了,顾好自己,做好你的事情。”
“是,殿下。”
而后楚穆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待北月走了之后,楚穆才对一旁的站着的南风说道,“府里的花近日是不是开得正旺?”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竟会饶有兴致地听人吵架,而且发现是一件有趣的事。
不得不说,阮棠那嘴巴,不但好亲,吵起架来也很带劲儿。
关键还不要脸。
那些话,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能说出来的话?
景宁本就嚣张跋扈,平时说话也是口无遮拦,但是她再怎样,也没有阮棠那么豁得出去脸面。
怕整个大周都找不出像她这样的了。
侍卫把茶送了过来,楚穆就坐在树下,边品茶边看戏。
不得不说,这阮棠还真能吵,他都喝了好几杯茶了,她那张小嘴都还没停。
从不知羞耻的怼景宁,到开始给她讲人生道理。
景宁虽然没有听她的,继续拿着剑在砍着门,但最后也架不住脑子嗡嗡作响。
因为阮棠实在太能说了。
景宁丢下剑,滑倒在门边。
她抬手抹了抹额上的薄汗,嘴里小声地叨着‘贱婢’。
但显然没有阮棠对她的杀伤力大,因为阮棠嘴里就没有重复的一句。
而她来来回回就只有‘贱婢’两字。
结局显而易见,她输了。
就在她气急败坏的时候,看到了坐在院中那棵梨树下的楚穆。
三月时分,正是梨花满树的季节。
微风轻轻拂过,将树上的梨花带落,零零洒洒地飘落下来,落在他身上,和身旁的地上。
他穿着一身水蓝色窄袖衣袍,长发半束,额前一缕发丝随风轻飘,与那飘落的梨花自成一画,仙气飘然。
但她觉得那梨花都只能沦为他的陪衬。
人比花美,应就是这般。
她再也顾不上其他了,从地上爬起,就跑到楚穆面前。
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瘪了瘪嘴,眸中的泪珠欲滴不滴,“穆哥哥,你终于来了,那个,里面那个女人欺负我。”
楚穆这才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抬眸看向她。
“哦?她怎么欺负你了?”楚穆脸上的表情平淡,看不出喜怒。
景宁虽然仗着太皇太后的喜爱,经常来宁王府,在这里,她就像出入自家一样。
但,她其实是有些怕楚穆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了,明明楚穆平时都是一翩翩公子的模样,温润有礼,但站在他面前,莫名地就会有压迫感。
她在脑海里梳理了下,才缓缓开口,“她骂我,骂我连贱婢都不如。”
“还有吗?”
“她还……还说……说穆哥哥……”后面的话她实在是难以启齿。
但楚穆却把她的话接过,帮她说完,“说本王在她榻上,欲仙欲死?”
景宁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楚穆,但很快她便赶紧点点头,“嗯,穆哥哥也听到了。”
“嗯,听到了。”楚穆放在石桌上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她说的是事实,本王在她榻上确实欲仙欲死。”
“……”景宁被他这句话惊得哑口无言。
他没想到楚穆竟然会承认。
那个女人不过是个商贾,虽然有几分姿色,但是身份卑贱,根本就配不上她的穆哥哥。
而且她明里暗里跟太皇太后说过,她想要嫁给楚穆。
太皇太后也答应了,找机会让皇帝赐婚。
虽然她知道,男子哪个没有三妻四妾?
何况楚穆是王爷,身份尊贵,日后,后宅必定是不会空虚的。
可那个女人,连做个贱妾都没资格。
最让她寝食不安的是,她的穆哥哥向来都不喜女色,这么多年,日日都是把心思扑在公事上,可却为了这个女人破了戒。
她如何能容她?
“可是穆哥哥,她配不上你,她就是个商贾,身份如此卑贱,就连给穆哥哥提鞋都不配。”
她可不能现在回去,先不说他和原主的家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还要留在叶青妤的身边,揭开顾仲那厮的真面目,让叶青妤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
不然等叶青妤嫁给他之后,一切便晚了。
一开始阮棠还以为这个顾仲会不会很难对付,但是见他看自己的眼神,便有了主意。
只要人有了欲望,就会有软肋。
前世的顾仲,在叶青妤面前表现得很好,平时亦没有出去拈花惹草。
是婚后才才不安分的。
但人性本就存在的恶,它是藏不住的。
阮棠已经在脑子里构建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但阮棠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冲,这不禁让沈千祎看向她的眼神起了几分探究之色。
他能感觉到,他出现在这,她似乎很不欢迎,亦不高兴。
在他的记忆里,阮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第一次得知定亲的对象是他的时候,脸上满是羞赧之色。
之后每次见到他都会甜甜地叫一声‘二哥哥’。
但现在,却好似与他有仇一般,眼神里都是冷冽之气。
难道是因为那晚,他牵她的手跳舞?
亦或,她早已经投靠了宁王,知道了当年的事?
所以对他生出了厌恶?
还有这五年,她到底去了哪里?
明明当时派去暗杀的人回禀,她已经断气了。
为何……现在突然出现?
沈千祎看着她的眸光,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狠戾。
一旁的叶青妤生怕阮棠的语气不好,惹了沈千祎不快,连忙解围。
“二世子,阿棠与我久别重逢,有许多话还未说,希望二世子可以让她多陪我几日,待她在我这待腻了我再送她回去,可否?”
沈千祎敛去眸中的狠色,换上一如既往的温润,看向叶青妤。
“青妤妹妹开口了,本世子自然是答应的。”
“那青妤便在此谢过二世子了。”叶青妤说着拉了拉阮棠,示意她也向沈千祎道个谢。
阮棠不以为然,但想到以后得日子还长,免不了可能还会跟他交锋。
是以有些不情不愿地对他说道:“谢谢二世子。”
沈千祎笑笑道:“表妹客气了。”
他今天过来,本就不是想要带她回去的。
不过是想来探探,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阮棠?
她为何会在宁王府,她和宁王又是什么关系?
但显然,她对他有敌意。
那他便只能一步一步来,不能操之过急。
而且他们的婚约可是还未取消,他随时可下聘迎娶她。
但在这之前,他必须要搞清楚她和楚穆的关系。
只是楚穆那厮最近盯得他死死的,他的好几个暗桩都被他端了,好多的生意亦被他搅和了。
得到了沈千祎的允许,叶青妤便高兴地拉着阮棠的手退出了前厅。
在经过顾仲的面前,阮棠故意抬头看向他,朝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果然,那顾仲眼底都放光了,追随着她的目光灼热无比。
一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他都还未舍得离开。
叶淮川发现了他看着门口处呆愣愣地模样,忍不住打趣道:“顾兄别看了,我妹妹都走远了。”
叶淮川并不知道顾仲看的并不是叶青妤,而是阮棠。
听到叶淮川的话时,他有些心虚地收回目光,低下了头。
但落在叶淮川的眼里,只觉得他是害羞了。
顿时觉得自己的这个妹婿,是真的选得好。
阮棠和叶青妤离开了前厅之后,叶青妤便忍不住问阮棠。
宁王爷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被搂着,翻来覆去,像摊煎饼般,随意摆弄着,熨帖研展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求饶,哭泣,那人都不曾理会自己。
这种被别人操控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心颤。
她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绯色海棠花样纱幔。
昨晚发生的一切,开始一点一滴地涌回她脑海里,她脸上不由地爬上红晕。
昨晚的感觉和之前那一次的感觉截然不同。
上次,她的感觉除了疼,别无其他。
但昨晚……
她竟然觉得舒服和快乐!
甚至有些痴迷那滋味。
“醒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宁王爷猛地坐起,转头看到一旁恣意斜躺着,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她的楚穆,倒吸一口凉气。
她身上的丝缎绸被滑落,细嫩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顿时眸光一暗,昨晚的那种美妙的感觉回归,他竟有了抬头的趋势。
而他幽暗的眸光亦落在宁王爷的眼里,她顿感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差点没一脚把旁边的人踢下了床。
她连忙钻回绸被里,把自己整个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你……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昨晚虽然她的计划落空,但是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按理说,昨晚那般折腾她,他也算连本带利讨回来了,现在不应该离开这里了吗?
“怎么?喂饱了,便要赶人?”他整个人如沐春风,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意味,实在是与他惯有的风格不符。
只是什么叫‘喂饱了’,说得她仿佛那色中饿狼。
宁王爷脸颊红扑扑的,蹙着眉眼道:“昨晚,你,你不也吃饱了,还留在这干嘛?又,又,又想给我捅刀子吗?”
“我可不怕你,我的护卫可是在外面,你敢伤我,他定不会放过你的。”
宁王爷话说得理直气壮,却毫无气势可言。
“哦?是吗?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护卫怎么不放过我?”
说着,他翻身下床,走了几步,把地上的那把小匕首捡了起来。
而后转身慢慢走回床边,在宁王爷的注视下,开始把玩起那刀子。
而那刀子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灵魂,在他手里翻出无数花样。
宁王爷见识过楚穆的变态,当然知道,他一个不高兴便会捅自己。
“你别,别,别乱来,我真的会喊人的。”
她那伤口虽然好了,但是时不时还是会隐隐作痛,而且,被刀扎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喊吧!你的声音倒是不错,比如昨晚,那声音……。”
“销魂得紧。”楚穆的唇边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宁王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这个心狠手辣,嗜血无情的奸佞王爷调戏。
脸颊瞬间红得滴血,又羞又恼。
宁王,你的人设是不近女色,冷酷无情,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说什么?
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你把我的人怎么了?”
他昨晚就反客为主了,且昨晚他们搞出那么大动静,她不相信在外面守着的春晗不知道。
既知道了,为何没有任何行动?而且这厮毫发无伤,那只有一种可能,她的人被他控制了。
只是青峰那小子,不可能有人能擒得了他。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逃了。
想到这,宁王爷愤恨地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这臭小子,还真是薄情寡义。
怎么关键时刻,竟只想着自己?
楚穆笑笑,明显心情非常愉悦,“你的人都好好的,不过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敢保证他们怎么样了?”
宁王爷:“……”
说着他在床边的小桌子上端起一个碗,递向她,“起来,喝了吧。”
宁王爷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碗里黑乎乎的东西,心生警惕。
这是捅不死,准备毒死她吗?
“避子汤,起来喝了。”他再次出声,解开了她的疑惑。
避子汤?避孕药?
“我不要。”
开什么国际玩笑?喝什么劳什子避子汤,那她昨晚的煎饼不是白摊了?
何况她本来就是来借种的,不然干嘛又冒那么大的风险再次劫人?
她确实记仇,但是若不是抱着把仇报了,又能留个种,一举两得的想法,她是必定不会再干这要老命的活。
而且这玩意喝了对身体没有好处,避孕是其次,她主要怕紊乱。
打死都不喝。
宁王爷紧紧地抱着丝缎绸被,星眸中那警惕的意味更甚,且压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不喝可以,那就再给你一个选择,右边肩膀处我再给你一个窟窿?”
他手中的匕首又开始翻花了。
右边再来一个?
你强迫症,讲究对称吗?
宁王爷在心里骂骂咧咧,但面上还是妥协了。
那窟窿她受不起,不过避子汤罢了,喝就喝,大不了以后离这渣子远些,还有这“种”,大不了重新找一个人借。
谁还稀罕你的,暴虐狂。
宁王爷抱着被子,不情不愿地坐起,挪到床边,才接过他手中的那碗黑乎乎的药汤,一饮而尽。
她咂吧下嘴巴,苦意蔓延,她露出痛苦面具。
楚穆把空碗接过放回小桌子上,而后用匕首抬起她的下巴。
看着她皱巴巴的面容,甚是满意,
“名字?”
“啊?”
“你的名字?”楚穆竟没有不耐烦,反而看着她的眼中含着丝丝笑意。
可这笑意落在宁王爷的眼中,渗人得很。
她是不想告诉他她的名字,但现在她再次被他拿捏了,不说,他会罢休?
“宁王爷,宁王爷的阮,宁王爷的棠。”宁王爷不情不愿地把名字说了出来。
楚穆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软糖,硬吃?妙!我记住了。”
明明很正经的两个词语,可是听在耳边却……有些下流,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特别是昨晚的某些情景突然窜入脑中。
她脸上的红晕好不容易下去了,又上来了。
楚穆终于走了。
但是走之前,留下了一句,“乖乖在这,敢逃,打断你的狗腿。”
宁王爷一直到春晗进来服侍她沐浴更衣,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春晗说,这别院外面全部都是宁王的人守着。
她才知道,她被楚穆软禁了。
她清楚,她屡次挑战他的底线,他不把她关牢房里,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关在这里,简直是享福了。
可这福谁爱享谁享。
是的,缩头乌龟——青峰在楚穆走后的一个时辰后,回来了。
当然他是偷摸着回来的。
“赶紧想办法把我从这里弄出去。”
“我回来,不就是来解救你的,放心啊,我已经找到可以逃出去的方法了。”
宁王爷瞬间两眼放光,恨不得立刻马上便离开。
“什么方法?”
青峰却笑笑不语。
可宁王爷却觉得他这笑容的背后,有股被算计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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