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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疯批反派的掌心娇全文

鱼十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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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闻音刘三虎   更新:2024-09-21 0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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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疯批反派的掌心娇全文》精彩片段


禹王府。

“东方聿,你为了排除异己,乱杀无辜,竟然在朝堂上妄开杀戮,你简直罪该万死!”几名黑衣刺客闯入杏花林,趁人不备杀了禹王府的几名看守小厮,将坐在轮椅上的白衣男子团团围剿在八角亭中。

另一人呸了一声,怒道:“和他废什么话?这柳大人和张大人不过在圣上面前说了他几句坏话,他就一夜之间将柳、张两家全部灭门,连三岁稚子都不放过,这等冷血无情之辈,根本不配活在世上,不杀他岂配为人?”

“没错,还有瑞王殿下的惨死!”

“谁不知道当初楚妃死的时候这小子发疯发魔,得亏了瑞王殿下拼着自己受伤才将他从走火入魔中救回来,还接到瑞王府亲自教养了一年,没想到最后竟然也被这恶魔亲手杀死!”

“忘恩负义的东西,简直猪狗不如!”

刺客们手持利刃,满眸愤恨地瞪着亭子中的东方聿。

而被众人谩骂的男子此刻静静坐在亭中,白色缎带覆盖了双眼,很多时候让人摸不清他的神色。一张隽绝的脸精致苍白,再加上又坐在轮椅上,极容易让人觉得这是一个脆弱不堪的废物。

可就是这么个废物,在昨日早朝上当着文武百官和圣上的面,亲手结果了三条性命!

两位肱骨大臣,一位当朝王爷!

鲜血溅地三尺,无不令人胆寒齿冷,连武将都吓得面无人色,更遑论其它百官。

最可恨的是他做出如此丧病狂的事,圣上竟然只罚他在禹王府思过,连一根汗毛都没舍得动一下!

刺客们虽愤怒不已,但却不敢掉以轻心,一个个警惕地盯着东方聿,恨不能把眼神化作刀子将他活活片剐。

面对着周遭仇视的目光,东方聿轻笑一声,白皙莹润的指腹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白玉杯,微风拂过,他衣袂翩飞,白色的缎带擦过他隽绝的脸庞,高冷禁欲,如仙似玉。

可是下一刻,那嫣红的唇瓣却蓦地挑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如同鲜血中盛开着的曼陀罗花,声音冰冷而狂戾:“你们是想横着死?还是竖着死?”

一个笑,一句话,瞬间打破了他那种仿似与生俱来的仙气与脆弱感。

哪怕还是坐在轮椅上,还是覆盖着眼带,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再不是一碰就碎的海市蜃楼,而是如同欲血盛开的鲜花,美丽妖娆却又极致危险!

刺客们左右互望一眼,突然誓死般齐齐朝东方聿冲去:“受死吧,恶魔!”

几十把剑同时朝轮椅上的东方聿刺去,他身边却没有一人保护。

隽秀的脸上那抹艳红的笑并未停止,只唇畔的弧度却越发冰冷残忍,在众剑刺来之际,原本坐在轮椅上岿然不动的男子突然腾空而起,接着俯冲而下,如翩跹归鸿, 一掌拍向交错锋利的剑阵,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扭断了最近的一名刺客脖颈。

接着“咔咔咔”一连串颈骨断裂的声音如同乐章响起。

东方聿再次坐回轮椅。

只是这一次,围绕着他轮椅周围,倒下了数十具被扭断了脖子的尸体。

男人拿出一方白净的帕子,仔仔细细将十根手指都擦拭了一遍,这才垂眸‘看’向脚下尸身,如同在看一地垃圾,面色从容地从一具尸体上轧了过去。

杏花林外面,秋月和何时了捉着两名暗卫跪在地上。

见东方聿出来,秋月立刻说道:“属下该死,竟然让暗卫中出现了叛徒,请主子责罚。”

“是该罚。”

东方聿波澜不惊地说道:“此事过后,你便去东州吧,让冷月过来。”

秋月身体一僵,想说什么,最终于还是垂下了脑袋:“是。”

白色缎带下的双眸这才‘睨’向地上的两个叛徒,语气冰凉:“杀了!”

何时了立刻拔剑,剑影闪过,鲜红的血液如同岩浆喷涌到旁边的杏花树上,两个暗卫连喊叫都没有,直接尸首分家,倒在地上。

一丝鲜血溅到了东方聿的鞋子上,他垂眸‘盯’了一会儿,突然脸色微变,蓦地吐出一口血来!

“主子!”

秋月和何时了立即起身,惊慌道:“难道是又发作了?不是前两日才……”

“让开让开……”

荀老突然端着碗药匆匆奔来,对秋月和何时了命令道:“你们愣着干什么?快按住王爷别让他运功,我来喂王爷喝药。”

闻言, 秋月和何时了立刻上前抓住东方聿的手,阻止他伤害自己。

“幸好老夫昨日没把这东西扔了……”

荀老端着药碗靠近,一股腥臭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东方聿脸色苍白地偏首:“滚……开!”

“王爷,您就喝了吧……”

荀老焦急得不行,恨不得亲自将药给灌下去,苦口婆心地劝道:“您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只有靠着这药才能活下去,您不喝药,这不是折磨您自己吗……”

东方聿面色冰冷,隔着缎带都能感觉到他眸中戾气:“本王宁愿死,也不想喝这恶心的东西!”

“哎哟我的爷!”

荀老看着他脸色越来越白,急得团团转,口不择言地说道:“您要死了您让王妃怎么办?您这还没成亲就让人守寡,这多对不起人小姑娘啊……”

他话没说完,东方聿突然挣脱了秋月的手,一把抓住荀老,艰难道:“你说……什么?”

荀老说漏了嘴,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见王爷似乎当真在意苏姑娘,便横下心说道:“实不相瞒,老奴前日已经将陛下赐下的天蚕月暝衣送给苏姑娘了,王爷若是心中当真有那姑娘,就赶紧将药喝了吧, 以免……”

谁知话没说完,就见东方聿脸色微变,“噗——”地一声,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

荀老瞬间呆住了。

看着瘫软在轮椅上奄奄一息的东方聿。

他战战兢兢问道:“这、这是怎么了?”

他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怎么就把王爷气晕了?

“天蚕月暝衣。”

何时了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有剧毒。”


“你为何笑得这样贱?”

苏闻音打量着绿禅,认真道:“是因为生来如此?还是后天畸形?若是生来如此那是你爹娘的错,若是后天畸形那就是你的错……”

“你!”

绿禅脸上的笑容一僵,气愤道:“大小姐为何骂我?”

“想骂就骂,难不成骂你还要看天气?”

“奴婢今日并未惹你!”

“可我就想骂你呀,就想骂呀,你咬我啊……”

苏闻音突然像个任性的稚童,高傲地拿鼻孔对着绿禅,一副我是大小姐我想怎样就怎样的嚣张模样。

这要是放在往日别人这么对绿禅,她早就上去一巴掌打掉对方的狗牙了!

但是经过这两日后,她知道眼前这位大小姐并不好惹,和她硬碰硬吃苦的最后总是自己,更何况二小姐警告过她,绝不能在今日惹这个小贱蹄子!

冷哼一声。

绿禅暗自深吸一口气,装作大度地说道:“您是大小姐,您想骂奴婢,奴婢自然没话说。”

苏闻音点头:“既然你知道,那还不跪下谢恩?等屁吃呢!”

“你……”

绿禅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她自从在二小姐身边伺候,就从未受过这等郁气,但自从这个大小姐回府后,这几天受到的气,比几年还多!

不过没关系,很快,她就再也见不到这个讨厌的贱人了!

扭曲地笑了一下,绿禅阴森森地盯着苏闻音:“但愿大小姐以后嫁人了,也能如此伶牙俐齿,可别到时候像奴婢一样,只能任人打骂!”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

苏闻音却眸光一闪!

“幺鸡,去前厅看看是谁来了?”

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酷,让想辩解名字的某系统哆嗦了一下,立即去前厅查探。

很快,夭祭的声音在苏闻音脑海响起:“宿主,楚人渣回来了!”

果然!

苏闻音心中顿时沉重起来。

没想到楚司砌回来的竟然比她预想的快!

没有再去理会暗自得意的绿禅,苏闻音朝张嬷嬷撇了一眼:“带路吧。”

神情再没有方才的随和与无谓,整个人莫名地笼罩了一层高不可攀的气势,让人不敢轻视。

张嬷嬷不着痕迹地看了苏闻音一眼,默默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苏闻音都没再开口。

她在想着楚司砌就算提前回京了,他不去他的贤王府,跑来丞相府做什么?

按照他这速度,应该是一路风尘,竟然还有心情见她?

难不成是索要那匹宝马?

正思索间,前方一道娉婷的身影缓缓而来。

苏云月在丫鬟的陪伴下一袭白衣飘飘地迎着苏闻音走来,苏闻音此刻心中有事,便下意识准备与她错身而过。

谁料走到苏闻音身前,苏云月却突然朝她盈盈一拜,满脸真诚道:“妹妹先在这里恭喜姐姐了。”

苏闻音撇她一眼:“恭喜我终于能踩在你头上拉屎了?”

苏云月脸色一僵。

“有病!”

苏闻音却毫不客气地扔下两个字,无情地擦身而过。

比起阮氏,苏云月可稚嫩得太多!

她懒得和这朵白莲浪费时间!

重生回来,苏闻音一直知道自己的目标是谁。

不扳倒阮氏和苏承钟,苏云月就永远能跳来跳去,所以,只要苏云月不主动招惹她,她是懒得去理苏云月的。

毕竟打脸,也是很费力气。

而另一边。

看着苏闻音骂完自己后又无视她离去,苏云月整张脸都气绿了。

这个粗俗无礼的贱人!

她双手用力撕扯着帕子,一双美丽的云眸阴翳地盯着苏闻音的背影,冷哼:“贱人,且先让你猖狂一会儿。”

等嫁到贤王府,看你还怎么嚣张!

到时候还不是得哭着跪着回到相府,跪在她的脚下求她原谅?

想到那一幕,苏云月堵塞的心情瞬间畅快了起来,她沉声道:“哑奴,本小姐吩咐你的事办好了吗?”

一道黑影倏忽出现在苏云月脚边,垂首道:“回小姐,已经办好了。”

“好。”

苏云月嘴角勾起一个歹毒的笑容,兀自陶醉道:“既然娘亲说她是为我铺路,那么是风光无限的铺,还是丑态百出的铺,都一样的吧……”

*

相府客厅。

苏闻音想过一万种再次见到楚司砌的场面,但却独独没想到这一个!

只见客厅的上首坐位上,苏承钟一身便服地坐在右手位子上,正姿态恭敬地招呼着左首位子上的男子喝茶。

那男子锦服灰扑扑的,虽没有破破烂烂,但满脸疲惫风霜之色比起城中乞丐还要可怜,尽管疲累但他却仍旧笔直地坐在位子上,浑身散发着高贵的贤者之气。

看到苏闻音的身影后,那人瞬间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激动又克制地喊了她一声:“音儿……”

这一把沙哑的嗓音深情而凝咽,仿似包含着无限委屈和宽容。

“……”

苏闻音顿时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不是在相府,她可能条件反射就一拳揍了上去。

“这特么是要走苦情戏?”夭祭的声音在苏闻音脑海响起,哼哼唧唧道:“扮得还挺像!”

苏闻音:“……”

真是难为这渣渣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了!

看看那委屈又强自挺起的脊背,瞧瞧那深情又宠溺的温柔眼神,哪怕他现在疲惫不堪,也依旧挡不住那满身圣光照耀。

这要换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瞬间就要被他的圣光笼罩,感动得落泪了!

“是我啊,音儿……”

见苏闻音傻傻地站在原地,楚司砌眸光微闪,心道果然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不过没关系,只要让她明白他这副落魄的样子都是因为她,定会为他感动倾心。

楚司砌激动地上前两步,看着苏闻音的目光仿佛看着失散多年的爱人,温柔如水地说道:“你说让本王步行回京,本王终是没让你失望,音儿,你已经忘了本王吗……”

“呕……”

夭祭在苏闻音脑海吐出了她的心声:“老子想吐!这等做作的人是如何走到最后的?宿主,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智商堪忧啊……”

苏闻音:“……”

以前她也不明白,为何楚司砌这般拙劣的戏码都能让她上当。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大家智商堪忧,而是人之初,性本善,习惯去相信和信赖别人给予的善意。

就像前世的她,因着救命之恩眼里便只剩下楚司砌的好。

而远东侯府,因着血脉亲情和娘亲的缘故,所以明知她所托非人,却依旧集满侯府之力为她撑起一片天。


山高陡峭,马蹄撒欢,少女一骑绝尘,很快就消失在山脚之下。

小小身影如一袭突击的飓风,来得莫名,走得欢快,直到完全看不见身影,呆滞的众人才反应过来。

这这这……这姑娘是抢了王爷的马跑了?

众侍卫不敢置信刚才都看到了什么,僵硬着转头去看旁边的楚司砌。

楚司砌一语不发地盯着苏闻音消失的方向, 俊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若他此时还不明白自己被那丫头摆了一道,那就真是枉称贤王了!

好个苏闻音,竟然敢算计到他头上来!

“王爷,属下们还需要去抓捕沈独吗?”

有个侍卫小心翼翼地走到楚司砌身边问道。

楚司砌阴冷地收回眼神,转眸看了一眼地上被兽群咬死的侍卫尸体,方才兽群出现的地方就是沈独逃跑的方向,就算那悍匪逃过了他的追杀,想必也被兽群撕碎了。

更何况他还中了剧毒!

深呼一口气,楚司砌冷冷说道:“回京!”

“是。”

侍卫习惯性要去牵马,突然反应过来王爷的马已经被人抢走了,愣了愣,侍卫试探性地问道:“爷,小的去镇上替您买一匹马?”

因为是在京郊周边剿匪,所以楚司砌并没有带骑兵。

整支队伍中,唯有他一人是骑着马从京城出来的。

可如今他的马已经被苏闻音骑走了,侍卫们自然是不敢同苏闻音一样让尊贵的王爷殿下和他们一起步行回京,只得先打算到附近镇上买一匹凑合着用。

“嗯。”

楚司砌点点头,在侍卫领命而去的时候不知又想到什么,皱了皱眉, 突然摆手道:“算了,不用了。”

侍卫一脸疑惑地转身,就见楚司砌负手站在一处矮坡上,一张俊美儒雅的脸满是阴翳之色,沉默半晌,才冷着脸开口:“本王……步行回京!”

他不相信一个从小无人管教,在荒郊野岭长大的黄毛丫头,会有那等计谋算计他!

再说自己与她无冤无仇,何故第一面就得罪他?

定然是苏闻音听说了相府接她回府的原因,得知自己就是即将与她订婚的贤王,心里起了试探,才有这样一番古怪的行为。

没错,一定是这样!

女子就是喜欢做这种无聊至极的事。

楚司砌终于找到了苏闻音抢马的理由,不禁在心里轻嗤了一声。

那女子让他步行回京,兴许是对他的考验,呵!一个小小相府之女,竟敢试探他一个王爷?果真是个不懂礼数的村姑蠢妇!

算了,看在远东侯那三十万大军的份上,他且忍忍!

不就是一千公里路程, 还真能难倒他?

他倒要看看等他屈尊降贵地为那小女子用双腿走回京城,她要如何感谢他?

*

抢了马的苏闻音此刻骑着马儿,正畅快地在田野之间策马奔腾, 丝毫不知道楚司砌的心理想法。

她双腿夹着马腹,一边挥舞着马鞭,一边撒了欢一般朝京城的方向驾马而去,那肆意的模样,简直就是脱了缰的野马·苏·本马。

没了楚司砌那个脏眼睛的东西,苏闻音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重生的喜悦再次充盈心间。

看着路边金灿灿的谷子,以及风中温暖又香甜的果实香气,苏闻音才终于深切地感受到了重生的真实感,自己……是真的回来了!

“宿主,你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抢了楚人渣的马,不怕他报复吗?”

夭祭的声音忽然在脑海响起。

“报复?”

苏闻音深深嗅了一口清甜的空气,嗤笑道:“有远东侯府在,渣渣现在巴结我都来不及呢,怎会报复?”

“……也是。”

夭祭百无聊赖道:“那你是要先去侯府认亲?”

和苏闻音绑定的时候,夭祭就看过她的一生,所以知道远东侯的结局一直是宿主心里过不去的坎,重生一次,她必定会早做打算……

“不去。”

没想到苏闻音眸光沉了沉,一边驾着马一边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外祖父一家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前世哪怕明知道自己所托非人,但为了能让楚司砌好好待她,外祖父和舅舅们依然违背初心站在她身边,替她遮风挡雨, 一心袒护疼爱, 把一切肮脏的东西都阻拦在她视线之外。

为了她, 他们替楚司砌浴血奋战,替他平叛杀敌, 替他逼宫谋反……最后终于将楚司砌送上了那九五至尊之位。

可结局呢?

一纸谋反伪证,就轻易葬送了侯府几百条人命!

至今,她都忘不掉那血淋淋的尸体,遍布整个侯府,无一生还……

眼前似有雾气积聚,苏闻音仰头眨了眨眼睛,口中清喝一声:“驾!”

一鞭子抽在马臀上,骏马吃痛,更加卖力地朝前奔去。

上辈子,是她对不起外祖父一家。

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轻易将远东侯府拉入波云诡谲的朝堂争夺之中。

外祖父虽是三朝元老,开国大将军,但早在十几年前,他老人家就带领着整个侯府离开了京城,远在边疆守卫国土。

本就是远离纷争之举,如果不是她眼瞎任性……

“等我大仇得报,再去找他老人家负荆请罪。”目视着前方往京城而去的迢迢大路,苏闻音轻声呢喃。

“什么?报完仇再去认亲?”

像是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话,夭祭忽然在苏闻音脑海鬼叫道:“苏闻音,你是不是疯了!不抱着侯府这棵大树你怎么报仇?”

“你是忘了你现在的处境是吗?一个不受宠的嫡女,无权无势无半点优势,在这世界生存下来都难,更何况你还想复仇!楚司砌虽然是个人渣,但他可是当今正儿八经的贤王,还有你那渣爹,怎么也是正二品丞相,你拿什么斗?就你那小胳膊小腿?”

“有何不可?”

苏闻音昂首,迎风猖狂一笑:“就我这小胳膊小腿,我能干翻一个朝廷!”

“做梦呢你!”

夭祭毫不客气地打击道:“老子看你连楚司砌都干不掉,还干翻一个朝廷,原以为你死过一次学聪明了,没成想还是如此天真,依老子看,前世你死的也不算冤了!”

苏闻音没再说话,伏在马背上继续赶路。

她怎么可能还天真呢?

被血污染过的骨头,注定要用鲜血来清洗。

独木难支,她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幺鸡没想到,她并非独木。

脑海中不自觉闪过那个坐在轮椅上,如仙如雾般的脆弱男子……

东方聿,当今禹王,圣上最宠爱的皇子,这是老天给她重生后的另一个福利,自古夺嫡便是凶险万分,上辈子东方聿死得早,所以楚司砌早早便没了最大的威胁。

但是这辈子,她救了东方聿,楚司砌的权利之路怕是没那么顺畅了。

而只要这位禹王想好好活着,她相信,东方聿不会拒绝她这样优秀的伙伴……

有了东方聿做靠山,楚司砌和苏承钟想动她, 就没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里,苏闻音竟然十分期待。

不知道那个白衣美人是否有如约去丞相府提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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