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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重生一世,病娇反派他以下犯上》精彩片段
白子琰沉默了。
他好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自认为见识不少,尤其是这种威胁人的话,他听的也不在少数。
可是再怎么多,他也从来没有听过这种。
世界上最无敌的威胁是什么?
就是用这种可怜巴巴小白兔一样的语气告诉他,如果他再敢偏心,夜荒就怒杀他自己。
神经病啊!?
不对,他早该知道的。
这家伙一直都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从他上辈子做的那些行为,到他这辈子的那些延续,不管哪个,都不是正常人能做的出来的。所以说他有病,那一点儿都不是冤枉。
可也就是因为这样,白子琰才能确定,他说出来的话,绝对不简简单单的只是威胁而已。
他会做到的。
他当然会做到。
只要是他的嫉妒心起来,别说是杀他自己,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在他看来,都只是碍事的蝼蚁而已。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哪个也不会放过。
对于自己这种清楚的认知,白子琰已经不知道该说是悲是喜了。
所以沉默片刻,他终究也只能叹了口气,努力地妄图劝说道:“夜荒,家里的那个也是你自己,我对他的所有行为,就和我之前对你一样。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夜荒冷笑一声:“和之前对我一样?所以你会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他。会给他嘘寒问暖,会帮他治疗灵根。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帮他盖被子,白天他修炼的时候你也会一直陪着。这些都是你现在绝对不会对我做的事情。难道还不需要吃醋吗?”
白子琰眨眨眼。
这分明就是在无理取闹了。
可是看着对方那双写满了委屈的眼睛,他心里只觉得闷闷的难受。别说是生他的气,就是想指责他两句,话憋在嘴里,也如何都说不出口。
沉默片刻,白子琰抬手在自己额头上用力按了两下。重新看向夜荒的时候,他眼睛里也多了些坚定。他说:“夜荒,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几千岁的人,就不要和十几岁的孩子争了行吗?”
夜荒嗤笑:“他可不是孩子。我能喜欢上你一次,就能喜欢上你第二次。他就是我,换句话说,再这么下去,他就是我以后的情敌。那我把他斩杀在幼苗阶段,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白子琰摇头:“你会喜欢上我,完全是因为我的教育出现了问题。这一次,我会好好改变我的教育模式,你放心吧,他不会喜欢上我了。”
夜荒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的问道:“所以你是想告诉我,喜欢你的人只有我一个,我也是唯一有机会的那个。不需要去嫉妒别人,是这样吗?”
白子琰听他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讲错了话。立刻别过头去撇了撇嘴,他说:“你不要总是过度解读,我没这个意思。”
夜荒笑了起来。
白子琰到底有没有这个意思,他其实也不知道。
因为对方总是能做出来这副若即若离的样子,每当他以为自己吃到糖的时候,白子琰就会给他一棒子,反之也是一样。
所以到底这个糖是真的,还是那一棒子是真的,夜荒这么多年也没看清楚。
但到头来他是想清楚了。
就当是为了那颗糖的甜,多挨几棒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样想着,夜荒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枕头放在了白子琰的床上,不再征求对方的意见,他直接翻身躺了上去,然后笑着朝白子琰说:“师尊,夜还很长,既然不打算直接动用武力把我赶走,我就当你默认我可以住下来了。那别耽误时间,好好睡觉吧。”
白子琰低头不语。
他非常庆幸现在屋子里面没有点亮烛台,昏暗的月色照不清楚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也同样映不出来他脸上的红晕。
这到底是让他的害羞能藏住一些,也挺好的。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夜荒等不及了。伸手过去扯了扯白子琰的衣摆,他又试探的叫了一声:“师尊?”
“我听着呢。”白子琰这次总算是给了回应。
想了想,他说:“今天叶前辈跟我说,我身体里面有一条蛊虫,是殉情蛊。这是你喂我吃下去的吧?”
这个话题来的太快,夜荒一时间还没能反应过来。他本来以为这只蛊虫会变成他自己的秘密,没想到才过去这么一会儿时间,白子琰居然也知道了。
张了张嘴,夜荒在沉默过后笑了起来。他说:“是啊,当初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尝试的,我没想到会这么成功。”
白子琰抿唇:“叶前辈告诉我,如果我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话,死的就是你一个人。你当初是猜到了这种结局,还要继续用这种蛊吗?”
“没错,”夜荒大大方方的应道:“这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场豪赌,押的赌注就是我的命。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活下来,只不过是在死前,我就想看看您有没有对我动心而已。还好,我没赌错。”
夜荒说着,伸手过去抱住了白子琰的腰身。
平日里不怒自威,光是气场就能吓死魔界大多数人的高冷魔尊,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笑的甜到了心里。
白子琰看着他的笑容,并没有拒绝这个拥抱。
只是叹了口气,他说:“可你知道吗?只是稍微有好感,这蛊虫也会认定为是爱情。就算我跟你一起死了,你也只能得到有好感这一个结论。这场赌博,你不觉得你太亏了吗?”
“不,一点儿都不亏。”夜荒摇头:“只要是有好感,我多努努力,这个好感就会慢慢的扩大,最后变成爱情。所以师尊,您别想逃了,我是获得胜利的那个人,我也一定会让您爱上我的。”
夜荒说的理所当然,又充满了自信。
白子琰再一次选择了闭口不言。
最初的时候,可能确实只是好感而已。而这好感经过的千年的沉淀,早就已经变成了爱情。
夜荒没有说错。
只是他不敢承认罢了。
这样想着,白子琰终究是放弃了赶走对方。本打算在他身边躺下一起入睡,可夜荒却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又一次开了口。
他说:“其实我今天也学了点儿新的招数。宁宵前辈教给我的,我觉得很适合咱们俩。师尊,您想试试吗?”
在白子琰心里,夜荒还是很重要的。
或者说任何一个徒弟在他心里都很重要,至少在徒弟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他是不会再去喝酒了。
夜荒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白子琰就在身边安安静静的陪着。伸手过去抓住了夜荒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白子琰低声安慰:“我去给你倒杯热茶,你喝点儿,说不定可以好些?”
“不要。”夜荒就像是一个在撒娇的小孩儿,摇了摇头,他说:“就要师尊您陪着我,过一会儿就能好了。”
白子琰被他这样子闹得有些哭笑不得,可确实是能看得出来对方非常难受,也就没办法说什么指责的话了。
轻轻叹了口气,白子琰又摸了摸夜荒的额头。嘴里喃喃的念叨了一句:“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呢?”
冰凉的手指触碰在皮肤上,那感觉其实不怎么好受。
但夜荒把这温度当成了自己生命的原料一般,还努力的蹭了蹭白子琰的手指,像极了一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时间过去太久,白子琰其实已经忘了在夜荒初入师门的时候,两个人到底是如何相处的了。
那时候这家伙也是这么粘人,这么爱撒娇吗?
白子琰不记得了。
不过仔细想想,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好像确实是还没过撒娇的年纪。自己是他的师尊,也算是他的长辈。他喜欢对着自己这样,那就继续吧。
夜荒是个没够的性子,就这样赖着白子琰到了夜深。外面放着的那壶酒,终究是一口都没有再喝。看夜荒心思平静了一些,白子琰就脱了自己的外套,和他一起在床铺上躺了下来。
“若是舒服一点了,就快点睡吧。”白子琰说:“睡着之后,身体会慢慢调节的。”
夜荒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然后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白子琰,他说:“师尊,您跟我一起睡吗?”
白子琰点点头。
他其实很喜欢这个软软可爱会撒娇的夜荒,也同样愿意宠着这个夜荒。所以对方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当然也不会做出任何的拒绝。甚至主动将对方抱在怀里,手掌轻轻的拍抚着对方的后背,他说:“好了,睡吧。”
夜荒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呼吸就变得平稳了下来。
白子琰确定他已经睡着,自己才跟着睡了过去。
所以他不会知道,在他睡着之后,夜荒的灵力再一次侵入了他的灵脉,让白子琰陷入了深度睡眠后,夜荒主动从对方怀里挣扎了出来。
看着睡得安详的白子琰,夜荒就像是昨天那样,低头在对方唇上印了一吻。
又摸了摸白子琰的脸颊,夜荒起身,穿了件纯黑色的袍子,又拿了屋里挂着的祭典上用的面具,带好了之后,他出门,拎着那壶酒,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其实从上辈子开始,夜荒眼里就只有白子琰这一个人。师门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除了白子琰,其他人在他眼里,也只是路过的炮灰而已。
可是话虽如此,那些炮灰住在什么地方,他到底还是挺清楚的。
毕竟要给白子琰做出来一副他和师门上下关系都很好的假象,这点基础的伪装,还是不能少的。
不过也多亏了那时候的记忆,夜荒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段洵清的住所。
门派里面不是没有遵守的弟子,可惜那些人的实力跟夜荒天壤之别。他们根本没办法发现夜荒,更不用说阻拦他了。
此时此刻已经月上中天,段洵清的院子里熄了灯,屋子里也是一片漆黑。
用灵力探测了一下,夜荒很轻松的辨别出来,段洵清就住在院中最大的那间房子里。
他到底是第一长老,独门独院的待遇还是有的。
也多亏了这样,倒是不用担心,今天晚上的行动会波及其他人了。
这样想着,夜荒直接进屋。
段洵清躺在床上,对有人进屋这件事一无所知。
等到刀刃架在他脖子上,夜荒放松了自己的气息,段洵清才终于意识到了有人接近,猛的睁开了眼睛。
“嘘——如果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我现在就砍了你的头。”
夜荒压低了声线,就像是地狱锁魂的恶鬼。
提醒了一句,见段洵清老老实实的没有做什么太大的挣扎,他才满意的继续道:“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不加反抗,我不会杀了你的。”
段洵清从来都不是一个傻子,能让他毫无察觉,接近到这种地步的人,放眼整个门派,他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有谁可以做到。
可是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做到这点,就说明那人的实力比他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如果他真的反抗,死亡也就是一瞬间罢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瞬间,段洵清立刻就举起双手,做出了一副投降的动作。语气间强装镇定,他配合着压低了音量说:“前辈有话好好说,动手就实在是太伤和气了。有什么问题您随便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夜荒笑了,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酒壶扔了过去,他说:“不需要你回答任何问题,把这壶酒喝了就行。”
段洵清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低头看清那酒壶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这不是他刚刚拿给白子琰的那壶酒吗!?
为了防止自己拿错,他还装着门在酒壶上面做了记号。为什么这壶酒会被人拿回到他面前?难不成是因为……
努力的深呼吸了两下,段洵清不停的告诉自己,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冷静。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这壶酒是我刚刚送给别人的,都是我的一番心意。我喝了确实是没问题,可是大老远带回来的礼物,如果我自己喝了,是对不起他。”
“无妨,你喝了之后,我会给他换上一壶新的,他察觉不出来的。”
夜荒微笑。
低头让脸上的面具贴在了段洵清的耳根,他将自己的声音压的更低了几分。深呼吸了两下,夜荒缓缓道:“还是说,长老您知道这壶酒里有毒,怕害了自己,所以不敢喝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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