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暗黑沉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红楼之公子逍遥》,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作者“暗黑沉沦”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很多姑娘都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会不会将自己的血给别人?答案,恐怕是否定的。这也让她们更加敬佩贾珏,能舍己为人,这份胸怀和气魄让她们敬服。即便是贾母,此时眼神中也满是动容。她虽也喜欢王熙凤,可也自问做不到以自己的性命去救她。众女看向了房间,眼神中满是敬佩和崇敬,而秦可卿却早已泪流满面了。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半个时辰......
《红楼之公子逍遥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同时她们也感觉到了一丝畏惧,如果,自己哪天也血山崩了,又会是如何?
平儿倒掉血水,打了盆热水重新走入了房中,而随后,房中却是响起了她的惊呼。
啊!?
这一声惊呼却是让众女的心再度提了起来,紧张和焦虑占据了她们的心田。
怎么了?难道是王熙凤出事了么?
在不安的等待中,平儿再一次走出了房门,这次她没有端着什么,而是找来了一个婆子,吩咐道:
“快去煮些红枣,莲子之类补血的吃食来。”
众女闻言都是极为好奇,薛宝钗连忙问道:“现在煮这些,琏二嫂子还能吃么?”
平儿摇了摇头:“这些不是给奶奶吃的。”
“那是谁吃的?”林黛玉好奇的问道。
平儿沉吟了一下,方才开口:“是给三爷吃的。”
众女闻言齐齐一愣,王夫人大怒:“混账东西,他不是说救人的么?还要用膳不成?”
“二太太息怒。”平儿连忙说道,“三爷可没要这些,是我的主意。”
“你?为何如此?”王夫人皱眉。
平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崇拜和感动:“三爷说,奶奶失血过多,如果没有血气的补充,必定是活不成了,是以,他……”
“他怎么了?”秦可卿连忙问道。
“他,他将自己的血,给了奶奶。”
众女闻言齐齐瞪大了眼睛,眼中又是震惊又是动容,厅中鸦雀无声。
将自己的血给了王熙凤,他自己还能活吗?
且不说能不能成,这不是连自己性命都不要了么?
场中一片寂静,每个人都为贾珏的举动所震惊。
很多姑娘都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会不会将自己的血给别人?
答案,恐怕是否定的。
这也让她们更加敬佩贾珏,能舍己为人,这份胸怀和气魄让她们敬服。
即便是贾母,此时眼神中也满是动容。她虽也喜欢王熙凤,可也自问做不到以自己的性命去救她。
众女看向了房间,眼神中满是敬佩和崇敬,而秦可卿却早已泪流满面了。
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半个时辰之后,房门却是开了,女大夫从其中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带着莫名的表情,似茫然,似震惊。
“大夫,凤姐儿她,如何了?”贾母连忙问道。
“琏二奶奶的血山崩止住了,气血得三爷的补充,已然是无恙了。”女大夫解释道,随后又加了一句,“三爷的医术实在是匪夷所思,鬼神莫测,乃我生平罕见。”
“啊?你是说?凤姐儿她好了?”贾母又惊又喜。
“是,琏二奶奶已是无恙了,再歇息几天便能下床了,只是,三爷似乎不大好。”女大夫说道。
啊!
众女闻言都惊呼了起来,眼神中满是关切。
秦可卿脸色苍白的问道:“他,如何了?”
“他将自己的血大半都给了琏二奶奶,也得亏他身子骨好,若是寻常人,怕是活不成了。只是……”大夫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秦可卿连忙追问。
“只是他虽目前尚算无恙,但到底是伤了元气,日后也不知会落下什么病根。”大夫满脸的遗憾和惋惜。
秦可卿闻言心头满是哀伤,而其他姑娘也是露出了黯然之色。
正说话间,贾珏却是在平儿的搀扶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众女连忙望去,却见他精神萎靡,脸色苍白如雪。
他来到厅中,向王夫人说道:“适才顶撞了母亲,还请母亲责罚。”
声音中满是虚弱。
众女见他这幅模样,心头又是敬佩,又是叹服,又是心疼,哪里再忍心让他受罚?纷纷用略带祈求的目光看向了王夫人,就连贾母都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了她。
贾珏笑了:“你担心什么?前儿你不还在说要做针线活养活我的么?我即便是被逐出了贾府,不也有你么?怎么?这就变卦了?”
晴儿立刻摇头:“怎么会呢,只要三爷不赶我走,我便一辈子跟着三爷。我只是,只是不想三爷被赶出府去。三爷应当有更好的前程。”
在她心里,贾珏应该是那种光芒万丈的才子,绝不应该沦落那等境地。
贾珏闻言笑了笑,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且放宽心便是,我可不会那般轻易的就是输掉的。”
晴雯此时也说道:“可是,三爷,那郑云可是北直隶第一才子,还是状元郎呢。”
“无妨,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会战而胜之。”贾珏淡定的的说道。
这句话,他是有底气的,虽然在暗中之人的推波助澜之下,他莫名的与忠顺王府站在了对立面上,有了这场文斗,可对方的手段也使得他的情绪值出现了井喷之势,只是短短的一天功夫,就已经暴涨了五万点之多。
他此时身上的情绪值已经突破了八万,朝着九万而去了。
这也是他对面郑云的底气,你是状元不错,可咱有外挂啊!
听他这么说,晴雯那白净的脸蛋上,却是露出了一抹诧异,她不明白,贾珏是真的有信心,还是装出来的。
贾珏看了看她,忽然笑道:“想来你是不信的,不若,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晴雯问道。
贾珏想了想:“若我得胜,你便应我一事,若我败了,我便应你一事,如何?”
晴雯歪着脑袋,陷入了沉思,而此时一个声音在屋外响起:“这个赌,我接了。”
贾珏循声望去,却见一个动人的身影正站在门外。
“凤姐姐,你怎来了?”贾珏看到那人,向她问道。
来人,正是王熙凤。
她走进屋里,身后却是跟着平儿,平儿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崭新的文房四宝。
“过几日你要去会那状元郎,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去搜罗了一些文房四宝,也算是尽一份心了。”王熙凤向贾珏说道。
平儿走上前,将东西放在了桌上。
贾珏看了看东西,眼睛一亮,向王熙凤真诚的谢道:“湖笔、徽墨、宣纸、歙砚。这可是上好的东西,凤姐姐有心了。”
东西是好,但贾珏并不在乎,他看中的,却是王熙凤这份心意,她肯定懂王夫人对他的排挤和打压,但她却还是来了。
“一些俗物罢了,算得了什么?”王熙凤笑了笑,对于贾珏她的感官确实不错,再加上之前给她治病时的作为,让她心里受用,是以她才会在明知道王夫人厌恶他的情况下,还来鼓励他。
“你适才说的赌约,我接了。若你败了,须得应我一事,若你胜了,那我便应你一事。”她笑吟吟的说道。
“那凤姐姐可要说话算话,莫要到时候我提了事儿,你又不答应了。”贾珏笑道。
王熙凤瞟了他一眼,眼神含笑:“你可放宽心吧,我虽大字不识一箩筐,可这一个‘信’字我还是懂的,若你当真胜了,那我愿赌服输便是。”
贾珏点了点头,随后细细看了王熙凤的脸色一眼:“凤姐姐,你的身子好些了吧?”
“嗯,好得多了,多亏了你了。”王熙凤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羞赧,经过上次贾珏帮她推血过宫之后,她的症状便减轻了许多。
“不过,暂时的转好只是表象,若不根除,当会复发,凤姐姐应当继续治疗才是。”贾珏提醒了一句。
荣国府,王熙凤小院。
秦可卿有些坐立难安,她在路上被贾珏拦住回到贾府之后,就开始各种担忧。
既是担心贾珏,又是担心她父亲的病情。
一会之后,王熙凤忽然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凝重。
“婶婶,可是出事儿了?”秦可卿连忙起身问道。
王熙凤点了点头:“珍大爷,没了。”
啊!
秦可卿闻言大惊,脸上血色尽去。
“那叔叔呢?”她颤抖着问道。
贾珏识破了贾珍的阴谋,将她劝了回去,可随后就传来了贾珍的死讯。
这让她怎能不想到别处去?
王熙凤答道:“他适才刚从外头回来,还没进屋呢,这消息便来了,此时已是和政老爷,赦老爷赶过去查看情形了。对了,他让我给你带个信儿,说你父亲无恙。”
秦可卿这才放松了一些,她连忙问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
王熙凤叹了口气:“据车夫说,是被一伙人给偷袭了,打到了要害。”
秦可卿眼神中闪烁着泪花,心头又是感动,又是惊恐。
今天贾珍刚向她动手,贾珏出现后他就出了事。
她心头很难不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如果真是贾珏做的,那万一事发了可怎么办?
几乎是瞬间,她心头已是下了决定,如果这事败露了,她就将所有的罪责都担下来。
他还有大好的前程,他不能出事。
……
从顺天府衙出来之后,贾珏的眼神有些古怪。
他倒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巧的事,除了自己,竟然还有其他人看贾珍不顺眼。
原本应该慢性死亡的他,竟是突然暴毙了。
至于那块忠顺王府的腰牌,他却是不信的。
哪有几个凶手会在行凶现场留下这么关键的证据的。
这腰牌会出现在现场,无非是想要嫁祸罢了。
至于出手的是谁,贾珏眼前闪现出一个名字。
看来,这人真的和忠顺王在暗中角力。
贾府,似乎成了他手中的棋子。
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他还是喜闻乐见的,如此一来,贾珍的死和他没有半分关系,没有人会怀疑他。
当然,这对于贾府来说,打击是巨大的,贾珍毕竟是宁国府的袭爵者,又是贾家的族长。
而且,他的死,会导致爵位再降一等,贾蓉袭爵时,只能是四品将军了,这可算不上是什么爵位了。
因此,他的死对贾府影响很大,更别说,他并非是寿终正寝,而是遭袭遇害。
“此事我等决不能善罢甘休!”贾赦怒火高炽的喝道。
贾政也点了点头:“不错!我当上书朝廷,为珍哥儿讨回公道!”
至于贾蓉,早已哭得如同泪人儿一般了,但这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倒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贾珍对他非常暴力,有什么不如的地方,打骂倒还是其次,更过分的是,他会采用一些侮辱人格的方式来惩罚贾蓉,比如,在清虚观打醮这一事中,贾珍就因为贾蓉躲懒而让小人们朝贾蓉脸上吐口水。
和含着金钥匙长大的贾宝玉相比,他要凄惨的多,面对贾珍的暴力和龌龊,他无力反抗,以至于性格渐渐扭曲,变成了如今荒唐无耻的纨绔子弟。
在贾蓉的啼哭之下,贾珏等人带着贾珍的尸体回到了贾府。
贾府众人见到贾珍的尸体,顿时啼哭声响成一片,人人的脸上都带着哀戚之色。
在众人的帮助下,灵堂很快立了起来,贾蓉并着尤氏、秦可卿守在灵堂前。
“嫂子,秦氏,还请节哀。”贾珏向着尤氏和秦可卿安慰了几句。
秦可卿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焦虑。
贾珏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自己无事。
秦可卿看着他那柔和的目光,心头感动得无以复加,哪怕是为他死去,她也无怨。
不多时,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荣国府的女眷也都赶了过来,一起哭了一回。
贾母老泪纵横,她确实是真的伤心,贾珍毕竟是宁国府一脉的嫡系,还是族长,他的死对她,对整个贾府来说,影响都很大。
众人劝了好久之后,她方才止住泪水。
随着贾珍之死的传开,许多和贾府有旧的人家都纷纷派人上门吊唁。
而贾珏也终于接触到了原著中的四王八公剩余几家:北静王,东安郡王,南安郡王、西宁郡王。
镇国公,理国公,齐国公,治国公,修国公,缮国公。
这些人家大多是和老荣宁二公有交情,来往虽然不多,但若有事之时,却还是相守相望的。
看着这一群郡王、国公的后人,贾珏忽然意识到,这才是贾府最大的财富,王子腾能如此快速发家,除了自身的才能之外,这些人脉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否则,只凭王家祖上一个小小的县伯出身,如何能火速的跻身朝堂顶层,官居一品?
他看了看满堂的贾府男丁,忍不住摇了摇头,但凡你们能有一个有些出息,也不至于让一个外人享受,消耗着本该属于贾家的尊荣。
一门双国公,沦落到如此地步,实在是让人感慨。
就在贾珏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圣旨到!”
众人一愣,连忙向门外望去,却见一个老太监手持一道圣旨从门外走了进来。
众人连忙跪地迎接圣旨。
这老太监正是刘田,他来到厅中,扫了众人一眼,展开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忠孝之家,庭训早膺乎,节义绳武之胤堂,谕切凛乎纲常,光前无沗,贴后有方,兹有三品威烈将军贾珍……”
这圣旨之乎者也一大堆,倒是将贾珍夸奖了一遍,对他的去世表达了深切的哀思,对他的遭遇深表同情和愤怒。
不过说完这些之后,却是忽然话锋一转:
“素闻荣国府三子贾珏,天资聪颖,敏而好学,才华横溢,灵思不凡,特令其助顺天府侦办贾珍遇害一案。钦此。”
众人听闻之后,齐齐用莫名的眼神看向了贾珏。
贾珍死了,皇帝竟然发来了圣旨,要贾珏破案!
这是什么意思?
贾珏却是忽然眯起了眼睛,他算是明白过来了,赵启竟然要推他出去和忠顺王打擂台。
原来,贾府并不是他们的棋子,自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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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贾珏顶多在诗词方面强一些,可所谓的文斗又不只是诗词,其余方面,贾珏如何能和郑云相比?
众人都脸色沉重,只有邢夫人和王夫人露出了笑意。
尤其是王夫人,原本一脸深沉的她,此时嘴角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这也是她逼着贾珏签下军令状的原因,贾府许胜不许败,忠顺王府也同样如此,所以,她料定对方出面的人员一定极为厉害。
事实证明,她猜对了,对方竟然请动了状元郎。
这一次,她赢定了,贾珏必败无疑!
终于可以将这碍眼的孽障赶出家门了!
这个消息让厅中一片寂静,许久之后,贾母方才重重叹了口气,却是在鸳鸯的搀扶下,一言不发的缓缓离去。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姑娘们都明白,她这已经是不抱希望了。
她们又看了看贾珏,纷纷摇头叹息。
这次,怕是没有希望了。
……
忠顺王府,书房。
赵磊站在门口,整了整仪容,然后轻轻敲门。
笃笃笃。
“进来吧。”房里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
赵磊定了定神,推门走进了房内,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墙边,看着墙上的江山社稷图。
“父王。”他来到那身影的背后,朝他行礼道。
他便是忠顺王,赵英。
“嗯,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赵英应了一声,淡淡问道。
“父王且放心,孩儿已是逼迫贾府应了下来,三日之后,醉仙楼文斗。”赵磊连忙说道。
赵英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目光始终在那江山社稷图上。
赵磊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父王,孩儿有一事不明。”
“说。”
“父王既然明知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却为何还要如他所愿呢?”赵磊问出了心头的疑惑。
对于柳冰的事情,他们虽然不在乎,但也关注了,贾府做的并不过分。
可在今天一早,市井中便出现了许多谣言,说贾府如何看不起,奚落忠顺王府,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事情的真假,他们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但让赵磊没有想到的是,忠顺王竟然让他去贾府邀战了。
“既然他想看到我们和贾家纠缠,那如他所愿便是了。”赵英淡淡答道。
赵磊闻言一滞,依然还是满头雾水,他不明白,既然明知这是对方的陷阱,为什么还要一头跳下去。
“个中缘由你不必再多问了,且下去为三日后的文斗做准备吧。”赵英没有再解释什么,而是朝着赵磊摆了摆手。
赵磊虽满腹疑问,但却不敢再多话,只能告罪一声,离开了书房,恭敬的带上了房门。
书房中,赵英始终盯着江山社稷图,许久之后,方才喃喃道:
“老三,你想看猴戏,我让你看就是。只是,这是我最后一次让着你了……”
傍晚,荣国府,贾珏房。
贾珏坐在桌前,翻看着书籍,神情恬淡。
倒是晴儿和晴雯两女站在一旁,神色焦急忧愁,她们看着贾珏,数度欲言又止。
贾珏看了两人一眼,放下书笑了笑:
“你们想问什么,直接问就是了。”
晴儿想了想,有些犹豫的说道:“三爷,那文斗,你可有把握?”
贾珏失笑:“这问题你今天问了第五遍了。”
“可是,三爷,我这心里没有底呢。”晴儿的小脸上满是纠结。
“慌什么?”
“若是三爷不能胜……”晴儿的眼中满是担忧,贾珏若是不能胜,就要被赶出贾府了。
此时贾珏立下军令状的事在贾府已经是众人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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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
贾珏从马车上下来,看着眼前巨大的牌楼长舒了口气。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大包小包,却又忍不住摇头苦笑了起来。
他要读书这件事,却是对一众姑娘们影响很大,她们都给他送来了各种东西。
有文房四宝,有孤本书籍,还有各种点心吃食等等,他也不好拒绝姑娘们的好意,只能大包小包的提到了国子监。
“可是荣国府贾珏公子?”此时,一个声音响起。
贾珏循声望去,却见一个中年文士正向他走来。
“正是,不知你是?”贾珏问道。
“我是国子监主簿,奉了祭酒大人之命,前来接公子入学。”那中年文士答道。
国子监主簿,是国子监小官,从七品。
而他所说的祭酒大人,便是和贾珏在醉仙楼文斗之时有过接触的孙义。
“如此,便有劳大人了。”
贾珏对此倒也并不意外,自己可以算是赵启安排进来读书的,孙义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耳闻呢。
在主簿的带领下,贾珏参观了一遍国子监,最后来到了孙义的工作间。
要说这国子监,还真是学术氛围浓郁的地方,到处可见读书的学子,根本没有任何嬉笑打闹的。
即便是走在路上的,也都是脚步匆匆,没有任何惫懒的模样。
这里倒还真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只可惜,他却不是来读书的。
他到来之时,孙义正好在其中。
见到他,孙义立刻眼睛一亮,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这份笑容却是真心的,撇开赵启的安排,孙义对贾珏印象极为深刻,那天他在醉仙楼的表现,让他惊为天人,那几首诗,他到现在还经常品评。
孙义热情的将贾珏迎进了屋里,跟他攀谈了一会,最后说道:
“贾公子,你且安心的在国子监读书,以你之资,数年之后当是有所成就。”
贾珏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
“孙大人,我想参加此次秋闱。”
秋闱便是乡试,一般在八月举行,故又称“秋闱”。
所有人都想岔了一件事,贾珏并非来读书的,他是来参加科举的!
他身具技能“八股宗师”,早已经是八股文大成了,又怎么需要来浪费时间来读书呢?
就算是有些书要读,以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只要翻一遍就行了,根本不需要耗费时间来啃。
他真要在这里磨上三四年,别说保住贾家,保住家中的姑娘了,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他来国子监,只是为了取得乡试资格,参加乡试的,可不是为了读书的。
只是,这事他不好向别人解释,只好暂时按下,等过了乡试再说。
孙义一愣,他正要说话,却听外间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大言不惭!尚未蹒跚学步,便想着振翅高飞了?”
贾珏望去,却见说话之人,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满脸的严肃,眼神却是极为锋利。
“贾公子,这是司业楚勋大人。”孙义介绍道。
所谓司业,大约类似于后世的教导主任,正五品的官儿,共有两人。
“见过楚大人。”贾珏朝他拱了拱手。
“贾珏,我听过你的名字,你诗做得不错,可也仅此而已。诗词与学问截然不同,你自以为诗词做得好便能考中了么?当真是狂妄自大。”楚勋看了贾珏一眼,冷着脸训斥道。
贾珏看着他微微皱眉,这楚勋对他好大的敌意,不过楚勋毕竟是国子监的教导主任,他还是不卑不亢的答道:“楚大人说的是,可我并非只懂诗词,做学问,做文章亦是不在话下。”
“哦?是么?”楚勋向他问道,“你此前在何处读书?师从何人?”
“未曾拜师,只是自学。”贾珏答道。
“自学?”楚勋挑了挑眉,随后斥道,“当真是荒谬!科考乃朝廷之本,岂能如同儿戏!”
贾珏一天学都没上过,却要来参加科举,这事要是传出去,恐怕要让无数人耻笑,就连他都要名誉受损。
科举确实不同于寻常,这是朝廷筛选人才的根本,的确不容儿戏。
要知道,每位参与乡试的考生,是需要五人联名保举的,一旦考生出了什么问题,这保举人可是要负责任的。
要是贾珏答题一塌糊涂,狗屁不通,这不等同于扇他们这些保举人的脸吗?
贾珏认真的说道:“我绝非信口开河之人,楚大人若是不信,可考较一番。”
“不成!”楚勋挥了挥袖子,一口回绝了,“凡欲乡试者,皆需经科考、岁科,合格者方可乡试!你且去过了科考、岁科再来吧。”
科考、岁科是乡试的资格考试,只有通过了才能参加乡试,不过早在前几个月就考过了,错过了便要等三年。
贾珏闻言皱起了眉头,可就在此时,又有一个声音响起:
“若科考、岁科不取者,亦可以录遗入场。”
贾珏循声看去,却见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儒生。
看到他,楚勋冷哼了一声,孙义向贾珏介绍道:
“这是司业刘洋大人。”
贾珏心头一动,向刘洋行礼道:“贾珏,见过刘叔父。”
这个刘洋,便是李纨父亲的好友,贾珏怀里还有李纨给他的信。
刘洋向着贾珏捋须笑道:“好!事无不可对人言,世侄敢于人前唤我一声‘叔父’,足见心性光明磊落,荣国公有后。”
一旁的孙义也是轻笑了起来,倒是那楚勋又冷哼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不满。
“叔父谬赞。”贾珏谦虚了一句,又问道,“但不知那‘录遗’是?”
“科考三等及未参加科考者,可于乡试前月补考录科一次,录取者准予乡试,是为录遗。”刘洋解释道。
贾珏闻言眼睛一亮,看向了孙义:“孙大人,不知我可否参与这录遗?”
“可以是可以,只是……”孙义沉吟了一番,最后看向了楚勋,“我国子监录遗名额只有一人,可楚大人已是向我保举了阮清。”
贾珏这才明白了过来,这楚勋对他的敌意从何而来,原来竟然是这么回事,他想要参加乡试,就必须先参与录遗考试,而这考试名额只有一个,这恰恰也是楚勋想要为这个阮清争取的。
此时,刘洋向孙义拱手道:“大人,我愿保举贾珏参与录遗。”
孙义看了看楚勋和刘洋,沉吟了一阵之后,忽然说道:
“既如此,那三日之后便让阮清与贾珏比试一场,胜者,自可获取这录遗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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