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珈罗阿瓦达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由网络作家“岳风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岳风幺”,主要人物有元珈罗阿瓦达,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包里的食物已经见底了,饮用水没有了,肉干也只剩两块了,洞穴里能吃的野菜也已经都被她拔光了,连穴壁上滴的脏水也不够喝了。人可以饿几顿,但是水绝对不可以断,今天必须出去!元珈罗看昭已经熟睡,在角落的脏水洼里抓了一把烂泥,往身上脸上糊了一糊,把洞口用枯枝掩盖好,背着一个轻便的小包装着四个空的矿泉水瓶,带上刀和手榴弹就出门了。不出门不知道,......
《热门作品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精彩片段
元珈罗觉得此刻应该有人给她一个大嘴巴,对方人都快没了,她这满脑子居然都是黄色肥料。
她赶紧跑去烧了一石锅的热水,拿热毛巾给他擦干身上的汗,让他的周身保持干燥。
在前世,前方不到100米的地方在打仗,年纪小的她们上不了战场,就从前线拖伤员下来。
药品紧缺,她们就想办法用草药治疗,发了高烧尽可能用物理降温。
困难有困难的办法,倒是在这里用上了。
昭开始热的喘不上气,毕竟久伤不愈拖了太久,元珈罗赶紧去拿了凉水,把能用上的纱布都用上了,在他的额头、手腕、小腿上不断擦拭。
没办法了,元珈罗赶紧去掏仅剩的消炎药,吃力的扶起滚烫的昭,想办法往他嘴里喂药,奈何他意识模糊,昏昏沉沉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
元珈罗有些慌,本来是绝不想要再保护任何人了,可看到昭这样,她的心却扑通扑通跳的急躁的很。
“大尾巴狼,你别死啊!”元珈罗去拍他的脸,他整个人像块巨石压在她身上,全然使不上力力气。
原以为电视剧里男女主角用嘴喂药是骗人的,真狗血。
元珈罗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扯开头巾,把消炎药放在嘴里,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啊!”尼玛果然是骗人的,不仅药没喂进去,这家伙居然咬人!元珈罗吃痛的舔了舔嘴唇,一股血腥味。
想把他推开,可那人却觉得她身体凉凉的太舒服了,抱着不撒手。
药就剩这么一颗了,绝对不能浪费,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元珈罗猛的把他往后一推,昭一仰躺在了床上,她一个翻身骑在他的腰上,赶紧喝了一口水,一只手压他滚烫的胸口,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对着他的唇压了下去。
昭是在元珈罗把他推倒在床上时才有了一丝模糊的意识,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一个绝美的雌性。
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如美玉般雪白的肌肤,眼头尖尖眼型却圆圆的,眉头紧缩,微微红肿的眼睛又变成了一个月牙型。
她就像一颗粉色的汁水饱满的蜜桃,小巧的鼻子,甜美诱人的嘴唇,此时正在……
“唔……”发着高烧五感机能下降,仅剩的触觉却格外清晰。
她捏着他的下颌试图让他张嘴无果,一条微凉的小舌倔强的想要撬开他的牙齿,口腔里都是她渡来的有些微苦液体,却意外觉得满嘴都是浓郁的桃香。
吃了药,几口水灌下去,昭又昏睡了过去。
元珈罗连着两夜没有睡觉,她强忍着困意帮他换冷敷的湿毛巾,又害怕有野兽趁虚而入,不过还好他的体温慢慢降了下去,能捱过今夜大概率就不会死了。
再次醒来,昭感觉自己身体轻了不少,也使得上力气了,兽人的恢复能力本就超强,他感觉不出十天肯定能好个大半。
再看那小雌性,还是头巾遮面又矮又胖的样子,此时裸露的皮肤蜡黄,身体摇摇欲坠的样子,倔强的在炉前烧水煮汤。
“喂……”昭沙哑的喊了一声。
元珈罗一愣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朝着他胸口就给了一拳,“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昭看着她眼里又是水蒙蒙的一片,尴尬的撇过头去。
话还没落音,那小雌性就倒了下去,昭一个箭步拦腰抱起,腿虽然扯的生疼,但还好捞到了她。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昭叹了口气,看了看洞穴外月亮的位置,她应该是守着我快五天,体力耗尽了。
刚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又猛的收了回去,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
想起昏睡之前那股桃香和微凉的唇还有那个惊为天人的雌性,昭再看看床上这个臭气熏天、蒙着烂头巾又胖又矮小的雌性笑了一下。
看来我也到了该结偶的年纪了,都开始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大尾巴狼,你快醒醒……”那小雌性应该是在做梦,嘟嘟囔囔的缩成了一小团像个幼兽。
“傻不傻。”昭有些好笑,半响僵硬的拍了拍她的肩,“老实睡觉。”
接下来几天,两人相处的很是平和一连几日,昭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对元珈罗的态度是和善了很多。
昭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兽人的恢复能力让人叹为观止,腰腹部的皮外伤都已经愈合了,就是背上留下了一道骇人的伤疤。
元珈罗给他的腿拆线后,虽然还不能下床行走,但小范围活动完全没有问题。
昭从没觉得一个雌性这么有意思过,每天他醒来,这家伙一定会鼓捣出一些新玩意儿。看到他醒了就会捧给他看,她小腰一叉,得瑟的小脸都要扬到天上去。
今天醒来夜已经深了,洞穴里却没有她的呼吸声。环顾一周,洞穴角落里她原来装水的容器也不见了,暗道不好,她一定是跑出去打水了。
包里的食物已经见底了,饮用水没有了,肉干也只剩两块了,洞穴里能吃的野菜也已经都被她拔光了,连穴壁上滴的脏水也不够喝了。
人可以饿几顿,但是水绝对不可以断,今天必须出去!
元珈罗看昭已经熟睡,在角落的脏水洼里抓了一把烂泥,往身上脸上糊了一糊,把洞口用枯枝掩盖好,背着一个轻便的小包装着四个空的矿泉水瓶,带上刀和手榴弹就出门了。
不出门不知道,这个世界天上居然有两个月亮。
银色月光像在这山谷洒满了冰霜,北风呼呼而过,山谷显的更加凄冷了。
昭的洞穴在山谷的上层,她已经观察很久了,只要爬过三层洞穴就可以走出山谷。附近应该是有水源的,不然这里那么多兽人怎么生活。
她的身体娇小但很敏捷,三五两下就翻上了一层,突然一声熊的吼声吓得她贴在洞壁上一动不动,半响,洞穴内又没了动静,估计是梦魇了。
她赶紧往上翻越,当她从山谷钻出来的时候,一片静静的湖温柔的注视着她,像在邀请她去嬉戏一般。
风幽心中微跳,明显他和元珈罗是不认识的,但这一问不就证明他知道元珈罗和他银狼亲信的事儿?这是在向他要人吗?
“只有她是新来的,是你要找的人吗?”要人是不可能的,风幽已经准备干架了。
昭垂眼看她,自嘲的笑笑,转身离开了,“没事了,我只是问问。”
不知睡了多久,元珈罗觉得外面有些吵闹,她推开草棚的门,瞬间在心里默默惊叹了一下兽人们的恢复能力,道路上已经人来人往了。
再一看,除了个别吃多了黑菜还起不来的,剩下的几乎个个都活蹦乱跳的,在到处找吃的。
“珈罗!”远远就看到纳什和幸。
幸向她飞奔过来,经历了山洪和中毒,他想到元珈罗就满心欢喜,只想狠狠的抱她一下。
刚一张开双臂,不知道风幽是从哪里出现的,一下子给他架走了。
“为了庆祝大家痊愈,今天把野牛都杀了!”一个兽人跳上了树,面对着一群饥肠辘辘的兽人们宣布这个好消息。
顿时下面阵阵兴奋的嚎叫声,这两天吐得五脏六腑都快出来了,每个人都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元珈罗赶紧跳出来阻拦,“谁也不能吃荤腥,除非你们想继续上吐下泻!”
一听不能吃肉,兽人们差点急眼。但一看是昨天救了他们的小雌性,只能把气咽了下去。
“大家都要先禁食一段时间,才能吃流食,再过渡到正常饮食。”元珈罗在说些什么他们不知道,但能把他们从兽神那里抢回来,她说的肯定是对的,只好默不作声了。
“什么是流食?”幸捂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小声问。
元珈罗看他们一个个期待的眼神,叹息一声朝炊房走去,“哎......你们等着!”
如果有米的话,白米粥、小米粥都可以,可惜没有。
面条软烂也不错,可惜面粉几乎用完了。
元珈罗在炊房环顾一圈,居然在土灶的角落里看到了山药!
“这个东西,还有吗?”她惊喜的问煮饭的兽人。
“黏根吗?有,就在前面的山坳里。”那兽人答道。
“麻烦你挖足一百个人吃的量,去皮!”元珈罗赶紧让人去挖。
山药可是宝,它的黏液可以止呕止泻,温和性平,补肾益气,最适合这个时候吃!
不一会儿,炊房里堆满了山药,十几个兽人轮流去皮,效率很高。
元珈罗让他们把去皮的山药压成泥,在山泉水中浸泡成糊,为了调味本应该加些白糖,没有只好又加入些熟的甜瓜(红薯)块。
沸水下锅,边倒山药糊边搅,一股自然地鲜甜味萦绕在炊房中,兽人鼻子灵,肚子已经在打鼓了。
听说有耐不住饿的兽人先吃了一块肉,这会儿又在上吐下泻了,兽人们赶紧拿着木碗在炊房门口排队了。
软糯香甜的甜瓜山药粥下肚,原本抽搐的胃部像是得到滋养一般,山药没有障碍的滑入肚子里,入口即化,滑嫩无渣,让身体热气腾腾的,舒服了许多。
“我还要一碗!”
“我也要!”
“谁也别跟我抢!”
......
虽然兽人们几天没沾荤腥都有些焦躁,但看到元珈罗蛮横跳脚的样子可爱极了,毕竟也是为了他们好,只好再忍忍。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元珈罗说可以开荤的那一天,负责狩猎的兽人们早早的就出发了。
“太好了,再喝黏根粥我的脸都要喝绿了。”幸如释重负道。
元珈罗紧靠着风幽的腰,从他肩膀处露出一双大眼睛,那两只野兽变成人型后在隐蔽处穿好了兽皮裙,和风幽一起闷闷的笑了起来。
“风幽!”那两个年轻兽人像是遇见了多年未见的好友。
“幸,纳什!”风幽在谷里的时候很少这么开心,或许是暂时放下了重担,比起不染尘俗的神明,现在更像个少年,整个人充满了神采。
“你什么时候结偶了!”幸指着他的结印不可思议道。
“什么样的雌性能收服我们风幽大人?”纳什也跟着起哄。
风幽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元珈罗,把人从身后拎了出来,“喏,是这个小雌性。”
“你们好,我是元珈罗。”元珈罗没想到风幽会这么自然的把自己介绍给他的朋友,自然是不能掉链子,嫣然一笑。
眼前的小雌性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如美玉般雪白的肌肤,眉目如画,纤腰窄臀,整个人一颗粉色的汁水饱满的蜜桃。
“喂!”若不是风幽喊了一声,两个年轻的兽人这会儿还没回魂。
“啊,这...这也难怪了。”幸有些不好意思的扣扣脑袋,手脚都不自觉的规矩了起来,“你,你好。”
“夜深了,赶紧进来吧。”纳什低吼一声招呼山间放哨的兽人,他们进入了一个狭窄的洞穴。
穿过冗长的甬道,一个巨大盆地出现在眼前,借着微弱的星光,元珈罗看到这里古树蔓延,处处生机。
这里的兽人多数住在树上,巨木树上搭起了一个又一个树屋,层层叠叠的,有些像童话里的精灵之家。
“这次猿族举办兽神集会怕不是露亚公主为了你办的?”他们跟着纳什走上了一棵有巨蟒般粗壮的树根的巨木树上,顺着蜿蜒的藤蔓,到了一间清雅的树屋前。
“是啊,我们算着日子你该到了,就去部落前面迎你。”幸给他们打开树门,侧头问道,“那你这闷不吭声就结偶了,露亚不得疯?”
“我跟谁结偶关她什么事。”风幽漫不经心道。
“话是这么说,但你又不是不知道露亚。”幸一脸后怕的表情。
“那你们先休息,明天稍作休整一下,我们一起出发。”纳什拉着幸从树屋里出来,四顾一下眉头微簇,“你们早些休息,它们后半夜又要闹起来了。”
“谁要闹起来?”元珈罗探出脑袋,在三个快两米的兽人间显得娇小极了。
“后半夜你就知道了。”幸笑道。
吃了银月部落准备的晚餐,简单洗漱后,风幽有些累了。
难得不用放哨,他把床留给了元珈罗,自己在树屋的另一头的地上铺了块兽皮早早就睡了。
元珈罗倒不是很困,她得赶紧把杨梅拿出来,不然都得捂坏。
树屋里准备的东西都很齐全,她端来一个石盆,在盐水中一个一个把杨梅洗净,这果子并不好洗,茸茸的纹路中藏着许多小虫。
洗干净之后,她把它们晾晒在石台上,静止一晚就晾干了,明天看能不能问纳什他们换个能酿酒的容器。
做完这些,她有些困了,无意间瞟了眼风幽的睡颜,他的黑发有些微湿,高挺的鼻梁,好看的下颌线,微张的唇......
元珈罗赶紧爬到了兽皮床上,把脸埋在兽皮里,心跳略微有些快,这男人有点过于好看了。
迷糊中,元珈罗以为自己在和青蛙开会,这蛙声大到她头痛欲裂,那是此起彼伏,宛如对歌!
但带上元珈罗将日程拉长了三倍,风幽打算在九天内赶到目的地。
一切准备妥当,风幽示意元珈罗准备起程,米卢却挡在了她前面,“你向兽神发誓,你会照顾好她。”
风幽一跃而起,一下子将元珈罗揽入怀里,横抱起来,雄翅展翼,风尘翕张,悬在半空中。
即使是这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米卢也没有一丝胆怯,“她此去就是个活靶子,你要是让她掉一滴眼泪,我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好好突破,等你足够强大,再来与我清算。”风幽转头嘱咐凯恩和西泽尔,“以后他不必出去劳动,他们的部落份额都从我这里扣,晚上带着他去和鹰族的人一起训练。”
“可他一个食草兽人,怎么吃的了那苦。”西泽尔瞥了那小羊人的瘦胳膊瘦腿为难道,“万一给练死了……”
“你日后不是要保护她?身体如此羸弱,只是嘴上说说?”风幽声音不大,却把米卢气的热血上涌。
“他只是担心我,又不是故意对你不敬的。”元珈罗搞不懂,风幽是平日里是多大度的人,怎么会和一个少年计较这么多。
“我去!”米卢认真道。
“喂,这不是赌气的时候,你搞不好会死的。”凯恩难得没有起哄,认真劝道。
“我去!”米卢重申了一遍。
“米卢你不要这么疯!”元珈罗想下来把话说清楚。
“很好。”风幽看了他一眼,嘱咐凯恩和西泽尔守好浮春谷,随即飙发电举,破风而去。
初夏的正午,日头正盛,风幽没有变成兽形把她驮在身上,而是把她抱在怀里遮阳。
飞的并不是很快,元珈罗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颠簸。风从脸侧呼呼划过,倒有种放飞自我的舒爽感。
元珈罗抬头看风幽,还是那张高岭之花般不可亵渎的禁欲俊脸,就是未免也太无情了些,想到米卢这么苦,她嘴角都垂了下来。
风幽看到怀里的人哭丧着小脸,像只闹脾气的幼崽,嘴角露出些不易觉察的笑意来。
“生气了?”风幽低头问道。
“没有……”元珈罗瓮声瓮气的把头别过去不看他。
“你没有夜视能力,晚上我们尽量不赶路,你忍耐些,累了就睡会儿。”风幽把她往翅膀后藏了藏。
“嗯……”上午爬了很久的山路,元珈罗也累了,她搂紧了风幽的脖子,将脸靠近他的胸膛避风,眼睛也变得惺忪起来。
“元珈罗,元珈罗!”风幽低沉舒缓的嗓音将她唤醒。
元珈罗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将脸埋在了风幽的颈窝里,他飞的的确够稳,她毫无防备的睡了一觉。
赶紧摸了摸嘴角,唇角微湿,梦中还以为在自己的小棚屋里,依稀记得自己顶着蓬乱的头发在他脖颈处不安分的蹭来蹭去,整个人就要疯。
风幽看元珈罗像个小兽一般瞬间缩成了一团,连头发都要炸起来了,白皙的耳尖一下子涨的通红,连带着脸颊都粉粉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结印的关系,她的紧张影响了他的平稳呼吸,彼此间的体温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看,是红云。”风幽察觉的异样,赶紧把目光收回,拍拍她示意她看天空。
元珈罗抬眼,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视角呀,一整块一整块饱满的云朵向他们漂浮而来,太阳隐了一半在云层中,将云朵点绕,火焰越烧越旺,将整片天空染成了粉色。
“我们这都是流浪兽或者是生病被放逐的兽人,条件也不好,你们养好伤就走吧。”昭冷声道。
“谢谢你!”元珈罗赶紧站起来,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沉如深潭的冰蓝色眸子太过熟悉了,她的心又狂跳起来,或许是狼族的眼睛都有些相似?他们分明就不是一个人。
风幽看到元珈罗脸上的表情变化,就知道她想起了那头银狼,打断道,“谢谢,我们今晚就走。”
说着,给纳什一个重重的兽皮口袋,让他交给昭。
“要养活这么多兽人也不容易,我们什么都没带,就把这些晶石留下吧。”纳什把晶石递给昭。
“不用,好了你们就尽快走吧。”昭看都没看那些晶石,转身离开了。
“你!”幸觉得他有些不识好歹,被元珈罗拦住了。
“他们救了我们已经很好了,应该是有自己的难处吧。”元珈罗四下望去,到处都是残疾兽人,想来那青年也和风幽一样,不是单单为自己活着。
风幽见她如此维护那头狼人,果断的闭上了眼,眼不见心不烦。
临近正午,风幽的翅膀还是不能动,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
昭让人给他们准备了午餐,虽然简陋,但跟这里其他兽人的比已经很有诚意了。
元珈罗让幸和纳什先去吃饭,她守着风幽怕他会发烧。
过了一会儿,幸和纳什说要来换班,一个兽人突然捂着肚子就倒在了他们面前呕吐了起来。
“你没事吧?”纳什想去扶他,结果另一个兽人也应声倒地。
不一会儿,到处都是出现呕吐腹泻症状的兽人,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抽搐着,近乎昏死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幸正说着,突然也捂住肚子,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我的肚子也好难受。”纳什觉得腹部一阵钻心绞痛,接着差点把心都吐出来。
“他们吃什么了?”风幽听到动静睁开眼。
“不知道啊,他们就是去吃了个午饭而已!”元珈罗看着眼前的兽人们纷纷倒下,赶紧去扶幸和纳什,只见他们四肢冰凉,直冒冷汗,心跳和脉搏却快的惊人。
“出什么事了?”昭和狼人们狩猎归来迟了一步,就看见这幅景象。
“他们应该是食物中毒。”元珈罗喃喃道。
“什么叫食物中毒?”一旁的狼兽问的功夫,倒在路中间的一个老年兽人爆发式的上吐下泻,吐得眼窝深陷,皮肤都皱了起来。
“不要慌,先去炊房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风幽稳住局面。
在狼兽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煮饭的炊房,这里负责煮饭的兽人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在洗锅擦灶,还没来的及吃饭。
“今天做的什么?”昭刚进炊房就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啊,跟昨天差不多。”跟着昭的狼兽在石盆处转了一圈。
元珈罗四下翻找,食物很新鲜,一切都很正常,突然看到石板下有一口大石盆,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缸还在泡着的黑木耳!
“这黑菜有什么特别的,我们经常吃啊!”那煮饭的兽人似乎摸不着头脑。
“这黑菜泡多久了?”元珈罗追问道。
“三天前就开始泡了,因为有些灰尘粘在上面,我想着泡久一点会干净些。”他迷茫道。
“黑菜泡过了夜都有毒,何况你泡了三天,已经变质了!”元珈罗焦急道,“他们会肾衰竭的!”
“黑菜还会有毒吗?那,那他们拉完肚子能好吗?”那个兽人显然不知道什么是肾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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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找的人应该是大麓岭的狼兽,之前大麓岭的下一任狼王昭在继任之前就失踪了,他是有所耳闻的。
之后狼族部落又发生了火灾,想来应是烧死了很多昭的亲信,昭的弟弟阿瓦达顺势统一了部落,这个顺势里面必然有很多内情。
银狼,和昭特别的毛色相同。
但脸上又有青斑的胎记,那就不是昭。
那找的应该是昭身边的几个银狼亲信了,看来是见苗头不对,就带着心上人从部落里逃脱了。
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好像不答应她就会随时哭出来的水蒙蒙的红肿双眼,只是找人而已,不算干预他族事务,不违反原则。
可以。”风幽道。
“太谢谢你了!” 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干脆,元珈罗的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
“可你们不是昨天失散的,你已经昏迷7天了。”风幽道,“但我既然答应了帮你,就一定会给你个结果,你好好养伤。”
说完,他一下子化身成鹰,翎羽展开遮天蔽日,乘风而去。
昏迷七天?!元珈罗愣住了。
这段时间以来,为了防身我还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真容,也从没和他真正认识过彼此。
那头直男狼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他怎么找到我?
我居然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要去哪落脚,七天过去了他还会找我吗?
难道以后就见不到了,就这样失散了?
元伽罗心里好像缺了很大一块,喉头颤动酸的不行。
风幽的浮春谷是一个复合地形,南北东三面都是高耸入云的深山,只有西面有一个出口,外围是一片毒瘴密林,再是一片淤泥沼泽,生活着很多野生的毒蛇和浮兽,然后才是一片肥沃的平原。
那里居住着很多草食兽人,建造了窝棚,耕种了农田。
这些食草兽人们虽然智商拔尖但在武力上被食肉兽人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不是被掠夺就是被奴役,他们甚至连野外的低等野兽也对付不了,在这片大陆上几乎要灭绝。
但生活在浮春谷的食草兽人们,百年前对鹰族有大恩,所以鹰族庇佑了这里,他们才得以安居,成为西陆唯一的食草兽人聚居地。
风幽刚一成年就被指派成为浮春谷的守护神,得天独厚的环境加上四纹鹰神的守护,外界兽人从不敢轻易入侵。
那天情急之下,昭才把元珈罗带到了这里。
他已经不吃不喝连续找了她5天,他一路长驱直入,直冲进食草兽人的村落里。
无论他如何恳求询问,都没有找到一个新进谷的长相丑陋但很机灵的小雌性。
一头狼兽就这样不管不顾,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他本就受伤,加上又累又饿,他还没有见到风幽,就被训练有素的鹰兽们打伤扔出了浮春谷。
隔天的小溪边,痞里痞气的头狼一呲牙,旁边十几头狼都一齐对着光是站着就足以震慑四下的风幽低吼着。
阿瓦达戏谑道,“没想到鹰神大人也会对我们大麓岭的家事感兴趣。”
“报告,属下确定是您要找的那头银狼,右腿有伤,背部有疤,脸上有青斑胎记,前几天他冲进了羊兽的村子时属下曾经见过他,已经死透了。”风幽的亲随——三纹鹰兽凯恩检查了那具因为浮兽咬的七零八落的尸体后,转头对风幽低声道。
“不感兴趣。”风幽抬眼,威压下的狼群往后退了退,他示意凯恩去取了一撮银狼的毛发,转头道,“不过你等的偷袭行为实在卑劣,我实在不齿,就算你当上了狼王,我族也不会承认你这种狼族首领。”
“乳臭未干的臭鸟,谁让你满口喷粪!”阿瓦达招呼那十几头狼迅速围攻,以包抄之势围住了风幽和凯恩,“都说鹰族个个鼻孔朝天果然名不虚传,看我今天不拔光你的毛,撕z烂你的鸟脖子!”
风幽腾空而起,眼神寒刀飒飒,展翅一挥,四五头狼连同阿瓦达都被拍翻了过去,有只狼的脊椎硬生生的从脖颈处插了出来,发出阵阵哀嚎。
他冷冷道,“赶紧滚出我的领地,就凭你等还不配被我击杀,我不会给你们第二次活命的机会。”
风幽抬起高傲的下颌,连眼神都懒得再留给阿瓦达,和凯恩迎风翱翔而去,徒留一群打转的恶狼在原地跳脚。
死讯是羊妇人米娅代为传达的,风幽知道那小雌性得知定是要哭的,而他拿眼泪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过了几日,风幽结束了浮春谷外围工事的巡防后,想起了自己巢穴里还有个人,便来看看。
刚走到巢穴前,就听到米娅夫人的劝解声,他迟疑了一下没有进去。
“珈罗,这兽世优胜略汰,适者生存是正常的,你再饿下去是要死的……”那羊妇人还没说完,就被元珈罗嘶吼着打断。
她已经在树屋不吃不喝,不哭不闹的呆坐了五天了,刚刚羊妇人的一句优胜劣汰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紧紧攥着那银狼的一撮毛发,半晌,她又抱歉的说道,“您不要管我了,求您了,我想静一静。”
羊妇人只好端着果子和肉干走了出去,对站在门外的风幽摇了摇头,便快步离开了。
“我进来了?”风幽的问话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他便自己走了进去。
那雌性本是月圆的小脸,现在白的跟月色一样,瘦的没有她自己的巴掌大。笑起来像月牙一样的眼,现在也满是雾气,若不是她强忍着,那泪腺就跟泡沫一般一戳就破,红红的眼角像只兔崽,委屈的鼻头一抽一抽的,贝齿咬着吹弹可破的下唇。
在他的印象里,雌性们娇气些是正常的,但是像她这么倔的倒是没见过。
这兽世本就危机四伏,昨天还一起御敌的战友明天可能就丧了命。
一个雌性的配偶没有八个也有十个,惋惜总是有的,但从没见到哪个雌性这么伤心过。
如果雄性死了,那只能说明他还不够强,雌性随时可以再补上一个更年轻更强壮的。
在这种视雄性性命为草芥的世道,能得到自己的配偶这么钟情的,着实让人羡慕。
只可惜那银狼没等到和自己的心上人结偶,就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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