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司央裴霆禹的现代都市小说《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非常感兴趣,作者“丰年”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秦司央裴霆禹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一定还有办法的……马车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白甜的视线中,她才抹掉眼泪往回走。积雪被车轱辘碾压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壑,雪水融化后的路面有些泥泞,她小心翼翼往回走,还不忘骂几句司央。“秦司央,你太阴险了,就算现在梦琴走了,我一个人也会跟你斗争到底!”就在她骂骂咧咧时,后方传来引擎的轰鸣声,她刚回头去看,就见一辆军用皮卡快速驶来。......
《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眼下,她倒是有个既能报效国家,又能证明自己身份清白的好办法了。
张晓娥把手烘暖后去了马号,司央也该去羊圈赶羊了。
她把羊都安顿好,便取出纸笔写了一封信。
卫星轨道数据是绝密,不能就这样全部寄出去,但为了信服力,她寄出了其中两页。
早前从秦家带出来了不少邮票,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在将信封交给邮差时,她下了很大的决心,因为她很清楚,这封信肯定会给她平静的生活掀起一些风浪。
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她可能要面临更大的麻烦。
不论如何,她必须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裴霆禹刚从团部开会回来,就有专员找到他,并告知他司央寄了封信出去。
“拦截下来了吗?”裴霆禹忙问。
“邮差不配合,但给我看了信封上的收件地址。”
“哪里?”
“我国科学院的卫星设计院……”
三天后的早晨,高梦琴走了,白甜哭着赶去送她,乔振刚则托她给秦贞贞带了一封信。
高梦琴木讷地坐在颠簸的马车上,任由他人向她挥手告别,她始终面无表情。
直到看见薛斌,她如一潭死水的心才隐隐泛起涟漪。
薛斌微笑的眼神有些许疏离,淡淡朝她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突然,她好不甘心就这样走了。
回去会沦为笑柄,留下才能报复秦司央,
得想想法子,一定还有办法的……
马车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白甜的视线中,她才抹掉眼泪往回走。
积雪被车轱辘碾压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壑,雪水融化后的路面有些泥泞,她小心翼翼往回走,还不忘骂几句司央。
“秦司央,你太阴险了,就算现在梦琴走了,我一个人也会跟你斗争到底!”
就在她骂骂咧咧时,后方传来引擎的轰鸣声,她刚回头去看,就见一辆军用皮卡快速驶来。
为了防止被泥水溅到身上,她慌急往路边躲,可刚一迈腿,汽车就已经行至身侧,她吓得直直栽进了路边的雪堆里。
“哎呀~到底会不会开车呀?”白甜看着自己裹满泥浆的鞋子,气得恼叫。
也就在这时,车子居然停下了,车门打开的同时,一个身着毛领军大衣,风光霁月般的挺拔男人下来了。
“没事吧……”
白甜看着秦凌霄那张丰神俊朗的脸,陡然失了神。
秦凌霄和裴霆禹身形接近,两人五官都生得极好,只是气质孑然不同。
裴霆禹拓落不羁,邪魅狂狷。
秦凌霄却冷峻深邃,华贵疏离。
他看向定定望着自己发呆的女孩,她白白净净,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清澈中隐约透着点……愚蠢?
“哥,可以走了吗?”车内传出清亮的女声。
秦凌霄见白甜迟迟不作回应,没再多问,转身便上车了。
直到汽车再次发动,白甜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失态。
她回过神时,心脏都快要跳出来,脸上更是烧得滚烫。
“那个男人是谁?虽然只有三个字,但是那低沉中带着几分温柔的声音真好听,长得也好好看……”
裴霆禹站在屋檐下抽着烟,就见秦凌霄驾驶的车停靠在了操练场边。
他弯唇玩味一笑,将手中的香烟捻熄“秦团长,你速度够快啊,车轱辘没跑掉吧?”
秦凌霄下了车,大步走向裴霆禹,神情冷肃又急切“少拿我寻开心,到底怎么回事?”
裴霆禹却笑得邪魅“两年没见,你这张脸还是这么臭。”
乔振刚一身反骨,听了史连长的狠话不光没反省,反而怒从心起。
“连长,我们做错什么了?凭什么要被枪毙?”
“你跟谁瞪眼呢?你们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乔振刚终于明白过来“那放马的死了?”
“死死死!你才死了!”史连长险被气死。
“既然他没死,又是他主动去引开狼群的,我们又犯了什么罪?”乔振刚理直气壮。
“你们居然为了苟活,让他去吸引野狼?”史连长怒意滔天,忍无可忍就要上前抄家伙。
可他刚一迈脚,腿部就被一阵剧痛袭击,脚下一软的同时,腿骨隐约传来断裂声。
要不是薛指导员反应及时,他就该倒在地上了。
原本只是开裂的骨头,这下彻底断了,尽管史连长没喊痛,但还是冒出一头冷汗。
“连长,你受伤了还是快去找医生吧!别急着训我们了。”乔正刚那看似关切的表情却暗自透着幸灾乐祸。
司央站在一旁,眼神中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杀意。
这史连长居然对这几个智障如此包容,想必他们各自家中都提前打点过的。
“你们……这次闯的祸,我……也帮不了你们了,等着团部处分吧!”
高梦琴一听要受处分,瞬间情绪失控“处分?我们做错什么了?难道想积极立功也有错?那个养马的自己想当英雄,我们又没逼他!”
“你……”
司央敛起眸中杀意,语气听似漫不经心“铁牛的腿上有一处子弹造成的擦伤,你们能解释一下吗?”
“那是因为……”高梦琴正欲辩解,却陡然想到了什么,转眸就狠狠瞪着司央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跟你解释?”
“那就跟我们解释去吧……”一道冷厉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三个穿着绿色军大衣,头戴棉帽的男人进来了。
乔振刚等人这次闯下的祸已经惊动了团部,这三人正是从团政治部连夜赶来的调查员。
屋子里的空气因为三人的到来陷入了沉寂中,白甜委屈的哭声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想的……”
四人被带去讯问室分开接受调查,而铁牛和史连长则由团部派车,连夜出发赶往市区医院接受治疗。
“太好了,暴风雪终于停了。”女知青宿舍里,张晓娥站在窗前哈着气不停地搓手。
司央将洗脸毛巾晾回洗脸架上“停了吗?才刚开始吧……”
高梦琴和白甜一夜都没有回宿舍,司央却没睡着。
由于香草去医院照顾铁牛了,马号急缺人手,张晓娥就从养猪场调了过来,配合冯医生一起暂管马匹。
经过三天的详细调查取证,基本还原了运粮小队当日在杨树林的事发经过。
而最终结论,也在铁牛苏醒后得到了证实。
高梦琴开枪误伤了自己人,又唆使受害者去引开狼群,行为恶劣、道德败坏。
她被剔出了战备值班分队,调去养猪场喂猪,同时接受一个月的政治思想教育。
(司央后来才知道,高梦琴本来是要从兵团直接开除,可她家里托关系硬是将她留下了)
乔振刚身为队长没有起到约束队员的作用,反而不计后果带人深入险地,被撤去了队长一职,同时也要接受一个月的政治思想教育。
而白甜也因为在面对突发事件时,能力不足,组织力差,被撤掉了女兵排排长一职。
陈自强则因为曾试图阻止过铁牛,所以只用接受一周思想道德教育。
同时四人还要接受全团批斗,以及自我批评检讨。
而司央抓住的两个男人,最终身份已被证实,是专门窃取我国军事情报,卖到s国的间谍。
她因为抓住了两名间谍,加上救了铁牛,被全团表彰。
在表彰大会上,团长亲自给司央佩戴了光荣的大红花,并号召全体兵团战士,向司央学习。
台下掌声雷动时,灰溜溜的“四傻”正在咬牙切齿地咒骂她。
“这个贱女人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让她逮住那两个特务了。”乔振刚咬碎了后槽牙。
高梦琴攥紧双拳“让她得意两天吧!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白甜盯着台上备受瞩目的司央,眼中泛起冷意“这个坏女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陈自强默默听着几人的诅咒,心里却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怎么觉得司央并没那么讨厌?
相反的 ,回想起之前这些人理直气壮地要求铁牛做出牺牲时的那副嘴脸,他就觉得反感。
“我回去写检讨了,你们慢慢商量。”陈自强冷淡地说了声,转身离开了。
司央在一群女知青的簇拥下回到了宿舍,张晓娥把脸埋在她那大红花上嗅了嗅,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
“真羡慕啊!这可是团长亲自给你戴上的,我要是哪天也能得一回这大红花就好了。”
司央也没想这样高调地接受表彰,但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她也拒绝不了,但好在没有影响她继续放羊。
只是看到那几双怨毒的眼神后,她就有预感,他们很可能又想搞事情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为了有个干净的圈子,她必须设法将这几根刺彻底拔干净。
平静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司央一边防备一边等待时机。
就在第八天的时候,连里突然来了重磅消息。
史连长因为腿伤原因,不会再继续担任六连连长。
而新连长则会在三日后上任。
此消息一出,所有人都开始猜测那位新连长的身份。
尤其是女知青们,更是幻想着新连长能是位年轻英俊的单身青年。
这样一来,就算兵团再艰苦,她们也有坚持下去的动力了。
这天中午,司央正在山坡上给一只母羊接生,就见张晓娥疾步匆匆地跑来了。
“司央……咱们的新连长来了,人已经到连部了。”
“来就来了呗,你激动什么?”司央表情淡漠。
张晓娥脸上却升起两团驼红“你去看看吧,我们的新连长又高又帅,天人之姿啊!”
“噗嗤~”司央陡然失笑。
“天人之姿?你是来搞笑的吗?”
“哎呀,我说的是真的,那个人真的很帅很帅,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像这样赏心悦目的脸。”
司央看着她那五官乱飞的样子,皱了皱眉,颜值这么高?
莫非是男主?
“那你知道我们新连长叫什么吗?”
“好像叫……裴霆禹……”
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算日子,香草陪铁牛去市里住院已经过去十天了。
香草前两日托司务长给她捎信,他们就这两日便要回来了。
而那批隔离的羊也快“刑满释放”,司央打算跟裴连长说说,香草回马号后,让张晓娥来和她一起放羊。
反正就算张晓娥不来,连里也会安排其他人。
与其跟个不熟悉的人做搭档,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
省心,又舒心不是。
只是她摸不透裴霆禹目前对她的态度,她也不了解那个人。
万一他还记着她扇白甜的仇,想给她穿小鞋呢?
就怕到时候张晓娥不给派,反而给弄一个“智障四人组”的成员过来恶心她。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能去开这个口。
“这放羊可真是份美差……”
司央正专心思考着,一道略显低沉又带着几分玩味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扔瓜子壳的手僵在了半路,目光一点一点往后移。
不出所料,是裴霆禹。
裴霆禹唇角勾着几分疏离的浅笑,一步步走到了正摆着美人卧姿的司央身旁。
司央慌忙坐直了身子,朝着他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干笑一声。
“连长,嗑瓜子吗?”
这人怎么回事?
连里破事一堆不去管,偏偏跑来盯她这个放羊的。
看来来者不善。
裴霆禹的目光扫过她身旁的果盘,又落回到了她脸上。
女孩鹅蛋脸杏仁眼,眼尾下方有颗小小的朱砂痣,为这张尚显稚嫩的脸庞添了一抹独特的清冷。
“杨树林里那两个间谍是你抓住的?”他的语气不疾不徐,平淡柔和中甚至带着几分欣赏。
司央神色一顿,他怎么问起这个?
细细推敲,最大的可能是那两个间谍被审讯后,详细供述了她暴虐他们的过程。
不过她当时早有防备,她在将人打到失去意识之前,其实是戴了面具的。
就是为了防止他们将她招供出来,让人猜疑她的身份,耽误她安静放羊。
那两个间谍供出了揍他们的神秘女人,裴霆禹虽然怀疑,却还不确定那就是她。
因为间谍们的伤势不会允许他们活太久,根本来不及当面指认她的身形。
所以他们应该早死了。
“当然咯。”司央故意露出得意的笑容。
“详细说说?”裴霆禹陡然坐到了她身边的石头上,温软的语气好像在哄一个小孩。
司央眸子一转,作出惊魂未定的模样“连长,那天真是太可怕了,你都不知道有多吓人。要不是我聪明,就该被那两个人杀死了。”
“讲重点。”裴霆禹的眸色黯了黯。
“重点就是我运气好,把那两个冻僵的坏蛋一顿棍棒招呼,然后绑了呗。”
“可他们身上最致命的是刀伤。”裴霆禹的语气倏然冷冽。
司央原本还绘声绘色的表情陡然僵硬一瞬“是…是刀吗?我……我都忘了,呵呵……”
她说完再傻笑两声,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想抢人功劳的蠢蛋。
“你去林子里时,有没有碰到任何可疑的人,比如一个手臂有伤的女人。”
裴霆禹说着忽然一把抓起她的右臂,将她从石头上拽了起来。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手劲却是不小,疼得司央一阵发麻。
司央故作娇弱尖叫一声“连长,你抓疼我了。”她说完,就可怜巴巴地欲要挣脱他的手。
裴霆禹慢慢松了力,锐利的目光瞥了眼她的手臂,见无异常后又换了张冷漠的脸。
“裴连长有耐心听我讲故事吗?”
裴霆禹喉结一滚,深眸中有抹异样的光影掠过。
“讲。”
一旁的秦凌霄也终于停止了烦躁的踱步,抱臂站定在司央身后。
司央沉吟片刻,思绪流转间,打开了原主悲惨的童年记忆。
“小时候起,我就常常像狗一样被锁在一间阴冷潮湿的仓房里,那高高的仓房上面就有一个小小的窗户。仓房里很黑、很冷,门口还拴着一只大黄狗……”
司央一开口,两个男人的神情蓦然变了色,秦凌霄更是心头一窒。
司央表情平静,心里却有种伤疤被硬生生揭开的痛苦。
“有一次因为我多吃了半张饼,又被关了进去。起初幻想着妈妈气消了就会开门放我出去。可我等啊等,一连过去了几天,门都没有打开。
为了活着,我从门缝伸手去狗食盆里抓吃的,勉强恢复了些力气,就开始试着爬窗户出去,但每次都会摔得头破血流。
但我很清楚,不出去就一定会死。于是我一遍遍尝试,试了两天后,我成功了。
我离开了那个囚困我的地方,并没有回去找那个叫妈妈的女人,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表现、讨好她,换来的都只有打骂。
于是我逃跑了,虽然不知道去哪里,但我没有回头,可命运就是那样不公,逃跑的路上我被赵荷花的老相好抓住了,又一次被打得遍体鳞伤。
从此,我只要稍不顺从赵荷花的意思,就会被打一顿,再扔进仓房里。但我从没放弃过爬窗户跑出去,可惜……次次都没跑多远就被抓回去了。所以关于翻窗户这种小事,我可是从小锻炼的,颇有心得呢。”
司央说着说着竟笑了起来,但脸上那故作轻松的样子却满是讽刺。
两个男人齐齐看着她,秦凌霄虽然不喜欢这个妹妹,但是听了她的遭遇,他的心还是揪得生疼。
秦家在找到秦司央后,秦凌霄原本就打算报公安逮捕赵荷花。
但赵荷花说孩子是在医院无心抱错,并不是有意为之。秦父秦母又考虑到她毕竟是秦贞贞的生母,而秦家也没打算把秦贞贞送还回去,所以便没再深究这事。
后来秦家人从秦司央身上察觉到一些不对劲,赵荷花明显在长期虐待他们的孩子,秦凌霄才决定找赵荷花算账。
可是赵荷花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失踪了。
如今听司央细细讲起当年的经历,他就恨不能把那歹毒的女人活剥了。
而裴霆禹的心情却莫名复杂,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慵然注视着她眼尾那颗朱砂痣。
“就算你这说法勉强说得通,那杨树林里的两个间谍,你是怎么重伤他们的?为什么还要刻意隐瞒?”
果然,还是要扯到这件事上,这个裴霆禹还真是难缠。
既然气氛已经到这儿了,那就适当露点底也好,起码可以不用为了隐藏身手,而憋憋屈屈。
“没错,用刀刺伤他们的人是我,但这就能说明我是特务了吗?”
司央那清冷疏离的语气,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眼中浅浅的笑意,倒莫名有几分成熟的冷魅。
“据我所知你当时并没有在运粮小队的名单中,你去林子里做什么?”
司央无奈扶额“我以前一直被养母虐待,在那阴冷的地方呆得太久,身体受了寒气,每到冬天就会全身冰冷。我听说那树林里有人参,冬天吃人参可以大补元气,所以我就想去碰碰运气。可人参没有找到,倒是碰到两个人渣。”
秦父指着司央的鼻子,手气得发抖。
“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早知道你秉性已经坏透,我们就不该去矿区把你找回来,应该让你自生自灭!我们秦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没有教养、没有人性的畜生?”
司央却被气笑了:“龙生龙凤生凤,畜生不也是畜生所生的吗?我承认自己没教养,没办法,谁让我有娘生,没爹教呢?”
司央此言一出,夫妇俩险些被呛死。
秦母心疼地搂紧秦贞贞,仰脸又高声怒骂司央“赶紧滚出去,以后我们秦家就只有贞贞一个女儿。”
“行啊!那就断绝关系呗!口说无凭,我先去拟一份断绝书,省得日后你们又想要把我认回来。”
司央说着,木讷地瞥了一眼秦母怀中的秦贞贞。
两人目光交汇的一瞬,秦贞贞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呵~”司央冷嗤一声,直接开心地上楼了。
“快把贞贞送去医院,这么高摔下来,不知道有没有摔断骨头……”
“妈…你不要怪姐姐。是我抢走了她本来的位置,她恨我也是应该的。爸爸,你快跟妈说说……不要赶姐姐走好不好?”
秦贞贞用所剩不多的力气,虚弱地恳求秦家夫妇。
夫妇俩没想到她会这么善良,命都差点丢了,却还在为秦司央求情。
夫妇俩相视一眼,各自眼中情绪复杂,就算是对秦司央再生气,那也是恨铁不成钢。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真要就这样赶她出去自生自灭,他们又于心何忍?
很快,当司央将一份认认真真写出来的断绝书递到秦父面前时,他却只垂眸看了一眼,抓过去就给撕了。
“你?”司央皱眉。
“断绝关系是你说了算的吗?你就是欠教育!我跟你妈教育不好你,没关系,有人能替我们教育你!”
司央清冷的目光在夫妇俩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一脸无辜的秦贞贞身上。
她从秦贞贞眼中看到了暗暗的幸灾乐祸。
只听秦父厉声道:“现在国家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我原本打算让你和贞贞一起就在最近的农村插个队,走个过场就回来,现在看来不动真格是不行了。”
“所以你们是想……”
“贞贞现在受了伤是不可能下乡了,至于你,就去北方建设兵团支边。”
司央怔了片刻,喉咙里淡淡吐出一个字“哦。”
她对这个结果并不惊讶,因为书里就是这样写的,真千金被迫去了千里外的建设兵团后,假千金不仅安排了人给她不断使绊子,还各种阻拦秦家夫妇接真千金回城。
最后直到真千金因饥寒交迫病死在了边疆,秦家夫妇才终于看清了假千金的嘴脸,可惜一切悔恨都没了意义……
只是,现在既然由她接管了这具身体,那剧情自然也要改写了。
原本她是打算和他们直接断绝关系,从此互不相干。
毕竟接原主回来的是他们,又让原主被这心机女迫害到死都没察觉。
这样的父母她真的没有好感。
可现在断亲不成,去兵团支边已经成了定局,那就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了。
她走之前毛都不会给这家人留下一根。
司央在原本的世界里,是名身患绝症的特种兵。
那时她一心扑在工作上,察觉到身体不对劲时,已经被绝症缠上。
由于那个世界遭受了各种污染,很多怪病层出不穷。
司央的病没有先例,根本无法有效控制。
只能再活半年的她,被研发时空穿越的神秘人找到后,让她签约成为了秘密试验对象。
起初她对穿越时空并未抱有幻想,只是想要拿到每次试验所获得的高额奖金。
毕竟治病花光了她的所有积蓄,即使要死了,也总得给生养她的父母留下些养老钱。
可直到她在这家科技公司,抽中了一个最新研发出的随身储物空间,她才知道人类科技已经上升到如此高度。
那空间表面是一枚不起眼的银戒指,内部却连接着一个小世界。
空间在与人绑定后,会自动与主人的意念连接。
司央刚才一睁眼,就感觉到她的空间也来了。
她的空间内有一栋二层木楼,房子里是现代中式风格,布置得简单却温馨。
房前是涓涓溪流,溪流前有一大片方格子田。房子后边是一片碧绿的草场,西边则是一间大仓库。
仓库内的时间是停滞的,储存的食物永远不会变质,她可以随时随地用意念存取物资,非常方便。
但其它区域的时间流速相对较快,她若是实体进入空间,身体会有加速衰老的风险,所以不宜长时间在空间内居住。
空间内可以种植农作物,以及养殖家畜,且种植出来的粮食,会由宇宙粮管局在年底统一收购。
但她之前一直被病痛折磨,所以到目前都还没开始种植。
司央当时将参加试验挣得的钱分成了两份,一份给了父母,一份就购买了空间物资。
如今穿越成功了,她的物资也就派上了用场……
秦贞贞这次苦肉计的代价,是断了一条腿。
司央先和秦家夫妇一起去了医院,夜里趁着夫妇二人熟睡后,她立刻溜回了洋楼,开始搬家里的东西。
就从她自己的房间开始,衣服、鞋子、被子、棉纱帐子、书柜、桌子,只要没生根的全都给搬了。
司央搬空自己的房间后,就到了对面秦贞贞的房间,首先从她的衣柜开始。
秦贞贞的衣柜里有两床崭新的棉絮,还有三件厚厚的冬衣,以及、围巾、护手和一些现下时髦的衣裙。
不管她的衣服司央能不能穿,大不了拿去送人,就是不留给她。
接着是五斗柜、床头柜……
柜子里有手表,金项链和一对翡翠耳环,还有八十几块钱。
另一个柜子里就是几张点心票、鞋票以及还没用过的雪花膏、香水等。
桌子上还有一盒鸡蛋糕、核桃酥,这些更要带走。
最后她在把秦贞贞床上的被子,和纱帐等一起收走时,还意外发现了两封男同学写给她的秘密情书。
然后就是去两个哥哥以及笨爹傻妈的房间各种搬。
看着手里满满当当的肉票、粮票、工业票……还有加起来三千六百八十六块的现金和三块手表,她邪魅一笑,赶去下一站。
秦家厨房里有米有油有面有肉,以及高级茶叶等,她连带瓶瓶罐罐锅碗瓢盆一起收入了空间。
大厅里的留声机、电话、沙发、茶几、台灯、挂钟、多宝阁……全部收了。
忙活了半个晚上后,她悄无声息地回到医院走廊,在长椅上躺下了。
第三天夫妇俩一回家,看着空荡荡的房子,险以为是走错门了。
再三确定是自己家后,二人在凌乱的风中定住了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后,各自发疯似的冲进了屋里。
一夜之间家徒四壁,夫妇俩靠在窗前两眼发昏。
司央看着秦父,走过去默默伸出了手。
“我明天就要出发去兵团了,总得给我点钱吧?”
秦父含泪摸出身上仅剩的三十块,真是从未有过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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