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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

白小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是作者“白小城”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苏棠秦峫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地。她脸色一黑,没再继续纠缠,只是阴恻恻地开了口,“就凭爷的吩咐。”她看了看身侧的曹杜两人:“两位嬷嬷,爷吩咐了,这几日要教会苏姑娘《孝经》,若是稍有懈怠,不必客气,如同我方才那般教训就是。”苏棠心口猛地一沉,郑嬷嬷如此猖狂,大约真的是秦峫下的令,莫不是秦老夫人醒过来了,却不记得昨天的事?她引诱老夫人的罪名是坐实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

主角:苏棠秦峫   更新:2024-05-05 2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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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秦峫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由网络作家“白小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是作者“白小城”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苏棠秦峫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地。她脸色一黑,没再继续纠缠,只是阴恻恻地开了口,“就凭爷的吩咐。”她看了看身侧的曹杜两人:“两位嬷嬷,爷吩咐了,这几日要教会苏姑娘《孝经》,若是稍有懈怠,不必客气,如同我方才那般教训就是。”苏棠心口猛地一沉,郑嬷嬷如此猖狂,大约真的是秦峫下的令,莫不是秦老夫人醒过来了,却不记得昨天的事?她引诱老夫人的罪名是坐实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

《完整文集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精彩片段


“不会不会,”大夫连忙摆手,“只是寻常的症状罢了,没那么严重,将军只管放心。”

秦峫这才松了口气:“如此就好……能吃药缓解吗?”

“能倒是能,”大夫眼见秦峫如此气势骇人,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是老夫人年岁大了,可能见效有些慢。”

“我明白,大夫只管开药。”

大夫这才退了下去,不多时红杏就张罗着在廊下安置了小炉子开始煎药。

秦峫此时才咔吧一声握了下拳头:“苏棠……”

苏棠猛地惊醒,外头天色已经亮了,她靠着床榻坐起来,心跳有些不安宁,正要下地,却只觉一片头晕目眩,这几日接连受到惊吓,她好像也有些撑不住了。

反正清苑的门被锁了,她也出不去,索性就靠回床头重新闭上了眼睛:“晖儿,给我倒杯茶来。”

晖儿过了片刻才应了一声,端了杯凉茶来,苏棠叹了口气,她年幼时候落下过病根,不敢吃凉的,这么多年了,晖儿始终记不住。

“我喝不得冷水,去烧热的来。”

晖儿吐了下舌头,灰溜溜跑走了。

苏棠实在是口干舌燥,她犹豫片刻,还是喝了一小口凉的,含在嘴里慢慢润着嗓子,可就在这一瞬间,房门忽然被推开,郑嬷嬷带着曹杜两人冲了进来,瞧见她还躺在床榻上,眼底阴毒之色一闪,随即抡起藤条,对着她脸颊就抽了下来,苏棠慌忙抬手遮住,随即小臂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郑嬷嬷却不罢休,抬手还要再打,苏棠一把抓住了藤条:“即便我是妾,也轮不到你一个奴才来动手,郑嬷嬷,你凭什么?”

“凭什么?”

郑嬷嬷冷笑一声,手上一用力就想将藤条拽出来,可苏棠那小小的身体竟然满是韧性,她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抽动,反倒被晃的险些栽到在地。

她脸色一黑,没再继续纠缠,只是阴恻恻地开了口,“就凭爷的吩咐。”

她看了看身侧的曹杜两人:“两位嬷嬷,爷吩咐了,这几日要教会苏姑娘《孝经》,若是稍有懈怠,不必客气,如同我方才那般教训就是。”

苏棠心口猛地一沉,郑嬷嬷如此猖狂,大约真的是秦峫下的令,莫不是秦老夫人醒过来了,却不记得昨天的事?她引诱老夫人的罪名是坐实了?

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吗?

她苦笑了一声,虽然受冤枉已经是常态了,可她以为这秦家和苏家多少都有些不一样的,原来并没有。

“她就交给你们两位了。”

郑嬷嬷冷冷乜了苏棠一眼,转身走了,曹杜两人关上门,这才看着她叹了口气:“苏姑娘,咱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可用些心吧,不然咱们也不能徇私。”

用心?

既是有意为难,即便她用心,又能如何?

短短一上午,苏棠胳膊上便多了五六条印子,她没有喊,等送了两人出去,她才坐在桌前,撩起袖子沾了清水一点点擦拭那些伤痕。

晖儿这才露面,站在门边带着哭腔喊姑娘。

苏棠头都没回:“出去。”

晖儿没敢多言,委屈巴巴地跑走了。

苏棠却在这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她知道晖儿指望不上,她素来胆怯,有事就躲,但凡有一分可用之处,苏夫人当初也不会把这丫头指给她用。

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希望对方能安慰她两句的,可连这一点,晖儿都做不到。

擦拭着伤口的指尖慢慢颤抖起来,苏棠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仰头闭上了眼睛。


马车行到半路,秦峫下车换了马,挺拔的身形加上一匹比寻常马匹都要高大的骏马,威武的让人不敢直视,路上偶然有孩子路过,直接被惊得啼哭了出来。

晖儿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白着脸钻进了车厢,紧紧抓着苏棠的手,开口时声音里带了哭腔:“怪不得大姑娘不愿意,这秦将军也太吓人了,姑娘,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苏棠抓着帕子给她擦了擦脸颊,轻轻“嘘”了一声:“莫要胡言,将军是战场上的英雄,自然会有几分勇武,他心里还是良善的。”

晖儿咬了咬嘴唇,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苏棠说,刚才她在车辕上,其实都听见了马车里的话,这个秦将军根本不喜欢她家姑娘,说话做事那般凶悍粗鲁,根本不讲道理。

这世上哪有连人家母女道别都不允的人呢?

“姑娘,当初你要是没答应做陪嫁就好了。”

苏棠垂下眼睛,没答应?

苏夫人岂会容许她不答应,若是当日拒绝了做这媵妾,换来只会是更糟糕的亲事。

可隔墙有耳,个中内情她不能说。

她听着外头那踢踢踏踏的马蹄声,轻轻闭了下眼睛:“我心慕秦将军,如何会不应……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她像是说给晖儿听,也像是说给她自己听,可话语却传进了第三个人的耳朵里。

秦峫只是骑马路过而已,就听见了苏棠那句话,他嘴角一扯,眼底都是冷笑,这个女人嘴里真是没有一句实话,仰慕?

她这种人,也配提这两个字吗?

他夹了夹马腹,催着马匹走快了些,仿佛只是和苏棠隔窗而立,都会脏了他的眼睛。

在马蹄的踢踏声里,将军府逐渐清晰。

秦家和苏府离得并不远,只隔着两条街,可就是这两条街,却是身份上难以跨越的鸿沟,是苏老爷那个五品员外郎做梦都不敢想的地方,因为这平安街的房产,唯有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住进去。

他在门口勒停了马,跳下马背径直去了明德堂,那里是他祖母的院子。

当年他生母早逝,若不是祖母一心护持,他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老人家如今已经七十高寿,身体每况愈下,日日盼着他成亲,这也是他特意上书回京完婚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会被苏家一推再推。

这么个结果,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和祖母交代。

他心里虽然苦恼,路上却没有耽搁,大步到了明德堂,祖母身边的大丫头红杏远远地就看见了他,原本含笑的脸顿时僵住,却仍旧上前来给他打了帘子,绷着脸问安——

“爷回来了。”

秦峫对她的变脸并不在意,他从来就不是京中少爷们那般细皮嫩肉的长相,再加上额角在战场上落了疤,便越发多了几分粗糙凶恶,平素里从不招姑娘们待见,红杏这般看见他不敢笑的,还算是胆大的。

“祖母呢?可是在歇晌?”

“哪能啊,知道爷今天去下定请期,高兴的一上午没能休息。”

秦峫顿觉头疼,叹了口气才进了内室,一进门就对上了祖母期待的眼睛:“可定下婚期了?我先前挑的日子都是极好的,苏家属意哪一个?”

“都不同意,说要年后再议。”

秦老夫人顿时着急起来:“这是怎么说的,早就定下的婚事,怎么能再拖上半年?是不是苏家的姑娘不愿意了?我就说你好生装扮装扮再去,丑成这个样子,哪家姑娘瞧得上?”

“……”

秦峫已经习惯了老夫人的口无遮拦,并不放在心上。

“祖母你别管了,婚事都定下了,早晚能娶回来。”

秦老夫人并没有被安慰到:“这哪能说得准,边境那么不太平,半年后谁知道你还在不在京里?本来就长得丑,要是再伤了残了,人家更不肯了。”

她说着动了别的心思:“还有件事,我听说那苏家的姑娘病弱的很,不像是能跟着你去边境吃苦的,不然祖母给你另挑一个?”

红杏端了凉茶来,秦峫仰头灌进去一大碗,察觉到里头还有茶叶没滤干净,索性嚼了嚼吞了进去。

等嘴里没了东西他才开口:“祖母,大妹妹是母亲生前给我定下的,她等了我这么多年,我要是这时候悔婚,还算是人吗?”

秦老夫人叹了口气:“说的也是……把人家姑娘拖到年纪大了又不要了,是太缺德了些。”

她也不是对苏玉卿多么不满,只是苏家这婚事从两年前就开始推,推到现在还没有要结亲的意思,她多少都有些不满,才趁机提了这么一嘴,秦峫不同意也就算了。

“祖母放心吧,你早晚能喝上孙媳妇茶。”

秦峫随口安抚一句,却迟迟没得到回应,他侧头一瞧,就见秦老夫人的神情迷离起来,盯着他看了好几眼,忽然喊了一声玉京。

玉京乃是他祖父的字。

秦老夫人从三年前起就得了糊涂病,眼下这是又发作了。

他耐着性子安抚了老人家几句,见红杏将人哄进内室去睡了,这才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他是真的需要一个贤内助帮他照料家里,只是可惜,苏玉卿还不肯成亲。

“爷,”郑嬷嬷忽然隔着帘子喊了一声,“那位苏姑娘怎么安置?”

秦峫一顿,对,苏棠跟着他回来了,还得给她安排住处。

想起那个丫头,他忍不住攥了下拳头,指节跟着咔吧响了一声,都是这个女人。

原本和苏家的婚事好好的,她来了一趟那边就改了主意,要说和她没有关系,傻子都不信。

“有多远让她住多远。”

他语气恶劣,带着浓浓地嫌恶。

郑嬷嬷被吓了一跳,应了一声就要退下去,却又被秦峫喊住了。

“找几个教养嬷嬷,好生教导她礼义廉耻和府中规矩,要让她知道,我秦家的妾不是那么好做的!”

小说《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有了这次冰释前嫌,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能拉进几分吧。

只是怎么偶遇才能不漏痕迹呢……

她正想着,院门忽然被推开,一位满头华发的老夫人出现在了门口。

“玉京?你见到我家玉京了吗?”

苏棠一愣,这是谁家的老福星?怎么会在这里?

她见对方走的颤巍巍的,连忙上前扶了一把,又吩咐晖儿去外头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跟着,可惜晖儿跑了一趟,什么都没瞧见,只好告诉苏棠说她是自己来的。

苏棠很有些无奈,倒是想起来另一茬,就在方才,和曹杜两人闲聊时对方还说起了将军府的阴私,说起安国公府的老封君和儿子儿媳都不和,所以跟着孙子住。

所以眼前这位,极有可能就是那位老封君。

“您可是老夫人?”

她试探着开口,可惜对方一个劲的转着头找人,根本不肯听她说话,她有些无奈,只好暂时闭了嘴,扶着她在院子里找了一圈,见人安静下来,这才又问了一遍。

秦老夫人这次倒是开了口,却是答非所问:“玉京前两天送了信来,说要凯旋,这都半个月了,怎么还不见影子啊……”

苏棠叹了口气,秦老夫人答非所问着实让人无奈,可对方这幅焦急担心的模样,又让人不忍,她只好耐着性子安抚:“城里不许骑马,这才走的慢了,再等等就来了。”

她不知道玉京是谁,还以为是秦家的哪个亲戚,这才随口扯了这样一句谎话,老夫人却立刻就信了,她拍着胸口笑起来:“原来已经进城了,那就好,他常年在外头打仗,我这心常年提着……”

苏棠微微一愣,常年打仗?

秦家常年打仗的只有秦峫一个人,可他的字并不是玉京……莫非这个玉京,指的是秦峫那位英年早逝的祖父?

她有些惊讶,实在是没想到这两人是怎样的感情,竟然能让秦老夫人守寡几十年,还对他念念不忘。

她有些感慨,却很快就压下了那莫名的情绪,她这辈子怕是没这样的运气,能遇见一个让她记挂半生的人了。

“老夫人莫慌,再等等就来了。”

秦老夫人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才发现苏棠一样,盯着她看了两眼,慈和地笑起来:“你是哪家的姑娘啊?生的真好,一看就招人喜欢。”

苏棠还是头一回从长辈口中听见这种话,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冷不丁晖儿拽了下她的袖子:“姑娘,这老人家怎么看着像是……不太好的样子。”

她指了指自己头,整个人都缩在了苏棠身后,离着秦老夫人远远的。

苏棠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秦老夫人的异常她难道感觉不到吗?

对方这幅样子,像极了大夫说的呆症,前些年苏家的老夫人还没仙逝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情形,那时候苏老爷,也就是她爹,为了表达自己的孝心,就将苏棠送过去侍疾,虽然只有短短半个月,她却是被苏老夫人的暴躁易怒折磨的不轻。

所以刚才一见秦老夫人那恍惚的神情,她就知道这人现在并不清醒。

“老夫人,我们回明德堂去等吧?”

她试着想将人送出去,如果秦老夫人脑袋清醒,她会用尽浑身解数讨她喜欢,可对方没有,这般糊里糊涂的就算她做得很好,对方也未必记得住,而她一旦出了岔子,后果则会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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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带着晖儿跟在下人身后上了秦家的马车,她本以为自己会和下人同乘,却没想到车门一开,竟是一道几乎占了大半个车厢的高大影子。

秦峫。

她僵在门口,一时间竟有些迈不动腿。

秦峫正拿着小刀在削一块木头,明明刀锋那么冷硬锋利,可在男人手里却听话的不可思议。

忽而那刀锋一顿,男人头都没抬,却仿佛知道了来人是谁,声音冷硬:“不想进来就滚下去。”

苏棠骤然回神,敛下思绪低垂着眼睛进了车厢,她本能地想往角落里坐,却想起了自己之前说的话。

她仰慕秦峫,不能躲他。

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逼着自己靠近了一些,对方却在她坐下的瞬间仿佛被侵犯了领地的凶兽一般,骤然侧过头来,鹰隼似的目光刷的定在了她身上,神情那般冷厉狰狞,额角的疤痕也越发清晰可怖。

苏棠呼吸猛地一顿,大脑一片空白。

“害怕就滚远点。”

秦峫再次低下头,一下下打磨手里的木头,他的手掌生的宽大粗糙,动作却十分细致,连一根细小的木刺都没有留下。

苏棠从惊恐中艰难回神,哪怕指尖冰凉,却还是强撑着开口解释:“妾并非畏惧,只是……”

“闭嘴!”

秦峫低喝一声,扭头看过去的时候,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厌恶:“你当我是傻子?看不出来你害怕我?苏棠,别再说什么仰慕我的屁话,我不管你费尽心思嫁进我将军府是图什么,我只要你记住一件事……”

他不发作的时候瞧着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此时眼神一沉,就越发慑人,低沉的话语一字一句都鼓槌般擂在苏棠心口,“进了我秦家的门,就要守我秦家的规矩,把你们庶子女那套见不得人的手段都给我收起来,但凡让我瞧见一次……”

他眼睛眯起来,明明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却仍旧听得苏棠浑身发冷,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他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紧紧攥着发凉的指尖,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这话用在他们之间,却是半分也做不得准。

“妾……记下了。”

她垂下眼睛,姿态温顺,强压下所有的委屈和畏惧,半分不满都不曾流露。

秦峫却并不买账,看都没看她一眼便低下了头,只有一声嫌恶的嘲讽飘了过来:“装模作样。”

苏棠指尖紧紧缩进掌心,一夜过去,秦峫似是对她更厌恶了,这样一个人,她真的能讨好他吗……

她陷入漫无边际的茫然里,冷不丁车外传来一声近乎凄厉的叫喊声——

“七姑娘!”

苏棠骤然回神,姨娘?!

金姨娘来送她了!

她扑到窗边抬手就要开窗,一声闷雷似的低喝却骤然响起:“不准开!”

苏棠一愣,忙不迭和秦峫解释:“将军,妾不是不知道出门子的规矩,但是今日太过匆忙,还未曾找到机会与姨娘道别,还请将军……”

“我刚才怎么说的?”

秦峫的声音里不见丝毫动容,冷硬的宛如他手里的刀:“进了我秦家的门,就要守我秦家的规矩,从今以后你和苏家再无瓜葛,你不许再见她!”

苏棠不敢置信的看过去,这是她的亲娘啊,她如何能不见?

“将军……”

“你若当真舍不得,”秦峫低下头,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木雕上,姿态里都是漫不经心,“我可以立刻让人送你回去。”

苏棠原本还有一肚子话想说,却被秦峫这一句定在了原地,送她回去……

她抬眼看着男人,明明刚刚说了那么冷酷无情的话,此时他却平静的过分,自顾自雕刻着手里的木头,原本一个圆滚滚的木块此时已经看得出来雏形,那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老鼠。

苏玉卿属相为鼠,那是雕刻给她的东西。

明明那只是一块木头,可他动作间的谨慎小心,和方才谈及他是话里的冷漠形却已然成了鲜明的对比。

哪怕有过夫妻之实,在他眼里,她也仍旧什么都不是。

在这一刻,苏棠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扒着车窗的手慢慢收了回去,苏棠再没说一个字。

车外金姨娘沿路找了过来,她似是知道苏棠上了这辆马车,不停拍打着车厢,一声一声地唤着“七姑娘。”

苏棠扭开头,眼眶一点点红了,却终究没有再去开窗户。

马车很快走动起来,金姨娘似是躲闪不及,被马车带着摔在了地上,她听见了芝兰颇有些慌乱的叫喊声,心脏跟着狠狠一紧。

她很想现在就跳下马车去看看她如何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发病……可是不行,她不能回苏家去。

今早的事情算是苏夫人和她撕破了脸,若是她此时回苏家,手上唯一的筹z码就没了,到时候苏夫人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母女。

她逼着自己扭开头,指尖狠狠绞住了身上那套金姨娘特意做给她的新衣裳。

一个个的,都不把她们当人看……这种日子她过够了,此去秦家,无论多难,她都要将这个男人收服,她要带着金姨娘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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