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韵萧佑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貔貅貔貅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姜韵萧佑渊,文章原创作者为“貔貅貔貅红豆”,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姜韵长得好,读书的时候也没看到跟哪个男生走得近,班里对她有好感的男生不在少数。今晚说不准都憋着大招。姜韵:???她原是想躲一下司寒离的,晚上晚点回去,折腾的时间就少些。也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要克制点。舒服了就行,但是司寒离每次都欲求不满。对着他那张动情的帅脸,她又狠不下心拒绝。......
《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司寒离拿起边上买好的奶茶给她,“别喝太多,有些冰。”
“谢谢司哥哥。”
她接过奶茶,有些满足地喝起来,凉意沁人心脾,格外的舒服。
司寒离微微勾起唇,见她喝了一大口,毫不犹豫地抢走。
“还要。”她软声喊。
司寒离抬头看眼后视镜,司机就识趣地升起隔板。
司寒离眸光微闪,侧过头来亲了下她嘴角,“乖宝宝,不能喝了,等下再喝。”
“独裁。”姜韵不满地哼了一声,张嘴咬他。
司寒离吃痛,捏住她的腮帮子,闷声笑道:“这么凶?”
比小兔子还凶。
环着她的腰身抱到怀里,司寒离有些爱不释手地低头缠住她,呼吸微沉,“宝宝真甜。”
“是奶茶甜,你还给我。”
司寒离立马转移话题,“宝宝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
“好。”
“......”姜韵愣住,很快就改口,“晚上班里有聚会,不能跟你一起了。”
司寒离眸光顿时暗淡,指尖落在她腰间,“宝宝骗我?”
“没有,只是刚刚忘记这事了。”她主动环住他脖子,乖软的声音道,“十点前一定回去。”
以前这男人十点开始睡觉,现在他十点钟开始吃夜宵。
司寒离神色顿时柔和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发,“聚会结束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
小兔子这么单纯,他怕被人拐走了。
“好。”
回了家,姜韵去楼上挑衣服化妆,司寒离还有事,就先回了公司。
看到梳妆台上的小兔子,姜韵拿去隔壁房间。
之前就说要送给司寒离,一直没找到机会。
她把小兔子放好在男人的书架上,侧头就看到了压在文件最底下的检查单,拿出来看了眼。
姜韵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肚子,他们的宝宝差不多快一个月了。
到时候也不知道这男人会傻乐成什么样。
她把桌面东西收拾了下,拎着小黄包包出门。
“小姐,这是解酒药,少爷出门前让我给你的。”刘妈喊住她。
姜韵转过身,不由地弯了弯眸,“好。”
这男人还真是,知道劝不住她喝酒,便提前把解酒药备好。
不过为了宝宝,她不会喝酒。
班里聚会的地方定在夜色的清吧,多的是年轻人唱歌喝酒,其他杂乱的事情倒是没有。
到了包间,与她关系比较好的阮萌拉着她坐下,“姜韵,听他们说等下有人要给你表白。”
姜韵长得好,读书的时候也没看到跟哪个男生走得近,班里对她有好感的男生不在少数。
今晚说不准都憋着大招。
姜韵:???
她原是想躲一下司寒离的,晚上晚点回去,折腾的时间就少些。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要克制点。
舒服了就行,但是司寒离每次都欲求不满。
对着他那张动情的帅脸,她又狠不下心拒绝。
只是没想到今天来参加聚会也有事。
“萌萌,我去下洗手间。”
“好,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你少喝点酒。”姜韵把解酒药塞给她,想提前走,结果那边玩大冒险的男生就派了一个过来。
对方高高的个子,看着面前的女生,瞬间红了半边脸,“姜韵同学,我喜欢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姜韵顿住脚,认真看向他,“抱歉,我有男朋友了。”
暗色的灯光下,女子的小脸依旧娇媚动人,可惜神情满是陌生与疏离,显然是果断拒绝了。
“啊,这样啊。”男生只好转身回去,“我去跟他们说下。”
姜韵松了口气,出去上厕所,一个男生跟了出来。
他神色有些阴恻恻,姜韵从洗手间出来,特意绕过去。
“来喜。”皇帝声音淡漠喊道。
“皇上?”
“对面是哪个大臣?”
来喜过去瞧了眼,很快回来道:“是镇国将军之子谢严。”
“喊过来。”
“是。”
皇帝看向下方的姜韵,见她还在看谢严,不免有些吃味。
谢严很快到了跟前,皇帝直接让他打拳喝酒,又是舞剑又是作诗,总之没让他闲着。
直到翩翩公子变成狼狈气喘的焉巴菜,皇帝才让他退下。
他就不信,这个丑样子,她的爱妃还能瞧。
果然,姜韵看了两眼就不看了,而是低头吃点心。
皇帝心情大好,让来喜把面前的糕点端过去给她。
后宫之中,自姜韵出现后,皇帝对她的偏爱是与日俱增,谁都看得出来。
可惜她是个不争气的,这么久也没怀上孩子,奈何皇帝还是一直宠她。
此时见皇帝赏了糕点过去,一个个眼红得不行。
皇后温婉大方地笑:“姜贵嫔喜欢糕点,本宫面前的也端给她。”
“皇上,臣妾也喜欢糕点。”刘妃在底下撑着腰喊,掐着嗓音发嗲。
皇帝面无表情地扭过头,“你既喜欢,皇后的就赏你。”
“这......”皇后一时愣住。
也算是皇帝赏赐的,刘妃高兴地接过,“谢皇上,谢皇后娘娘。”
宫宴正式开始,妃子们轮番献艺。
姜韵喝了一杯茶,便同皇帝说要去歇息。
瞧着她神色有些不济,估计是不喜这嘈杂的环境,皇帝让翠柳扶她去歇息,皇后立马把身边的大宫女剪彩也一起派去。
刘妃吃完糕点就觉得肚子有些胀,她不用献艺,便想着走走。
偶然瞧见一个形似姜贵嫔的人走过,后头还跟着一名男子,她立马觉察有猫腻,跟了上去。
只见他们进了同一间屋子,之后便没再出来。
这事她熟得很!
能拉姜贵嫔下马的事是坚决不能放过,她赶紧往回跑,都没顾上肚子有轻微的疼痛,“皇上!皇后娘娘!”
“何事喧哗!”皇后顿时不悦。
刘妃直接跪在地上,“臣、臣妾看到姜贵嫔与人私通!”
“放肆!”皇帝直接拿着杯子摔下来,所有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吭。
刘妃吓了一跳,很快便委屈道:“臣妾亲眼所见,皇上可以带人去瞧。”
姜贵嫔现在也确实不在席上。
“皇上,要不要去看看?”皇后小心谨慎地问。
刚才姜贵嫔醉酒,她就让剪彩一起帮着扶去歇息了,只是没想到刚巧被刘妃瞧见。
她没想现在就让皇帝发现,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希望谢严能快点离开。
萧佑渊并不相信刘妃的话,但还是沉着气冷声道:“朕倒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搅乱是非!”
说着就冷睨了眼跪着的刘妃。
刘妃捂着肚子,额头上几滴汗不自觉地落下来。
只希望等会儿发现是姜贵嫔的时候,皇上不要迁怒于她,毕竟皇帝最宠的就是姜贵嫔。
宴席后面供人歇息的屋子里,男子和女子的喘息声交汇传出。
宫闱之中,竟然有人在做如此丑事。
听着里面不算好听的女子声音,皇帝镇定地站在门前,“来人,把门砸开。”
“皇上,要不然还是臣妾去瞧吧。”皇后连忙道,姜贵嫔被发现也罢,只是谢严这颗好棋不能废。
皇上皱眉看她,今晚皇后都是支支吾吾的样子,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皇上!”一道清柔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皇帝立马转过身,走上前把人抱住,“跑哪里去了?让朕好一阵担心。”
“皇上赏臣妾的玉佩掉了,臣妾去寻了。”她柔声道,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人的时候连眸光都格外的温柔妩媚。
原来是为了玉佩,皇帝心头一暖。
刘妃却是顿时惊住,指着姜韵迟迟发不出声音。
姜韵眸子淡淡扫向她,“刘妃娘娘这般看我作甚,可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你、你不是在里面吗?”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皇后更是心惊,若姜韵没在屋里,那屋子里面的是谁?
见刘妃还想污蔑姜韵,皇帝大怒,冷声质问:“刘妃,朕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不、皇上恕罪,是臣妾认错人了!”刘妃连忙跪下,敢污蔑皇帝的妃子,这是大罪。
揽住姜韵的腰肢,萧佑渊神情微缓,语气淡淡道:“来人,给朕把门撞开!”
砰的一声,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赫然是谢严和皇后身边的宫女剪彩。
所有人都进来看了,偏偏这两人还处在动情之中。
皇后吓了一跳,看到剪彩潮红的脸,怎么可能还想不明白?
剪彩这是被姜贵嫔这贱人给陷害了!
太监们走上前把难舍难分的两人拉开跪着,各自泼了一盆水,他们才清醒过来。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剪彩便一个劲地磕头认错,“是奴婢鬼迷心窍,求皇上饶了奴婢。”
谢严黑沉着脸没吭声,匍匐趴在地上等候皇帝发落。
后宫之中,名义上来说,所有人都属于皇帝,单看皇帝怎么想。
乱糟糟的一团,皇帝看向边上的皇后,“既是你身边的宫女犯事,那皇后便自己罚了吧。”
说完就看向谢严,冷声吩咐:“来人,把谢严拉下去打一百杖,再送回镇国将军府反思半年。”
镇国府这边还不能动,只能小惩大诫。
“娘娘,求皇后娘娘饶了奴婢,奴婢是被人陷害的!”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剪彩也不打算放过姜韵。
皇后立马问她:“是何人陷害你?”
“是姜贵嫔,是她把奴婢锁在屋里!”
“臣妾没有!”突然被冤枉,姜韵吓得双腿一软,眸含泪水。
她一把抓住皇后的手,“皇后娘娘,剪彩原是扶着臣妾去歇息,半路臣妾丢失了玉佩便让她去找,结果她不仅不理臣妾,还伤了臣妾的手。”
说着就把手腕上的抓痕露出来,红色的印子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分外严重。
望到她手上的红,皇帝暴怒,“来人,把这祸乱宫闱,欺上瞒下的贱婢拖下去砍了!”
“不,不是这样的!姜贵嫔你个狐狸精,你撒谎!”剪彩双目怒红地冲过来,姜韵害怕地把她推开,接着就晕倒在皇帝怀里。
皇帝立马让人把剪彩拖下去砍了。
姜韵闭着眸子听皇帝下令,并不觉得剪彩有什么无辜,若不是她事先知晓她们的计划,那今日,祸乱宫闱,被处死的就是她。
“啊!我的肚子!”边上的刘妃突然喊起来。
司寒离浑身一僵,手指握紧,目光不小心落在她领口。
她身材向来就好,这样看愈发带着一股子神秘。
他顿时燥热无比,猛地闭上眼,“把衣服穿好,别勾人。”
姜韵愣了下,眼神无辜,“司哥哥,我只是想涂点药。”
“什么?”司寒离立马睁开眼,抓住她的手臂,“哪里受伤了?”
“这里。”姜韵扭过头,伸手摸了下后肩,“好像被抓破皮了,司哥哥帮我贴。”
她把小黄包包里的创可贴塞给他。
是他误会了。
司寒离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握住创可贴,把她身子掰过来,看到了她后肩上的红印。
“可以吹一下吗?”她单纯无辜地问,很快又低声道,“不可以就算了,就是有点疼。”
胆子真小,让哥哥吹一下怎么了?
司寒离低下头,对着她伤口吹了吹,“还疼吗?”
“不疼了。”姜韵眸光一闪,微微扬起唇。
回到家,姜韵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司寒离原是想着再去关心一下,公司突然有事,只好先去处理。
晚上回来的时候是八点多,姜韵吃过晚饭在花园里散步。
看到男人步子有些踉跄,她赶紧走过去扶,“司哥哥,你喝酒了?”
不是说和尚不喝酒?
司寒离低头看她,有些醉意,一时没想起来她是谁,只觉得眼熟。
“女人,别碰我。”他挥开手,自己摇摇晃晃往屋里走。
喝醉了竟然不认人。
姜韵慢慢跟在他身后上楼。
发现这个女人一直跟着他,司寒离皱起眉头,“谁派你来的,别想爬上我的床。”
“我住这里。”她绕过他,进了旁边的房间。
她才没有和酒疯子谈情说爱的想法。
见她进了房间,司寒离顿时想起来这是他奶奶认回来的孙女。
她肩膀还受了伤。
他走过去敲门,“姜韵,开门。”
“怎么了?”
男人立马侧身挤进去,反手关上门。
姜韵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弯腰捞起双膝,抱在怀里,接着是浓浓的酒气在鼻尖缭绕。
小脸贴在健硕结实的胸膛上,她仰头蹭了蹭。
“司哥哥?”她软着声音喊。
“把衣服脱了。”他伸手扒她衣服。
姜韵挑起眉,这男人开窍了。
没阻止他,等衣服脱了,司寒离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低下了头。
他侧头看她的肩膀,伸手把贴着的卡通创口贴,撕下来。
姜韵:“......”
男人低头轻轻吹了吹,清冷的俊脸上多了几分柔意。
姜韵推开他,“司哥哥,我要去洗澡了,你回去吧。”
“伤口不能沾水。”
“那你帮我洗?”她直接道。
醉不醉无所谓,把人勾到都一样。
司寒离脸颊顿时泛起了红,微恼地看她,“你果然想勾引我。”
活脱脱一副被调戏的样子。
“是又如何?”
她站起身,弯腰挑起他的下巴,突然就站不稳,低头吻了上去。
男人呼吸一沉,顿时乱了分寸,没推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
他抓紧沙发上的毛毯,腰背绷紧,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起了红。
姜韵跨坐在他腿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语气娇软诱惑:“司哥哥,衣服可是你脱的。”
“我......”温热的气息描摹着他的脸,从鼻尖一直到薄唇。
她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司寒离再也忍受不住,握紧她的手,所有动作停顿。
就在她以为男人会转身离开时。
他低头缠住了她的红唇。
抵死纠缠。
像是打开了阀门,要泛滥决堤的河水。
“小兔精又来了。”他揪住她的耳朵,低沉沉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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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离平日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但是对待老太太的事情还是格外上心。
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亲人在了。
老太太做完检查,很快就轮到司寒离和姜韵。
两人分开去,过了一会儿才回来。
好在这家医院就是司家的,不然一通流程下来,还不知道要多久。
结果也是半小时就到了手上。
司寒离拿着老太太的检查结果看,基本没什么大毛病。
老太太看完姜韵的,放心地点头,之后才去看司寒离的。
当看到活力极低几个字时,她两眼一抹黑,手指发颤。
“奶奶!”姜韵连忙扶住倒下的老人。
司寒离也是皱起眉头,过来帮忙扶住,“怎么了?”
“你、这就是你不娶妻的原因?”
老太太慢悠悠睁开眼,难怪孙子对娶妻那么抗拒。
原来,原来他不能生!
司寒离一脸莫名其妙地拿过检查单,当看到上面的结果时,保持良好的脸色有些破功。
“司哥哥,怎么了?”姜韵凑过来想看。
男人立马收好检查单,神色恢复冷清,“没事。”
“还说没事,你都不能......!”老太太有些憋不住,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孙子的颜面不好全扫了。
“反正不娶妻,能不能无所谓。”他声音冷淡道。
姜韵抬头看他,男人目光格外的冷漠,似乎又变成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回到家,老太太就开始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姐妹们,问偏方。
司寒离回了房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
姜韵把心神挪到兔子身上,跳到司寒离的怀里,跟着他一起看检查单。
回来一个小时了,这个男人就盯着这份检查单看了一个小时。
男人的神情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逐渐变成失落悲伤,后面看着还多了几分戾气。
她趴在他手心滚了滚,想要安慰他。
“连你也嘲笑我。”男人伸手弹开兔子。
姜韵扭头看他,气得跺脚。
不就是一个不孕不育吗,至于纠结成这样!
他不能生,她能啊!
都怀上了!
小兔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回去安心睡觉。
司寒离一整天都没出来,姜韵腾出心神看了他几次。
不吃不喝,就一直看检查单,或是网上搜索浏览办法。
还打电话以我有一个朋友为开头,各种咨询。
她抓了抓兔耳朵,低声叹气。
看来这打击确实大。
门口的敲门声响起,司寒离猛地握紧纸张,眼睛逐渐发红。
他走过去开门,对上姜韵一张漂亮娇媚的小脸,所有的话梗在心头。
怎么办,他的宝宝会不会嫌弃他?
嫌弃他不能生。
只要一想到姜韵要离开他,司寒离心口就有些窒息,难受得要死。
“司哥哥,去下面吃饭。”姜韵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饿瘦了不好看。”
“韵韵。”他握紧她的手腕,神情几近偏执。
姜韵轻微地皱了下眉,“疼。”
司寒离立马松开,像是做了什么极大的错事,低头握着她的手吹了吹。
“对不起。”
“没事的司哥哥,我等下有礼物要送给你。”她笑颜如花,娇媚动人。
司寒离喉结滚了滚,被她牵着下去吃饭。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回老宅去想法子了,家里就只有姜韵和司寒离在,佣人一般不会来打扰他们。
餐桌上,司寒离有些食不下咽。
没明白自己心意前,可能他还会高兴地拿着检查单去堵老太太的嘴,这样她就不会催着他娶妻了。
可是如今,他好不容易遇到了姜韵。
“姜小姐,老太太让我过来给您送牛奶。”
姜韵起身去开门,接过牛奶,看向面前的人,声音软软地问:“刘妈,司少爷呢?”
“少爷应该是去佛堂了,他每天晚上九点才会回来。”
“原来是这样。”
“姜小姐早些睡吧,明日还要上学呢。”刘妈慈爱地说道。
看着姜韵乖乖巧巧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要捏一捏她粉嫩嫩的脸颊。
“好,我洗完澡就睡。”
姜韵关上门,重新把耳朵露了出来,自己抬手rua了rua。
好软,喜欢。
倒是不急着接近司寒离,若是他实在对她没意思,那她怀了孩子就跑。
第二日,姜韵吃过早餐便坐车去学校,司寒离下楼用餐,感觉脚边有些痒。
他低下头,一只白绒毛的兔子蹲在脚边。
他弯腰捡起来,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后颈,眼眸微眯:“哪来的兔子?”
“少爷,可能是后边老李不小心放出来的,我给他抓过去。”刘妈急匆匆走过来道。
少爷用餐的时候不喜打扰。
正要被抓走,小兔子的四肢拼命在空中扑棱。
司寒离递给刘妈,小兔子又立马跳回司寒离的手里,低头在他手腕上的佛珠上嗅。
满是檀香味,像个真和尚。
“这兔子……”
见她对佛珠感兴趣,司寒离目光沉了沉,“先留这里,我等下送过去。”
“是。”
早上司寒离吃的素菜,姜韵趴在餐桌上,微红的眼睛乖乖地仰头看他,又低头看向青菜。
司寒离夹了块菜叶子给她,见她背过身去吃东西,身后的小尾巴微微抖动,不由地伸手碰了下。
小兔子咻地一下蹦起,反应过来转身瞪他,跺了跺两只后爪,两只前爪也凶巴巴地挥舞了一番。
司寒离忍不住笑出声,俊逸的眉头微扬,“通人性?”
哼!
姜韵低头吃菜叶子,一想到自己的小尾巴被摸了,就越抖得厉害,完全控制不住。
司寒离目光落在她尾巴上,忍了忍,等把早餐吃完,终于忍不住抓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小尾巴。
这个男人!
姜韵被捏得浑身不自在了,哪有逮着兔子尾巴捏的!
司寒离没把兔子还回去,而是带去了公司,她浑身一片白,绒毛浅短细腻,摸在手里让人爱不释手。
折腾一上午,会倒是开了好几个,身上的毛也被薅秃了不少。
姜韵有气无力地瞪他,干脆躺平,摊开四肢慵懒地给他rua。
摸习惯了就适应了。
“饿了?”
见她无精打采,司寒离轻轻揪了下她的小耳朵,“给你送菜叶子吃。”
还算这个男人有良心。
小兔子乖乖吃东西,见他还在忙碌公司的事情,大方地推了一片菜叶子给他。
吃,反正都吃素,跟她一个口味。
司寒离手指轻轻推回来,声音低磁悦耳,“把自己喂饱。”
好意不领情,姜韵背过身去不理他。
司寒离扬唇笑了下,这兔子是真的通人性。
室内的凉气足,姜韵钻到他沙发的毯子下,安心地睡午觉。
有一会儿没看到兔子,司寒离还担心了下,看到她在毯子底下睡,伸手掐了下她的脖子。
热的,没闷死。
“小心憋死。”他半掀开毯子,把小兔子脑袋露出来。
姜韵迷迷糊糊又往其他地方钻,怕冷。
四肢踩到柔软温暖的地方,才乖乖趴下,继续睡。
司寒离看着大腿中间的小白团子,一向清冷的脸上多了几抹不淡定。
司寒离捏着她放回沙发上,拿毯子盖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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