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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全集阅读

我爱芝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宋琦瑶江月禾的精选古代言情《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小说作者是“我爱芝士”,书中精彩内容是:张氏会意,心中冷笑,她这个相公啊,惯会拿自己当筏子。但她还是故意拿起茶水又抿了几口,随后看向那小厮问道:“这茶水都喝了两杯,老夫人和国公夫人都还未来,可是府中今日事务太过繁忙?”他们早就知晓今日另外五户人家会来登门道歉,特意挑了午后时间而来,就是为了和安国公府的人好好谈下亲事。不料他们诚心诚意而来,这安国公府反而来了这出,让他们在这等了半个时辰之久......

主角:宋琦瑶江月禾   更新:2024-01-25 0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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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江月禾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宋琦瑶江月禾的精选古代言情《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小说作者是“我爱芝士”,书中精彩内容是:张氏会意,心中冷笑,她这个相公啊,惯会拿自己当筏子。但她还是故意拿起茶水又抿了几口,随后看向那小厮问道:“这茶水都喝了两杯,老夫人和国公夫人都还未来,可是府中今日事务太过繁忙?”他们早就知晓今日另外五户人家会来登门道歉,特意挑了午后时间而来,就是为了和安国公府的人好好谈下亲事。不料他们诚心诚意而来,这安国公府反而来了这出,让他们在这等了半个时辰之久......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

恒远伯一家人今日打扮得很是隆重,带来的两大箱礼品彰显着他们的诚意。

恒远伯身着一袭锦衣,即便面对安国公府的下人,他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

而恒远伯夫人张氏,此刻也表现得十分和善,她的神情柔和,完全没了昨日在府门口那为儿子抱不平,狰狞的模样。

至于吴思通,昨夜被恒远伯狠狠地教训一顿后,父子俩又在书房谈至深夜。

也不知恒远伯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深夜他回到房间后,对着窗子独坐了一夜。

一早就让小厮去柳府的侧门带信,随后他默默地望着刚升起的太阳,心中忍不住涌上一丝悲凉之感。

“如烟妹妹,这辈子终究是我辜负了你!”

他低声自语,一滴泪悄然滑落。

恒远伯一家在前厅坐了一刻钟后,张氏脸上率先坐不住了,她看了看恒远伯,眼底满是询问和不耐。

就算他们府中昨日做得有些过了,老夫人和世子也惩罚过了啊,今日何苦要拿这么久的乔?

恒远伯察觉到了张氏的焦躁,眉头微微皱起,示意她安静。

吴思通则呆坐在凳子上,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如此情形持续了一刻钟,就连心中早有准备的恒远伯也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于是,他轻咳一声,引起张氏的注意。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守在一旁的安国公府的两个小厮。

恒远伯的面容依旧温文尔雅,却没有开口,只是微微一笑。

张氏会意,心中冷笑,她这个相公啊,惯会拿自己当筏子。

但她还是故意拿起茶水又抿了几口,随后看向那小厮问道:“这茶水都喝了两杯,老夫人和国公夫人都还未来,可是府中今日事务太过繁忙?”

他们早就知晓今日另外五户人家会来登门道歉,特意挑了午后时间而来,就是为了和安国公府的人好好谈下亲事。

不料他们诚心诚意而来,这安国公府反而来了这出,让他们在这等了半个时辰之久。

两个小厮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笑脸相迎道:“回伯夫人的话,今日府中确实有几位贵客,但主要是夫人有事不在府中,管家已经着人去找夫人了,想来很快就能回来,还请伯夫人稍安勿躁!”

张氏蹙眉,她清楚国公夫人对今日自己一家前来商讨婚事并非无知,那她离开是否有意故意避开自己?

她直接向两个小厮追问,但两人却摇摇头,称不知晓详情。

恒远伯这时轻轻地开口了:“你们放心,我们两家即将要结两姓之好,我们也是关心亲家母,怕出什么事了,也好搭把手。”

二人面露犹豫,恒远伯干脆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本伯爷这里有一百两,你们谁先说就给谁!”

两人眼睛一亮,一百两啊,他们一个月月钱也才五钱银子,这得他们干多久啊!

其中一人纠结了片刻后,一咬牙一跺脚,将江安宇与几家公子在醉仙楼打起来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张氏听闻,虽然惊愕,却忍不住问道:“那既然国公夫人不在,老夫人又如何没有时间?”

两小厮顿时低下头,面露为难之色。

恒远伯的目光一凝,再次拿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放心,就算你们不说,一会老夫也会知道,老夫不过是心中担忧罢了!”


今日太子一来就绘声绘色地向宋琦瑶讲述了今日朝堂的事情。

最后还故意假装生气地说:“宋祖母,您看父皇多偏心,就从来没对孙儿这么维护过!”

宋琦瑶早习惯太子的称呼,刚穿过来第一次听的时候,还曾飘飘然过。

并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保重好身体,自己的好日子还有很长很长呢!

但此刻,看着面前这个故意逗自己的开心的俊朗少年。

宋琦瑶无比懊恼自己当时为何只是囫囵吞枣地看小说,没有看到这少年到底是如何没的。

只记得仿佛和南诏国有关,不行得找个机会提醒一番,

宣治帝对原身既有着敬爱也有浓浓的愧疚。

太子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刚满月后宣治帝就时常带着太子来看望原身。

太子学会说话后,又让人教他喊原身祖母,教导他对原身敬重。

宣治帝虽然疼爱太子,但也对课业的要求却十分严厉。

太子小时候每次调皮犯错,惹得宣治帝发怒的时候,就连皇后都不敢为之求情!

只有跑到原身身后,宣治帝的怒气才会收敛起来。

所以这静园可以说是年幼的太子,最大的避风港了。

原身为了他还单独在安国公府西侧开了个小门,让他能直接进来。

这些年原身看着太子从那么一小团,慢慢长成了如今这个风姿绰约、温文儒雅的少年,还看着他成亲当爹...

太子见宋琦瑶露出的笑容有些勉强,心里顿时关切起来,“宋祖母,昨日发生了什么事吗?孙儿可有什么帮得上您的?”

宋琦瑶回过神,连忙摇头:“没有,就是看到祖母的小子华已经长这么大了,突然有些感叹罢了。”

太子微微皱眉,宋琦瑶知道自己这样应付有些敷衍,遂转移话题道:“太子,老身实在还有一事相托。”

太子眉眼都笑了起来:“宋祖母,儿臣可不敢推辞。无论是一桩还是百桩,孙儿都当竭尽全力相助您。”

宋琦瑶叹了口气,纵然不是古人,但她前世的经验也告诉她。

越是上位者对人的防备越是不可能随便许下承诺(当然除了画大饼的时候)。

而太子在她开口前已表态,显见是真心将她视为祖母,倾尽孝心。

“也不是什么大事,安成这孩子也是老身看着长大的,如今他已经出孝,但终归他父亲走得太早,没个人带着他,如今出孝后又没份正经事,在这京中到底难行了些...”

她意有所指,太子机敏,立即明白:“您是希望孙儿帮他找份事?”

宋琦瑶摇摇头,“这孩子心眼事,这京中过复杂,他又不懂这其中弯弯绕,还是得找个人多带带他。”

“您想安成跟随孙儿身边?”他的声音明显带了分讶异。

宋琦瑶点头。

太子他从小就往安国公府跑得勤快,江峥也教过他一段时间的拳脚功夫,所以太子其实对府中的几个孩子很是特别。

江峥去世后他也曾有意帮扶一二,但怕宋祖母不高兴,只能暗暗让身边的人多给安国公府一些方便。

其实,就算宋琦瑶不说,他也打算让人去探探江安成的想法。

在六部之中先给他安插个位置,先好好学习一番。

当然这一切原本是打算背着宋琦瑶的。

太子见状轻笑道:“宋祖母还是一样,最是看不得我们这群孩子受委屈了!”

一个二十岁的帅小伙,就那样摇着宋琦瑶的胳膊撒娇?

宋琦瑶表示她这个三十岁的灵魂差点就要遭受不住了!

*

江安成来到静园时心中还有些不安,虽然与太子从小相识。

太子对他也一直友善,只是偶尔在祖母面前显得冷淡一些。

然而,随着年龄增长和父亲的突然离世,近几年府中发生的种种变故,他不知何故渐生一丝自卑。

即使偶遇太子主动打招呼,他也会胆怯地不敢多言。

或许他早就意识到自己平庸无足轻重,难以背负安国公府的重任。

宋琦瑶一见他那畏手畏脚的样子,和低垂的眼神。

无声地叹了口气,随后拔高音调欢喜道:“安成,快来快来,今日和太子一起陪老身好好吃顿饭!”

太子也朝他关切地问道:“听闻安成弟弟为了月禾妹妹跟人动了手,可有伤着?”

安成弟弟?

这个称呼让江安成有些愣神,太子大他三岁,六岁之前太子都是这样亲切地唤他的。

但六岁那年自己不小心听到下人嚼舌根。

他便不管不顾地跑到祖母面前,那一日太子原本正陪着祖母散步。

他委屈地质问问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祖母的亲孙子,所以祖母不喜欢自己,只喜欢太子当他的孙子。

那一日的记忆已经很是模糊,他也只是依稀记得祖母的神情很是悲伤,落寞地让人将他送了回来。

但自那次以后,太子对他的称呼就变成了世子。

虽然态度依旧温和,但到底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今日突然又听见太子如此称呼自己,江安成不知为何鼻子有了些酸意。

宋琦瑶见他怔在原地,提醒道:“安成怎么了?太子问你昨日可有伤着呢!”

江安成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朝太子和宋琦瑶行礼后答道:“回太子的话,安成没事。”

太子笑着让他不要拘谨,宋琦瑶也连忙让人摆饭。

饭桌上太子不时说些小时候与江安成的趣事。

在他慢慢放松下来后,才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宋祖母,上个月父皇又让孙儿到户部跟着谢尚书好生学习,只是这刚到户部孙儿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太子大婚后的这两年从兵部待到了工部,直到上个月又转到了户部。

宋琦瑶再次在心中感叹,这太子智商情商双双在线。

这是看出了江安成的自卑和不安,故意以这样的方式挑起话题。

她搭话道:“户部事务比兵、工两部都要繁杂一些,你跟着谢尚书好好学,莫要辜负你父皇的心意。”

太子笑着应了下来,又故意皱眉道:“孙儿今日来除了来看望宋祖母您,也有一事相求。”

宋琦瑶配合地问:“哦?何事?”

太子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他的眼睛温润而亲和,优雅地调整着坐姿,显得端庄又得体。

“孙儿刚到户部难免有些力不从心,恰好安成弟弟也长大了。不知祖母是否同意,让安成弟弟来户部帮我的忙?”

他继续笑道,转头又看向江安成,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份亲切:“不知安成弟弟可愿意?”


秦氏离开后,宋琦瑶整个人都像是释放了一口长气,疲倦地瘫软在软榻上,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卫嬷嬷看着她,心疼地走过去,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关切地说道:“老夫人,夫人总算明白了您的苦心。”

宋琦瑶闭着眼点点头,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将这批人带出来后,自己就可以退居幕后,安享晚年了。

*

宋琦瑶忙碌了一整日,这一夜早早的睡了,但这京城之中多的是人睡不着。

先是江家的三兄妹看到秦氏出来后,江安宇很识趣地提出告辞。

秦氏想了想,既然老夫人早有安排,他也影响不到安成的未来,于是将他留了下来。

也是让老夫人看看,自己不是个容不下人的人呢。

回到秦氏的院子里,秦氏将宋琦瑶刚刚的意思转述了一遍。

三个孩子都瞪大了眼睛,祖母愿意插手府中之事,他们还以为是实在看不惯有人欺上门来的缘故。

不想祖母居然给他们每个人都铺好了未来的路。

江月禾眼眶又有了些湿意:“祖母她...终究还是念着我们的...”

江安成心中的感激也无法用言语来表述,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还不足以支撑起整个安国公府。

因此在守孝期间,每日都逼着自己苦读加习武,期望能再长进些,再长进些。

但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于愚笨,这三年的进步...哎,不提也罢。

江安宇也觉得浑身都是干劲,暗暗下决心明日前要认认真真上课,不能再像往日那般敷衍了。

秦氏最后总结道:“你们祖母的这份好你们要记在心中,日后记得要好好孝敬她老人家,不要辜负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院子里渐渐静了下来,三月夜幕降临。

月光柔和地洒落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是一层柔美的薄纱覆盖在这个家族之上。

在这安静的夜晚里,安国公府的几位主子都感受到一股温暖和依靠。

仿佛这个家,突然又有着无穷的力量来支撑他们。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院子里的柳树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江安成抬起头,眼神坚定,仿佛暗下某种决心。

*

同样皎洁的月光下,柳如烟坐在自己房中。

那张美丽脸庞上却绽放着一抹不甘和怨恨。

她原本筹谋周密的计划,却没想到安国公府的老夫人会在关键时刻横插一杠。

居然还当众羞辱她,让她的颜面尽失!

明明该被众人嗤笑的只有江月禾一个才对啊!

更令她气愤的是那个吴思通,简直是个废物,白白浪费了她这么多心血!

她回想起在安国公府遭受众人嘲笑和打量的情景,心中涌上一股羞恼之意。

就像是被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还有回府后娘亲对自己今日偷笑被抓不满,无论自己如何解释她就是不信。

最后还苦口婆心地规劝,让自己不要再与江月禾一般见识,那怎么可能!

柳如烟越想越气,越想越怒。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地砸向了床边的木架上。

随即她的手紧紧握住衣襟,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她双目怒瞪,咬牙切齿道:“江月禾,这次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其实柳如烟也和江月禾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她自小生得就极美,也因此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加之她自五岁起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做一个梦。

虽然梦里很多事情不太清晰,但她却记得梦中她总是人群中的焦点。

所有人都围着自己打转,甚至最后自己牵着一名男子的手登上了后位。

虽然梦里的东西不能证明什么,但不知为何她坚信自己是特别的,也坚信梦中的事终究会成真的。

她之所以厌恶江月禾,也只是因为她出身高就算了。

还总是喜欢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俨然视其他人为蝼蚁。

五年前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柳如烟清楚地记得江月禾穿着湖绿色的衣裙。

周围的小姑娘们都围绕她转,为她衣裳上的刺绣惊叹不已。

她当时只感觉自己被熊熊烈火所包围,心头充满了嫉妒与厌恶。

是,那泼在江月禾衣裳上的茶水是她故意弄的。

但那又怎么样?

众人都相信她的无辜,而江月禾却像个小丑一样被她挑衅。

甚至连她的未婚夫都站在她这边,在众人面前责备江月禾刁蛮无礼。

自那次以后,江月禾似乎与她有什么不解之缘,每次相遇都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当然,每次江月禾都会被她逗得气急败坏,渐渐间她粗鄙的名声传遍了京城。

按理说,这样的结果自己应该很开心,不再与江月禾那个手下败将计较。

但每次看到江月禾高傲地昂首站在人群中,那骄傲的模样总让柳如烟感到难受。

至于吴思通,柳如烟当然不可能看上他!

他只不过是自己恶心江月禾的一个工具罢了!

柳如烟也不明白江月禾到底是中了什么蛊,居然对一个绣花枕头一般的吴思通情有独钟。

只是...

柳如烟突然想到,梦中自己明明已经登上了后位。

可为何现实中太子如今与太子妃琴瑟和谐相处,还有了一个可爱的两岁女儿。

而她自己已经两次在宴会上见过太子,可她明明已经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了。

但每次太子都仿佛没有看到她那绝世的容颜,只是温和而有礼的笑着。

反而对江月禾那个泼妇却露出怜悯的表情,宠溺地逗弄她。

柳如烟越想越气,太子是圣上最得宠的儿子,又是皇后的亲生。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那个位置根本不可能被其他皇子取代!

难道...那一切只是一个幻想而已?

想到这里,柳如烟急忙摇头,但为何她这些年来一直做着如此重复的梦呢?

*

在户部尚书谢府里,一场滑稽的全武行正在上演。

谢尚书手持着一根灵活的藤条,像只猎豹一般追逐着谢书君在满院子飞奔。

谢夫人焦急地一边保护着谢书君,一边劝解着:“老爷,君儿已经知道错了,您莫要再责罚他了!”

谢尚书虽然显得威风凛凛,但毕竟年岁已高,追不及这十几岁的少年,气喘吁吁地扶住膝盖。

随后,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谢书君,威胁道:“臭小子,给我站住!”

谢书君却顽皮地在他一丈之外跳跃着,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意。

“爹爹,您累了要不就休息吧,我真的已经知错了,今日江老夫人已经罚过我了,儿子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夫人也帮腔道:“老爷,您可不知道今日君儿已经遭了大罪了!”

谢尚书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朝着谢夫人怒吼:“你还说,你看看你把他都宠成什么样了?安国公府是什么地方,江老夫人是什么人?他居然敢闯到人家的花厅里去搅局,打乱人家的及笄礼!”

谢尚书说到这里又指着谢书君恨道:“你这是生怕御史抓不到老夫的把柄是不是?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谢尚书越说越气,又拿起藤条,朝谢书君追赶而去。

谢书君只能一边跑,一边嚎叫...

当夜,谢府连夜请了大夫,当然同时请大夫的还有苗御史府、恒远伯府...。

*

深夜的寂静下,月亮已经爬升到中天,洒下一抹银辉。

在一间素雅的书房内,一位中年男子沉声道:“父亲,江老夫人今日的表现,莫非是真打算要管安国公府的事了?”

一阵静默后,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回应:“看来上次她死里逃生后,反而让她开始插手这些闲事了。”

中年男子的声音带着焦虑:“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算了,当初对付她也只是顺手之举,我们真正要对付的,还是另有其人。”

苍老的声音如同寒风,透着一股决然之意。

昏暗的烛火下,微微颤动的手指指向东方的方向,那里的黑暗似乎隐藏着更为深沉的阴谋。

环绕在书房外的寂静中,一丝阴霾弥漫,似乎预示着未来的变数和不安。


宋琦瑶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什么时辰了?”

“老夫人,夫人、世子还有公子小姐们都到了!”

宋琦瑶缓缓起身,在卫嬷嬷的帮助下整理了一下衣裳,便心事重重地出了门。

其实说到开会,已经五十七岁高龄的宋琦瑶也不愿意将前世的企业文化带到如今的养老乐园,让自己再次繁忙起来。

但无奈,她刚刚才想明白为何总觉得这世界的设定有种莫名的熟悉!

若是记忆没出什么差错,她应该是穿书了!

那是自己升大区经理的第二天,在公司洗手间里,无意听到两个下属在讨论。

其中一个兴奋地说:“我昨日看了本小说,其中一个人的名字和灭绝师太的一模一样,不过开局就死了,他们一整个国公府的人得罪了女主,最后全都下了大狱死了!”

另一个听了连忙问了书名,说是她也要看看灭绝师太在书中下场有多惨。

其实她并不在在意,员工有些YY的小心思,她也做过小职业,自然也明白他们的不容易。

但当时她正在便秘,闲着无聊也搜索了一下看了两眼。

她依稀记得开局就是国公府的老太太死后,国公夫人还是低调地给女儿办了个及笄礼,想以此来提醒恒远伯府,该议亲了。

但不想吴世子来大闹了一场,将江月禾贬的一无是处。

江安成没忍住动了手,结果事情闹到了宣治帝那里,宣治帝大怒,他养母才死了三个月,这些人居然就敢办什么及笄礼,不由分说的罚安国公府众人禁足三月。

其中江安成还被打了三十大板被抬了回去,没多久恒远伯就亲自上门退亲,但在秦氏一哭二闹之下,江月禾还是嫁给了吴思通,只是在婆家的日子可想而知,连府中得脸的下人都能踩到她头上去。

然后郁郁不得志的江安成被一狐朋狗友拉去了赌坊,一步步沦陷了进去,最终被宣治帝放弃,将世子之位给了江安宇,可没多久又从江安宇的书房中搜出通敌卖国的信件,一家人下了大狱。

江月禾跪在恒远伯府门口,求得一纸休书,誓死陪在家人身边。

之后...

之后她S也拉完了,也没怎么看,就是扫了一眼。

总之女主是小白花柳如烟,男主是二皇子杨子明。

最后这大瑞也是二皇子登基为帝。

而安国公府一直都算是太子这一脉的支持者。

宋琦瑶躺在床上想了很久都没有想起来,这太子是怎么没的?

她暗恨自己,当时为何不带薪拉S久一点,这样自己就能掌握更多的线索了!

总而言之,作为炮灰一家的安国公府,没一个落得了好下场!

经过这一日的事,想来自己也将女主狠狠得罪了,若是放任剧情按小说发展下去,说不定那下大狱的还有自己一份!

宋琦瑶可不是什么坐以待毙之人,想了想,自己年纪也大了,与其让自己努力,还不如让大家都卷起来,让每一个人都发光发热,成为一个六边形安国公府,并将府中拧成一股绳!

那想要拧成一股绳,自然少不了高度统一思想,想要高度统一思想,自然少不了会议了!

虽然宋琦瑶本人也十分厌恶“开会”二字!

还有这江月禾的这门亲事,能退还是退了吧!

小说里那吴思通就是女主是的舔狗,因为女主嫉妒江月禾,处处帮女主跟安国公府作对。

这样的相公,要着有什么用?

日后实在是要嫁人,找个门户低的,日后直接当家做主不是更好。

若是那人实在不像样,去父留子也方便不是吗...

*

天色渐暗,静园里早已点满了烛光,将屋子中照的亮如白昼。

安国公府的众位主子都静静的坐着,刚开始还面面相觑,对接下来老夫人安排的家会都有些好奇和不安。

但等江月舒和江安荣来了后,众人面上就只剩一脸复杂了。

秦氏只生了江安成、江月禾两兄妹,江安宇的生母是秦氏的陪嫁丫鬟陈姨娘,江月舒的生母是余姨娘,至于江安荣的生母已经过世了。

秦氏到底不是什么刻薄的人,对庶子庶女一向宽厚,江峥死后,后院的小妾更是一个个乖得跟个鹌鹑一般,秦氏自然也越发和善,但主母的威严却始终还在。

比如现在,江月舒坐在椅子上,一双小脚还悬空着,脸上带着怯怯的神情,局促而不安。

而江安荣则拼命往抱着他的 乳母怀里钻着,一脸怕生的样子。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秦氏看向自己儿子,用眼神问着:老夫人这是何意?他们来做什么?

到底是亲母子,江安成成功理解了母亲意思,但无奈,他也不知祖母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啊!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众人没等多久,宋琦瑶便到了。

众人起身行礼后,宋琦瑶在上方坐下后,先扫视了众人一圈,目光落在两个小的身上,显然对这突然的家会也有些惊讶。

随即便反应过来,这古代的下人们对主子的话果真的不打一丝折扣啊!

自己让所有主子全都过来开会,那下人们自然也就通知到了所有主子!

她淡淡开口道:“今日叫你们来的目的都清楚了吧!”

既从容又有气场,宋琦瑶对自己的开场白不由得满意地点了下头。

秦氏迟疑了片刻率先试探道:“老夫人,今日都是儿媳考虑不周,没有给下人们交代清楚,这才让吴世子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闯了进来,惊扰了诸位夫人。”

“嗯!”宋琦瑶闭着眼轻声示意她继续。

秦氏见真是要自己当着孩子们的面,反省自己,面色有些难堪,但听闻了今日老夫人彪悍的作风后,还是继续道:“那几个孩子闯进来后,儿媳没有及时阻止,让他们说出那样的话,丢了安国公府的面子,此其二错。”

没听到宋琦瑶的声音,秦氏抬眼看了下,见她依旧闭目养神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老夫人出面后,儿媳没能及时反应过来还要老夫人提醒才转移那些夫人小姐的注意力,此其三错!”

良久,没有再听见秦氏的声音,宋琦瑶不由得皱眉叹息,这说来说去,全都是面子的事,可见秦氏对她那死去公公的命令,是多么铭记于心!

她对秦氏的反应不置可否,转头看向江月禾,“你呢?”

江月禾心中其实觉得自己真真是受了无妄之灾,在房中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有何错,最后还是秦氏告诉她,作为安国公府的大小姐,让家中丢脸这就是错!

此时她心中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答道:“孙女平日名声不好,被那吴世子误会,导致府中丢脸,都是孙女的错!”

宋琦瑶这下连眉头都懒得皱了,接着问了下去。

江安成回答的是,他在前厅没有看好吴思通等人,而且也不该一时激愤当着众人的面动手打人,完全可以等下人来了将他们拉出去。

江安宇也言不由衷地说了自己也不该动手云云。

下一刻,众人的目光移向坐在后方的江月舒,小姑娘一时受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一哭不打紧,惹得江安荣那个小家伙也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屋子的丫鬟婆子连忙哄哄这个,逗逗那个的,总算让两个小家伙消停了下来。

宋琦瑶揉了揉眉心,刚想开口让人将两个小的带下去,不想乳母刘氏的一句话却让她呆愣在了原地。

“老夫人,三少爷到了吃奶的时间,不如奴婢先带三少爷下去,一会再来听老夫人的教导?”

吃奶?是她以为的那个吃奶吗?

宋琦瑶看着粉雕玉琢的脸上还挂着泪珠的小家伙,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多大了?”

“回老夫人,三少爷已经三岁零两个月又十天了。”

乳母回答得有零有整的,来表示自己服侍三少爷的用心程度。

但在宋琦瑶耳朵里无疑又是一道惊雷,三岁多了,还吃奶呢!

虽然历史上清朝最后一个皇帝好像是吃到九岁,但...宋琦瑶表示还是很难接受。

而且三岁的孩子,搞不好都有记忆了!

“卫嬷嬷,明日弄只有奶的母羊回来。”宋琦瑶蹙眉吩咐着,她又看向乳母刘氏,面带冷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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