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楚翊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云初楚翊,故事精彩剧情为:意,可以去问太太和老太太。”谢娉抿了抿唇。她就不明白了,不过是两个死了四年的孩子,母亲怎么突然记挂起来了?为了那两个死去的孩子,扇了父亲一巴掌不说,现在还称病不理家中庶务,真的要和父亲彻底离心吗?母亲就真的不怕失去当家主母的实权吗?从笙居出来后,谢娉拿着账本单子前往安寿堂。老太太和太太正在说话。......
《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她抓着听霜的手,慢慢往前挪,走到了那个小坑前。
她蹲下身,亲手捧起那小小的骨头,亲手将孩子们放进新的棺木之中……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眼泪一直在流,双腿一直发软……
将孩子亲手安葬在云家的祖地边上的墓地之后,云初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初回谢家后就病了。
病来如山倒,她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睡也睡不安稳。
早上请安的人候在偏厅里,听霜走出来轻声道:“夫人病了,这段时间都不必过来请安了。”
大家都知道,这一次夫人是真的病了,大夫都请了好几个,院子里四处弥漫着药味。
江姨娘满脸担忧的道:“笙居一片忙乱,不如我留下照顾夫人吧。”
听霜摇头:“夫人这里有奴婢几人伺候,就不劳烦江姨娘了,各位请回吧。”
谢娉站起身道:“母亲病了,我本不该拿小事叨扰母亲,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霜姐姐能帮忙拿个主意吗?”
“大小姐是想问老太太寿辰的事吧。”听霜回道,“夫人交代过,大小姐若实在拿不定主意,可以去问太太和老太太。”
谢娉抿了抿唇。
她就不明白了,不过是两个死了四年的孩子,母亲怎么突然记挂起来了?
为了那两个死去的孩子,扇了父亲一巴掌不说,现在还称病不理家中庶务,真的要和父亲彻底离心吗?
母亲就真的不怕失去当家主母的实权吗?
从笙居出来后,谢娉拿着账本单子前往安寿堂。
老太太和太太正在说话。
“虽然那俩孩子夭折了,但也是我谢家的血脉,怎能葬在云家祖地边上?”老太太咬牙切齿,“她云初已不是云家女,而是我谢家宗妇,她怎能让我谢家蒙此大辱?”
元氏叹了口气:“这事细究起来,确实是谢家不对。”
本来该将孩子尸体带回冀州谢家老宅,安葬在谢家祖祠边上,可……
说来说去,还是景玉太不重视这两个夭折的孩子了,云家大动干戈也能理解。
“景玉本该升为五品上,却因为这件事,成了朝堂被人弹劾的对象。”老太太气的不轻,“要不是云初突生念头要重新安葬孩子,谢家哪里会摊上这档子事,她称病了什么都不管,多舒服,苦了景玉在朝堂举步维艰……”
元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谢娉抬步走了进来,先给两位长辈请了安,这才道:“老太太您的寿辰马上就到了,我这里还有两件事尚未敲定,本来是想找母亲拿主意,母亲病了起不来,所以只能来劳烦老太太和祖母了。”
老太太的脸色很不好看。
谢府越来越大,琐事越来越多,云初竟然连寿辰这么大的事都不管,全部交给娉姐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这是笃定谢府离了当家主母就不行,故意报复四年前谢家没有妥善安葬孩子吗?
上回她就不该拿二万两银子出来让云初继续理家,竟让云初以为拿捏住了整个谢家。
老太太脸色浮现出冷笑,开口道:“娉姐儿,哪两件事未敲定,你说出来我们一同商议商议。”
谢娉回道:“一个是邀请的宾客名单,一个是席面的菜色,我是这样想的……”
她将自己的想法仔细的说了出来。
她还是想邀请一些达官贵人前来,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事,她们还是得邀请一下,万一愿意来捧场呢?
院子里所有下人被屏退。
贺氏站在院子中间,低垂着头,翻来覆去道:“奴婢真的没有做,这些证据是栽赃……”
元氏看了一眼云初,再看一眼贺氏,她既不相信是贺氏害陶姨娘胎儿,也不相信是云初故意栽赃,想不明白的事,她就选择不多嘴。
“肯定不是贺妈妈。”谢娉艰难开口,“贺妈妈一个下人,害父亲的孩子做什么,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一定是出现了误会!”
她死死捏紧手中的帕子,心中恼恨不已。
她就不明白了,安哥儿都这么大了,是父亲最骄傲的长子,一个未出世的庶子根本就威胁不到安哥儿的位置,贺氏为什么要这么冒险动手?
难不成,是因为父亲近来对陶姨娘太上心,贺氏妒忌了,所以干了这种荒唐的事?
哪怕心中再恼恨,谢娉也知道必须得保住贺氏,绝不能让贺氏顶着这么大的罪名被发卖出府,或者被送去官府……
谢娉给了谢世安一个眼神。
谢世安抿紧了唇。
方才,因为他信任贺氏,让母亲伤心了。
如果他这时候再开口为贺氏说话,母亲一定会更伤心,再也不会对他亲近。
四年前贺氏留在谢府,是怕他们姐弟三人在谢府被母亲不喜磋磨,但事实证明,母亲对他们如亲生。
而今他们也大了,趁着这件事,让贺氏离开谢府也无妨。
这些年来,他用长辈给的银子在外头置办了一个小院子,正好可以给贺氏住。
谢老太太沉了一口气道:“贺氏确实没有残害子嗣的动机,这件事须得再好好查一查。”
云初抬手:“因为贺氏没有动机,所以你们认为不是她,既如此,那就让人将动机呈上来吧。”
贺氏愣住。
她的动机是什么,说实话,自己也说不清。
是为了孩子们不再被夫人磋磨,还是为了安哥儿在谢府的地位,亦或仅仅是嫉妒夫人?
听雪拿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是十几个信封。
云初随手拆开信封,递到谢世安手中:“搜药材时正好搜到了这个,安哥儿,你来念一念。”
谢世安的心猛地一紧。
难道是贺氏与外家的书信往来被搜出来了……
当他的目光落在信纸上的文字时,卡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到了肚子里,他慢慢念出来:“君如天上雨,我如屋下井。无因同波流,愿作形与影……”
院子里的人都算是读过书,都听明白了,这是一首女子写给男子的情诗。
谢世安的声音卡在嗓子眼,他再也读不下去了,一张脸五彩斑斓,甚是精彩。
云初开口道:“拿贺氏往常的字过来对比就知道,这封信是贺氏所写,至于写给谁,看看最开头,写着两个字,玉郎,想必不用我多说,老太太、太太也该知道玉郎是谁吧。”
元氏像是吃了一只苍蝇那么恶心:“贺氏,你、你居然敢有这等肮脏的心思……”
江姨娘捂住了嘴:“难怪贺妈妈这么大年纪还不成亲,原来、原来……”
“姓贺的,你连姨娘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拈酸吃醋,竟然还对孩子下手!”陶姨娘在屋子里大哭道,“若是我的孩子有什么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贺氏猛地抬头,看向云初的方向。
她突然想明白了,这一切就是一个局。
在她对陶姨娘下手之时,夫人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谋划,派人盯着她,所以才能第一时间拿到人证物证。
是因为夫人看到了她给大人写的这封信,忌惮她的存在,所以将计就计,让她踏入这个陷阱吗?
所有证据摆在眼前,她根本就辩驳不了。
“贺氏,你一个下人,对主子抱有不该有的心思便罢了,竟然还对一个尚未出世的胎儿下毒手!”云初一字一顿,“我们谢家,留不得你了,来人,送贺氏去官府!”
“母亲!”谢世安捏紧拳,“这说到底,是谢家的家事,若是闹到官府,就等于人尽皆知,父亲考核在即,还是不要生这些枝节为好。”
云初看着他:“那安哥儿,你说,该如何处置贺氏?”
谢世安松开拳头:“不如送走吧。”
“她差点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就送走这么简单吗?”陶姨娘的声音传来,“就算不能报官,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老太太,太太,夫人,求求你们为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做主!”
老太太额角青筋直跳。
这个贺氏,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送走了最好。
可贺氏是景玉的人,若被她这个祖母贸然送走,怕是会让景玉……
云初看向老太太:“不知贺氏的卖身契在何处?”
老太太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贺氏根本就没有卖身契,表面上是谢府奴婢,实则是自由身……
“等景玉回来,问问他的意思吧。”老太太阖上眸子,“先将贺氏看管起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云初转身,带着笙居的人走了。
等所有人都散了之后,老太太拿起拐杖,狠狠敲在贺氏的背上:“当初,我让你以外室的身份进府为姨娘,是你自己不愿意,既如此,还写这些恶心人的东西干什么!我宽容大度让你留在谢家,让你留在安哥儿身边,你怎么敢对我谢府的子嗣动手,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她老人家说着,又是一拐杖敲下去。
谢世安为贺氏挡了这一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曾祖母,送走我娘吧……”
“不,我不走!”贺氏大哭,“我走了,三个孩子怎么办,打死我都不会离开谢府……”
老太太恨恨道:“难道你要这么大年纪了当景玉的姨娘吗?”
“不,我也不当姨娘。”贺氏匍匐在地上,“老太太,只要能留在谢家,怎么惩处我都接受!”
老太太恨不得打死贺氏。
走也不愿意,当姨娘也不愿意,送官府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处置!
谢娉怒声道:“你要想留在谢家,就安分一点,别总给我们找麻烦,若让人知道你是我们的亲娘,你让我和安哥儿惟哥儿以后怎么做人!”
谢世安一字一顿:“我可以说服父亲让你留在谢家,但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谢世安请安结束后,还得去学堂上课。
他每天都会比规定的时间早半个多时辰过去,在那里读书练字,很是刻苦。
他正准备走。
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
云初眉心皱起。
听风从外头匆匆走进来:“夫人,二少爷看中了陈伯手上的蟋蟀,这事儿可怎么办是好?”
一提起蟋蟀,云初脑海里就浮现出昨日那个粉雕玉琢的奶团子。
虽然那孩子没有教养礼仪蹦到她身上胡作非为,不知为何,她竟然生不出任何厌恶之心。
她起身,朝院子走去。
天光大亮,姨娘们带着哥儿姐儿们来请安,院子里挺热闹。
正巧陈德福拎着蟋蟀笼子前来,两拨人撞见了,便让谢世惟瞧见了那蟋蟀。
八岁大的谢世惟抬着下巴命令道:“把蟋蟀拿给我!”
陈德福满脸为难:“回二少爷的话,这只蟋蟀是夫人特意命老奴寻来给……”
“让你拿来就拿来,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谢世惟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母亲向来最大方,怎么会舍不得一只蟋蟀!”
“哇,这只蟋蟀看起来就很厉害!”四岁大的谢世允睁着大眼睛,“二哥,我能跟你一起玩蟋蟀吗?”
谢世惟有些不悦。
母亲向来最疼三弟,三弟要什么有什么,竟然还来跟他抢一只小蟋蟀……
“你一个小屁孩,会玩什么,一边去!”
他瞪了谢世允一眼,朝陈德福走去。
陈德福说到底只是个下人,而且他知道,夫人一向宠爱这些个少爷。
他也不确定,夫人会不会将这只蟋蟀给二少爷,然后让他再去寻摸一只……
在他犹豫不决之时,手中的笼子被谢世惟给抢走了。
谢世惟一把将笼子打开,那蟋蟀从笼子里跳出来,朝边上的草丛跑去。
“竟然敢跑!”
谢世惟扔下笼子就往上追。
八岁大的男孩正是最灵巧的时候,他往上一扑,蟋蟀就被他压在了掌心之下。
他从地上爬起来,一抬眼就看到云初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
他连忙行礼:“母亲。”
院子里的其他人这才注意到云初出来了,纷纷低头请安。
云初的目光落在谢世惟身上。
谢家二少爷没有遗传到谢景玉的聪明刻苦,生性顽劣,不喜读书,八岁了还不愿上学堂。
他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半月里能有三四天来请安就算是不错了。
虽然谢世惟不是她最为疼爱的孩子,但她也从未偏心过,每个孩子都尽力抚养教育……
谢世惟读书没出息,她便让兄长动用云家的势力将这个儿子送进军营……也正是因为这个错误的决定,让谢世惟有了自由进出云家军营的权力,那坐实云家叛乱的证物,就是由谢世惟亲自藏在她父亲的往来书信之中……
思绪翻滚,云初周身的气场有些骇然。
站在她身后的谢世安敏锐的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
“世惟。”谢世安上前一步,以兄长的姿态开口,“未经许可就擅自拿走蟋蟀,非君子所为,我谢府以书传家,你这样的行为,会让谢家蒙羞,若祖父和父亲知晓,定会罚你面壁思过,还不快将蟋蟀放回笼子里,向母亲道歉!”
谢世惟先是看了一眼云初。
一般这时候,母亲会说一只蟋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让他拿去玩。
可是现在,母亲沉着一张脸,眼神有些吓人。
他只好将手掌松开。
“咦,蟋蟀怎么不动了?”边上的谢世允惊呼道,“糟了,蟋蟀好像被二哥捂死了!”
谢世惟拨弄了一下,蟋蟀一动不动。
他皱起眉:“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
“跪下!”
云初冷冷吐出两个字。
谢世惟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
“这些年来,是我对你太纵容了,才让你养成了这无法无天的性子!”云初声音凌厉,“不问自取就是偷,我朝律法写的清清楚楚,偷窃者会在额头刺字,这是一生的耻辱,你让你父亲如何在官场立足,让你大哥如何读书走仕途……”
“我没有偷东西!”
谢世惟有点慌,他再顽劣也知道不能在自己身上按一个偷窃的罪名。
“母亲,我只是贪玩,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明明以前也这样拿过母亲的东西,母亲只是笑笑就让他拿走了。
为何这次如此兴师动众……
但他不敢多问,只能乖乖认错,希望母亲不要再计较这件事。
云初微微侧头,看向身侧的谢世安:“安哥儿,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处置?”
谢世安垂首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世惟知道错了,那就让他原价赔偿一只吧。”
谢世惟苦着一张脸。
大哥和他一母同胞,怎么也不帮他求求情,竟然还提出让他赔偿一只。
他的钱都拿去吃喝玩乐了,哪有钱赔给母亲,这不是为难他吗?
云初笑了:“安哥儿,你可知道这只蟋蟀是我拿来送给谁的吗?”
谢世安摇头。
“是送给平西王府的小世子。”云初的笑容蓦然消失,冷声道,“我的东西,惟哥儿拿了便拿了,都是一家人,我自不会计较!可,平西王那是什么身份,你应该也听说过,平西王府的小世子,咱们谢家惹得起吗?惟哥儿今儿能捂死小世子的蟋蟀,明儿就能弄坏哪家郡主的衣裳,后儿说不定就摘了哪位王妃精心种的花儿……若是不好好罚一罚,你觉得,惟哥儿会长记性吗?”
谢世安错愕至极。
母亲竟然搭上了平西王府这样的门第,怕是费了不少心思。
好不容易找来的讨好小世子的蟋蟀,却死在了世惟手中,不怪母亲如此大发雷霆。
谢世安缓声开口:“那就家法处置吧。”
云初弯唇:“果然还是安哥儿识大体顾大局,来人,上家法。”
“不要!”谢世惟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我不要打板子,我不要!我赔蟋蟀还不行吗……”
谢家开府时就立下规矩,犯了大错必须上家法,二十大板起步。
之前有个婆子勾结外面的小厮贪墨谢家的银两,被老太太直接打残了,再也下不来床。
这事给谢世惟心中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他怕自己被打得皮开肉绽,怕自己再也下不了床……
云初随着林氏迈进长公主府。
这时候,院子里已经来了许多宾客,一进去,就有许多人上前来寒暄。
“云夫人,好些日子没见着您了。”
“这是初姐儿吧,一眨眼就这么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
“这位是苒姐儿吧,我记得应该是十六岁了,长得可真是亭亭玉立。”
云家是一品将军府邸,云老将军立下无数战功,云将军如今镇守边关,云家在朝廷的地位无人可撼动。
如此多人上前来打招呼,也就不奇怪了。
那些人略带着些奉承和林氏说话,只是那目光一落在云初身上,就带了些微的同情。
将军府嫡女,下嫁寒门不说,竟然还失去了为人母的资格,因此而不得不将庶子庶女记在自己名下抚养。
一位夫人的目光落在谢娉身上:“这位是?”
林氏笑着道:“这是我外孙女。”
谢娉走上前,微微福身,算是和众人见礼了。
在场的人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
他们只知道将军府嫡女名下养了一堆庶子庶女,却不知,庶女竟然这般大了。
比云初也就矮了半指,若不是脸上稚气未脱,看起来就像是年龄差不多的两姐妹。
那些人眼中的同情更甚。
林氏心口堵着一口郁气,当年将女儿下嫁寒门,一是为避免圣上忌惮,二是因为谢景玉确实不错。
可谁能想到,谢景玉在婚前就有了三个子女……若不是初儿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她说什么都要找谢家的麻烦……
林氏冲众人淡淡笑了笑,带着云初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初儿,看到那边两位夫人了吗?”林氏开口道,“一位是章夫人,她丈夫是七品国子监博士,嫡长子去年刚考上秀才,我见过那孩子,知进退,很是不错。另一位是钱夫人,她丈夫是四品鸿胪寺卿,两个嫡子已成婚,只有一个庶子在婚配年龄……”
闻言,谢娉吃惊的抬头。
她一路上听林氏和云初说话,自然知道来长公主府主要是为了给云苒说亲。
云苒好歹也是一品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听听云夫人找的都是些什么对象,一个七品府秀才,一个四品府上庶子……在她看来,哪怕是四品府上的嫡子,也配不上一品将军府的小姐。
但随即,她想到,连将军府嫡女,也就是她的嫡母,才只嫁了谢家,这么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云初的目光落在钱夫人脸上,上一世,这位钱夫人就是云苒的婆母。
云苒的丈夫如何暂且不论,光是这位钱夫人所作的恶,那是十天十夜都说不完。
她这个庶妹性子柔弱,被钱夫人天天立规矩,折磨的没了人形。
嫁过去的第四年,刚刚怀孕无人知晓,被婆婆罚跪,在寒冷的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孩子流产了不说,庶妹也染上了恶疾,在床榻上躺了三四年,一命呜呼……
“钱家不行。”云初开口,“至于章府,还要再好好打听一二再做决定。”
林氏心中最中意的就是钱家,不由问道:“为何?”
云初摇头:“母亲派人去打听一下钱夫人就知道了。”
林氏本来还打算带云苒去见见钱夫人,听云初这么说了,立即歇了这个念头,一行四人在位置上坐下来。
刚坐下,就见长公主到了。
长公主身边,还带着两个身着华贵衣衫的男子,分别是三皇子平西王和四皇子安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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