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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白月光精品小说

如火如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等待白月光》是网络作者“如火如荼”创作的其他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秦子衿秦斯越,详情概述:两个被执行了死刑,但有一个是十七岁的未成年。法律对未成年,总有诸多的宽容,哪怕是一个杀人犯。那个男人只被判了三年,算算时间,现在已经出狱一个多月了。我设法凑了些钱,请了私家侦探,找那个男人。我要带着他的命,去见秦子衿。可惜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音讯。这一个月里,秦斯越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

主角:秦子衿秦斯越   更新:2024-06-03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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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斯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等待白月光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待白月光》是网络作者“如火如荼”创作的其他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秦子衿秦斯越,详情概述:两个被执行了死刑,但有一个是十七岁的未成年。法律对未成年,总有诸多的宽容,哪怕是一个杀人犯。那个男人只被判了三年,算算时间,现在已经出狱一个多月了。我设法凑了些钱,请了私家侦探,找那个男人。我要带着他的命,去见秦子衿。可惜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音讯。这一个月里,秦斯越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

《等待白月光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秦斯越突然「噗嗤」笑出声来,打断了我后面的话。

我有些茫然慌乱地看向他,就看到了他眼底的戏弄和鄙夷。

「不是吧沈青,才刚得了点甜头,你就想跟我领证啊?」

我愣怔了一下。

才突然想起来,我跟秦斯越没领结婚证的。

当初协议结婚,我们只办了个敷衍的婚礼。

至于结婚证,他弄了个假照片,给他父母看了一眼。

我现在急急忙忙拿出户口本,也难怪他误会。

不等我解释,他直接起身,不急不慢整理被我弄乱的衬衣。

随即视线落到我还泛着红的耳根上,轻「啧」了一声。

「逗你玩玩而已,蔓蔓都回来了,谁还真看得上你?」

我的手指抓紧衣角,因为难堪忍不住有些发抖。

哪怕清楚眼前不是那个人。

但看他顶着这张脸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一点难过。

秦斯越意犹未尽地恶劣嗤笑:「真有意思。」

随即他接了陈蔓蔓的电话,离开了卧室。

我听到他把刚刚的事当个笑话,说给那边的陈蔓蔓听。

大概是实在觉得太好笑,我回身看时,看到他拿着手机的手,都颤抖了。

我突然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他跟秦子衿,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我突然想,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所以我拿出行李箱,简单收拾了一点自己的衣物后,离开了这里。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一直很清楚。

我的家,是三年前跟秦子衿住的那个小公寓。

这三年里,我一直续着租。

那里放着秦子衿的一些物件,我经常过去看看。

不是没人劝过我,说那里发生过那样一桩凶案,秦子衿也死在那里面。

不吉利的凶宅,实在不该再去。

可他们谈之色变的厉鬼,也是我日思夜想,却连梦到都是奢望的爱人。

我连夜拎着我的行李箱,回到了那里。

沙发上还沾着清理不掉的血迹。

我躺在那上面,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温暖。

我曾躺在这沙发上,脑袋下枕着秦子衿的腿。

窗外的雨砸着玻璃,噼里啪啦能响一彻夜。

我蜷着腿看着狗血偶像剧,张嘴吃着秦子衿投喂的水果。

我好像又听到了,他温柔又无奈的声音:「明天还要去产检,早点睡吧?」

家和爱人,美好到闪闪发光的未来,即将降临的孩子,都曾在这里。

所以,怎么会是凶宅呢?

我努力蜷缩起身体,紧挨着沙发浑浑噩噩睡去。

我在这房子里待了一个月,等着找到那个男人。

三年前害死秦子衿的那三个男人,都被警方逮捕了。

两个被执行了死刑,但有一个是十七岁的未成年。

法律对未成年,总有诸多的宽容,哪怕是一个杀人犯。

那个男人只被判了三年,算算时间,现在已经出狱一个多月了。

我设法凑了些钱,请了私家侦探,找那个男人。

我要带着他的命,去见秦子衿。

可惜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音讯。

这一个月里,秦斯越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

我从没接过。

直到一个月后,他给我发来一条信息。

「今天清明,秦家祠堂祭祖,你跟我回去。」

他叫上我,自然不会是因为在乎我。

而是秦家不喜欢陈蔓蔓,他需要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来当挡箭牌。

但这一次我去了,因为秦家的祠堂里,有秦子衿的骨灰和牌位。

秦家不待见秦子衿这个小儿子。

打他出生,就将他丢在小镇的奶奶那里。

可后来他死了,秦家却又开始哭丧。

甚至不惜动用势力,抢走了他的骨灰。

我想,最后再去看看他。

告诉他,我很快就会去见他了。


我听不懂他的话,不知道他在说谁。

我脑子里几乎空了,耳边嗡嗡作响。

情绪过激,让我只记得最后一件事情。

眼前这个男人,他欺负了我的母亲,害死了我的母亲。

他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可他却仅仅被判了三年,到如今也才二十岁。

我的母亲长眠地底,而他还可以有几十年大好的前程。

凭什么,凭什么!

男人趁我失神恍惚的功夫,立马加大力道想要推开我。

他的反抗让我猛地回过神来,也彻底切断了我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

我终于再不剩半点理智,如同一个麻木没有灵魂的机器。

我将手里的尖刀,一下一下,用最大的力道,狠狠刺进他的脖颈。

血不断地往外涌,血腥味铺天盖地。

直到我终于刺中了位置,鲜血如喷泉般高高溅起。

我隔着那血色的喷泉,看到浴室门再次打开。

两个男人将刀抵在秦斯越的脖子上,满目凶狠走了进来。

如喷泉般涌出的血液,和骤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

再一次迅速唤醒了我的记忆。

我记起了那一晚,在我被挟持时,将刀刺进自己颈动脉的秦斯越。

三年前的一幕,在这一刻重现。

一个男人面目狰狞冲过来,发狠将我按在了地上。

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躺在地上死去了的那个男人身上,此刻早已筋疲力竭。

还挟持着秦斯越的男人,看到地上躺在鲜血里没了气息的人,彻底失控。

他发疯一般,用挟持秦斯越的那把刀子,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你们找死,找死!

「我要你们今天都陪葬,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秦斯越隔着猩红的血幕,和我安静对视。

我被按在地上,抬眸看着他,双目猩红里,身体轻轻地颤动。

刀刺在他的身上,他却像是感觉不到。

很久后,我听到他小心而眷恋地叫了我一声:「青青。」

我们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却又如同隔着天堑。

我看到那个男人,一刀刀刺入秦斯越的心脏。

发出疯狂的狰狞的大笑:「三年前刺中颈动脉都能活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次的命还有没有那么硬啊!」

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想要扑过去。

可耳边只有魔鬼的大笑,那笑声如同洪流,铺天盖地淹没了我的世界。

我被按在地上,如同被困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

我声嘶力竭,却无可奈何。

如同回到了三年前那一天,我看着尖刀刺进秦斯越的身体,看着他慢慢倒下去。

如同看到我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那个男人到最后嫌刀子不够解气,将重伤濒死的秦斯越扔在地上,对他的头部拳打脚踢。

直到地上的人,终于慢慢不再动弹。

我的心脏如同被刺穿了一个洞,穿堂的风呼啸而过。

身体像被四分五裂,被丢在烈火上,淋上滚烫的油,被炙烤被烧成灰烬。

我仿佛又看到了,窗外皎洁的月光,转而成了漫天的大雪。

警察闯入了进来,场面迅速混乱。

按住我的人终于松开了手,我颤抖着呜咽着,爬向我的爱人。

他的脸色死白到令人心惊,鼻间的气息已经几乎不存在。

「阿樾,阿樾。」

我瑟缩着、恸哭着、哀求着叫他。

他终于扯了扯嘴角,眼睛却到底没能再睁开看我一眼。

我贴近他的唇,听到他很轻很轻的一道声音:

「别哭,青青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我绝望恐惧地摇头:「不要,不要。」

警察拉开了我,带走了他。

我跟着去了医院,在抢救室歪等了一彻夜。

直到雪白的病房里,医生跟我说明情况:

「颅脑严重受伤,有严重出血现象。

「命暂时保住了,但初步判断,可能会是终生植物人。」

这是医生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点了点头,看向床上安然睡着的男人。

没关系的,能活着就行。


在秦斯越眼里。

我招人讨厌,不值得被善待。

可其实,我曾经也被人放在心尖尖上,小心疼爱过。

我将照片抱进怀里,靠着床头闭上了眼睛。

这几年我总是失眠,吃多少药都不管用。

但这一刻,却很快陷入了梦境。

我第一次梦到了秦子衿,自从他离开后。

我梦到那年除夕夜,他偷偷溜进我的卧室,将一个平安符塞到我的枕头底下。

那平安符,是他奶奶一步一叩登上山顶寺庙,拜了一个多月的佛,才替他求来的。

那晚窗外的月色,也是这样皎洁。

少年眸色如星光,蹲在床边神叨叨跟我说:

「这个很灵的,能保青青长命百岁。」

后来毕业后,我们结婚,我怀上了孩子。

他将平安符捂在我肚子上,很幼稚地说:

「也要保我们的小青青,长命百岁。」

他眷恋地将脸贴在我小腹上。

我那时候以为,我们很快会迎来一家三口。

可转眼间,就是踹开门闯进来的一群男人。

刀尖抵上我脖子的那一刻。

暴躁地跟一群男人对抗的秦子衿,突然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呆呆看向我,赤红的双目里,只剩下茫然无措。

那群男人哈哈大笑,让他自己拿刀割开了动脉。

我从未见到过,人身体里的鲜血,可以如同喷泉一般,一股股高高溅起。

它们喷涌而出,如同火焰灼刺进我的眼底。

秦子衿倒下去时,还在看着我笑。

他跟我说:「别哭,我的青青要长命百岁的。」

窗外洁白的月光,转为腊月纷飞的大雪。

无休无止,无穷无尽。

我的身体拼命挣扎,想要大叫。

却像是声带坏了,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秦子衿是流干了血死掉的。

他死后,我将自己困在了家里。

我流了产,躺在床上。

很多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我绞尽脑汁,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群男人是谁。

我很确定,我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很确定,我跟秦子衿这些年生活平淡,善待邻友。

我们从不欺人,从未树敌。

我们小心经营着自己的小家,期待着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

我想了整整一个月,到后面我甚至开始想,秦子衿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他会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会不会沾了不该沾的东西。

直到一个月后,警察给了我答案。

那群男人弄错了人,他们要找的,是搬来我隔壁的一个赌徒。

他们沾了毒,神志不清,才会找错了房间。

我骤然死去的爱人,我失去的轰然破碎的一切。

只是因为,一群亡命之徒弄错了人。

只是因为……弄错了人。

剧痛入心入肺,我如同困兽无力动弹,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从睡梦里猛地惊醒。

凉白月光洒在我的脸上,我的眼底一片濡湿冰凉。

我在床头呆坐了很久,才开始听到自己喉咙里压抑的呜咽声。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秦斯越一身煞气闯入进来。

他几步到床边,劈头盖脸质问我:「我妈又找去了酒店,是不是你?」

我没回过神来,侧目恍惚看向他。

卧室昏黑,这张脸跟秦子衿的彻底重合了起来。

我一瞬以为,是他真的回来了。

直到秦斯越伸手打开灯,亮如白昼里,他的脸一瞬间清晰无比。

我眼底的欣喜跟渴望,迅速化成灰烬。

他极不耐烦重复那句话:「我说我妈……」

突然他又像是见了鬼,盯着我的脸,声音戛然而止。


身边人都以为,我爱惨了秦斯越。

为了跟他结婚,我答应让他的白月光,一起搬进我们的婚房。

他跟白月光热火朝天时,我给他们当看门狗。

我最爱他的脸,它像极了我心上的那个人。

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另一张更加相似的脸。

我毫不犹豫跟那个人走。

秦斯越第一次双目赤红彻底失态。

「沈青,你敢跟他走一步试试!」

可他留不住我了。

正文:

秦斯越跟他的白月光,在解相思之苦。

我坐在外面客厅里,替他们看门。

他们交流的时间长了些。

我一直等到快半夜,卧室里暧昧的动静还经久不息。

我实在有些昏昏欲睡,躺到沙发上忍不住打盹。

快要睡着时,我的身体猛地被拽了起来。

被拽住的手臂一阵生疼,我从睡梦里惊醒,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身体踉跄间,秦斯越恼怒至极的声音响起:「沈青,你怎么看的门!」

玄关门外,敲门声和秦母的声音传来:「把门打开!」

保姆站在门内,一脸的惊慌不安。

被打断了好事,秦斯越的脸色极其难看。

因为出来太匆忙,他身上的黑色衬衣,连扣子都扣错了两颗。

他看向我时,眸色黑沉,像是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

这样生气的模样,都不太像那个人了。

我忍不住抬手,想抚平他紧拧的眉头:「对不起,都怪我没早点听到。」

男人有些嫌恶地推开我的手,再直接将我压在了沙发上。

有些浓烈的香水味,闯进我的鼻翼。

这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跟眼前这张熟悉至极的脸,形成一种极大的落差和割裂感。

我心里涌起丝丝缕缕的刺痛,忍不住想要推开他。

秦斯越不耐至极地按住我的手臂:「沈青,不愿意你可以滚。」

舔了他快三年的一条狗,实在不值得他有好脸色。

果然,他一个「滚」字出口,我安静了下来。

保姆开了门。

秦母怒气冲冲地进来,再尴尬不已地离开。

卧室门这才打开。

秦斯越的白月光,一脸不安地走了出来。

陈蔓蔓走出卧室时,正看到秦斯越从我身上下来。

她面色有些苍白,应该是觉得委屈。

秦斯越不可能不心疼。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脱下了身上的衬衣,直接丢进垃圾桶。

又拿了湿纸巾,用力擦拭他碰过我的手指。

他很愧疚地看了眼陈蔓蔓。

视线转向我时,眼底的嫌弃更深了。

其实当初是他先找上的我,要我当他的白月光替身。

但现在陈蔓蔓回来了,他却又觉得,是我玷污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对于这些,我倒并不关心。

只要能看到这张脸,其他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看他脱了衣服,忍不住担心他着凉。

就看向保姆:「阿姨,您给阿樾拿件衣服穿吧。」

秦斯越擦拭手指的动作顿住,看向我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沈青,你一天不舔我是不是会死?」

我垂下眼睫,没再出声。

一天不舔秦斯越会不会死,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如果三年前不是看到了这张脸,我应该没有活下去了。

人总喜欢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

梦里什么都好,沉浸得越深,就越不愿意醒来。

秦斯越带着陈蔓蔓走了,他们要换个地方交流。

门外跑车离开的轰鸣声,宣泄着他的怒意和不满。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双腿,如同一缕游魂,回了自己的卧室。

没有开灯,卧室窗外的冷白月光,隔着薄纱浸入进来。

我借着微弱光线,走到床边坐下。

拉开床头柜,最底下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沾着多年前的血迹,上面男人的面孔,在微光里模糊至极。

时隔三年,我还是不敢打开灯,看他的脸。

我怕看得太清楚,我的梦就无法再做下去。

我会不得不分清,秦斯越不是他。

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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