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是作者“深夜星辰”的倾心著作,秀香何茵茵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型。何茵茵敛眸,抬手规矩的接过绢花,没有碰到他的手,嘴上道了一句谢谢,就微微偏过头随意的把牡丹金线绢花插到两把头上,确定不会掉下来就放下手。这时康熙突然走了过来,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有点歪了。”康熙解释,随即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把何茵茵刚刚插的牡丹金线绢花轻轻拔出来,又调整了一个方向重新插到发间。整个过程何茵茵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耳边......
《阅读全集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心中不知为何一松,他安抚道:
“你是担心我才一时忘了男女之别,再说……”康熙看着听的认真的何茵茵,故意顿了顿,提到:“咱们初见时你还给我上过药,不也碰到过我肩膀,这次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事急从权。”
何茵茵听到康熙这么说,知道他真没介意。
蓦地一下破涕而笑,如牡丹绽放:
“那就好,我不想艾公子讨厌我。”
为什么?康熙下意识想问为什么不想他厌恶她。
话到嘴边,看到终于放松下来的小姑娘,
还是把这话咽了下去。
这次没再拒绝她的药,时而2个多月,何茵茵再次给康熙上药,这次是后腰,何茵茵比第一次给康熙上药时少了害怕,更多了为朋友的紧张担心。
把药抹在腰间的乌黑淤青上,她怕康熙疼,故意转移话题:
“艾公子,你刚刚为什么问我是不是害怕你?”温热的指腹动作轻柔,如羽毛扫过后腰。
康熙身体猛地一个紧绷,随即放松下来,此时他背对何茵茵。
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似随意的回道:
“还不是看到你快要哭了……”他停顿了会,似在斟酌接下来的语言:“我以为刚刚意外的触碰让你觉得我唐突了。”
何茵茵敷药的手动作不变,反而抿唇笑出声:
“原来不止我一个觉得唐突了对方。”她眨了眨眼睛,情绪更加放松,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一点也不丢人,看,皇上不一样想歪了。
康熙听到身后传来的让人甜到心坎的小奶音,心里涌出熟悉的无奈。
为了不让自己尴尬,他转而提起这次滚落山坡的罪魁祸首。
“今日你遇险是我连累了你。”
想到他刚到时就看到一把匕首直直朝小姑娘刺来,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只知道她不能有事,更不能死。
何茵茵见伤口涂的差不多了,正要收起药瓶,听到这话,赶紧道:
“艾公子缘何说这话,不关你的事。”
康熙整理好衣服,转身,看向何茵茵解释:
“那人对我心怀怨怼,但又拿我没办法,无意间得知你的存在,这才来故意寻你报复。”
他说到报复两个字凤眸划过一抹杀意。
何茵茵装作没看到,那个女人想杀她,她当然不想放过,于是边低头整理衣服边道:
“艾公子这么好,我想不出她为何对你心生怨怼?”这时眼角余光看到山洞口闪过一抹光,仔细一打量那不正是她今日头上戴的一朵牡丹金线绢花。
想着抬步就要去捡,康熙却比她快一步捡了起来。
“给。”他看了一眼她空空荡荡的头型。
何茵茵敛眸,抬手规矩的接过绢花,没有碰到他的手,嘴上道了一句谢谢,就微微偏过头随意的把牡丹金线绢花插到两把头上,确定不会掉下来就放下手。
这时康熙突然走了过来,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有点歪了 。”康熙解释,随即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把何茵茵刚刚插的牡丹金线绢花轻轻拔出来,又调整了一个方向重新插到发间。
整个过程何茵茵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耳边传来康熙的声音。
“这次没有歪。”康熙漫不经心的收回手,把它背到身后,而后紧紧攥起。
何茵茵不自在的哦了一声,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
“你刚刚的问题还没回答。”脚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
康熙脊背挺直,眼神风轻云淡却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果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红俏,看到他就恨不得贴上来,眼神时刻透露着贪慕虚荣,可又不知为何有些失望。
女眷宴席上,焦急的赫舍里夫人在看到何茵茵身影出现时,心头一松,随即压抑的火气爆发,忍不住出声喝斥:“你跑哪去了,这都快开席了,还不坐下。”
何茵茵难堪的咬了咬唇,坐到额娘身边,小声解释:
“对不起,额娘,是女儿贪看了花园春景,差点误了时辰,让您担心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要不是顾忌在外,只怕立刻开骂:
“再美的春景,能比得上满座达官贵胄的宴席?”
可惜这话只能压在心里,应了声后,便与攀谈的臣公女眷说话,何茵茵大嫂倒是打量了下大姑子,不过没看出什么,又收回视线。
宴席上佟老夫人坐在首位,两边是佟大夫人与佟二夫人。
三人穿的华贵喜庆,其中佟二夫人见到何茵茵回来,眸子闪了闪,余光一直关注她与赫舍里夫人,见赫舍里夫人没有露出异样表情,就知道何茵茵没把隆科多在后院水榭的事说给她额娘。
不快的心稍微好了些,虽然隆科多当着外人面打了何茵茵的脸。
但情有可原,且她也没想到不声不响的何茵茵如此善妒跋扈。
还没嫁进来就开始打压隆科多身边人。
隆科多生气,她更生气。
有心敲打她,让她知道女德女戒,也就对她独自离开水榭没派人去找。
这时,有小厮上前对着佟大夫人耳语了几句。
佟大夫人大喜过望:“皇上来了。”
随着这句话,热闹的宴会先是一静,随后更加热闹喧哗。
无数贵妇女眷对着佟老夫人说吉祥话,奉承恭维佟家两位夫人。
连带着赫舍里夫人也沾了光。
何茵茵也被裹挟其中。
等宴席终于结束,已经夕阳西下,何茵茵跟着家人坐上回府的马车,一大家子都很累,赫舍里夫人更是颤颤巍巍的被搀扶着下马车,众人说了几句,就各自散了。
何茵茵回了桃香院,整个人这才放松了下来,让人备水沐浴。
浴桶里,她闭目泡澡,脑中复盘着今儿发生的一切,特别是与康熙相处的细节,一丝一毫,确定没有哪里不妥当,这才放下心。
随后想起那块手帕,平常身边一直有人,无法单独清洗,她起身伸长手臂一钩,从脱下的衣裳袖口中拿出那块清香色手帕,又让人送一桶水进来。
小草送了水,知道小姐沐浴时不喜人靠近,低着头放下水就出去了。
何茵茵穿好衣裳,就着水,认认真真的把手帕洗干净。
随后晾在窗户前,完了在上面盖了一个自己的手帕。
等小草进来收拾时,何茵茵状似随意的交代:
“小草,我在这里晾了一块手帕,你跟秀文说一下,我自己收拾就好。”
小草听了抬头,一眼就看出是叠在一起的两块帕子。
但她最是听话口严,当即点头应下。
“是,小姐。”
等何茵茵从起居室回到寝间,秀文已经铺好床,见何茵茵来了,赶紧上前给小姐用绒布绞干头发,等一切好了,秀文吹灯散下床幔。
何茵茵躺在床上,等确定秀文去了隔壁西次间,她坐起身开始做瑜伽。
自从极为了解原身的王嬷嬷母女被发卖后,她便定下规矩,无事不得入寝间,沐浴不用亲自伺候,晚上若无特殊情况,不需要人守夜。
别人只当是她是因为王嬷嬷母女留下阴影,这才不愿意重蹈覆辙。
可其实是她不愿意被人侵犯隐私,一举一动被人监视。
如这瑜伽,舒筋活血,强化机理,同时锻炼柔韧性,有减肥塑体等作用,对如今需要依靠容貌身姿为手段的何茵茵来说,这是必须坚持的事。
但又不能露于人前。
半个时辰后,何茵茵收起最后一个姿势,擦了擦额头的汗,躺在床上,想着除了瑜伽,擦身擦脸的香脂也需要改进,古代的香粉大多参杂了汞、水银等各种重金属,还有口脂上的朱砂也有毒,秀文之前就是花房的丫鬟,可以尝试采花制作纯露精油。
对了还有康熙博学,必须多读书,以免以后没有共同话题。
特别是他似乎对西方学说感兴趣,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想着想着慢慢沉入梦乡。
皇宫 乾清宫 西暖阁
康熙刚沐浴完,头发披在身后,靠在椅背上,手上捧了一本书在看。
这时梁九功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皇上,承乾宫的皇贵妃娘娘遣人问您何时过去?”
今儿佟府老夫人寿宴,如此特殊的日子,康熙在亲自去祝寿前,已经翻过牌子,自是佟皇贵妃无疑。
明亮的烛光下,康熙放下书,没有回应梁九功的话,反而问起了今儿佟府水榭的事。
梁九功低垂的眼眸划过一抹了然,主子一向多疑。
随即把当时发生的事详述了一遍。
听完康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响突然道:“这尚大人果然刚正不阿,坦白直言,连他家女儿都有乃父风范。”
梁九功头低的更低,这话乍听来是夸人,可却带着几分讥讽。
殿内静谧,角落里的宫人摒住呼吸不敢发出声响。
康熙眯了眯凤眼,突然拿起案桌上的一本奏折。
上面赫然是赫舍里赫奕弹劾尚善的奏折,他本想暂时没有合适的人接替大理寺卿位置,暂时缓一缓也给尚善一个机会,没想到他女儿如此娇蛮无礼,嚣张蛮横,连女儿都教养不好,如何能担得了重任。
既然如此,他拿起朱笔,批了准奏两个字。
“这本奏折明日发下去。”说完,又想起什么,淡淡吩咐:“就说今儿朕累了,明儿再去看皇贵妃。”
梁九功偷偷觑了一眼奏折,掩下心中惊讶,就要退到门外时,殿内康熙似是自言自语了一句:
“隆科多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还得好好历练历练。”
梁九功心头翻江倒海,等到了殿外,他收敛心神,客客气气的打发了皇贵妃的宫女,就要回殿内伺候时,负责起居室的管事嬷嬷捧着一个手帕走了过来。
“梁总管,这块帕子里包了一块红豆糕,请问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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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回到禅房的何茵茵一直不说话,也不吃不喝,只趴在窗前发呆。
“小草,我把饭菜拿回斋厨,让人热一热,你照顾好小姐。”
秀文把冷掉的饭菜,重新装回挑盒里,拎着出了门。
小草点头,目光未离开何茵茵半分,佟二小姐的话难听,但若是真的,不怪小姐大受刺激,没胃口,那个秀香真是个祸害,要不是碍于身份,她就替小姐解决了。
她却不知,正相反,何茵茵心中对秀香的表现举双手鼓掌。
没想到当初随手下的闲棋竟然活了。
那时面对赫舍里夫人要直接乱棍打死王嬷嬷母女,她为了维护人设,表面上求情饶了王嬷嬷母女一命,只发卖了她们,实则偷偷给她们喂了罂粟花粉,就算活着一辈子也毁了。
那时也有想过万一秀香运气好,得势归来,那更好。
她们母女都是小人,得势便猖狂,肯定会迫不及待跑到她这个前主人面前,显示存在感,对比之下更能体现出她单纯,她善良,她重情,她无辜,她太惨了。
如此既能加重人设,还能引人同情怜惜!
在隆科多请罪那天,从他口中说要寻找秀香,还要纳妾的时候,她就在期待,没想到这么快,想到隆科多不同常人的脑回路,以后的日子一定很精彩,对了,到时再加上李四儿,把她们三凑一堆,而她只需要倾情演出一位“凄惨无辜可怜”的未婚妻形象。
何茵茵轻轻咬了下丰唇的唇,眼波流转下,凭添了一股惑人之感,那时,艾公子,你的救命恩人,眼看一辈子将会陷在水生火热中,而你只需要动动手,帮她解除婚约,迎入后宫,护在自己羽翼下,就能帮她脱离苦海。
还能成为她眼中的大英雄!
至于隆科多——
他名声臭了,
谁管他呢!
与此同时,岫云寺某间禅房里,檀香袅袅,棋盘间分坐着两人,其中一位正是不久前在大雄宝殿讲经的震寰大师,另一位是穿着常服的康熙,此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枚白子,将它放到棋盘的一个位置上。
震寰大师抬头看了一眼康熙,也放下手中的黑子。
眨眼间,白子被围,插翅难逃。
“艾施主,是有什么烦心事?”
两人棋艺伯仲之间,每次下一局都要很久,今日康熙明显有些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很快就输了。
康熙不置可否,他今日确实分了几分心思在小姑娘身上。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躲在禅房里哭鼻子?
这般想,手却淡定自若的分拣棋子。
淡红的薄唇扬了扬:
“烦心事太多了。”
震寰大师失笑,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康熙把分拣好的棋子放好,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把每根手指擦了一遍,嘴上漫不经心的问:
“五台山那位还是不愿移居法场?”
震寰大师闻言,轻轻一叹:
“艾施主,何必执着。”
康熙嘴角一哂,摇了摇头,他早已不是当初八岁登基,群狼环伺,步步为营的少年皇帝,他从来都不执着,也不渴望亲情,那时也没有时间渴望,长大后,早就没了那种心情。
只是母亲早逝,父亲出家,与他相依为命的祖母始终无法释怀。
“这是最后一次。”
他淡定的收起手帕,什么爱美人不爱江山,为爱出家,真爱感天动地,他对此嗤之以鼻,江山如画,湖海壮阔,他这辈子都不会拘泥于小爱,像他皇阿玛那样爱上一个女人。
康熙用理智克制住自己不要妄动,可他此刻的身体却像一根绷紧的弦,只要出现一点点异动,就会立断开这丝努力维持的平衡,而何茵茵的动作就是最后一根羽毛,压垮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他任由小姑娘撞上来,甚至不动声色的调整了薄唇细微偏差的位置,让它正正好对上她右耳廓殷红如血的小痣,咔,一丝不差,严丝合缝。
那抹诱惑他的艳红消失不见。
康熙眯了眯凤眼。
那是得偿所愿。
身下的何茵茵感官似突然飘在空中,起身的动作停在半途,浑身像是被电了一下,脊椎骨升起一股酥麻,耳边有股温热的、强势的气息在喷薄,她呆呆傻傻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刚刚那是什么,大脑嗡的一声炸开,下意识用手去推康熙。
“你、你起开、起开!”小奶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和害怕。
康熙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登徒子的轻薄行为,赶紧松开禁锢何茵茵腰的手,身体朝一边倒去,可因为情急之下,洞内光线又昏暗,一个没注意受伤的后腰咯到了一块小石子,他一个没忍住闷哼一声。
因为山洞空旷无声,这道闷哼声清晰的传入了何茵茵的耳朵。
何茵茵这时顾不得羞怯惊惶了,赶紧爬过去看康熙,只是这次却没有忘记分寸。
“艾公子,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我这有药……”她又慌又急,伸手从自己身上摸了一瓶药递给康熙,嘴上不忘解释:“我来的时候害怕不小心摔倒,备有跌打药膏。”
康熙到底比何茵茵年长十几岁,又是皇帝,心绪已经平静了下来,他没有去看自己的伤,也没接何茵茵的药,反而垂下眼眸,神情莫辩的问了一句:
“这么害怕我?”还是嫌弃我?怕到哭,嫌弃到不顾他皇帝的身份去推搡他。
何茵茵闻言握着药瓶的手一紧,眼神慌乱,垂下头不敢看他。
更不知道怎么说?说她不是怕他——只是担心他反感。
更害怕他误会她,误会——误会她在勾引他。
艾公子不仅仅是艾公子,他还是皇上,宫内宫外多少女人为了荣华富贵想尽办法勾引他,他必然讨厌不知廉耻、贪慕虚荣的女子,她……何茵茵更加用力握紧药瓶,她不想被艾公子讨厌。
久久未等到回答让康熙误会了。
他手掌不知何时蜷了起来,胸腔突然升起一股愤怒、生气、失望、不敢置信等复杂情绪,还有一股不知是刻意忽视,还是没有意识到的惊慌,他不想她害怕他,也不愿意相信她嫌弃他,可这种意识太弱被其他情绪碾压。
周围气压骤低,似乎连风都吓得不敢绕进来。
何茵茵感受到这股气氛,长而卷的睫羽颤了颤,在眼敛下投下一片阴翳,她咬着唇, 一直保持递药的姿势,脑中却在拿捏着分寸,三、二、一,眼看康熙默不吭声准备扶腰起身,她恰在这时抖着手,大胆的把药强行塞给了康熙。
“艾、艾公子即便是厌恶我,但、但身体最重要,还是上药要紧。”交代完就要起身远离康熙,康熙却反应灵敏的抓住何茵茵的手,声线竭力保持平稳:
“我何时说厌恶你,不是你厌恶到推开我?”
这话一出,何茵茵挣扎的手顿住。
半响,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你,真的没有厌恶我,你,不觉得我刚刚,我刚刚没有廉……”最后一个耻字没说出来,但康熙已经知道了,也知道她是担心之前碰触他腰间的事被他误会,这才想推开他,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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