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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国师娘娘》精彩片段
“顾叔出身不错,只是家道中落,无奈之下从了军。能文能武,是个大才,却是可惜了。”封应然摇摇头,原本他更想顾叔成为自己的军师,而非府里籍籍无名的小管家。
可惜被顾叔拒绝了,反倒把顾青送到他的身边来。
说是属下,顾青却更像是封应然的兄弟。比起皇家这些有着血缘关系却并没有多少亲近的皇兄皇帝,顾青是封应然能够坦然把后背交托出去的真兄弟。
“我不常在府里,顾叔却也不让下人躲懒,该收拾的收拾,总不能叫他们整天无所事事。下人也是精挑细选过的,留下的并不多,足够用就行了。”
封应然歪在软榻上,他胸膛的伤口用药后渐渐结痂,却依旧不能有大动作,只能勉强坐起身,还坐不了多久。
“小女子真是受教了,”雪春熙笑笑,她对这些身外物素来不在意。如今听着一个大男人管起家来也头头是道,自己倒是差得远了。
就是这份漫不经心,才纵容得下人这个模样。
说到底,如今下人敢肆意怠慢主子,也有雪春熙的责任。
但是一时半会,她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顿时有些苦恼。
封应然见雪春熙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样子,不由笑了:“以后注意些就是了,正如七姑娘所说,反正在雪府也住不久了。”
他选了雪春熙,那么等伤好后,她就得跟着封应然下山的。
雪春熙对灵犀山外的生活颇为好奇,斟酌地问道:“听说山下有市集,大家把手工做的东西拿出来卖。有好吃的点心,漂亮的灯笼,这灯笼夜里还会飞上天去?”
封应然对上她好奇的眼神不由失笑,雪春熙如今双眼亮晶晶的,就像是小童清澈的眼眸,懵懂而纯真。
灵犀山多年才开放给外人进来,虽说多有不便,却也养得这些姑娘们不谙世事。
或许这也是雪家故意的,正因为这些姑娘心思简单,容易拿捏在手心里,皇家人才会一直容忍她们的存在。虽说身怀异术,却是轻易为皇家所用。
毕竟一个满腹心机的国师,若是起了别的心思,蓄意掌控皇帝,把持朝政,雪家哪能世世代代隐居在这灵犀山上?
封应然也没有隐瞒,仔仔细细地说道:“那不是普通的灯笼,而是孔明灯才会飞上天。平常灯笼也有好看的,等八月十五的灯节,整条街上挂满了各色灯笼。走马灯,玲珑灯,仕女灯,叫街上明亮如白昼。”
光是想想,雪春熙就满心向往:“只有八月十五的时候才能看见这些漂亮的灯笼?”
“也不尽然,若是七姑娘喜欢,顾青倒是做得一手好灯笼,我再献丑画上几笔,就能让姑娘把玩。”封应然说完,顿时觉得自己失言了。
年轻男子做灯笼送给未出阁的女子,实在是唐突了,也有凤求凰之意。
好在雪春熙不谙世事,也不清楚其中的内情,小脸露出惊喜的笑容来:“没想到顾副将不但能武,还懂得做灯笼。”
“那么,三殿下,一言为定?”
舞蹈弄枪的手竟然还会做精细活,叫她好生佩服。
封应然摇摇头,只觉得自己想多了,还以为雪春熙会因为被唐突而生气,倒是忘记了她压根就不清楚送灯笼的意义:“嗯,一言为定。”
说罢,两人相视而笑。
“七姑娘,家主有请。”
门外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蔓霜挑起帘子,让身后的人进来。
雪春熙抬起头,略略一怔:“我知道了,有劳姑姑走一趟。”
这是苓笙,家主身边最为得力的左膀右臂,说是雪府的管家也差不离了。
蔓霜机灵地递了一个荷包过去,苓笙面色冷淡地接过,临走前又叮嘱一句:“七姑娘莫要让家主久等了。”
等她走得远了,蔓霜才苦着脸道:“就算在家主面前再得脸也是下人,居然不让奴婢先进来通传一声……”
知道蔓霜也是为难,这才满腹埋怨,雪春熙不在意地道:“家主特地让苓笙来叫我,只怕不是一般的小事。”
闻言,蔓霜倒是紧张起来了,猜测道:“五姑娘这才去告状,家主就把七姑娘叫过去,莫非因为大殿下的事要责罚姑娘?”
雪春熙满脸不在乎,还安慰她道:“家主不是听信片面之词的人,或许是叫我过去问上一问。你留在这里照顾三殿下,我去去就回。”
她裹上白狐披风,衬得小脸白皙如雪,怀里抱着金丝手炉,独自一人出门去了。
蔓霜被留下,急得在屋内来回踱步。
来看望封应然的顾青见了,不由嘀咕:“你在这里团团转的,我看着就眼晕了,更何况是殿下?”
听罢,蔓霜白了他一眼:“奴婢担心七姑娘,顾副将若是看不惯,别看就是了。”
顾青摸摸鼻子,怎么感觉自己被一个小丫头给讨厌了?
雪春熙走了足足一刻钟,这才到了家主的院子。
苓笙早就候着,似乎知道她差不多时候该来了,打起帘子道:“五姑娘走了有小半个时辰,家主在内屋等着七姑娘。”
这前后两件事一起说,就耐人寻味了。
雪春熙笑了笑,这是告诉她,家主传召自己过来,跟雪易烟无关?
她不由多看了苓笙一眼,这个在家主身边伺候多年的人其实也有稀薄的雪家血缘,所以在学府,所有姑娘都会尊称苓笙一声“姑姑”。
苓笙素来沉默寡言,在家主身边兢兢业业,很得家主欢喜。
如今居然事先透露两句,也是家主默许的?
雪春熙不得不这么想,苓笙自梳了头,发誓终生不嫁留在家主身边伺候。对家主是忠心耿耿,家主让她往东,苓笙是绝不敢往西去。
这样的忠仆,没有家主发话,哪里会擅自向外人透露一二?
“多谢姑姑提醒,”雪春熙笑着道了谢,好歹这两句话叫她着实松了口气。
苓笙依旧面无表情,领着她进了内屋,跟里面通传后,悄然无声地退下了。
家主歪在软榻上,听了苓笙的通传才掀了掀眼皮,摆摆手道:“小七来了啊,坐吧。”
雪春熙脱下披风,坐在离火盆最近,却是离家主最远的地方落座。
家主看在眼内,并没有在意。雪家的姑娘素来不怎么亲近她,自己作为家主,也要尽量不偏不倚,对这些姑娘也不需要亲近,她们只要听听话话不惹事就足够了。
尤其面前的雪春熙,就是连大长老都看不清她的命格。对雪家来说,她的存在是福是祸,暂时还不清楚。
“三殿下的伤势若是好转,就挪出浅云居,后面的院子已经收拾好了。总归是孤男寡女,住在一个院子却是不妥。”
还以为家主即便不会因为雪易烟的告状呵斥自己,怎么也会提起大皇子的事,谁知道话锋一转居然落在封应然的身上。
雪春熙藏起心底的惊讶,斟酌着答道:“三殿下伤在心脉,虽说伤口结痂了,却是依旧不能下榻。挪去别的院子,此事怕是要暂缓的。倒是我住在偏院里,也不算失礼了。”
家主微微颔首,倒是好说话:“既然小七心里明白,我也不多说了。身为雪家人,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心里也该清楚。”
闻言,雪春熙心里不怎么舒服。
大皇子和二皇子皆是住在两个姐姐的院子里,却没见家主特意召见,又让人把两位皇子送到别的院子去。
怎么偏偏是她,家主就刻意提醒?
难不成觉得雪春熙不知道轻重,孤男寡女会出事?
这是不信她,还是看轻了自己?
无论哪一种,都叫雪春熙听得满心不痛快。
知道家主不待见自己,没料到会轻视到这个地步。
她低着头,没让家主瞧出自己神色不愉,又听家主开口提醒道:“三殿下有异族血统,原本混淆皇家血统,不该出生的。幸得上一代国师求情,看出三殿下是个将才,能为大殿下所用。只是三殿下若果起了什么别的心思,且要尽早禀报于我。小七该清楚此事牵扯甚多,一个不好,雪家也得赔进去。”
雪春熙依旧低着头,喏喏应下:“是,小七谨遵家主吩咐。”
家主重新闭上眼,一看就是送客的意思。
见状,雪春熙也没久留的意思,赶紧起身告辞。
苓笙送她出了院落,见雪春熙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上走远,这才转身回了内屋:“七姑娘恐怕没把家主的话听进去,要不要派人盯着?”
家主抬了抬眼皮,不以为然道:“小七是个聪明的丫头,刚才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就算不认同,事关小命,怕也记下了。再说,三殿下除了身边几个得力的亲兵,兵权没握在手上,常年在外剿匪,更是没跟朝廷大臣有来往。加上母族身份低微,谁也不乐意追随这么一个出身的皇子。辅助他得大统,估计没哪个蠢人愿意。”
没有胜算的赌博,就是不要命的赌徒怕也不敢伸手!
屋内茶香袅袅,雪春熙夜里睡了一个好觉,一大早却被蔓霜叫醒了:“七姑娘,三位皇子午后就要上山来了。”
她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三皇子这还没走,其他皇子就来了?”
灵犀山看来要热闹了,原本还猜测第二个上山来的是哪位皇子,如今倒好,他们怕是互相不肯让一步,索性一起到雪府来了。
蔓霜摇头道:“是以冬刚才来过,据闻三皇子一大早就下山离开了。”
“今早就走了?”雪春熙皱了皱眉,封应然这么匆匆忙忙的,连兄弟上山来也没打个照面。是故意错开,还是要办的事需要马不停蹄?
“六姑娘说了,请姑娘装扮停当,等会一起到主院去。”
蔓霜拧了帕子,伺候她梳洗后,又挑了一件靛青的衣裙。
雪春熙随意用了早饭,就匆忙去了引嫣楼,果真雪丹珍早就已经等着自己了:“让六姐姐久等了。”
“不着急,离午时还有一段时辰。”雪丹珍等她坐下,没好气地问道:“听说三皇子用一包茶叶,就把你给订下了?”
闻言,雪春熙一愣,连忙摇头道:“没有的事,只是昨天我请殿下品茗,礼尚往来,他也送我一包大红袍罢了。”
“如此便好,昨天替三殿下送茶叶的婢女到处嚷嚷,不过半天,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妹妹心里要有数,等会过去,其他姐姐就算了,家主怕是也要问上一问的。”
有雪丹珍提醒,雪春熙心里也有底,笑道:“我和三殿下坦坦荡荡的,又是管家亲口让我去招呼殿下,一个婢女的话罢了,家主也不会尽信。”
两人坐了一会,相携去了主院,刚踏进去,就听见雪易烟凉凉的声音嘲笑道:“原来是七妹妹来了,还以为昨天跟三殿下相谈尽欢,今儿妹妹就在院子里呆着了。”
言下之意,她选了三皇子,其他几位殿下只能放弃,根本不必再出来跟他们打照面了。
雪春熙扶着雪丹珍在末座坐下,抬头笑道:“多谢五姐姐关心,昨天我出门恰好遇到管家和三殿下,便一并去阁楼赏花了。若是五姐姐喜欢,下回一定叫上姐姐来作陪。”
雪易烟被堵了口,她可不想跟这个和大位没有缘分的三皇子扯上丁点的关系,冷哼道:“七妹妹还有闲心去赏花,只怕心中有数。几位殿下今天上山来,我心下忐忑,只得做足了功夫,免得丢了雪府的脸面。”
“五姐姐妄自菲薄了,想必早做准备,哪里会需要临急抱佛脚?”雪丹珍接过话头,咳嗽了两声:“听说前天家主不是还夸奖了五姐姐,让管家送了一盒子古铜钱去世安阁,姐姐真是好福气。”
这事隐秘得很,就连她嫡亲姐姐也不知道,居然被雪丹珍发现了?
雪易烟顶着几道刺人的视线,知道雪妙彤对她有所不满,更别提是其他人了。
家主手上有些古铜钱,据说有百年之久,她早就垂涎了。厚着脸皮,下足了本钱收买家主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这才讨要到两枚。
管家的确用巴掌大的锦盒送来的,怎么到了雪丹珍的嘴里,就成了一盒子的铜钱了?
她回过神来,嘴角勉强挤出一点笑:“六妹妹说笑了,家主的确随手送了我两枚古铜钱,作卜卦之用,想必晚些也会给姊妹们每人送上一些,好叫殿下们知道雪府的卜卦之术有多么的精妙。”
雪春熙心下好笑,雪丹珍寥寥几句话下来,让她这个靶子瞬间转移到雪易烟的身上。也是这位五姐姐小心思太过,垂涎家主手上的古铜钱,就连亲姐姐都隐瞒下来,私心真够重的。
没见雪妙彤看向这个嫡亲妹妹的目光凶狠,几乎要在雪易烟身上扎出一个血窟窿来?
祸水东引,自然没雪春熙什么事了,她安安稳稳地挨着雪丹珍的左手边坐下,递给这个姐姐一个感激的浅笑。
雪易烟早就凑到雪妙彤的身边低语,只怕是解释古铜钱的事。雪妙彤冷着脸,爱理不理的,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雪妙彤对这个妹妹是真的疼爱,什么好的东西都会跟她分享。到头来雪易烟却背着自己去跟家主讨要古铜钱,却死死瞒着。
若非雪丹珍点破,恐怕雪易烟也不会主动开口告诉她此事。
雪妙彤也清楚这个妹妹为何会这么做,因为几位皇子的到来,有古铜钱在手,卜卦也更精准些,指不定就能被选上。
虽说是亲姊妹,可是在这事上也是死敌的关系,雪易烟会隐瞒,也是情理之中。
思及此,雪妙彤懒得再听雪易烟的解释,冷冷打断道:“行了,你也长大了,翅膀硬了,没必要再跟在我身后,能独自成事了。即使我们是亲姊妹,能跟在殿下跟前的只有一人,谁能入了殿下的眼,各凭本事就好。”
听罢,雪易烟脸上不由露出慌乱的神色来。她如今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全因为雪妙彤的缘故。
若是这个姐姐如今跟自己撕破脸,撒手不管,她的日子恐怕要不好过了,连忙叨扰道:“姐姐,是妹妹不懂事,想要在手里把玩几天再说出来,还请姐姐原谅我……”
“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是我想左了。你如今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只到我腰上的小丫头,我不该总是当你是小孩儿一样护着,妹妹也是时候展翅高飞了。”雪妙彤轻轻叹息一声,雪府的规矩,她们出生后是不能见生母的。家主待她不错,也是因为自己的天赋。
她原本想着雪易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总跟其他姊妹不一样。如今看来,又有什么不同呢?
什么好东西都分一半给这个妹妹,从小就是如此,可到头来却养了一只白眼狼,只怪自己有眼无珠了。
雪易烟双眼水汪汪的,惊得险些要落下泪来。一旁的雪幼翠捧着一卷书册,听了大半,不耐烦地道:“五妹妹,几位殿下很快就要来了,难不成你还要哭丧着脸去相迎吗?等会家主来了,也要不痛快的。”
她原本不想来,毕竟雪幼翠对成为国师根本毫无兴趣。
只是宫里几位皇子上山来,为了表示诚意,所有的雪家人都得出来相迎,就是自己也不例外。之前可以说是表明态度,这次管家亲自去书阁转达了家主的话,雪幼翠不得不听从,毕竟她还要在雪府长长久久过下去。
在雪幼翠看来,雪易烟根本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怨得了谁?
如今哭哭啼啼的,扰着她看书,更是可恶!
雪易烟噎住了,要真是被几位皇子看见自己哭着,第一印象不好,她还怎么让殿下们挑上?
她连忙擦了泪,去了后头洗了脸,上了点粉,这才感觉脸色好看了不少,只余下眼角一点微红,能看出自己刚才哭过。
雪妙彤看着妹妹这番做派,显然认为被皇子挑上早已是胸有成竹,不由心下冷笑。等着吧,没自己在背后帮着推一把,这个妹妹真以为能被皇子青睐?
雪夜蓉拍了拍雪易烟的手背,安抚道:“都是两姊妹,哪有隔夜仇?二姐姐,家主可不喜欢看见我们姊妹之间的感情有了间隙,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雪字来。”
雪妙彤最是看不惯这个三妹妹,总是笑眯眯的,每次出来和稀泥,一副为各人设想的模样,其实心里面谋算着什么,她心里明白着呢!
不过是周旋在各个姊妹中间,看似是好姐姐好妹妹的样子,暗地里却是在挑拨离间。
什么叫姊妹之间没有隔夜仇,这是暗喻她这个姐姐心胸狭窄,不够宽宏大量了?
雪妙彤冷笑道:“三妹妹倒也宽心,既然如此,不若跟家主说一声,你把这竞争的位子让给五妹妹怎样?如此既不伤了我跟她之间的姊妹情,你也是她的好姐姐,对吧?”
雪夜蓉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了,她假意安慰雪易烟一番,免得吵吵闹闹的,惹得皇子们不悦。
这雪妙彤倒也敢开口,直接就叫自己退出?
真是厚颜无耻,当自己是能拿捏的软柿子吗?
她常年唇边噙着的笑容淡了些,凉凉道:“我只是见五妹妹伤心,安慰了两句,二姐姐倒是把我一片好心当成了狼心狗肺,是我多事了。”
雪妙彤讥讽一笑,就知道这人嘴皮子厉害,说得天花乱坠,真要雪夜蓉让出位子来,她必然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
果不其然,说什么安慰雪夜蓉,不过是见不得她好,离间自己和妹妹的感情!
雪春熙听着屋内吵吵闹闹的,只觉得心烦,转过头来瞧见身旁的雪丹珍,不由惊讶道:“今儿六姐姐真好看。”
雪丹珍今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刚才她没留神,如今仔细打量,才发现她不但擦了粉,双颊还抹了淡淡的胭脂。常年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显出几分娇美来,加上白色的狐裘披风,少了一丝孱弱,看着精神多了。
听罢,雪丹珍笑笑道:“总不能病怏怏的,瞧着就活不长,殿下们哪能瞧得上我?”
她是急切地想要离开雪府,自然是下了功夫的。
反倒雪春熙穿戴与平日无异,在屋内几个姊妹当中并不出挑。雪丹珍心里又是焦急又仿佛松了口气,看来这个七妹妹并没有多少野心,又或者真是想要跟随的是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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